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守衛的長相陰森可怖,可於剛才所見的那名男人不同,他的皮膚雖然也是白慘慘的,但好歹還帶著微許潤色。要是猜的沒錯,此名守衛也算是有些地位,能吃得很好…吸血鬼嘛,總要喝點健康的人血,這樣他也能健康。
司空姬允擺出一副高傲的態度回應道:“什麼時候蝙蝠的鼻子也開始靈光起來了。”
守衛道:“你這話是挖苦也好諷刺也罷,但我認為還是變相承認了剛才我所說的話,你身後的這個雄性,身上有著同類死亡的味道。”
我心裡聽了他話後覺得可笑,因為漏洞百出,完全沒有合理性。說白了,就是無論我還是司空姬允都能隨便扯兩句瞎話糊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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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清楚司空姬允是不是也能想到這一點,但畢竟我不開口總要比讓我來扯這個謊所會獲得的結果,要好的很多。
不過接來下,司空姬允也算是應該明白這一點吧,她開口扯起了謊:“犧牲是在所難免的,特別是為了拿到一個健康的血傭亦或者是有機會成為我們其中一員的身體,死一個兩個的無所謂。就當是優勝劣汰了。”
不出所料,無論是怎樣地對話,司空姬允總是會有一種咄咄逼人的威厲感,亦或者說讓人生氣的無奈感。
“優勝劣汰誰都知道。”守衛開始了他的反擊:“特別是成為了現在的身份,對於大自然規則自然懂得就更多了。”
“那你還有什麼問題?”
“問題就是值不值當的問題。”
“…..”司空姬允顯然被反問的有些無語了。
“如果你說,細菌、病毒或者其他什麼非人的,智商較低的生物要是在優勝劣汰中,產生了多個個體死亡,那倒情有可原。然而現在關乎到的是人形生物。這意味著,無論是哪一方,都有思考判斷和權衡的能力。”
守衛開始了他的推斷,也算是逼問。
“你說死一個兩個沒有什麼問題,可問題偏偏就在這裡。如果說你帶回來的這個,質量方面不說百年難遇,就說能不能值得死兩個人…如果值,結果顯而易見,如果不值!那就只能說明一點,你們兩個…”
他的話到此就停止了,與此同時,我和司空姬允也被包圍了。我有些想發笑,是嘲笑,不是衝別人,而是對自己。我實在是沒想到原來這名守衛如此警惕,且早有準備。看來,他在看到我和司空姬允出現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許多可能性。
我隨意用眼光瞄了瞄望了望,很快就摸清了現情況。想逃跑是沒多大可能了,更別說反抗或者反打,估計只要我稍稍做出一點在他們認知裡認為是危險舉動的行徑,就一定會被死得很難看吧。
於是只能是高舉雙手做出一副害怕模樣,儘量讓雙腿抖若篩糠,構成怕死膽小樣子,才能暫時安全吧。
那些守衛也沒有多說什麼,他們一個個拿著手裡的槍支器械押送我和司空姬允這兩名‘準犯人’向村子走去。
村子就是個普通村子的模樣,但要是如此形容反而有些不準確…細細說來的話,應該是它們更像是幾百年前破舊草屋,然而再往裡去,草屋的材質發生了變化,逐漸變成了磚石泥瓦,最後鋼筋水泥。
總得來說不倫不類…
村民們,哦不,準確講應該是血傭。住草屋的血傭們皮膚白的可怕,沒有血絲,毛髮稀疏,穿著破爛。甚至還有一些看起來連屋子都沒有的,它們身上有爛瘡流膿血,正在往之前看到的那種如腐泥一般的血傭樣子發展。
此般看來,心生可憐。但這時必要性的等級制度,於人類社會無二樣,只有規劃規範統御好制度,才能讓整體社會得到安全發展,各方面地隱患也會隨之降低不少(但,不是完全消失)。
說完了最爛,中間級別的我認為也沒什麼可以介紹的必要,畢竟村子並不大,而往往事物就於本質也不過是兩面性,所以自然我接下來描述的是住在鋼筋水泥鑄就的房子中的高階血傭們。
這一等級的血傭數量極為稀少,大都又為男少女多,這些人膚色健康,有白人、黃種人、黑人和其他色種人,若一定要給予這數量一種範圍的話…大概也就一百人左右(在我視野內,粗略觀察後得知)。
男性中有混黑道的,有帶著眼睛看起來如知識分子,有工人,有18歲左右的青年等等(指未判斷出的或者檢視到的)。
女性中有從事黑道的,模特,似乎是it精英的,玩樂器的,讀書的(18歲-20歲左右的)等等(未判斷出或檢視到的)。
他們進行的活動我就不在此詳細介紹了。
守衛把我們帶到應該是這村子的中心處,但在押送於此的過程中,對我是粗魯不堪,對待司空姬允說不上什麼溫柔吧,也談不上溫柔,但最起碼沒有暴力的行動催促,更沒有如蠅蚊一樣該死的碎言碎語。
這讓我或多或少覺得不公平,但可以理解。
守衛們將地上用鋼筋焊成的‘井’字形的蓋子搬起放到一旁,還沒等我往下先觀察一番的時候就一腳踹到了我的左屁股上。身子來不及頂住這力量,腳下不穩,跌了進去。
在我渾身疼痛爬起身,看到司空姬允順著牆壁上的鐵梯爬下來落到地上,頭頂上的蓋子被闔上後,我才罵罵咧咧道:“這他媽叫什麼事啊!怎麼?喬喬人和吸血鬼有什麼了不起啊!下次他媽再踹,老子我一定帶下來一個按哪裡打一頓,出出氣!”
而上面也隨之傳來冷嘲熱諷:“你也就現在逞一時的口舌之快了!馬上你就會知道什麼是煉獄!”
我撅了噘嘴,抒發著最後不快之氣道:“還煉獄…難不成你們喬喬人個個都是漫畫裡的jojo?能把老子尤拉或者木大到死?”
然說是這麼說,我也早就皺起了眉頭,心下準備著迎接不好結果。因為我藉助著昏暗光亮,看到了司空姬允面容難堪,透著恐慌害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