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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沼澤地詭異事件 (3)——驚悚解密探險遊戲其一

這種強烈的反差感此刻讓我尤為驚亂,因為無論是他們身上的首飾衣物背景圖案,還是沒有畫出來的臉,都極其真實。

如果他們是真人,我完全可以相信他們應該天生就沒有五官和臉皮,亦或者說,如果多新增一點血紅放於其上,並多點能用來推理的線索的話,那麼這幅畫活活就是一場窮兇極惡且變態的歹徒犯下的罪惡盛宴。

然而面對這種詭異恐怖離奇的當下局面,我的心境居然極快的平靜下來…原因很簡單,此時掌控這具身體的人是我,而不是另一個軟弱,處處想到中間和事佬的他。

於是我放下槍,走近這幅畫,貼近過去聞了聞:“氣味很重,很刺鼻。”隨即邊想邊用右手的小拇指輕輕摩挲了一下,得到第二個反饋:“顏料居然不是凝固狀,還保持著半液體的狀態!?也就是說這幅畫完成沒多久,甚至可以說是剛剛完成的…”

這名為‘剛剛’的時間段近乎可以縮小至一分鐘左右。但不管怎麼縮小,最後的結論是固定了:這棟房子裡,不光我、夏洛克和安蒂,還有其他人,並不敢保證只有一個。

我認為這幅畫的存在一定有它的意義,只不過所獲得的情報數量和質量,還無法幫助證明。

‘砰咣!’

身子的左後方傳來門被重重撞開的聲響。

我立刻端起槍轉過身,藉助著手機自帶的電筒光檢視。

諾大的大堂分庭隔離四個盆栽,盆栽與盆栽之間都有一個相同的人頭石膏像,大門兩側的裝飾物最為奇怪,兩個無頭的石膏像,從體型姿勢上來看,分別應該是《大衛》和《沉思者》。

用來支撐房梁的各個木柱(數量為六)上放著鮮紅的玫瑰花。

鋪在地上的地毯竟然沒有歲月走過後留下的灰塵,反而有一種嶄新感。

空氣裡瀰漫著一種說不上來,但應該是花的香氣。

靜靜悄悄的沒有聲音。

“嘿嘿~~!”

“哈哈~~!”

突地左右兩邊各傳來一個小男孩和小女孩的嬉笑聲,可這無法讓此時的我覺得天真活潑,反而引得神經繃的更近,雙眉皺的更痛。

男孩聲來自左,女孩聲響於右。

再結合身後的畫,這好像在暗示我選擇後,會面臨的挑戰。

“呵呵…”

我冷笑兩聲,因為這一切有些可笑。右手食指輕輕撫摸扳機,心裡想著:“好像一場只要一步錯步步皆錯,沒有存檔的恐怖驚悚探索類遊戲啊…真不知道最後打通之後會有什麼獎品給我,白金成就獲得方法是什麼呢?”

心裡的吐槽歸吐槽,game卻要抓緊時間start了,畢竟安蒂和夏洛克說不定正等著我去拯救。

不過在此之前…

我解開手機屏保想要給‘神殿小組’撥打電話的時候,被雙卡均沒有訊號而勸退了。

“哎~也算是意料之內了…”

我檢視了一下手機電量後就鎖了屏,讓其開始老老實實的只當做手電筒來使用,隨即一步一緩的向下走。

雙腳踏到一層大堂的地板上時,一陣陰風從四面八方砸來,我卻面色不變,心腦冷靜。

“左…”

我看向左方,用手電筒照了照,發現地上一大灘血跡和一道血痕直入門內。

“右…”

視線轉到右方,沒有血跡,但門前的地板上毯子少了一塊,看起來,正好是一個人的方位格。

“看似血腥危險的,說不定會更輕鬆些。”

我拿定了主意,偏身走去,可抵達那灘血跡前時,身後傳來視線,一種很熟悉的視線,我立刻扭身看去,用電筒光照了又照,卻什麼都沒有。

於是就想著應該是太緊張了原因,轉回身去,邁過血跡,用嘴叼著手機,左手搭到木製的門鎖扶手上,然無論怎樣用力按,其不動絲毫。

我疑惑的收回手拿下手機,盯著門思考了幾秒,突然帶著啞音的笑起來,自語道:“哼呵呵…小孩子喜歡玩遊戲是嗎?好吧…我也散發一次童心,跟你們玩一玩。”

我快步走到大堂中央,立於原地,藉助電筒的光向四周環視起來,最後將視線重新歸於那張詭異驚悚的畫上。

畫上的五個人臉部的黑暗似乎又深邃了許多。

“提示會不會在這畫上?難道我剛才遺露了什麼細節?”

我這般想著,在腳踏到木板上發著的‘吱嘎’聲響中重新走到並立於畫前。於再一次的,比剛才更仔細的尋找檢視中,逐漸發現了被遺漏的細節。

“男人的手掌竟然不是很寬厚,且有些白的過分…站在女人側的男孩的手也是這樣,身上的黑衣服似乎…有些白點?”

我用右手的小拇指輕輕沾了沾,端近眼出,細緻的看了看。

“粉塵?…石膏像!?”

但想到這一步,並沒有讓我立刻轉身開始尋找人頭雕像、無頭《大衛》和無頭《沉思者》之間的關係,而是繼續在女人和女孩身上需找線索。

“沒有特別之處?”

肉眼沒有找到,並不代表沒有。於是我將鼻子貼近了些,細細聞起來,用了大約三四分鍾,才終於發現新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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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中,女孩和女人指尖處有些許的花香,刺鼻的氣味要明顯輕許多。相反,站在左側的小男孩和男人身上的氣味十分重…鼻子裡的不舒適感,應該就是那些石膏粉塵引起的…”

可最令我覺得好奇的,是位於中間位置的小男孩,他渾身上下沒有任何奇怪的點,氣味方面也極為普通,既沒有刺鼻味道也沒有花香味,用右手的小拇指輕輕撫下,發現只有他身上的顏料是乾涸的。

“難不成…我還要用舌頭舔一舔?”

我自然是抗拒的不行。

“算了,這點資訊應該能讓我繼續往下進行…誰說解密一定要…”

我不停的勸說自己,但大腦裡卻也響起另一種聲音,說著:“說不定,會有彩蛋,舔一舔後會直接happy end。”

“呸!”

我吐了一口口水,罵罵咧咧道:“媽了個雞的,別到時我舔完後直接生命end咯,那樣可太happy了。”

為了徹底拋開這‘彩蛋’思想,我立刻投入到了石膏像和玫瑰花的關聯之中,也終於發現它們暗含的詭異之處。

每個人頭雕像,前後都有一張臉,正面全部相同,反面則是眼目方面有變化,我順著它們的視線依次尋去:血跡側的(雕像)視線聚於同側第二個柱子上的,被裝在鐵罐子裡的玫瑰花處。

另一側的眼神則是聚於其同側的第三個盆栽處。

我想了想,抬槍射斷了鉤掛鐵罐子的細鎖鏈。

罐子掉落,砸碎了下方的雕像,倒於地上,土和花都撒了一地,且從裡面還滾出一個雕像頭,其樣貌,我還是較快的認了出來,是《大衛》的頭部。

“那麼另一個就應該是《沉思者》了。”

我想著,動作也沒停,走上前去,收了槍,嘴叼著手機,較為奮力的扳倒了盆栽,刨了兩下土,結果不其然,將《沉思者》的頭拉了出來。

我在將其拉出來後,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兩座雕像的高度太高,既然是個小孩子的遊戲,再加上沒有可供攀登的工具…那麼…”

我站起身,走到《大衛》的下方爬到地上仔細看了看,發現了許多粉塵,這確定了我的推斷。隨即走回原處,將《沉思者》的頭像搬起舉過頭頂,沉了沉氣使勁摔倒地上。

‘咚!’

頭像出乎意料的不結實,竟然在木製地板連一點都沒有磕壞的情況下就崩裂開來。

我俯下身子,在碎塊和粉塵中尋找,沒過幾秒就找到了一把鑰匙。

“那麼另一把也就應該在…”

動作是重複的,但這回是缺少了猶豫的。

可在《大衛》雕像頭部落於地上崩裂開後尋找,卻並沒有發現鑰匙。

“怎麼可能!?”

我整個人近乎都快趴在了地上,反覆的尋找,將還沒有完全崩裂的極快石膏又反覆的摔了幾下,都摔碎了也沒有發現。

“不可能啊!?”

然我很快就逼著自己平心靜氣下來,將手機從嘴裡取下,松了松發酸的咬合肌,在大腦裡從頭整理情報起來:“小男孩和男人身上的氣味和粉塵代表他們經常從事雕像和繪畫方面的工作,女人和小女孩指尖的味道喻意玫瑰花和盆栽…說明鑰匙在…”

我走到鐵罐和散落於地上的土塊與玫瑰花前,重新翻找起來,在把第不知道幾個土塊摔碎的時候,終於發現了鑰匙。

此時滿頭大汗的我握著兩把鑰匙,又要面臨一道其實從未變過的選擇題:“右還是左…”

我一邊想著,一邊撫摸著別在腰右側的子彈袋,喃喃道:“每一顆子彈在不知道結果的選擇題面前永遠是那麼珍貴…”

手機有些發燙,這也從側面催促我,電量也是極為珍貴的資源,我便罵了一句:“幹你娘的!讓老天爺幫我選吧!”說著動用能力從衣兜裡拿出一枚硬幣,輕聲道:“字右,花左!”

拇指一彈。

‘當!’

硬幣被木板的縫隙夾住,沒有字或花,立在了那裡。

“淦!”

我大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