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研武有些鄙夷的說著：“呵……最後還不是在神州那裡吃癟了？”
“還用崩壞能的武器去打神州的人……”
“哼，最後還不是被咱阿符一個人給解決了？”
許研武敲著鼻子說著，就好像解決天命那些騎士們的，就是他本人一樣。
“……”
奧托對於許研武剛剛所說的這些……還真的沒有什麼好反駁的……
當年的的確確就是這樣。
天命那橫掃歐洲直指東方的軍隊，最後卻被那個東方的大國……〖明〗給阻擋了。
最後再使用了崩壞能武器之後，天命的軍隊才得以壓住強橫的明朝軍隊。
最後……是符華的出現，一個人擊潰了天命的軍隊。
但是到了這裡，奧托倒是有些牙花子疼了。
他也有幾百歲了，結果到了許研武這裡，對方根本就是拿過去的事跟他說。
搞的他根本沒話可說。
就算是符華……雖然符華也是上個紀元的戰士，但至少她沒有那麼凸顯自己的年紀啊。
哪像許研武，張口閉口都是過去的事情……
不過有一件事情倒是很顯然，讓奧托很在意。
許研武……對於過去的事情記得很清楚的樣子？
“許研武，你和符華應該都是來自於上一紀元。”
奧托開口詢問：“關於上一紀元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
許研武一皺眉，張口就說了一句半真半假的話：“關於上個紀元的事情，你不要問我，我不記得了。”
“我現在就只記得一部分而已，而且這一部分也不那麼清楚。”
“我記憶清楚的……只有在神州之後的記憶，也就是這一代人類文明的遠古時期。”
“這樣嗎？”
奧托在心裡暗自把這個訊息先記了下來。
“好，說完你爹那邊，我們再來說說天命。”
許研武把話題掰扯回來之後，繼續說著：“我先不談你率領下的天命了……我就說說你當上主教當時的天命。”
許研武用雙手撐著自己的下巴繼續說著：“奧托，你真的覺得，卡蓮當年的出逃僅僅是因為那一個黑盒嗎？”
“當然不是……”
當許研武說到這裡，奧托的內心當中不由得一揪。
他早就該想到的。
卡蓮那個性格……
或者說卡斯蘭娜家族一貫的信條。
讓他們為了人類命運而抗爭，哪怕是死他們也會去做。
可是要將利刃對準民眾，卡斯蘭娜家族的人根本不會去做這樣的事。
深受其卡蓮她父親影響的卡蓮……又怎麼會容忍當時那樣的天命呢？
“你明白，想想也是，這都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你就算是個傻子也該反思一下自己的事情了。”
許研武看見奧托表情，也沒做什麼，只是繼續向下說著：“我想想看……如果我沒有記錯，天命當時還搞出來了一個叫什麼……〖贖罪劵〗的東西？”
“天命拿著這些東西欺騙著民眾，欺騙著卡蓮這樣為人類而戰的人。”
許研武嗤笑著：“還真當自己頂著（天命）兩個字，就是真的天命了？可笑。”
“你到底想說什麼？”
奧托有些聽不下去了，拍案而起。。
他有種自己的傷疤……被人一層一層的揭開的感覺。
這種感覺……他很討厭。
“我想說什麼？你不是很聰明嗎！你不是很能耐嗎！你怎麼不那你那聰明的腦子去想想看我到底想說什麼？”
許研武和奧托一樣拍案而起，一時間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劍拔弩張起來。
“你奧托要是有本事……當初怎麼不去想想卡蓮到底是怎麼想的？啊？”
許研武瞪著奧托。
“行！咱今天就把話給你挑明！”
許研武一惱火起來，乾脆直接將那個大大的會議桌給掀翻了。
巨大的會議桌被許研武直接一個接一個的從落地玻璃窗當中給扔了出去。
落地窗被砸碎，高空中的涼風直接灌進了會議室當中，把那些崩壞爆發前就殘留下來的資料給吹的滿地都是的。
看著許研武的樣子，奧托還以為許研武又要來揍自己了。
“奧托！你的事情，我雖然知道的不多，但還是知道一些。”
沒有了桌子的阻攔，許研武徑直的走到了奧托的面前，扯著奧托的領子讓兩個人的距離靠近了許多。
近到……就算是許研武噴個唾沫星子都能被奧托穩穩的拿臉接住。
“你從小病弱，不像是你的其他兄弟們，除了你的腦子以外，就沒有什麼值得稱讚的地方了。”
“就算是你的前半生吧，你活的簡直跟我看到過的小說男主一樣。”
“廢柴流開局，小時候得到了虛空萬藏這種外掛……”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腦子雖然聰明，但是你跟憨憨有什麼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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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研武真的做到了把幾顆唾沫星子直接噴到了奧托臉上，把奧托給噁心了一會。
“如果不是你們天命，這世界上能少出來多少么蛾子你們清楚嗎？”
怒歸怒，許研武最後還是這樣說著。
“不過……奧托你小子還……算是可以。”
許研武無奈的一鬆手，讓奧托坐著了辦公椅上向後劃去。
“讓人討厭你，但是卻在一些方面尊敬你。”
“你在認可我？”
奧托問著：“你的性格，不像是會認可我做法的那種人。”
“以前的我還真的挺討厭你的。”
許研武原地坐下，盤著腿抱著手臂：“你自己想想看，你這五百年做出來的混賬事情少了嗎？”
許研武盯著奧托：“講實話。”
“……要是按照卡蓮的想法，我絕對是那種……罪無可恕的人吧？”
奧托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你也知道啊……”
許研武掰著手指頭數著：“各種各樣的實驗，還有因為你而害死的那麼多人……”
“這些都是我當初討厭你的原因。”
“那……現在呢？”
奧托和許研武對視著：“聽你的意思你現在不討厭我了？”
“放屁，老子還是討厭你。”
許研武毫不猶豫的回答了奧托的問題，但是後面還是補充了一句話：“只不過……不想以前那樣想殺你而後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