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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老子跟你拼了

克勞迪婭恢復的很快,雖然依舊是形容憔悴,傷已再無惡化跡象。吞噬小說 www.tsxsw.com.com不過劉氓卻更頭疼。他將前世聽過的笑話,看過的有趣故事全部改成了中世紀版,可克勞迪婭只是一動不動地看著天花板,沒有任何表示。丫的,這咋整,總不成跳脫衣舞吧?他實在是黔驢技窮。

“克勞迪婭,你只是少了一隻左手而已,人生命的價值在於虔誠和思想…”劉氓沒轍,只得實話實說的勸慰,可是說出的話他自己都慚愧。事不擱在自己身上,說什麼都像唱大戲…。費了半天唾沫,他也來了氣。好,勸說不行,那咱就下手!

劉氓不再廢話,俯身吻上克勞迪婭毫無血色的嘴唇。克勞迪婭終於有了反應,可是毫不熱烈,只有兩行清淚慢慢滑落。劉氓卻吻得興起,想到克勞迪婭經不起折騰,才悻悻的縮回祿山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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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番動作終於擾亂了克勞迪婭一如死灰的心,她扭過頭不看劉氓,哽咽了半天才說:“亨利,我並是不是你的妻子,現在我成這樣了,你還來管我幹什麼…”

聽到這話劉氓倒是松了口氣,看來這丫頭只是擔心自己的態度而已。說實話,他倒沒想過那麼多。帶著前世的記憶,僅憑著把公主的夢想,孤零零來到這世界,即使再沒心肝,尋找寄託的渴望還是有的。這段時間,他跟這個稍顯暴躁的小女人差不多算如膠似漆。再說克勞迪婭是為自己才受傷,如果不管不顧,再泡別的妞貌似有些阻礙吧…

“克勞迪婭,我的心你還不知道麼?雖然我們沒有一起發過誓言,可不離不棄的信念早已深埋心底…。再說了。這個,這個影響也不是太大麼…,我們…。”。劉氓滿口花花,說的那是感天動地泣鬼神,最後連猥褻手段都用上了。克勞迪婭本就剛強,見他如此,又聽女官說過他救治自己的情形,一顆心終於放下一小半,成了帶雨梨花。

兩人在這親親我我,女官在門口探頭探腦。劉氓偶一回頭,心中納悶:幹嘛,**?也想…。這貨壞心思還沒延展,就發現女官滿臉是惶急,只好安慰克勞迪婭幾句,晃了出去。

一小時後,劉氓馬都快跑殘廢了,總算趕到了自家城堡附近的山頭上。城堡外的農莊已經被自己的新小弟毀得一乾二淨,他臨走時這票小弟正幫著原住民燒火和泥蓋草磚房子,而現在,這裡即將變成新的戰場,阿爾佈雷西特和黑森公爵的人馬正跟自己的小弟對峙。

根據自己的人馬估算了一下,阿爾佈雷西特所謂聯盟軍隊足有四千人。佔總兵力一半的騎士和重騎兵在最前面列隊,隨後是亂七八糟的重步兵和輕步兵,古德裡安和黑森公爵的長子在騎兵後方壓陣。而自己的人主要是近四千維京戰士,前面是正在理論的于爾根等人,安東和他的六七百庫曼騎兵不知所蹤。

人過一萬無邊無際,劉氓遠遠看了半天也沒找到回城堡的空子,急得抓耳撓腮。維京人單兵戰鬥力是強悍,可那是百年前的維京時代,靠的也是突然襲擊。現在他們的戰斧雖然仍是鎧甲的剋星,但面對鐵皮罐頭的重灌騎兵打陣地戰,這些缺乏組織紀律的烏合之眾毫無獲勝可能。唯一的希望就是安東夠聰明,組織他的人馬從背後包抄。

這時候歐洲領主間的戰爭普遍規模不大,戰鬥力量職業化,也就是主要依靠騎士階層和僱傭兵。而且他們非常信賴重騎兵的衝擊力量,相形之下,臨時徵召的步兵簡直就是看客。所謂重步兵也就是配置了盾牌和長矛,輕步兵盾牌也沒有。至於遠端武器,那就只有卑鄙的英國人和唯利是圖的僱傭兵使用了,這裡的高貴騎士是不屑於使用的。安東這些人全都是輕騎兵,使用長矛和彎刀,對付這些步兵再合適不過。步兵一亂,前面的騎士除非踐踏自己的士兵,否則無力回天。

辦法是有,可這兩軍對決,自己這方主帥卻在山頭上觀望,總不能搞個電臺指揮吧?再看看,劉氓發現阿爾佈雷西特的聯軍不像是要玩真的,他們的騎兵距離自己人不到一百米,這點距離戰馬根本就跑不起速度。這就好,但願別打起來,以自己的實力,就算這一仗打贏,後面也是亡國的下場,阿爾佈雷西特那貨困也能把自己困死。想到這,劉氓乾脆整理下儀容,擺出單刀赴會的架勢,驅馬向山下走去。

聯軍的步兵果然是烏合之眾,發現他後居然發生騷亂。但騎士的戰鬥素養不是蓋的,判明情況,幾個騎士帶著侍從立刻趕過來將他圍住,然後“請”回陣前。隨意瞄了幾眼,劉氓發現自己理解有誤。這些騎士不僅是裝備長矛和寬刃劍,有些還帶著釘頭槌、流星錘等古怪武器,看來騎士競賽和實戰不是一碼事。

來到陣前,于爾根幾個人見狀也打著白旗過來襄助,看來談判才是主流,他懸著的心徹底落地。他已經知道衝突原因,等古德裡安和弗雷德裡克一出陣,直接說:“兩位侯爵,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這些野蠻人已經歸附於我,很快就要集體洗禮。”

“是麼?這些強盜剛剛還在我的領地劫掠,現在就想投入天父的懷抱,我的陛下,您的感召力可真強啊。”古德裡安二十出頭,長得也算英俊,可用劉氓的話說:臉上那矜持和高傲純屬欠扁。再加上這不陰不陽的話,不僅劉氓惱火,于爾根等人也是怒氣勃發。

人在屋簷下,劉氓忍住氣笑著說:“古德裡安侯爵,難道你質疑天父的偉大?這些人是聆聽主的福音後決定受洗,我們的托馬斯神父可以作證。”

托馬斯也跟著于爾根等人過來了,這貨一身鎖子甲,手持盾牌和連枷,更像個全職打手。劉氓也不以為意,中世紀很多神職人員本就是天父的戰士,連枷更是他們的專有武器,據說用連枷打人可以打的滿地是血,比較符合天父的口味。

不過托馬斯沒來得及說話,古德裡安就搶著說:“陛下誤會了,我並不敢質疑天父的偉大。可我們生來罪孽深重,這些異教徒獲得虔誠信仰也需要時間。他們這次來難道就是為了投靠陛下?那他們一路劫掠基督徒又是為了什麼?”

丫的,反咬一口。這次不用劉氓發話,埃裡克就指使手下翻譯反駁:“古德裡安侯爵,我們之前麼…,的確是準備向各位討取點財物,不過見到偉大的亨利陛下,我們的心就被天父的慈愛浸透,這才決定投入天父的懷抱。不過,不過這之前我們就跟閣下的特使接觸過,是您讓我們來到陛下這裡。”

高!劉氓一陣大樂。埃裡克這貨真是陰險,說話雲山霧繞,既揭開傷疤,又留了餘地。果然,古德裡安臉色鐵青,張了半天嘴取卻不知如何反駁。旁邊的弗雷德裡克一直笑眯眯的不說話,此時插話說:“陛下,我們到底是在跟你談判還是在跟這些野蠻的異教徒談判?他們還沒有受洗吧?既然陛下堅持認為這些異教徒可靠,那這樣吧,作為聯盟軍隊,我們暫時解除這些異教徒的武裝,等待聯盟會議決定如何處置。”

靠,碰到個更陰險的。不太熟悉領主爭端的調停方式,對這夥的建議,劉氓也跟古德裡安一樣張口結舌不知如何回答。可他知道,一旦解除武裝,這些小弟就是殺刮由人,自己以後還怎麼在道上混。別不說,家裡那個十三點公主就不知道會幹什麼。正琢磨著措辭,背後的于爾根咳嗽一聲,含混的說:“陛下,安東,這是您的領地。”

恩?劉氓精神一振,心裡算是有了底。這傢伙說安東,肯定是發現了那小子的蹤影,對德魯伊的感知力他是信服的。至於領地,自己一直處於受氣包狀態,竟然沒想到這個,也算丟人。明白這些,劉氓也豁出去了,高聲說:“兩位侯爵,說了半天,你們就是想在我的領地上攻擊我的臣民了?那好,對你們這種**裸的侵犯,作為羅馬帝國皇帝,我有權反擊。現在我命令你們立刻退出我的領地,否則後果自負!我們隨後到教宗那評理吧。”

這下弗雷德裡克也沒話了,大家平時都沒把這個羅馬帝國當回事,那考慮過什麼道義問題。提到教宗,二人又想起神秘的羅塔爾閃光事件,想起樞機大主教最近說的聖蹟調查,頓時呆在那裡。

這麼好的機會劉氓如何會錯過,立刻吩咐埃裡克組織人手後撤,分成戰斧手、投斧手、弓箭手三個層次,依託城堡防禦。于爾根負責指揮農奴,把任何可以當做障礙物的東西蒐羅出來,儘可能在陣地前佈設障礙,自己則繼續笑眯眯的看著兩個侯爵。

兩個貨一直在發愣,等看到維京人轟隆隆後撤開始做準備,弗雷德裡克才深吸口氣問:“陛下,您這是戰爭行為麼?”

“戰爭行為?算是吧,不過領土被侵犯時,我們有必要行使這樣的權利。要不怎麼辦?我們來騎士單挑?你們先找出跟我地位相稱的人。”猶豫不決是指揮大忌,見這兩個貨還搞不清狀況,劉氓繼續挑逗,拖延時間。

貌似騎士決鬥沒有身份限制吧?哪怕是皇帝,決鬥時你只有用騎士的身份。可兩個傢伙本就沒打算真的動武,現在事情鬧大了,兩人哪有功夫想這個。古德裡安性子急,恨恨的說了句:“那就看看你們這些野蠻人能不能抵擋我們的騎士!”調轉馬頭就走,弗雷德裡克只得跟上。

劉氓還不罷休,衝著對面高喊:“各位騎士!古德裡安和弗雷德裡克為了財物,打算在別人的領地攻擊天父虔誠的孩子!希望你們手中的盾繼續履行保護教會的職責,希望你們手中的寶劍只讓代表殺敵的那一面利刃沾染基督徒的鮮血!”

放完話,劉氓一道煙跑回自己的陣地,心口也開始蹦蹦亂跳,拼是拼了,可心裡畢竟沒底。靠,來這是泡公主的,居然打起仗來,不知是什麼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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