金庸和黃沾在家裡沒有停留多久,就拿著寫好的字,心滿意足的離去,
徐心月卻是一聲招呼沒有打,就跑了出去。
溫妮繼續幫忙拉著紅紙,慕容羽和母親二人繼續寫春聯。
剛把二個院子裡春聯還有小雜聯全部寫完,徐心月急急忙忙讀從外抱了一捆宣紙就回來了。
“你買那麼多宣紙回來幹什麼?”慕容羽開口問道。
徐心月嫣然一笑:“當然是讓你幫咱們家寫幾幅條幅了,之後懸掛起來。”
母親眼神閃爍了下,隨即輕笑一聲:“心月這個想法很好,我支援。”
一旁的溫妮高興的說道:“我也大力支持,這樣的話,當我回米國的時候,正好帶走幾幅,掛在我房間裡。”
慕容羽凝望著徐心月,嘴角露出笑意:“你有什麼鬼主意快說吧!難道我還不知道你的心思嗎?”
“知道瞞不過你!”徐心月把書畫成品宣紙緩緩展開,含羞的笑道:“幫我寫一副《十里紅妝》的詩詞。”
慕容羽神色一怔,道:“怎麼想嫁人了?”
徐心月神色頗為無奈,道:“想嫁人,可是你現在能娶我嗎?”
慕容羽望了一眼溫妮,回過頭說道:“暫時肯定不行了,只能等我回來了。”
徐心月突然捂著臉,鬱悶的想哭,等了一會雙手鬆開,凝望著他:“我就是知道你做不到,就寫一篇我出嫁的詩,就當我已經嫁給你了。”
徐心月的建議,讓溫妮神色一怔,馬上高興地接話道:“我也要一副,就當我也出嫁給你做老婆了。”
“好吧……真是虧欠你們了。”慕容羽無奈地嘆息了一聲,然後拿起了毛筆。
輕沾少許的墨汁,在宣紙紙上輕輕一勾,起筆在白紙上開始書寫。
他書寫速度很快,落筆輕巧靈動,又大開大合,毛筆上的墨汁在宣紙上飛舞。
“待我長髮及腰,少年娶我可好,待你青絲綰正,鋪十里紅妝可願……”
隨著輕盈飄逸的字型不斷出現在宣紙上,徐心月在一旁輕輕念著,其中幾句求親的詩詞,激動的紅暈飛上雙頰,明亮的眸子中又飄出濃濃的柔情。
“卻怕長髮及腰,少年傾心他人。待你青絲綰正,笑看君懷她笑顏。待你長髮及腰,姑娘嫁我可好……”徐心月輕聲念道,當念道“卻怕長髮及腰,少年傾心他人”,這二句的時候,又想起明年他的離開,眼中的淚珠又忍不住順著臉頰往下流……
溫妮現在還不知道慕容羽去修真的界的事情,看到心月最後淚流滿面,以為是詩詞太感人的緣由。
母親看到心月傷心的模樣,在心裡重重嘆息了一聲。
寫完《十里紅妝》之後,慕容羽看了一眼傷心的徐心月,又寫上一九七五年,臘月三十的日期。
然後,慕容羽手在空中一劃。
瞬間空中出現了一副影像,影像中是一襲大紅喜服他自己,和頭戴金色鳳冠,一襲古典紅色長裙的徐心月。
慕容羽神儀明秀,風度翩然,徐心月恬靜淡雅,再配上一襲紅色古典嫁衣長裙,看起來猶如從山水畫走下絕世美女。
“心月你穿這套古典嫁衣真是漂亮。”溫妮震驚地看完,回過頭,毫不保留的讚美。
“傻孩子,女人穿嫁衣當然漂亮了。”母親回過頭笑道。
徐心月擦掉眼淚,看著自己一身大紅的古典嫁衣,又再次羞紅了臉龐,又有一種說不出的甜蜜在心裡升起。
慕容羽右手緩緩抬起,對著天空中影像,命令道:“下來!”
只見空中的二人的影像化為實體虛影飄了下來。
“入畫!”慕容羽揮動手臂,再次命令道。
二人的虛影化為一道流彩沒入宣紙詩詞空白的一側,在她們直視下,二人的身影栩栩如生出現宣紙上。
整張書畫看起來古樸典雅,字型和畫像又寫實又虛幻。
飄逸靈動詩詞,畫像即真實又飄渺,讓人分不清是字畫,還是流動的影像。
特別是畫中的二人的畫像,都在含情脈脈地望著對方,好像相互和對方傾訴著情話一樣靈動。
好美!
好浪漫!
又好感動!
她們三個都沒有想到書畫居然可以這樣製作出來,主要的是製作出來的畫面太美了,又太真實了,字型輕盈飄逸,靈氣十足,二人的畫像更是下一瞬間就會從紙張中走下來一樣。
她們滿臉的震撼,難以置信。
“太美了?也太震撼人心了。”徐心月凝視著宣紙上那飄逸的《十里紅妝》字型,和一身大紅婚衣他們兩個人,激動的大叫。
看到徐心月激動的模樣,慕容羽目中終於露出了笑意。
慕容羽笑道:“喜歡了就收起來吧!晚上沒事的時候可以看看你出嫁時候的模樣。”
“當然!”徐心月心痴地看著詩畫,沒有抬頭說了一聲。
溫妮一臉熱切地拉著慕容羽的手臂道:“羽,我也要一副出嫁圖!快點幫我弄。”
母親很滿意的一笑,發覺兒子特別會哄女人開心,也很懂的她們內心要什麼,也知道什麼東西才是她們喜歡的。
“這個簡單,我馬上就給你寫。”慕容羽說著話,再次拿起了毛筆。
很快一首《十里紅妝》的詩詞就寫好了。
慕容羽再次在空中一劃。
在溫妮一臉期盼中,二人的身影出現在空中。
不過這次二人在空中影像,和之前徐心月的完全不同,變成了溫妮一襲飄逸的白婚紗,慕容羽一身白色古裝長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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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讓咱們跑進書畫裡。”溫妮看完天空中影像,心裡非常滿意,馬上急切的催促。
“入畫!”慕容羽只是揮了下手。
事情很簡單,下一刻二人的身影栩栩如生地出現在詩的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