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你們已經收了我五億兩，交易當然要繼續下去。”杜塵說道。
剛開始確定合作的時候他給了角都兩億，後來角都撕毀交易的時候又拿走三億。
總共算下來，杜塵已經給了曉五個億的報酬。
但曉到現在還未給他一個尾獸。
雖然他的實際目的已經達到了，但從交易的角度來說，曉該完成了業務還並沒有完成。
“四尾已經被木葉搶走了，我們只剩下兩個尾獸。”長門說道。
“這我不管，你們已經收了錢，那尾獸一定要收集齊全才行。”杜塵控制著彌彥的身體搖頭道：“當然，收集尾獸也是個有難度的活，我是個善解人意的主顧，這兩隻尾獸你們可以先用著，畢竟曉被摧毀掉，我的錢就百花了。”
“……”長門沉默片刻，突然開口道：“你收集尾獸的目的是什麼？”
他當然知道對這種能瞬間控制住他的強者來說，錢真沒有多大意義。
而且透過短暫的交鋒，幾乎已經能確定來者並不是水影。
那他收集尾獸的目的是什麼？
“你想知道我的目的？”杜塵看著長門：“輪迴眼的擁有者，你有沒有懷疑過，這個世界其實是個幻覺？”
“幻覺？？？”
這個詞一出現，不只長門，連小南都眉頭緊皺。
他們是忍者，而且是強大的忍者，見多識廣，意識開放，尤其是長門，擁有著能製造恐怖的超大型幻術的輪迴眼。
他清楚的知道，真正身陷幻術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幻術中，完全將幻覺當做現實來看待。
既然如此，那我們一直當做現實的世界，會不會也是個超大型的幻術呢？
“這和收集尾獸有什麼關係？”長門問道。
“如果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一切美好和苦難都是幻覺，而收集尾獸是解開這個幻覺，迴歸真實的道路，你相信嗎？”杜塵說道。
長門是漩渦一族的後裔，本質上是千手一族的遠親，正常情況下不會有輪迴眼出現。
原世界長門的輪迴眼來自宇智波斑，斑看中了他的千手遠親血脈，將自己的輪迴眼移植到長門身上，從而計劃讓長門將自己復活。
而這個世界，長門的輪迴眼也來自斑，和原世界歷史一樣，現在斑應該處於死亡並等待長門用輪迴天生復活自己的階段。
但區別在於，這個世界的帶土卻已經死了，並沒有成為面具男。
可能是原世界的帶土試驗限定月讀的時候故意改變了自己的人生，讓自己死亡。
沒有了帶土的蠱惑，長門就沒有使用十尾創造無限月讀的概念，自然曉也就成了真正的僱傭兵，繼承彌彥的遺志，成為真正為了改變雨之國戰爭面貌而奮鬥的組織。
現在的長門並沒有這個世界是幻覺，或者創造一個人人都心想事成，實現人生理想的幻覺世界的目標。
“切……你是想說，這個世界的一切，包括我們所經歷的一切苦難，我們一切的奮鬥，乃至彌彥的死亡，都是幻覺？”小南似乎不能接受杜塵的話，大聲反斥道。
“要不要拿出證據給你看看？”杜塵似笑非笑的看著小南。
讓一個人接受她所經歷的一切都是幻覺，這本身就是一個反人性的事情。
更何況是一個努力了一生的人。
“就算這個世界是幻覺，這和尾獸有什麼關係？”長門問道。
他擁有輪迴眼，相比小南，他對幻覺這個詞有著更加深刻的理解，因此對杜塵的話也更感興趣。
“尾獸是查克拉神樹分化而出，而查克拉神樹是一切查克拉能量的源頭，也是這個幻覺世界的能量來源。”杜塵說道：“只要集齊九隻尾獸，就能重現查克拉神樹，從而在源頭處打破幻覺。”
“……”長門開始陷入思索，查克拉神樹的事情他知道，其實，六道仙人的傳說每個人都知道。
只是，真的像這個神秘人說的一樣嗎？
“那真實的世界是什麼樣的？”小南問道。
他們奮鬥一生，是為了創造一個理想中的和平世界。
如果真實的世界比現在更加殘酷，那他們的奮鬥意義何在？
“真實的世界啊……”天道佩恩輪迴眼能力一方，一個場景迅速共享在了長門和小南的意識之中。
那是永恆大世界的場景。
無數人類和各種宇宙種族生活在一起，在虛實之輪的光芒照耀下生活。
不論是科技還是魔法都無比發達，相比起來，他們的忍術簡直是小兒科中的小兒科。
這個場景只持續了一秒鐘，就消失了。
但相關的印象已經植入了兩人的意識深處。
“這是……”小南眼神茫然，顯然還沉浸在自己剛才看到的奇景中。
“真實的世界嗎……”長門同樣震撼無比。
即使是強的像神一樣的長門，也被自己的見識所侷限著。
因為他們思想中的一切都來自這個世界，那認知就停留在這個世界。
當看到永恆大世界這種超越這裡無數倍的位面場景時，就會從靈魂深處得到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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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眼界也會在瞬間拔高。
就好像一輩子生活在鄉下的放牛娃突然看到了先進繁華的天空之城，那種震撼簡直無以復加。
雖然不認識永恆大世界中除了人類之外的生物，但想起他們的笑臉，想到他們那無比舒適的生活環境，再和戰亂破敗，為了一點錢和一點吃的就血腥爭搶的雨之國……
“收集到九個尾獸，真的能將這個幻覺世界破掉嗎？”長門眼神突然嚴肅了起來。
這麼多年了，他第一次生出真正的希望。
真正看到了他們理想世界的樣子……
做了這麼多年的組織首領，這個世界是什麼樣的，他早就看到很清楚了。
相比戰亂的雨之國，其他幾個大國國土夠大了，資源夠豐富了，可他們和平嗎？那裡的人幸福嗎？
不見得吧。
可真實的世界……
自從彌彥死後，長門第一次覺得，這個世界還有希望，他還有希望……
看到長門眼神的變化，杜塵知道自己的嘴遁已經起作用了。
原世界的長門為什麼會被帶土蠱惑，還不是帶土許諾給他會創造出一個充滿和平，充滿愛的世界嗎？
即使是幻覺的世界，長門都願意接受，更何況杜塵告訴他，真實的世界才是美好的世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