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好久不見啊。”杜塵睜開眼睛。
此時的他早已今非昔比，目光直達本質，能看到瑙凍大帝純白人形之下，是無數抽象的意識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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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集合沒有形體，不生不滅，非要形容的話，就和本源脈絡一樣，永恆且無限。
“看來你成長的比我想象的還要快。”瑙凍大帝的意識迴盪著。
“呵呵，當然，若沒有你的指點我現在可能還在不斷摸索。”杜塵回道。
“那你現在創造出自己的道了嗎？”瑙凍大帝問道。
“自己的道？”杜塵微微一笑：“三千大道在本源創造諸天萬界的時候就已經確定了，哪裡還能自創大道，無非是在這三千大道中找到適合自己的路罷了。”
當初第一次見到瑙凍大帝時，瑙凍大帝告訴杜塵希望他創造出屬於自己的本源法則。
但實際上，所有的法則都是本源創造，包括瑙凍大帝和杜塵自己，本源已經是無限了，他又如何能創造自己的本源法則呢？
但當時的杜塵並不明白，所以創造了墮落秩序。
但在墮落秩序在諸天運轉的時候，原本要粉碎秩序的力量反而成了一種新的秩序。
於是，墮落秩序的的嘗試便宣告失敗。
但墮落秩序也不是一無是處，除了是一種非常強大的後天法則之外，還接引了本源法則之一的虛實之道。
順著瑙凍大帝的引導，杜塵成功進入虛實之間，將墮落秩序改進和三千本源之一的虛實之道結合，踏入虛實之道。
之後他縱橫諸界，鍛鍊虛實之力，同時配合混沌主宰，將混沌之氣播散在諸界之中。
將原本屬於映象的虛幻世界和真實世界合一，將原本真實的世界用混沌之氣扭曲。
該死的未死，不該奔潰的奔潰，秩序顛倒，虛實變化。
進一步加深對虛實之道的運用。
“你將混沌之氣播散在諸界，做的還是不夠隱秘，現在大羅天已經發現了混沌之氣感染諸界的情況，恐怕很快就會將其祛除，你和混沌主宰的計劃看來是要失敗了。”瑙凍大帝說道。
別的主宰可能不清楚，但一直關注杜塵的祂怎麼可能被隱瞞住？
幻夢羅盤雖然是半主宰級的聖器，但和他這個真主宰比起來，根本不在一個層面上。
“混沌主宰的計劃當然是要失敗了，但我的計劃卻未必失敗。”杜塵輕笑一聲。
混沌之氣是混沌主宰的力量，靠著混沌之氣，他永遠無法踏入主宰位格。
但他為什麼要幫混沌主宰？
因為混沌之氣感染諸界之後，諸天萬界這存在無窮時間的秩序就將遭到破壞，虛實的界限就是模糊起來。
而虛實界限的模糊，就是他和虛實之道結合的契機。
“這會，也差不多了吧……”杜塵隨口說道。
……
天蛇星。
這個T5級別的龐大星球此時一片混亂。
空氣成分，重力乃至光照都開始出現混亂。
上面的神明和主神都全部收到恐怖力量的侵蝕而失控。
只有神王級別能稍微抵抗片刻，但也就是片刻而已。
“快，快停下，你們這些蠢貨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