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邪嘴角一抽,“阿杰,我對你可是知根知底,你可別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項傑扶了扶額頭,無奈的點了點頭,”你就放心吧!我保證給她安排得明明白白!“
說完,項傑直接把們關上,轉過頭來,看向病床的位置。
這裡也是雙人病房,旁邊的床鋪空著,只有黃老邪的女兒正靜靜躺在床上,當然,還有一隻黃鼠狼正趴在她的身上,正抬頭看著項傑。
項傑立即對它丟了個探查過去。
黃小小(妖)
生命值:100%
法力值:30
等級:lv2
力量:3
智力:5
體力:4
精神:6
主動技能:障眼:可以遮蔽他人視覺感知,讓其看到幻境。(上限lv3)
精神控制:可以大幅操控精神處於極度虛弱狀態的單位。
天賦技能:
修行:可透過時間長短或獲得福報積累經驗值,提升自身等級。
歧途(未開啟):透過技能導致某個人類單位死亡後,將無法獲得修行技能加持,只能透過飲用人類鮮血來提升等級。
……
項傑嘴角一咧,抬腿緩緩向病床邊靠去。
那只黃鼠狼一直盯著項傑的眼睛,大白天的眼中卻任然散發出綠色的光澤。
等到項傑一直走到病床邊,那黃鼠狼除了看他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動作。
項傑看見它那綠色的眼珠一直盯著自己,有些疑惑,隨後伸出右手直接將它的後頸給掐住,提溜了起來。
這只黃鼠狼的後頸肉很多,絲毫不像項傑見過的其它黃鼠狼那般。
它好像沒有預料到項傑居然能看到它,在項傑伸手的時候,沒有躲避,待得被項傑提溜起來後,大眼睛中露出了人性化的懵逼之色。
接著不停地張牙舞爪,掙扎起來,想要逃出項傑的魔爪。
項傑把他提到自己面前,對著它嘿嘿一笑,“就你這短胳膊短腿,放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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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鼠狼像是得到了什麼提示一般,臀部撅起。
項傑見得它的動作就是一驚,自然明白了它要幹什麼!立即將它轉了個身。
一股臭雞蛋味在病房內迅速蔓延開來,項傑趕忙用自己另外空出來的那隻手捏住了鼻子,快步來到窗前,將窗子拉開,直接將頭伸出去大吸了幾口空氣。
待得房間內的味道散得差不多之後,項傑將黃鼠狼再次提到自己的面前,露出了滿口白牙。
“你看起來好像中暑了?”
黃鼠狼聽後,眼中綠光褪去,整張圓臉不停地左右搖晃,更加劇烈的掙扎起來。
見它這麼害怕,項傑也沒了再逗它的心思,“好了,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做。”
之所以項傑沒有立即動手,是因為他之前來的時候沒有收到樂園的任務提示,哪怕是見到了這只黃鼠狼,不,黃小小之後,樂園依舊沒有給他釋出任務。
項傑決定先不急著動手,看看這只黃鼠狼為什麼纏著黃老邪。
黃鼠狼咔咔地叫了幾聲,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整個身子迅速安靜了下來。
項傑以為它想要裝死,立即將它抖落了兩下。
“別搖了!”
項傑的身後傳來一聲厲喝,回頭看去,只見之前躺在床上黃老邪的女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了起來,看著自己。
疑惑地看了這少女一眼,項傑不確定地指了指自己手中的黃鼠狼,“黃小小?”
少女點了點頭,“是!”
項傑也對著她點了點頭,“這溝通起來不就方便多了嘛!”
“好了,說吧!”
少女卻是搖了搖頭,“把門外那人叫進來!”
項傑想了想,反正它的身體還在自己手上,翻不出什麼浪花,應了一聲,隨後走到大門前,將大門開啟,一開啟就看到了正趴在門前偷聽的黃老邪。
“你也聽到了,正主找你!”
黃老邪看了看正坐在床上的‘女兒’,猶豫了一會兒,接著硬著頭皮走了進來。
少女一直盯著黃老邪看,什麼話都沒說,項傑也沒有開口催促的意思,直到看得黃老邪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之後,才緩緩開口吐出幾個字。
“42年冬,你父親。”
黃老邪露出了迷惑的神情,接著神色一變,“你是我父親說的那只黃鼠狼?”
少女搖了搖頭,“不,用你們人類的輩分來說,算是我的奶奶!”
黃老邪嘆了口氣,“原來如此啊...怪不得...”
項傑聽得有些莫名奇妙。
“你們在這裡打什麼啞謎?”
黃老邪對著項傑擺了擺手,開始解釋起來。
“這件事我父親和我說過,42年冬,那年他八歲,當年發生了大饑荒,他從河省那邊逃難過來,和我的爺爺奶奶走散了,一個人迷失在了大山裡,天上下著暴雪,氣溫十分低,所有的樹就連塊樹皮都沒有,全都被人給吃了。”
“當時他又冷又餓,在三天後,他終於支撐不住了,摔在了雪地裡,也就在這個時候,一隻潔白的動物竄到了他身旁,放了幾顆野果在他的面前,我父親他抬頭看了很久,終於確定了站在他的面前的生物,是一隻黃鼠狼!”
“我父親當時很激動,把野果吃掉後,身上有些發抖地看著那只黃鼠狼,那只白色的黃鼠狼猶豫了一會兒,鑽進了他的懷中,黃鼠狼的毛髮很暖和,抱著它就像是抱住了一團火爐一般,瞬間便是暖和了不少。”
“我父親抱著它又走了半天,還是沒有看到半個人影,有些絕望的他看著懷中的黃鼠狼,一個瘋狂的想法浮現在了腦中。”
“一些野果哪裡能吃得飽?這不還有肉在這裡嗎?而且皮毛也可以保暖...”
聽到這裡,項傑皺了皺眉頭,而少女的眼中也浮現出猩紅之色,黃老邪則是嘆了一口氣。
“之後,我父親他憑藉著那只黃鼠狼的血肉以及皮毛頑強地活了下來,奇怪的是,就在他見到活人的當天夜裡,那張皮毛就不見了。”
“其實,當時他在和我說這件事的時候,臉上也全是後悔的神色,說他之後也去那裡看過,也去祭拜過,再也沒有找到那張消失的皮毛,我隱約還記得小時候去老家的時候,老家裡面還供奉著黃鼠狼的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