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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時裝釋出會

  四十八、時裝發佈會

夜晚的上海,充滿了跳躍和動感,閃爍的霓虹,華麗的色彩,渲染著生生不息的都市色彩。穿梭於燈光中的年輕女孩,構成了這都市裡最靚麗的風景,那閃動的眸子,飄動的裙裾,都是人們的目光所在。(起點中文網簽約作品)

陳怡倩和趙紫薇走進酒店的時候,腳步緩下來,眼淚流動,顧盼生輝。在這樣的場合,趙紫薇真的感覺自己是女人了,似乎全身上下都充滿了溫柔,心情輕鬆多了。她們挽著手,就像其他女孩一般,低語笑靨。

大廳裡燈火輝煌,衣香鬢影,珠光寶氣。城中的名流名媛來了不少,這情景彷彿不是來看表演,而是來表演的。起_點中文網簽約作品。

陳怡倩不太喜歡喜歡這樣的場合,可是她知道,這是少不免的。她今晚換上了黑色的連身裙,裙長至小腿,柔軟舒適的柔紗材質,胸前是V字領,後面也露了一個V字背。雲鬢高挽,一串白金項鏈和同色的耳環襯出她的典雅成熟,加上八釐米的高跟鞋,令她更加優雅挺拔。

趙紫薇的打扮不算特別,她知道這樣的場合要穿長裙禮服,可是她沒有,即使有她也不敢穿。她實在不敢去跟滿場的真女人搶鏡,所以只好低調一些,她只是穿了一件暗紅色吊帶裙,加了一塊白色的絲綢披肩,遮住了她搶眼的胸前風景,那閃光的水晶耳環也在長髮裡若隱若現。以前趙子強見識過一次類似的場面,所以她還不至於什麼都不懂,所以她把妝化得稍濃一些。考慮到陳怡倩的身高,她穿了一雙四釐米的鞋子,這樣兩人相差不多。

走入大廳時,趙紫薇道:“怡倩,你今晚很漂亮啊,我想,今晚你可能會成為明星!”

“是嗎?”陳怡倩瞥她一眼,眼睛充滿似水的柔情,忍不住笑了,然後在她屁股輕輕拍了一下。“紫薇,你也是啊,你把披肩拿開,再挺胸,男人就過來了!”

趙紫薇愣了愣,她那個動作彷彿很自然,為什麼自己做不出來。“怡倩,小心,看好臺階!”說著話,她將手在陳怡倩的腰間扶了一下,居然捨不得放開了。雖然這女孩並沒有對她的動作表示什麼,趙紫薇還是把手向下滑,然後移開了。可是,她立即嚇了一跳,這女孩似乎裡面沒穿。

陳怡倩看到她的表情,當然明白,於是詭秘地一笑,在她耳邊輕聲道:“呵呵,被你發現了,我沒穿內褲,別告訴別人啊!”

趙紫薇的心砰砰地跳,好厲害,她忍不住咽了兩口。可是,不到一秒鐘,她開始大言不慚地說:“我穿長裙的時候,也試過幾次!”

“呵呵,別那麼得意,不像淑女了!”陳怡倩笑著,忍不住在她屁股又拍了一下。

在入口處,她們見到了Rose,正等著要把票交給她們。

陳怡倩向她介紹趙紫薇,“這是我的同事Sarah!”

趙紫薇有些意外,陳怡倩竟然記住了自己名片上的英文名Sarah。這樣也好,不用將真名說得太多,省事一些。

陳怡倩繼續道:“這位是今晚表演的模特公司的主管Rose,有她我們今晚才看到今晚的精彩演出!”

趙紫薇立即道:“Rose身材很好啊,看來做過模特的確不同!”

“真的?”Rose笑了,“呵呵,別看我有這身高,我沒做過模特。我看Sarah做模特肯定比我強,因為你走路比我好看!”

趙紫薇吃了一驚,顯然,剛才走進來時,已經被Rose觀察過了。“是嗎,我真的可以做模特?我挺想呢!”

Rose笑笑:“當然,如果練習一下,肯定可以上臺,你不會比那些人差的!”

“太好了,有機會試一下!”趙紫薇一副興奮的樣子,她裝模作樣地道,“不參加內衣秀可以嗎?我最害怕了!”

“哈哈!”

陳怡倩忍不住了,道:“你們兩個,別互相吹棒了,聽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趙紫薇和Rose笑起來。Rose忽然聽到裡面有叫人她名字,顯然還有工作要做,便說:“等一會你們自己找位子了,我沒空招呼你們了!”

陳怡倩道:“好的,Rose,你忙吧,散場好我們再到後臺找你!”

Rose笑了:“那你一定要來,散場後我還在後臺,你自己進來就行了。”

趙紫薇忽然有種感覺,這個Rose對陳怡倩有興趣,因為剛才的目光有點特別。可是,她搞不清楚,這是不是傳說中的事情。她想有這樣的事,可是如果不是,那自己扮成女孩毫無意義啊。趙紫薇真是矛盾,到現在為止,只有穿裙子的快感還在在,其它似乎都不對路。

既然是時裝發佈會,攝影師們滿場飛,趁著沒開始前,將城中的名流靚女拍下來。趙紫薇一看到那些閃光的鏡頭,心裡發怵,她實在不想自己的形象出現在任何一本雜誌上。所以她只好不停地將臉別過去,陳怡倩雖然有些奇怪,也只當她是害怕被人拍照而已。可是,那些攝影師來回地轉,彷彿要將所有的女士都拍過一遍,其中一個攝影師轉著她們轉了兩圈。

陳怡倩乾脆挽著她的手臂,低聲道:“紫薇,說不定我們要上雜誌了!”

“不對啊,他是專門拍你的!”趙紫薇卻很快看出名堂了。

“呵呵,你不是嫉妒吧?”陳怡倩笑了。

“才不是呢!”趙紫薇當然不會嫉妒她。可是,她的心裡卻怪的,從男人的想法,不希望被拍到;可是,人家的關注,才說明這是女性的魅力。想到這裡,她心裡有點不舒服了,這時候,自己應該是男人還是女人。

趙紫薇一個轉身,忽然全身凝固了,前面不遠處,袁嘉夫婦正跟別人打招呼。真是的,前幾天碰到珍珍,嚇得她魂飛魄散,這一次呢。趙紫薇不敢面對袁嘉的方向,她努力勸自己平靜下來,再一次確定自己的化妝沒問題。她對自己說:他們認不出我,我現在是女孩。

面對閃光不停的場面,陳怡倩顯然有些經驗,她微笑著面對照相機。可趙紫薇就不同了,她的眼睛不停瞥著遠處的袁嘉,他太太向蘭也見過幾次,一起吃過飯。如果走到面前,一定會被他們認出,唯有拉開距離了。過了一會,當她發現袁嘉夫婦越來越近了,心裡恐慌,只好藉口去洗手間。

趙紫薇在廁板上發呆了幾分鐘,才走出來,可是當她洗手後走到鏡子前,幾乎驚叫起來,原來向蘭正在補妝。她努力咬著自己的嘴唇,努力壓住狂亂的心跳,稍微低下頭,然後,慢慢從手袋裡掏出紅色唇膏。

兩個女人都瞥了對方一眼,比較雙方的衣服的妝扮。向蘭忽然道:“希望你別介意,我覺得你的眉毛可以畫粗一些,腮紅加深一點,這樣襯起來比較好看一些!”

“哦,謝謝!”趙紫薇的心砰砰直跳,知道沒被認出,也許是見面不多吧。她的膽子立即壯了,“我也想給你提個小建議,你的眼影可以用紫色,另外,嘴唇加點唇彩會更生動一些,我這裡有,想不想試一試?”

兩個真假女人,居然在洗手間裡討論化妝技巧。接著,她們真的按照對方的建議,把自己的臉修飾了一下。然後她們便相視笑笑,離開洗手間,各走各的方向,仍像陌生人一般。

可是,趙紫薇不敢立即回到陳怡倩身邊,因為發現袁嘉就在那旁邊。她只好走到角落裡,假裝按動手機寫簡訊,眼睛觀察著周圍的美女,看得眼花繚亂。這時,她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扭過頭看,卻見左側不遠處,Rose正在跟一個攝影師說話:“幫我拍那個黑裙子的女孩,對對,就是那個V字領的,拍多幾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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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紫薇笑了,看來朋友之間是互相照應的,這一次,陳怡倩一定增添許多照片吧。可是過了一會,她想想不對,剛才發現Rose看陳怡倩的眼神有點特別,難道真是喜歡?

當她還在這邊胡思亂想的時候,陳怡倩卻在那頭碰到了老朋友。

“哎,怡倩!”

陳怡倩回過頭來,笑了,她根本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章俊。可一想,這樣的場合是美女如雲的,這個花花公子當然少不了。可是,對章俊伸過來的手,她卻視而不見。“很久沒見了,聽說你結婚了!”

“你聽誰說的?”章俊也沒在意握不成手,他瞭解這個女孩。

“是嗎,這麼說,你還沒放棄整片森林了?”

“當然,有這麼美麗的風景,自然要看完它!”章俊笑笑,“怡倩,你也是美麗的風景啊,不知誰在欣賞你!”

“哼!”陳怡倩看著他,沒回答他,而是問,“今天帶了哪一個女朋友出來?”

“別這麼說,怡倩,我又不是那麼花心的!”章俊說著,朝右側望了一下。

“真的?”陳怡倩順著方向看過去,“是哪一個?黑色裙那個,還是藍色旗袍那個?”

章俊瞥了她一眼,也許女孩就是八卦吧。“藍色旗袍的!”

“哦,又換了一個啊,她長得真高啊,是模特嗎?”陳怡倩不知怎麼的,居然立即想到了趙紫薇,這兩人的身高可以一比。忽然,她皺起了眉頭,怎麼回來,這幾天老是不經意想到趙紫薇?

章俊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笑笑:“怡倩,你還是那麼漂亮,最近怎麼樣?”

“還行,沒缺角,沒少邊!”

“哈哈,怡倩,你的嘴巴還那麼厲害!”章俊大笑。這笑聲引得藍色旗袍的女孩望過來了,一看到陳怡倩,目光立即變得有些不安,或許是擔心這漂亮的女孩搶走男友吧。

章俊人如其名,人長得英俊,心也花,嘴角總是似笑非笑。據說他這副樣子很容易迷到女孩,這令他很輕易跟年輕漂亮的女孩交上朋友,至於關於他的傳說,他從來沒證實過。可是,許多人忘記了,他是個商人,只記得他的花心情史。

陳怡倩問:“章俊,聽說你跟我爸談合作呢,進展怎麼樣?”

“哪有什麼進展,還沒開始談呢!”章俊笑了,“我們只是在餐桌上聊過,你也知道,從話題變成專案有很遠的路!”

“哦,是嗎?”陳怡倩眨著眼睛,“如果跟陳氏有合作,那你也可以考慮將一些廣告交給新海做!”

“哈哈,怡倩,你跟你爸一樣,總是將工作擺在第一位,多一點享受啊,別那麼緊張!”

“是嗎?”陳怡倩知道他避開實質話題,可是她實在不甘心。忽然發現,遠處那個穿旗袍的女孩望過來了,眼睛充滿了嫉妒和緊張。她笑了,說,“章俊,你老實說吧,將廣告交給新海有沒有可能?”

“可能當然有,不過,我有很多條件的,要滿足不是那麼容易!”章俊嘴角帶上了招牌的笑容,這笑容雖然有點邪氣,可對女人是有殺傷力的。

“哦!”陳怡倩忽然有點後悔,早知道章俊也出現,剛才不放趙紫薇走就好了,她負責跟這個花花公子打交道。這樣自己就省掉日後的功夫,因為她的確知道,這男人不容易應付。不知道怎麼的,她就是認定趙紫薇跟男人打交道比自己強,至於這種感覺怎麼來的,她都說不清楚。

趙紫薇卻在另一頭,跟一個年輕女孩聊天,談著衣裙和化妝。有了女孩的身份,她跟別人說話就方便多了,雖然有時說得很無聊,特別是說到新款時裝、正在播放的電視劇,她有點狼狽,只好三兩下後就轉話題。不過,她的眼角,除了提防袁嘉夫婦外,還在觀察陳怡倩,猜想她到底有多少男性朋友。

當她走回來時,陳怡倩已經結束了跟章俊的談話。她有些不高興,因為剛才還將章俊介紹給她,可她居然失蹤了好久。“紫薇,待散場後,我介紹一個朋友給你!

“哦,好的,是男的還是女的?”

“男的,他長得不錯!”

趙紫薇一愣,這是怎麼回事,她低頭看自己的裙子,然後抬起頭來。“怡倩,你認為我嫁不出去?”

陳怡倩一愣,格格地笑起來,忍不住拍了她一下。“紫薇,你想到哪兒去了?我只是想告訴你,他是我們公司的潛在客戶!”

“哦!”趙紫薇有些奇怪,她為什麼不是等客戶成為事實後再說。

接下來,她們靜下來觀看時裝發佈會。這一下,真假女人的區別就顯現出來了,陳怡倩主要是看那些新款時裝,而趙紫薇是盯著模特,那些光滑的大腿,透明衣服後的軀體。這其實並不能說明趙子強的心理有問題、眼光色,面對著異性,特徵的區別還是重要的。

陳怡倩瞥了她一眼。“紫薇,你看得很認真啊!”

“哦,難道我們不是來看表演嗎?”趙紫薇側過頭,對她微笑,“我極少來看這些表演,以前太忙了,沒時間閒下來。”

“如果你喜歡,我以後找你來看!”陳怡倩道。

趙紫薇扭過頭來,有些驚喜,更多的是詫異。陳怡倩也立即意識到問題,她有些後悔,自己不是討厭趙紫薇麼,為什麼還表達這種喜歡的意思,這到底算什麼。趙紫薇忽然捏捏她的手,在她耳邊道:“只要你喜歡,我願意陪你來看!”

這一下輪到陳怡倩發愣了,她曾經聽男人說過這樣的話,沒想到今天是從女人的嘴巴說出來的。想著剛才輕輕拍過趙紫薇的身體,那動作似乎還不錯,呵呵。

趙紫薇依然認真地看著表演,忽然,她將披肩拉上一點,露出了手臂。然後,她又靠過去,讓兩人的手臂碰在一下,這一下清涼的感覺又傳了過來。

陳怡倩側過頭來,這輕輕的一碰,讓她又想到電梯裡的情景了,是啊,為什麼那次不但不討厭她,反而有點喜歡,真怪啊!這下,她忍不住伸手去探溫。“紫薇,你的手臂有點熱!”

趙紫薇不好意思地道:“我的體質從小就不太好,體溫調節能力差一點,夏天就有點熱,今天就冷!”

“呵呵,那你的男人就受罪了!”陳怡倩將手移開,不過心裡有點得意了,她發現趙紫薇的皮膚不如自己。

“有點!”趙紫薇笑笑,故意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

陳怡倩立即拍她的手背,安慰的笑笑。這一下,兩個人都不說話了,是啊,她們都沒有男人。可是,陳怡倩卻想到了一個問題,為什麼發現趙紫薇的缺點,自己就會高興?想到那次在電梯裡,趙紫薇撫著她的腰,那感覺明明很怪,卻好像很舒服。

將近一個小時的秀,很快就結束了。讓大家驚訝地是,最後出來的男設計師,上身穿著歐洲宮廷男裝,下身紅格子的蘇格蘭裙,十分醒目。當然,對於男設計師和化妝師穿裙子,大家似乎已經見怪不怪了。可是這個男性味十足的設計師,他們並不覺得突兀,反而覺得這樣挺好。

趙紫薇低聲問:“怡倩,你該不是想男人穿裙子,才來這裡吧?”

“呵呵,紫薇,你還不是跟我一樣八卦!我覺得有些男人穿上裙子也不錯啊,譬如說張國榮那樣!”

趙紫薇似笑非笑,她也知道時裝界有些男人穿裙子扮女裝,只是沒料到這設計師是以男人的角色穿裙子。按她的瞭解,這城市裡,也有一些男人像自己一樣,對美麗的裙子極其迷戀。但外人不瞭解,說這是變態,而只有他們自己才明白,喜歡穿裙子只是喜歡,並不意味著要變成真正意義的女人。

趙紫薇見她並沒有討厭的意思,便笑著道:“怡倩,找個穿裙子的男人也不錯,有共同語言!”

不料陳怡倩卻搖搖頭。“做個朋友還行,要是跟我一樣穿裙子,那就不行了!我既不想他來搶我的鏡,更不希望在家搶我的裙子來穿,那不是很糟糕!”

趙紫薇繼續試探她:“你的裙子尺寸肯定跟他不一樣,你怕什麼?”

“那更糟糕,那就是說他要跟我搶衣櫃,我的衣服都不夠位置放!”陳怡倩忽然扭過頭來,“紫薇,你說那麼多,是不是對這類男人有興趣啊?”

“有啊!”趙紫薇故意做出一副誇張的表情。她試探了幾句,卻沒得到什麼結論。過了一會,她說,“怡倩,你有沒有想過,再找一個男人!”

“你呢?”陳怡倩瞥了她一眼,忽然回憶起第一次見面的情形,當時兩個陌生人在餐廳外交談。這一下,她又發現這女人沒有那麼可惡了,似乎有些話可以說了。可是她說不出來,因為一直當她是“仇人”,甚至找張莉來算計她。

趙紫薇低聲說:“我想,女人應該有一個男人,還應該有一個女人!”

“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陳怡倩一驚,難道這女人洞悉了自己的心事?

趙紫薇淡淡地道:“沒什麼,只是感覺而已!”

陳怡倩看著T臺上的模特發呆,她心裡卻無法平靜了,忍不住瞥了趙紫薇一眼,心裡的感覺越來越怪異,難道她才是自己一直想找的知己?她一直認為趙紫薇是個奇特的女人,自己一邊惱她的做事方式,一邊又想跟她接近。當發現趙紫薇的缺點了,心裡會忍不住歡喜,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一開始就認為自己不如趙紫薇?

人們站起來,向T臺的設計師和模特鼓掌,然後人們慢慢地離席。趙紫薇剛想說句什麼,卻發現袁嘉夫婦走過來了,向蘭還笑著向她揮揮手,她嚇了一跳,也揮揮手,然後袁嘉看過來之前,把頭扭過去了。

陳怡倩眼睛掃了一遍,然後問:“紫薇,你在躲著誰?”

“沒有!”趙紫薇的心砰砰直跳,她知道逃不過這個細心女孩的眼睛。正好她們都明白對方的魅力,一定跟異性有關聯,可是,這除了好奇,是不是還有嫉妒呢。

趙紫薇明白,不管怎麼躲避,一些人都是要見的,一些事也一定要經歷。那麼,自己應該以什麼樣的在面目去見珍珍,去見袁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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