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妹妹,怎麼我一回來你就要上樓呀。”
此時的符以晨早已經不是先前的少年裝扮,而是換成了女王範,再加上她特意畫重了眼線,讓人看了就想要跪在地上大呼“女王大人”,當然這只是一種誇張的說話。
站在原地的符以姍尷尬地笑了笑,“湊巧而已,我正好想起我手機落在房間裡,我去拿手機,一會就下來。”
“我陪你一起吧。”
符以晨說著,絲毫不顧她穿著十釐米高的細跟靴子,帥氣逼人地跑到符以姍的身邊一把勾住符以姍的肩膀,說:“咱們姐妹好久沒有聊了聊,咱們到房間裡聊些女孩子聊的事情。”
“以晨果真還是老樣子,都兩個孩子的媽了,也就只有妹夫認得了她。”符以昊無奈地搖了搖頭。
被符以晨拐到房間的符以姍立馬被逼供了。
“說,你說那兒外國優質男有什麼進展了?”
被困在門後面的符以姍看著符以晨逼近的臉,咽了咽口水用食指推開她的腦袋,說:“姐,你是個女的,別用那麼曖昧的姿勢。”
放開她的符以晨,問:“現在可以回答了吧。”
符以姍笑了笑,說:“他剛走兩天你就回來了。”
“走兩天罷了……等等!”符以晨這才注意到她想要表達的意思,“你是說他在這裡住過,前兩天剛走?”
符以姍點點頭,“沒錯呀。”
符以晨瞪了她一眼,恨鐵不成鋼地說:“沒錯個屁,你居然就把人給帶回來了,爺爺有沒有打斷你的腿?讓我瞧瞧,哪只腿是假肢?”
她說著就彎腰去檢查符以姍的腿,被她這樣子弄得趕緊躲到一旁的符以姍趕緊解釋了。
“他是白爺爺的外孫,爺爺對他很滿意完全沒話可說。”
“所以你就打算要嫁了?”
“我們還沒有打算,起碼是我還沒有打算。”
“我去,你還真的打算就要嫁了,出息呢?”符以晨拍了一下她的腦袋,實在是不想再跟她說話。
符以姍揉了揉被拍疼的腦門,“在我整天受欺負時躲在你身後就沒有了。”
“出息!”符以姍指著她的腦門又說了一遍。
一開始符以晨並不知道白澤的身份,只是覺得他比喬滿更加讓她覺得可靠,沒想到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那家夥都已經見過老爺子了。
“那你爸見過他了嗎?有沒有說什麼?”
“見過了,不過他就算有什麼想說的,聽跟不聽都一個樣。”
第一次她霸氣地向符父介紹時,她並沒有給他反應的機會,第二次因為情況特殊而且還有老爺子在,他也沒有機會說什麼。
符以晨對於她的做法很是欣賞,“沒錯就應該這樣。”
對於符家的人來說,守歲就是一家子圍在電視機前看著春晚,吃吃水果瓜子聊聊家常。
春晚這東西隨著時代的進步,越來越少人去看,可符以姍就喜歡看著,覺得那樣才有過年的感覺。
符以晨不喜歡看春晚,便帶著因為興奮睡不著覺的孩子到外面去放煙花爆竹,煙花爆炸的聲音和小孩子驚呼的聲音不時傳到客廳裡,卻絲毫不影響大家看春晚的心情。
隨著十二點的準備到來,符以姍在主持人倒數前拿出了手機開始忙活。
看到她這樣,符老爺子忍不住問了句:“做什麼呢?”
“給好友編輯拜年祝福資訊,打算時間一到就傳送。”
符老爺子不知道還有這個講究,一旁她伯父就解釋了,“這是小年輕們興起的。”符老爺子這才瞭然的點點頭。
隨著主持人最後一聲“一”喊出來時,周圍準時想起了鞭炮聲,符以姍也不顧手中的手機,衝著長輩一一拜年,最後伸出手說:“紅包拿來。”
大家都被她這孩子氣的行為給逗樂了,但都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紅包發了出去,就連符以昊和林熙都給她發了紅包。
原本在外面玩的小孩都跑了回來,跟長輩拜完年拿了紅包之後全都跑到了符以姍的面前給她拜年討紅包。
從上大學開始,符以姍就開始給她的侄子侄女以及外甥們發紅包,一開始只是小小意思,等她兼職賺了錢後,紅包是一年比一年大。長輩本來不想讓她破費的,怎麼說她還是個孩子,還在唸書,紅包什麼的等她工作後再說,結果那麼多年下來,大家也就讓她隨著性子,反正他們給她的紅包也不小。
給孩子發完了紅包,她把最後一個紅包遞給了她嫂子,說:“這是給未出生的小侄女的,讓她也沾沾過年的喜慶。”
林熙接過紅包,笑著說:“那我就先替她寫過你這個小姑姑了。”
等這邊弄完之後她才拿回手機,發現她收到了真不少祝福簡訊,最先收到的是易思涵的,結果發得最早被壓到了最底下,跟她差不多時間的還有白澤。
她沒有料到向白澤那樣少話且很少使用手機的人,也會在十二點時給她發拜年簡訊。
她回祝他新年快樂之後問他什麼時候也知道過年發拜年簡訊時,結果他只回了兩個字——應景。
好吧,確實是應景,只是她不知道他這做法是在白方媛叮囑過他才知道的,否則他還真的不知道過年還有人簡訊拜年的,因為他從來沒有收到過。
過了十二點之後,符老爺子都讓大家回房間睡覺,免得第二天起不了床。
大家三三兩兩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符以姍本來還想跟白澤聊一聊的,結果卻被他催著去睡覺了。
學校要等過了元宵節才會開學,也就是說她最快也要到正月十六才能回安海市。
想著不過是只剩下半個月,符以姍便乖乖聽話去睡覺了。
大年初一初二都是自家人在家裡過年,過了初三才開始走親戚。
按照以往的慣例,符以姍是不會跟隨大隊伍出發的,結果今年破天荒的說要跟著去。其實只有她一個人才知道,她跟著去不過是想讓時間過得快一點。她一個人在家裡時,總想著時間怎麼過得那麼慢。
而白澤那一邊,他沒有去走親戚,因為他本身就是親戚。這個年因為他爸媽要回國,本來心情還算愉悅的他顯得煩悶起來,身上散發的寒意也越來越讓人害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