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大概一分鐘的樣子,邪物終於開口說:“你不能燒石棺,這口石棺對我很重要,對你也很重要。”
這句話,讓我面色忍不住變了變。
這口石棺對邪物很重要我可以理解。
但是說對我重要,我就有些不理解。
邪物說的這句話,有些沒有邏輯。
我疑惑的看著邪物,倒是沒有著急開口說話。
其實我心裡這會還是有些擔心白婕,若是這邪物真的要做出什麼玉石俱焚的事情來,也是我不能防備的。
我之前說的那句話,多少還是有點賭的成分。
至少我現在沒有更好的辦法, 將邪物從白婕身體里弄出來。
我等著邪物說下文,邪物倒是也沒有讓我等太久,就說:“這口石棺當中的東西,絕對是我們都需要的,你若是將這一口石棺給燒了,你絕對會後悔的。”
邪物的話,讓我心裡起了一陣疑惑。
“裡面是什麼?”
邪物可能是見吸引我的注意力。
就不著急說話了,相反對我說:“是什麼,等你開了這口棺材,自然會知道。”
我呵呵一笑,說:“你誆誰呢?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
“還有,你要是想和我談條件,就從她的身體裡出來,否則我現在就燒了這口棺材。”
我說著話,就沒有耽擱,很快就在石棺旁邊開始放燃料,準備動手。
雖然燃料不多,但是肯定能燒出一把火來。
時間分秒的過著,我倒是沒有催促邪物,我動作不緊不慢,終於,邪物開口說:“好,我答應你,不過你也得答應我,要將這口棺材開啟。”
“好。”
我沒有任何耽擱,直接就應聲說好。
等我應聲之後,邪物也沒有猶豫太久,讓我將鎮邪符撕掉後,邪物就從白婕的身體裡出來,等邪物出來,我眼疾手快,就在白婕的身上,放了一道鎮邪符。
只要鎮邪符在白婕的身上,邪物想再要附體到白婕身上。
就是一件比較困難的事情。
只是等邪物從白婕身體裡出來,白婕卻還沒甦醒,我伸手試探了下白婕的呼吸,發現白婕呼吸還在,我懸著的一顆心放鬆了一些。
邪物出來後,等我看到她模樣之後,還是有些意外。
她身穿著一聲古裝,長髮披肩,整個人看起來相當有氣質。
很是吸引人。
相貌上和白婕可以說不分上下。
但是我卻沒有被她的美貌迷惑,我收回目光,就和魂奴說:“好好保護她。”
“是,主人。”
邪物的聲音這會也響起說:“你現在是不是該履行諾言了。”
“什麼諾言?”
我故意假裝不知道。
邪物頓時被我氣的夠嗆,“你出爾反爾,說話不算數。”
“你說什麼?”
“你,你,背信棄義,不是君子。”
邪物繼續說著話。
我反駁邪物說:“你覺得我犯得著和你一個邪物守信用嗎?”
“你……”
“這口石棺當中,我不管有什麼,我對石棺裡的東西興趣不大。”
我淡淡的說著。
我剛才做的事情,也是和這邪物作權宜之計,根本就沒有選擇相信做交易。
邪物這會被我氣的夠嗆,一張臉都要扭曲了。
我摸出幾道符篆,準備隨時防備著。
邪物臉上開始的焦急慌張,在很快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淡定從容,笑容收斂逐漸變的冷靜。我看到邪物變成這樣。
開始有幾分緊張,因為這樣的邪物,讓我有些看不懂。
甚至我都覺得空氣當中已經瀰漫著危險的氣息。
“你剛才說,你對立面東西不感興趣……”
“沒錯,我是不感興趣。”
邪物忽然輕哼了一聲,剛才的邪物就像是一個因為著急跳腳的鄰家小妹,現在的邪物則是變成了冷豔女王。
無形當中給人一種壓迫的感覺。
“剛才你不是說我為什麼畏懼那個女人嗎?”
邪物的這句話,說真的還是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點點頭說:“是。”
“那是因為她吃了神樹的果實,返老還童,身上有一股靈氣。”
邪物的這句話,讓我心中起了波瀾。
神樹的果實?
真的有?剛才那個女人真的是老太太嗎?
不過現在邪物說的都是一面之詞,俗話說的好,鬼話連篇,邪物說的話,一般都是假的,不可信的。
但是剛才那個女人,似乎是真的在驗證邪物說的這句話。
我深吸了口氣,沉默了會,沒有說話。
“你難道就不想得到神樹的果實嗎?”
“你的意思是說,這石棺當中是有神樹的果實?”
“是不是,你自己想,我話說到這,要怎麼做,你自己心裡有數吧?”
“我心裡沒數。”
我淡淡的說。
我這句話,頓時又將邪物的一張臉氣綠了。
邪物看著我,冷冷的說:“簡直不可理喻。”
我看了眼白婕,不想和邪物繼續在這裡糾纏,我覺得邪物有問題,就算這口石棺當中有神樹的果實,我也不想開石棺。
隱約間,覺得開了這口石棺,絕對是沒有什麼好事。
我轉身朝著白婕走去,將白婕背在背上,就想著先從這裡離開。
邪物見我不理會她的,頓時就怒了。
忽然,這裡起了一陣風。
邪物盯著我,我感受到了她身上的殺意。
我見狀,就和邪物說:“你對我們動手之前,最好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你是不是我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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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說這話,也很有底氣。
我也不是最初開始,收拾邪物那個也會慌亂的少年。
現在的我,對付邪物已經相當有經驗。
就算這個邪物年限有些長,但是我仍舊不怕。
邪物陰狠的看著我,開口放狠話說,我會後悔的。
我對邪物說,等我後悔再說。
丟下這句話,我就想著離開這裡,我看著女人離開的洞口,這會白婕還沒醒,我也不想從這裡離開,當務之急是先將白婕給弄醒。
想著,我就摸出一瓶水,放白婕的臉上灑了一些冷水。
當冷水到了白婕的臉上,不多時白婕就醒了。
只是,此時的白婕看起來依舊有些虛弱。
她看了我眼,問說:“林嶽,剛才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