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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紅樓5

自己這般安排,一是因為他覺得自己身體真不太好了, 經過這次的事還是早作安排, 免得他們兄弟鬩牆,毀了這份家業。

二來, 老大襲官,也算是打消有些人不該有的妄想,既是他對此次事情的表態, 又算給老大一個交代。

至於老二, 他素有才名,卻兩三次都沒考上, 若這次再考不上, 未免有人嚼舌根, 對他名聲也有所損傷,到時他再上遺本便沒有現在的好處,況且他的身子能不能撐到那時候還不一定呢。

但老大說的也有理, 還不如讓他去考,考上了皆大歡喜,老二也不用遺憾自己不曾憑本事一搏前程, 考不上自己再做打算。

橫豎寫下一封遺本,留在這裡, 就算他猛的走了, 聖上看在這是自己遺書的份上會給個臉面。

賈政見賈代善的態度似乎有所迴轉,眼巴巴的看著他。

代善回過神來就看到這樣的二兒子,他自幼就老成持重, 被他母親教著讀書明理,難得見到這般神情,不由心下一軟。

應道:

“既然你大哥為你說情,那我便從了你的意。

只你近來於讀書上有些懈怠,你母親既已允了你,你日後更要勤學苦練,方不辜負你大哥的一番心意。”

一日間兩次被人提起自己的荒唐事,賈政更覺不好意思,面色赤紅道:

“謹遵父親教誨,近日是孩兒孟浪了,日後定引錐刺股,方不負大哥提點之情。”

林緒之見他老大的人了,居然如此面嫩,不由有些驚奇,卻還是安慰道:

“日裡好好研讀便是,萬萬不可太過勞心勞神,不然若是因此病倒,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代善就愛看他們兄弟友愛,聽此話連連點頭,囑咐賈政:

“你大哥說的是,既你有真才實學,便不用太過擔憂,反而壞了身子。”

又忽的記起顧氏救長孫時使的手段,忙吩咐大兒子,讓他回去跟顧氏提一提這事,看顧家同不同意獻出來,雖然定不會有什麼大賞賜,但也算一個契機,端看他們家如何運作了。

這才打發了兩個兒子,將襲爵的摺子又改了一遍,只為賈赦求了爵位,將為賈政求官一茬刪去了,又另外寫了一本,放在了案牘上。

派親近人送到宮裡去,這才放下心來。

林緒之方出了榮禧堂的正門。

就聽賈政道:“今日多謝大哥為我說話了,往日是做弟弟的不懂事,望兄長原諒則個。

不知可方便,我正好可隨著大哥去看看嫂子跟侄兒。”

林緒之自然應了,兩人一同往大房去了。

待在門外給嫂子問了安,又看了兩個侄子,這才回了。

林緒之送走了賈政,趕緊去見了顧嫵,跟她說了今日見聞。

顧嫵笑了笑跟他說:

“看來這次的事調查結果見不得光啊,不過早知道有可能是這種結果了,也不算意外。

看這兩天的風向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聽你的話音,對你那個便宜弟弟觀感不錯?”

他點點頭:“感覺不像原主記憶裡那個一無是處的書呆子,還挺會來事的。”

顧嫵思索了下,才回他:

“這樣也好,能不鬥就不鬥,這麼個大家族,能和睦些才是正道,不然就麻煩了。

那個王氏還得小心些,她是個心思狠毒敢想敢幹的。”

“放心吧,這次她偷雞不成蝕把米,能消停些日子。”

“這倒也是,對了,我口述,你寫,把急救方法給顧家送去,雖然不見得有用,但總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兩人話過了家常,派人把東西送出去了,顧嫵這才讓人去帶賈瑚跟包子賈鏈。

緩過來賈瑚是個特別漂亮的孩子,完全挑了賈赦跟顧氏的優點,絲毫看不出來昨日溺水後的浮腫來。

他一進來小大人似的行了禮,顧嫵正在坐月子,雖然對她而言沒有必要,但也不好在孩子面前露出來,便招了他過來。

等他乖乖的站在床前,顧嫵先給他把了脈,見他身體大好了,也沒受到驚嚇的樣子,知道太醫開的安神湯很對症,這才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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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原主最大的牽掛了,可不能出半點差錯來,何況小孩子總是惹人憐愛些。

既然他好了,顧嫵忍不住捏了捏他的小臉,又親了親才罷休,弄得小孩子小眼亮晶晶的。

這才吩咐了幾句,讓人領了他回去,雖然看著還好,可畢竟吃了苦頭,好好養幾日她才放心。

又看了看自己千辛萬苦生下的賈鏈小包子。

剛出生幾天的小孩子實在說不上好看,全身紅彤彤的,連小臉都皺巴巴的,像個——猴子,大概還是剝了皮的。

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卻覺得可愛極了,恨不得親親抱抱舉高高,也不知道是原身的潛意識作怪還是自己生了他一場的緣故。

狠狠地稀罕了一番,仔細看了看他的情況還不錯,奶媽也沒出什麼么蛾子,這才讓她帶著孩子回去餵奶了。

等他們都走了,顧嫵正感慨,忽然覺得不對,一轉頭見林緒之神色不明的盯著她看。

便有些莫名的問:“你這是怎麼啦?”

林緒之頓了頓才有些委屈的回她:“你很喜歡小孩子?怪不得我小時候你總是親我。”

顧嫵被逗笑了:

“小孩子多可愛?我當然喜歡,你沒覺得賈瑚那小大人樣特別像你小時候?”

他這才滿意了,“你這麼一說還真挺像。”

……

等兩人又說了一會,林緒之出門去就吩咐下人找來了一車的醫書來,聲稱父親身體有恙,做兒子的恨不得以身代之,既整日裡無所事事的閒蕩,不如讀些醫術云云。

他自然不準備學醫,因為修真的緣故,他對於人體經脈構造倒是有所瞭解,簡單把把脈看人死了沒倒是能行,但具體的就無可奈何了。

他只是想給阿嫵找個學醫術的藉口罷了,在這個隨隨便便一個風寒都能早了人命的年代,最好還是光明正大的露出來。

而且只要代善多活個十年八年的,那些榮國府便多了個保護層。

反正這年代的人多的是久病成醫的,顧氏家裡又是書香門第,醫術孤本的確不少,有些底子也算不得什麼。

現在自己要學醫孝父,她作為妻子跟著學也無可厚非,至於以後為什麼正主沒學成反而被她學成了,那就更好說了。

反正原身就是個學什麼都不成的繡花枕頭,學成了才奇怪。而顧氏向來多才,為了孝道能學成也算一樁美談。

雖說女子學醫地位不高,但很孝道扯上了關係,量誰也說不出她的不是來。

代善拘了大兒子不讓出府惹是非,原以為他是個坐不住的,定會偷跑出去,還想讓下人盯著他。

誰承想下人卻回道大爺擔憂老爺的身子,著人整理了醫術,準備跟大奶奶一起學些醫術。

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知子莫若父,他什麼德行自己還能不知道,他也不指望著大兒子能有什麼出息,像今日這樣不胡鬧就好。

但想著他一片孝心,又能藉此拒了外面的邀請,也算是歪打正著,就由著賈赦去了,還讓人開了庫房,把祖上積累的醫書算抬到大房去,能拘些他多點時間都好。

只現在眼下正是多事之秋,這孩子的洗三還是不要辦了,免得來了不該來的人,勾起不該起的事,再勾的那孽障有了從龍之功的心思。

吩咐史氏不必準備洗三事宜,這才記起這幾日出了這麼亂七八糟的事,他還沒有給小孫孫如個名字呢!

不由心下有些覺得虧欠了他,便想著等大兒子的承爵聖旨下來,再給他半個盛大些的百日宴。

想起他正是玉字輩,忙寫了幾個名出來,卻還是不滿意,又寫廢了好幾張紙,才得了個“璉”出來。

“璉”者,宗廟中盛黍稷的器皿也。《論語·公冶長》中就有曰:“何器也”曰:“瑚璉也。”,也正好與他嫡親兄長之名相呼應。

這才滿意的讓身邊的小子拿著他起的名字,送到大房去。

顧嫵一見這個“璉”字,不由一頓,卻也沒說什麼,反正不論叫什麼,他以後都由自己管著,萬萬落不到“假廉顯恥”的地步。

又正房聽傳過話來,說洗三不開宴,只自家人洗了就好。

心中明了這是怕皇室來人,把好不容易安定下來的賈赦又勾搭出去惹下禍事,就乾脆閉門謝客,從根子上杜絕了。

反正他們夫妻正忙著“學醫”,也不在意這個,他願意這樣安排,就由著他去吧。

這才傳了膳,顧嫵的飯是史氏吩咐人特意做的月子餐,缺油少鹽的,很沒個滋味。

下人怕她看著賈赦的飯吃不下,還特意進來請示了一番,問是否分開擺飯。

顧嫵自然不答應了,她當初看紅樓夢的時候,就對紅樓的飯菜覬覦已久,現在有機會吃,自然不願意放過。

而且她身子強壯的能打倒一頭牛,才不願意吃這種沒滋沒味的月子飯。

果斷的拒絕了這個提議,把飯擺在了一起,揮退了下人,這才從床上跳下來把月子餐裝到盒子裡,收到靜止倉庫裡去。

這才跟他美美的吃了一頓飯,正打算捂著肚子消食,就聽林緒之的貼身小子洗兒過來稟告,說錢姨娘肚子疼,想請大爺過去看看。

林緒之一聽這話居然有些心虛,可轉念一想又理直氣壯起來,畢竟這真的不關自己的事,阿嫵又不是不講理的人,自己心虛什麼?

顧嫵聽了心裡有些不舒服,這位錢姨娘不是別人,正是顧氏的貼身丫頭,趁著顧氏懷孕,就跟賈赦勾搭上了。

又瞞著懷孕的訊息直到瞞不住才爆出來,差點氣的顧氏小產,後來又屢次作妖,沒少藉著她肚子裡的孩子氣顧氏。

這次賈瑚差點溺水身亡的事雖然是王氏幹的,但與她也脫不開關係。

光顧嫵引氣入體後就沒少用神識聽見她暗裡偷偷咒罵她們母子三人,哪裡會喜歡這樣的人。

原本她愛勾搭賈赦自己沒意見,現在這位可是自己的,她再來自己可不想慣著她,況且什麼叫她肚子疼,那現在坐在床上吃果脯的是鬼嗎?

不由小臉一沉,語氣有些不好:

“去告訴她,別以為我不知道她起的什麼心眼子,讓她收收滿肚子的花花腸子,好好的將養著,要是她再敢拿著孩子作妖,看我怎麼料理她。

我倒要看看沒了孩子護著,一個沒擺酒的通房,我處置了別人能說出個什麼不是來?”

洗兒沒料到大爺還沒說話,大奶奶先氣上了,他知道大奶奶生之前跟大爺慪了一段時間的氣,可這次出事後又和好了。

可以前就是蜜裡調油的時候也沒見過她管大爺的事,不由抬眼看向大爺。

沒想到大爺非但不生氣,臉上還帶著笑,分明是預設了大奶奶的話,心裡一驚,不由後悔自己為了這點子蠅頭小利為錢姨娘傳訊息。

怪不得其他幾個人鬼機靈一個躲得比一個快,忙應了一聲,傳話去了。

不提錢姨娘怎麼暴跳如雷,質問洗兒貪了他的錢不辦事,差點真動了胎氣。

林緒之正看著顧嫵笑,顧嫵被她看的發毛,不由啐他

“你要想去就去,幹嘛這麼不陰不陽的笑,笑的我起一身雞皮疙瘩。”

林緒之不由又悶笑了幾聲,取笑她:

“我現在是真慶幸跟著你來了這,不然怕是地老天荒也見不到你吃醋的樣子。”

“我呸,哪個吃醋了,我就是討厭那個錢姨娘,賣主求榮,還傻唧唧的上趕著給人當槍桿子。

要是瑚兒沒了,她以為她能落著什麼好?做她的春秋大夢去吧,一點子眼色都沒有。”

林緒之但笑不語,心裡卻極受用,她嘴硬就嘴硬,可真當靈魂契約是假的?

要不是她剛情緒起伏泛出來的老陳醋,都能淹一斗臘八蒜,他還真信了她的邪。

作者有話要說:  每天寫考據太麻煩了,你們有什麼不同意見就提出來,我再在下一章作話裡解釋下我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