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國王被侍衛拿來的特製鎖銬銬好,帶進王宮內的監牢裡看管了起來,而斯皮格三人徑直前去寢宮準備休息。
泡在水溫舒適的溫水池內,斯皮格被凍的發木的身體終於逐漸有了知覺。
因為忙了一天,再加上剛才身體僵冷,所以斯皮格沒有動什麼邪念,讓蕾姆和索伊娜去女浴室洗漱,準備早睡早起,明天還要趕回家忙碌很多事情。
不過隨著身體漸暖,斯皮格的心底又有些騷動了,俗話說飽暖思**,果然不假。
可是蕾姆估計已經洗完躺床上去了,這裡又是陌生的王宮,雖然外面就有許多宮女隨叫隨到,但是斯皮格卻對她們提不起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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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嘗過蕾姆的滋味,見慣了索伊娜的絕色,尋常女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翠茜雖然長的只能算是中上之姿,但是她和斯皮格是有深厚的感情基礎,情人眼裡出西施,感情有很大的加成作用。
心裡有了躁動,斯皮格就不準備繼續泡下去了,還不如早點回到床上,去和蕾姆翻雲覆雨。
想到這,斯皮格正要站起來,浴室的門忽然開啟了,一個人影忽然走了進來。
浴室內霧氣繚繞,斯皮格一時間有些看不清楚。
難道說是刺客?斯皮格眉頭一皺就要召喚戰寵,人影向他走來,斯皮格在看清楚的那一瞬間愣住了,停止準備召喚戰寵的動作。
因為來者竟然大宏國的公主,夢娜,而且她竟然圍著一條浴巾,赤著腳就走了過來,難道也是來洗澡的?
可是她明明看到我了啊,怎麼還往這裡走。
斯皮格想入非非了,心臟不由自主的開始砰砰跳,精蟲上腦的他絲毫沒有奇怪被看守著的夢娜如何能單獨出現在這裡。
夢娜停在水池外,亮紅的頭髮就用一根簪子簡簡單單的挽在腦後,她紅寶石般的大眼睛微合,眼神迷離,忽然掀開了身上的浴巾。
斯皮格腦門一翁,頓時感覺體內的熱血沸騰了。
夢娜年齡不大,但是身材已經足夠傲人,飽滿的大白兔微微垂下,上面兩粒粉嫩的葡萄妖豔欲滴,腰身向內急劇收窄,因為常年鍛鍊的關係甚至有人魚線。
兩條筆直的大腿修長圓潤,夢娜還是少有精通馬術的女性貴族,這讓她的大腿非常有力,換句話說,她的身體素質甚至不輸給一般的普通男人,比如斯皮格。
她有一雙纖細小巧,細嫩又白淨的腳,指甲蓋上還塗了紅色的指甲油,非常可愛,讓人看了忍不住想把玩一二。
最令斯皮格有些驚訝的是那片原本應該黑色的禁忌之地卻是光禿禿一片,不知道是自己清理掉的,還是天生如此。
夢娜解開頭髮,把簪子扔到一邊的地上,然後理了理頭髮,讓斯皮格大飽眼福,她這才邁開腿,伸腳踩進了水池裡,然後繼續向他走來。
斯皮格還是有一些緊張,擔心夢娜會不會是刺客,不過又一想,她光著身子,頭髮上的簪子也解開扔掉了,她還有什麼武器能傷人?
而且自己隨時可以召出戰寵,根本沒必要害怕一個連職業者都不是的普通女人。
正想著,忽然夢娜一個猛扎潛到水底,透過清澈見底的水面,斯皮格看到一條美人魚向他游來。
忽然下身一緊,他感覺自己被含了進去,腦子裡再也無法思考什麼,只有那如潮水般湧來的快樂感覺。
因為經常鍛鍊的關係,夢娜的肺活量非常好,足足有半分多鍾,她這才從水下上來。
斯皮格血脈噴張,已經被徹底撩起了火,他伸手攬過夢娜,雙手放在她非常結實的屁股上,用力搓揉了一番,把她死死的摁進自己的懷裡。
過足了手癮之後,斯皮格把夢娜掉了個頭,提槍從後面刺了進去。
一絲血色浮出水面,斯皮格震驚了,沒想到看上去這麼會玩的夢娜公主竟然還是處,真是意外之喜。
這讓斯皮格更加興奮了,他雖然沒有處女癖這種習慣,但如果是處女當然是最好。
後入的姿勢讓斯皮格的雙手又可以在夢娜的胸口肆意把玩那對大白兔,像小時候玩橡皮泥一樣,不停的把大白兔揉成各種形狀。
猛烈的撞擊讓水池變成了大海一樣,浪頭一浪高過一浪。
夢娜眉頭緊皺非常痛苦,下身彷彿被整個撕裂了一般,但她硬是忍住了,眼中反而露出快意的眼神。
心想媽媽說的套路果然非常奏效,不論多強的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接下來只要把那張符咒取出來貼到斯皮格的胸口就可以了。
為了不讓斯皮格起疑心,夢娜進來的時候身上什麼都沒有穿,但是為了能抓住機會把符咒貼上去,符咒必須要在夢娜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
符咒就在她身上,可是現在卻一時拿不出來。
夢娜只能忍耐,媽媽跟她說過,只要堅持幾分鐘,男人就會精疲力盡的軟倒在一旁,到時候就是機會。
可是半個小時過去了,身後男人的動作卻絲毫沒有減速慢下來的意思,反倒是夢娜漸漸感覺自己要昇天了。
一種陌生的感覺讓夢娜快樂無比,她從未體驗過,卻如同海嘯一般把她吞沒。
夢娜失神了,等她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已經離開了水池,被壓在一張柔軟的床榻上,面對著那張她原本恨之入骨的俊美臉龐,現在卻讓她無比心動。
衝擊還在繼續,忽快忽慢,讓她彷彿在雲端飛翔,口中無意識的發出各種自己以往難以想象的下賤聲音。
一個小時過去了,夢娜徹底失神,大腦一片空白,只知道本能的迎合斯皮格,完全忘記了自己的目的。
就在浴室門外偷窺的席連娜,眼神也越來越焦慮,她知道女兒已經快撐不住了。
一旦她昏睡過去,今晚的計劃就再也無可挽回,她和女兒都要淪為那個人的玩物。
席連娜完全沒料到男人可以強到這種地步,她只有顏取一個男人,剛結婚的時候一兩分鍾就完事了,她彷彿就被針扎了幾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