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就是現在對方會不會故意先佈下這個不高明的風水局,給寧村長一個提醒,讓寧村長明白得罪他的後果是什麼?
我想到這,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
我在後院繞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這個風水局的局眼。
局眼就在院子的中央,是以一塊頭骨頭作為局眼,然後牽引四周的陰氣朝著這邊聚攏過來。
這塊頭骨,看起來是一隻獸類的頭骨,至於是什麼獸類,我也沒有看出來,我將這塊骨頭拿出來,將對寧村長說:“燒一盆旺火。”
寧村長見狀也不敢耽擱,很快就少了一盆旺火,我將頭骨往火盆裡扔去。
頭骨很快就被燒的“噼裡啪啦”作響。
一股奇怪的味道瀰漫出來。
這股味道,是一股很臭很臭的味道,光是聞著,這股味道,就給人一種想吐的感覺。
少了大概半小時,這股味道才逐漸變弱。
我這會站在村長的後院裡,觀察了下村長的家裡的風水,和五行方位。
風水倒是沒有什麼大問題,不過這五行上的方位倒是有些問題。
其實村長這棟房子,開門的時候,門不應該朝著正南方,應該往東偏一點。
南方屬火,東方屬木。
村長家裡本身就靠近有水的地方,因為村長家不遠處就是一條河。
所以形成了衝撞。
水火相剋,不過如果是將房子往東邊轉移一點,那就是水木相容。
風水上會更好,相信寧村長家裡的氣運也會更好。
恰好院子所處的地方,北方又屬水,所以在這裡埋下頭骨,可以說是最佳的位置,一個完好的風水局眼出現。
陰氣也就自然而然的被聚攏了。
現在我將風水局眼給破了,到時候這裡的陰氣肯定就會逐漸散去。
等陰氣散去,一切就會恢復正常。
我看了眼村長家裡的院子,根本就沒有圍牆,屬於用籬笆給圈起來的,一般人想要進來,可以說是分分鐘的事情。
農村人又睡的早,所以想要對村長家裡動手,並不是一件什麼難事。
村長這時候問我說:“林嶽,我家裡是不是被人動了手腳?”
我嗯了聲,說:“是。”
村長頓時面色陰沉了幾分,“不用說,肯定是吳先生做的,他這樣做,就是為了警告我。”
我輕輕的應了聲,表示認可寧村長說的話。
我安撫寧村長說:“村長,你不用擔心,這件事情交給我吧。”
我說完之後,寧村長眼神疑惑的看了我眼,寧村長此時對我的實力,還是有些不相信,不過我也理解寧村長,畢竟,我年紀在這擺著的。
另外還有一點,就是吳先生在寧村長這些人的心中,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
大家都覺得吳先生厲害。
當然也有一種可能,那就吳先生的實力真的很強。
我頓了會,我就和寧村長說:“你有辦法聯絡上這個吳先生嗎?”
“嗯,有。”
“你聯絡他,就說我要見他。”
我和寧村長說著。
寧村長盯著我,怔住了幾秒,說:“林嶽,你是認真的嗎?”
“嗯。”
我很認真的回答。
寧村長稍微思量了一番,就和我說:“好,我這就去聯絡。”
寧村長說完也沒有耽擱,很快就差人去找吳先生。
大概半小時後,村子裡的人回來告訴寧村長和我們說:“吳先生說不會來我們村子,讓我們想要見他,直接去村子裡找他。”
寧村長面色微變。
吳先生之所以這樣淡定,看來是知道我們早就會去找他。
看來這件事情,真的是吳先生幹的。
不過現在有個難題,就是吳先生在陳家村。
我們貿然去陳家村,可能會有危險。
之前寧家村去的那個人,可以說是無關緊要的,陳家村的人估計不會為難他。
若是我們去了,下場可能就不一樣了。
寧村長很明顯也想到了這件事情,思量了會,寧村長和我說:“林嶽,要不然還是別去了。”
“去見一見也沒什麼,我不信大白天,他敢做什麼?”
我聲音平靜的說著。
現在可是法治社會,這群人敢對我做什麼?
我自己心裡給自己暗示,也算是給自己鼓勁。
寧村長也是一個考慮周全的人,很快就和村子裡下了一道命令,讓村子裡所有的人聚攏起來,跟著我一塊去陳家村。
我見到這麼大的陣仗,心裡忍不住有幾分擔憂。
這麼多人過去,給人的感覺就像是要打仗一樣。
不過我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這也是為了保險起見。
一行幾十個人就朝著陳家村裡走去,剛到陳家村門口,陳家村的人,明顯是收到了訊息,一幫人,很快就聚攏起來。
以陳村長為首的人,堵在村子門口,氣勢洶洶的說著:“你們來幹什麼?”
寧村長上前一步說:“是吳先生讓我們來的。”
“吳先生讓你們帶著幾十個人來砸我們村子嗎?”
陳村長也是一臉憤怒的說著。
“這你直接去問吳先生就好了,我們是來見吳先生,你們若是想要阻攔,最好也問問吳先生。”
聽著這兩人開口閉口提著吳先生,就知道吳先生的地位有多高了。
陳村長目光落到寧村長看了眼,就說:“你等著,阿鋒,你去問問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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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鋒哥聽了陳村長的吩咐,也不敢耽擱,很快就跑遠了。
雙方此時仍舊保持著對峙,看這架勢,雙方隨時都可能要大打出手。
就這樣,僵持了二十分鍾,鋒哥就跑來了。
鋒哥跑來之後,在陳村長耳邊,耳語了幾句。
我盯著陳村長看著,發現陳村長的面色一陣微變,隨後目光落到我身上。
“老寧,吳先生說了,只要見這小子一個人,讓你們都回去。”
“吳先生要見他當然是可以,但是我們不會回去。”
寧村長也幾乎沒有任何遲疑的如此說著。
“老寧,你膽子真的越來越大了,居然敢一直和吳先生作對,我看你是嫌自己的命長了。”
陳村長說這話的時候,聲音裡帶著濃濃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