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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章 你們膽也太大了

且不說步七落在了趙覺的手中會如何,自從他被抓之後,捕風便已經如同繃緊的弓弦一般,迅速的動了起來。

不過,好在師爺並沒有失去理智,未曾逼的這些人不惜暴露身份,也要追查出是誰抓的步七。相反,他特意提醒了一下,不讓黃雀們暴露了身份。

只是,師爺開出的近千萬的賞格,還是足以讓這些黃雀們盡心盡力的。

除此之外,蒺藜也沒有閒著。

在給師爺通知了訊息之後,他便按照師爺的吩咐,來到了先前的北堂家大門前。

再一次的出現,蒺藜臉色凝重,神情陰冷,毫不客氣的走上前,大踏步的衝向了大門,使勁的拍打起來。

大門再一次開啟,出現的還是那個拄著柺杖,只剩下了一條腿的中年人。

看著去而復返的蒺藜,他不由得眉頭微微一皺:“又是你?”

蒺藜二話不說,直接一巴掌就朝對方抓了過去,嘴裡大喝道:“將君子哥放出來!”

蒺藜是苗寨的戰士,在苗寨來的那些人中,最是擅長的就是陷阱和追蹤。然而,這些手段在蘇洲卻顯然不太好用了。

他追查過步七被抓的地方,然而,那裡有些偏僻,基本上沒有什麼人注意到,這裡曾經發生過打鬥。留下的痕跡,也不能說明步七到底是被誰抓住了。

然而,此時的蒺藜卻是聲色俱厲,理直氣壯,就像是已經發現了是坐堂抓住了步七的證據一般,直接開口就要人。

因為師爺告訴他,很有可能是北堂家的人做的,讓他前來要人。

蒺藜的武力值不算多強,可是,比起五盾中的精銳小弟,或者是漢留正宗的藍旗精銳卻是還要強上不少的。

因為是苗寨出身,可以說是天生的戰士,獵人,他的出手,帶著一股兇悍的野性。此時,更是因為在他的保護下,步七被擒,所以,自然有一股勃然的怒氣。

“放肆!”那名中年人臉色一沉,面對蒺藜抓過來的手掌,他右手將柺杖朝著地上猛然一拄,左手向上一封。

蒺藜只感覺自己的手臂,不由自主的向上揚了起來,就像是被一鐵棍掃過一樣,即便是他在叢林手中所遇到的斑斕猛虎的尾掃,也不過如此。

空門大露,蒺藜暗叫一聲不好。

可滅等他他另一手的拳頭砸出去,那被對方住著的柺杖,便猛然撞進了他的胸腹之中。

一股大力傳來,蒺藜的整個身子都弓成了半月狀,倒飛了出去,直摔出了四五米開外,這才停了下來。

不過,沒等他起身,那中年人單腿和柺杖分別在地上點了一下,竟然就如影隨形的追了過來,柺杖在一次點在了他的咽喉上。

蒺藜探手去抓住冰冷的拐身,可是,那柺杖卻是冷硬如鐵,不僅沒有挪開,反而向下一沉,幾乎要壓碎他的咽喉骨。

狂暴而濃郁的殺氣,此時就像是一座大山,壓在了他的身上。

蒺藜眼中不由得閃過一抹驚駭之色,早就知道北堂家不簡單,可是,直到真的動起手來,他才忽然醒悟過來,對方竟然強悍到了這般程度。

只是一個看門的瘸腿漢子,抬手間竟然就將他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我先前說過了,北堂家不是別人撒野的地方,你莫不是想死?”中年漢子的眼中,閃過一抹嗜血的寒芒,語帶殺機冷聲道。

“嗚……”蒺藜張了張嘴,奈何那柺杖頂著他的咽喉,讓他說不出話來。

中年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這才冷冷的將柺杖抬了起來。就在他動手的瞬間,北堂家的兩邊高牆上,已經出現了十多名神情冷峻的漢子。其中幾個人從牆邊躍下,朝著蒺藜來時的道路搜尋了出去。

剩下的人,則保持著戒備之色。

“將君子哥交出來,不然,我就是死,也要濺你們北堂家一身的血!”蒺藜乾咳了一聲,這才寒聲道。

他的神情沒有恐懼,有的只是一種平靜。

這讓瘸腿的中年人看的微一擰眉頭,能在這個時刻還能流露出此等表情的人,都是真正悍不畏死的死士。

這五盾,倒是有些手段,竟然有此等人才。

不過,更讓他感覺到有些不滿的則是對方話裡的內容:“步七,他不是走了麼?你跟他一起離開的,何以再來我北堂家要人?”

“為什麼來找你們要人,你們心中清楚!是,我們君子哥的身份,追求北堂大姐是高攀了。可是,我們君子哥冒著危險前來你們漢留正宗的腹地,不過就是想要為北堂大姐送上一點禮物,聊表一下心意而已!”

“這難道算是過分麼?這難道也是糾纏麼?堂堂的漢留正宗坐堂主家,竟然表面光明磊落,暗地裡卻行那等齷齪的勾當,前腳趕我們離開,後腳就又迫不及待的將君子哥給抓了!”

“現在竟然又矢口否認,我們五盾雖然家小業小,可也不是這麼認人欺辱的。你們若是放了君子哥,那此事便算罷了。我們君子哥配不上北堂大姐,大不了以後形同路人,不相來往便是!”

“可如果你們如果僅僅是因為我們君子哥追求了一下北堂大姐,便痛下殺手,那便連我也殺了。而且,我可以保證,很快五盾便會傾巢而出,前來尋個公道,到時候,你可以看看,我五盾百十條兄弟的熱血,究竟能不能將你們北堂家染紅!”

如果這瘸腿的中年人知道蒺藜的身份,只怕立即就能聽出這一番話,絕對不是他所能說出來的。

可惜,他不知道,所以,壓根就不清楚,這一番慷慨激昂乃是出自師爺的指點。師爺告訴了他,只有這麼說,才能讓北堂家投鼠忌器,放人,所以,蒺藜這一番話自然說的是蕩氣迴腸,發自肺腑。

而起,他的聲音極大,就連出現在了牆頭戒備的北堂家的小弟們,聞言也不禁一個個面面相覷。

怎麼回事?那個什麼君子哥追求我們家小姐,結果讓大老爺將他給抓了?嗯,別說,這事還真像是咱們家大老爺做事的風格。

不過,這一次似乎對方也有些尿性啊,竟然敢威脅他們。恩恩,只是這事可不是咱們能管的,還是老老實實的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好了。

一幹小弟一個個的眼觀鼻,鼻觀心,一個個的好似老僧入定,沒有聽見一般,神色肅然。

可是,瘸腿中年人卻是氣的眼中殺氣大盛,朝著蒺藜伸手一指:“胡說八道,一派胡言!你說是我北堂家派人抓的步七,可有證據?今天你若是拿出證據,那還罷了,若是不然,只憑你誣衊我北堂家這一條,我便將你斃於杖下。”

“證據?我們君子哥前來拜會北堂大姐,你連大門都沒讓進,這算不算證據?結果才剛一離開,便被抓了,這算不算是證據?不要告訴我,在你北堂家的附近,還有別人趕來對我們這些慕名而來,前來拜會北堂家的人下手!”

這尼瑪是個毛的證據啊!

瘸腿的中年人心中暗罵,不過卻也有些嘀咕。難不成是少主看不上那個步七,所以派人將他抓了起來?

“強詞奪理!來人,給我將他抓進去,等我稟告過少主之後,再行發落!”瘸腿中年人將手一擺,沉聲道。

頓時就有兩名小弟撲了上來,隨身攜帶的牛皮筋朝著蒺藜的手上一綁,蒺藜也不說話,儼然就是一副視死如歸的神色。

……

“少主,那個步七被人給抓住了。他的那個手下正來找我們要人呢!”瘸腿的中年人走到了大廳,北堂鷹正在練拳。

打完了一趟拳這才皺了下眉頭:“步七被人給抓住了?”

北堂鷹兩眼陡然一眯:“趙覺?”

瘸腿的中年人頓時抬起頭:“是他幹的?”

北堂鷹冷冷一笑:“除了他還能有誰?他前些日子還來我們這邊,想要勸說我們加入他們管堂這邊,一起對付執堂呢。被我給拒絕了。父親也不會同意坐堂加入到漢留正宗的內部爭鬥中去的!”

“不過,他並沒有離開,就在蘇洲住了下來。我知道,他這是擔心我們突然加入到執堂那邊呢!眼下的蘇洲,也就他還有這份實力,能避開我們的耳目!”

“少主,那現在該怎麼辦?要不要跟那個趙覺說一聲,讓他將人給放了?”瘸腿中年人皺眉道。

“五盾跟管堂本來就不對付,趙覺出手抓住步七,也在情理之中。而且,他是在步七離開了我們北堂家的範圍內動的手,我們讓他放人做什麼?隨他去吧!”北堂鷹淡淡的道:“這件事,等以後我自然會去找他說道!”

“那五盾那邊該怎麼交代?”瘸腿中年人皺了下眉頭道。

“交代?我為什麼要給他交代?雖然我沒打算站在管堂那一邊,可是不管怎麼說,管堂也是漢留正宗的一份子,與我坐堂份屬同門。五盾?呵呵,不過是一狂妄自大之徒罷了,便是我們抓住的步七,又能如何?”

“將來人趕走吧,若不是看在鳳丫頭的份上,這一次他便別想活。若是下次再來,便直接宰了,我倒要看看,五盾能奈我何?”北堂鷹毫不客氣的道。

那瘸腿的中年人頓時點了下頭,看起來少主這是不打算幫五盾了。老實說,少主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管堂再怎麼著,那也是漢留正宗的一份子。五盾算的什麼東西,竟然也來挑釁他們?

“小子,你家君子哥,不是我們做的。現在,你可以走了。若是再敢來,呵呵,你最好是讓陳伐帶著五盾的全部人一起過來。否則,只是你一個的話,實在是不夠看!”

“滾吧!”瘸腿的中年人一擺手,頓時有小弟衝了上來,將蒺藜給丟了出去。

……

會稽。

在一棟私人宅院的別墅外面,司徒笑微一欠身,輕聲道:“宋少!司徒笑又來打擾了!”

“司徒姑娘這是在罵我麼?那不過是下面的人胡亂給起的外號罷了,在您面前,我哪敢稱什麼少?漢留正宗跟致公堂也算是一脈相承,您能來,那是我禮堂的榮幸。葉叔,上一次您來去匆匆,小侄還想向您請教幾招呢,結果都沒有找到機會,這一次,說什麼您得指點小侄一二,不然的話,我怕是不能放您走啊!”

一名身穿黑色勁裝的年輕人微微一笑,他身材高挑,寬肩窄腰,濃眉大眼,帶著一股虎氣。正是禮堂大爺的弟子,宋攀,被人稱為宋少。

“裡邊請!”宋攀引手將兩人請進了別墅中。讓人送上了茶水,這才開口問道:“司徒姑娘這一次前來找我,怕是有事吧?”

“這一次,我是有事想請宋少……兄幫忙!”司徒笑本來想要在叫他一聲宋少的,可是,見宋攀又要反駁,這才急忙改口。

宋攀笑了一下:“司徒姑娘,請講!”

司徒笑便將步七被抓的事情說了一遍,這禮堂乃是漢留正宗執掌禮規戒律的堂口,按理說,也算的上是地位超然。只可惜,自從現任龍頭受傷歸隱之後,禮堂失去了最大的支援。

漸漸的,管堂跟執堂便不再接受禮堂的節制。

漢留正宗四大堂口,分別是坐堂,管堂,執堂,和禮堂。坐堂乃是掌管小弟訓練的,禮堂是負責巡查戒律的,管堂和執堂則是兩大戰鬥堂口,負責坐鎮一方,開闢地盤!

在龍頭受傷之初,各個堂口尚還能各司其職。各堂大爺,高手,無不威震江湖。可現在,卻漸漸的失去了昔日的氣象。

就拿眼下的這位宋攀來說,其身手只怕比起王鎮中等人來,也不遑多讓。然而,名氣卻遠比王鎮中跟黃烈要小的多。

不過,禮堂的大爺跟司徒笑的老子司徒雄風曾經有過數面之緣,所以,上一次司徒笑接受了師爺的委託,想要來拜會龍頭的時候,便曾經跟這個宋攀有過一面之緣。

這一次既然是來救步七,俺司徒笑第一個就想到了他。

聽司徒笑解釋了事情的經過,宋攀眉頭一挑:“不知道,司徒姑娘想要我做什麼?”

“我想請宋少兄你幫我查一下,這事到底是誰做的。”

宋攀眼中精光一閃,笑呵呵的轉悠了一下茶杯,輕聲道:“司徒姑娘想要管這事?”

“受人之託!”

“那這次前來,司徒姑娘只是代表自己?”

司徒笑點了下頭:“這事跟致公堂無關。我也只是受了朋友所託而已!”

“既然這樣,那這事我倒是可以幫忙。不過,司徒姑娘,眼下漢留正宗內部暗流湧動,有許多事,我也不方便插手。比如,救人,所以,即便是我能查出來,司徒姑娘打算如何將人撈出來呢?”說到這,宋攀的眼神陡然銳利起來,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靜候回答。

司徒笑還沒有開口,葉秋便笑了一下:“你小子何必旁敲側擊的?直接問出來不就好了?放心吧,這一次的事情,只是我們小姐私人的事,致公堂不會參與進你們內部的龍頭爭奪!也不想參與。”

“只是受人之託,所以,希望出手的人,能夠看在我家小姐的薄面上,想要幫著將人要出來而已。”

“我也就是隨口問問!”宋攀乾笑了一下,心中卻是松了口氣。

看起來,致公堂並沒有要插手漢留正宗內部事務的打算,只是想要藉著致公堂的名聲,將那個步七救出來罷了。

這,倒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宋攀想到這,笑道:“蘇洲,如果那個步七真的是在封州被人給抓住的話,那這事,怕是跟執堂就沒有什麼關係了!”

“不是管堂做的,就是坐堂所為。”

“噢?”司徒笑詫異的挑了下眉頭。

宋攀呵呵一笑:“是不是覺得我何以這麼肯定?實際上,管堂跟執堂現在的人主要都在他們各自的地頭上。倒是前些日子,執堂大爺將他身邊的侍衛隋觴師叔派了過來,想要見一下我師父。”

“只是師父最近身體不適,去找他的老朋友了。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現在到底身在何處。如今,偌大的禮堂都由我一個人勉力撐著!這麼重要的事情,我那裡敢決斷?”

“便拒絕了。不過,隋師叔見我年紀小,怕我少不更事,所以,還留在會稽沒有離開呢。而管堂大爺則是派出了趙覺趙師叔去拜會的北堂大爺,而且,趙師叔也在蘇洲,並沒有返回管堂!”

司徒笑頓時恍然。

感情管堂跟執堂也都沒有閒著,一直在暗中拉攏漢留正宗內部勢力的支援。而執堂選擇的是禮堂,管堂選擇的則是坐堂。

而且看起來,似乎兩方都失敗了。這人之所以沒有撤走麼,估計也是有著監視坐堂跟禮堂的意思。畢竟,自己得不了手,也不能讓對方給拉攏了過去。否則,豈不是要被打個措手不及?

只是可惜,現在禮堂跟坐堂幾乎都已經是徒有虛名。否則的話,這兩家堂口何以會被人監視,也一聲不吭?

“多謝宋少兄!另外,若是能夠聯絡到禮堂大爺,請轉告一聲,就說家父一直很惦記他!”

“一定!”宋攀眼見司徒笑起來要走,不由得皺眉道:“司徒姑娘,你這是要……”

“既然不是執堂所為,那便是坐堂和管堂了。我想先去一趟北堂家,拜會一下北堂叔父,打聽清楚之後,然後再去管堂走上一趟!”司徒笑淡淡的道。

宋攀眉頭一擰:“司徒姑娘,要不我陪著你一起去吧!”

司徒笑搖頭道:“宋少兄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宋少兄的身份多有不便,若是與我一起去管堂,只怕執堂那邊容易生出誤會來!所以還是不麻煩宋少兄了!”

宋攀聞言不由得搖頭苦笑道:“都是同宗,何以至此?哎,既然這樣,那司徒姑娘還請小心!”

“葉叔,等這件事一了,您可一定要過來一趟。好讓小侄能夠好生的請教一番!”

“你小子的身手,在我所見到的年輕人中,能夠穩壓你一頭的,怕是只有一個了。指點你?我自認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葉秋呵呵一笑。宋攀不愧是禮堂的人,言談謙恭,讓人如沐春風。

宋攀聞言不由得眉頭一挑:“葉叔所指的人,難道是五盾陳伐?”

葉秋一愣:“嗯?你小子怎麼會想到是他的?”

宋攀呵呵一笑:“葉叔一直滯留在封州,當然是見過陳伐的,而且現在江湖傳言,管堂的王鎮中王師兄在藥神山曾經被陳伐一刀所敗!”

“王師兄從封州回來之後,便一直在閉關苦修。便是執堂的黃烈黃師兄,也比往常拼命不少。若非這事是真的,那以兩位師兄的天資,何以會如此用功?”

“你倒是自信,難道王鎮中跟黃烈兩個人,都還不足以壓制你?”葉秋笑呵呵的道。

宋攀從容一笑道:“葉叔說笑了,兩位師兄都是人中翹楚,我自然不是對手。而那個陳伐,似乎還要稍勝一籌,自然我就更難以望其項背了!先前只是聽葉叔那麼一說,所以,我才想到了陳伐而已!”

雖然對於王鎮中跟黃烈,言語間頗為推崇,可是,宋攀卻並沒有什麼自愧弗如的神情。

葉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你小子,也很不錯。若是有機會,便來黴國吧,致公堂的大門,將會為你留著!”

說完,也不等宋攀說話,便徑直離開了別墅。

上了車,葉秋禁不住搖頭道:“漢留正宗不愧是華夏江湖翹楚,其中的人才何等的多?倘若這些人,都氣往一處使,勁往一處用,只怕用不了多少時間,華夏的江湖,都將是他們的!”

“即便是將漢留正宗恢復昔日洪門榮光,重新秦刺威名,也未嘗沒有可能。只可惜,龍頭重創,生死不知。以至於出了這麼一場內耗,這真是時也命也!”

“他們爭權奪利,只怕跟龍頭重創與否無關。不過是他們內心的慾望罷了。據我所知,漢留正宗的龍頭是跟我爺爺那一輩的,管堂跟執堂的大爺都是跟著他一起打天下的同一輩人物!”

“以他們的資歷,無論是龍頭扶任何人,怕是都不能得到他們的認可!這一點從坐堂跟禮堂的待遇就可以看的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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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堂的上任大爺,走的最早,現任的禮堂大爺,身份比他們矮了一輩,這不就被壓制的連禮堂都不能呆了麼?坐堂倒是好些,只可惜,老堂主北堂火據說也是身受重傷。”

“北堂鷹代為執掌坐堂,一樣遭到了他們的打壓!”

“你看的倒是透徹!”葉秋忽然笑了一下:“看起來,這一次華夏之行你也是受益匪淺啊,比起以前來可是成熟多了!若是老爺子和堂主知道了,只怕不知道得多高興呢!”

司徒笑聞言頓時嬌羞的一笑:“葉叔,您又取笑我?這些不都是您以前常說的麼?”

說完,司徒笑忽然挑眉道:“葉叔叔,何以漢留正宗的龍頭還有坐堂的老堂主都受了傷,我以前聽爺爺好像是說過,就禮堂的上任堂主也並非是正常老去的,漢留正宗到底發生過什麼?”

“這一點我也不清楚,只是隱約知道一點大概。似乎二十年前,漢留正宗發生過一場什麼驚天動地的變故。當時,似乎是漢留正宗的執堂跟管堂,正在跟青天幫對峙。”

“漢留正宗內部卻遭到了神秘高手的突襲!一場大戰下來,漢留正宗的龍頭戰九川,坐堂的北堂火,都是在那場大戰中受的傷。禮堂的上任大爺柳雲,也是在那一戰中重傷不治才死的!”

“不過,具體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老爺子或許知道些什麼,可是,我沒聽他說起過。你若是想要知道,倒是可以回去問問,正好也讓我一解心中的疑惑!”

“我才不要!”司徒笑撇撇嘴:“爺爺他才不跟我說這些事呢!”

……

“少主,致公堂的司徒小姐來了,想要見您!”

“司徒笑?”北堂鷹挑了下眉頭。致公堂跟漢留正宗也算是有些淵源,所以他自然知道,致公堂只有一個姓司徒的小姐。

“她來做什麼?開中門,我去迎一下!”北堂鷹想了一下道。

北堂鷹在客廳前站了一會,便看見瘸腿的中年漢子帶著一個青春美麗的女孩還有一個龍行虎步的漢子走了過來。

北堂鷹立即朝前走了幾步:“可是司徒姑娘?”

“司徒笑見過北堂叔父!”司徒笑急忙行禮道:“來華夏的時候,家父就對我提起過北堂叔父,說是讓我有空一定要前來拜見。只是來到之後,一直瑣事纏身,直到現在才有幸得見叔父風采,還望叔父莫怪!”

司徒笑這個時候,哪裡還有半點跟陳伐初見的時候,那股彪悍的勁?婉約的好似淑女,言談舉止,透著一股大氣。

這,才是致公堂的大小姐才有的風采。

“呵呵,司徒堂主我也是神交已久,只是無緣一見而已。今天倒是先一步見到了你,倒也算是稍解遺憾了!”北堂鷹笑了一下。

司徒笑既然是以侄女的身份來見他,那便是私事,所以,北堂鷹也就不再客氣了。

“這是葉秋叔叔,這一次父親特意拜託他照顧我的!”

“瘋魔刀葉秋?我也是久聞大名了!幸會!”北堂鷹目光一掃,落在了葉秋的身上,客氣道。

葉秋眼見這個北堂鷹氣勢不俗,朝那一站自有一股子鋒芒銳氣,頓時暗自感嘆,怪不得堂主老是說,致公堂的實力比起漢留正宗來是大有不如。現在一看,果然是如此。

華夏江湖,幾千年的傳承,可以說,真正的高手大多都是滯留在華夏境內。致公堂雖然也有些盛名,可畢竟是在黴國。尋常的小弟或許並不遜色,可是,一流的好手卻是差的太遠了。

“北堂兄客氣了!”葉秋回禮。

來到了會客廳,雙方分賓主落座,北堂鷹自然就問起了他們的來意。

“這一次侄女前來見叔父,實在是受人之託,為那步七來的。我聽說,那步七在蘇洲來拜會叔父之後,便一直沒有了訊息!那步七是個粗魯之人,怕是不經意間衝撞了叔父。”

“若是叔父生氣,將他留下教育一番,那侄女便替他道個歉,同時想跟叔父討個面子……”

步七?

司徒笑竟然是為了步七而來?他不過是五盾的一名小人物而已,何以會跟司徒笑有了關聯?

司徒笑輕聲道:“是這樣的,我跟華君洗化集團有一個專案正在談著,所以,跟這個步七倒是見過幾面。他就是個混不吝的人,怕是不曉得一些忌諱!如果是犯在了叔父的手中,那以叔父的身份,給他個教訓也是他的福氣!”

“只是,還請叔父看在家父的面子上,不要壞了他的性命!”

“是這樣啊,如果那個步七真的在我手中,我自然是要將他交給你帶走的。可問題是,他雖然是在蘇洲出了事,可是,卻跟我無關!”北堂鷹淡淡一笑道。

司徒笑挑眉道:“侄女聽聞,管堂的趙覺趙前輩,就在蘇洲,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北堂鷹笑了一下:“看起來,你都打聽好了。不錯,我的確是得到了訊息,而且已經確定,步七是落在了趙覺的手中!”

“多謝叔父直言相告!”

“這個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否則的話,你們還不以為是我將那個步七給藏了起來啊?”北堂鷹搖頭一笑。

“按理說,你來到了這裡,又叫我一聲叔父,我應該幫你將這個步七給討回來的。只是,這樣一來,我便要欠下那管堂的人情!還請侄女見諒,只怕……”

“叔父的擔憂我自然曉得,您放心,這件事情,不用麻煩叔父!”司徒笑急忙道。

然後又說了幾句閒話,司徒笑便起身告辭了。

當他離開之後,北堂鷹不由得眯起了眼睛。這個陳伐跟致公堂是什麼關係?竟然能夠請動司徒笑來為他說項?

至於司徒笑說的她跟華君集團有合作,所以,才想來救步七的說辭,他自然是不信的。只是單純的商業合作,何以為了他的事情而奔波?

這裡面的事情,怕是不簡單啊!難道致公堂察覺到了漢留正宗的內部爭鬥,所以,想要將手神到華夏來了?

北堂鷹暗自擰眉,心中泛起了嘀咕……

司徒笑既然知道了步七確實是落在了管堂的手中,這便立即起身朝著管堂而去。實際上,司徒笑本來是想著直接去找管堂的。

畢竟相比起坐堂來說,管堂抓住步七的可能性最大,因為他們有這個理由,要對付陳伐跟五盾。

眼下的陳伐跟五盾,與執堂的關係,可是比跟管堂的關係要強的多。畢竟,上一次黃烈多少算是跟陳伐有了一面之緣。

而跟管堂就不是那麼回事了,先是陳志南,接著就是孟朝西。雖然陳伐說了兩不相幫,可是,對於強勢的管堂來說,比起陳伐的保證,他們更相信自己的刀子跟拳頭。

然而,司徒笑的這種打算,卻被葉秋給否決了。

在這個時候,直接去找上管堂,人家放人是不放人?放人?外界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管堂怕了致公堂了。當然了,致公堂許諾出足夠的好處,管堂也不會在意一個小小的步七的生死。

只是,這麼一來,致公堂便等於是參與了漢留正宗的內部爭鬥。到時候,不管是管堂勝了,成為了執掌漢留正宗的龍頭一系,還是敗了,對於致公堂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

勝,有了這次合作,那致公堂便等於是綁在了管堂的戰車上。到時候,管堂執掌漢留正宗勢大,那致公堂是絕對沒有辦法與之相爭的,所以,極有可能會淪為附庸。

而如果管堂敗了,那對於致公堂來說,同樣不是什麼好事。到時候執堂上位,豈能不找致公堂的麻煩?

可如果管堂拒絕,就是不放人的話,那不管是為了管堂的面子還是其他,只怕步七都非死不可。到時候,救不出來人,那司徒笑想要幫陳伐解決麻煩的心思,便也落空了。

所以,葉秋這才建議司徒笑挨著拜會一番。當得知了司徒笑先去了禮堂,又去了坐堂,這才到管堂的話,那管堂定然會擔心,致公堂跟他們有了什麼聯絡,所以,為了避免給自己招惹強敵,那賣了致公堂一個面子,放人的可能性就大多了。

這,便是江湖經驗,是在江湖中多年沉浮的智慧。許多事情,並不是你一廂情願,憑藉著一腔熱血就能做好的!

“葉叔叔,現在咱們能去管堂了麼?”司徒笑扭頭道。

葉秋點頭道:“嗯,應該是差不多了!”

司徒笑跟葉秋又直奔管堂而去,他們這一次前來拜會禮堂,坐堂都沒有藏著掖著,因為就在他們行動的同時,師爺透過捕風便已經將她想要救步七的訊息給散佈了出去。

這麼做,就是為了給管堂施加壓力,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宰了步七!

然而,讓司徒笑跟葉秋沒有想到的是,他們這一次卻是吃了個閉門羹。他們徑直去了淮南,結果得到的訊息卻是,管堂大爺在會稽呢。

尼瑪誰不知道,管堂大爺怕在會稽讓執堂的人給辦了,已經來到淮南了?

司徒笑想要見王鎮中,結果也被不知道王鎮中去哪閉關苦修的理由給擋了回來。總之,管堂管事的人,他們一個也沒見到。

這一次,就倆葉秋都有些搞不懂了。這個管堂到底是在打什麼主意?一個步七而已,他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以至於他們竟然連致公堂的面子都不給了?

傷天害理的事情步七當然沒做,然而,他的那個雲排八步和排雲掌卻是被人給看上了。

而且看上的不是別人,正是無影腿趙覺。趙覺擅長腿法,腿上的功夫更是一流。然而,受到了所修煉的功法所限,目前他的實力,雖然在管堂大爺的三大侍衛中,都算的上是極高的了。

可是,想要再進一步卻是基本上沒了什麼可能。

然而,老天有眼啊,竟然將步七送到了他的手中。這若是從步七的手中將雲排八步和排雲掌的修煉方法弄出來。雖然他不至於廢掉自己現在的功夫,改學這個,可是,總是能有個參考。

或許,就能夠突破現在的境界,實力再進一步!

面對這樣的誘惑,別說是他了,就算是管堂大爺也有些坐不住了。有武當三子的名頭在,這個步七絕對是不能殺的了。否則的話,到時候只怕武當三子絕對能不於他們干休!

可是,在放掉人之前,將他的功法想辦法給弄出來,卻還是有可能的!

所以,管堂上下立即統一了意識,那便是放人是必須的,可是,前提是撈足了好處。

……

司徒笑徹底的傻眼了,葉秋也直撓頭:“小姐,你也不用擔心,管堂只是拒絕我們見面,卻沒有說步七不在他們的手中。所以,我分析,他們很有可能是有了要放人的意思。”

“現在之所以抻著,估計是想要晾一下我們!好讓我們能夠記住他們的這個人情!”

“你說,會不會是他們已經將步七給殺了?”司徒笑忽然道。

葉秋的神色頓時一僵:“應該不會吧?師爺不是說了,他們極有可能是利用步七來引陳伐出來,好一勞永逸的解決五盾的麼?若是殺人,他們在見步七的第一面的時候就下手了,何必將他抓走?”

司徒笑這才松了口氣。

既然步七暫時沒有危險,那他們就等著吧。司徒笑想了一下,決定還是留在淮南。畢竟只要步七一天沒放回去,那陳伐便有可能來救人。

到時候,怕還是要有危險。

葉秋見狀也沒可奈何,只得去訂房間,準備住下。等到了晚上的時候,再去拜訪。

管堂大爺在淮南有一處莊園,佔地還是很大的,足有幾十畝大小,莊園中自然也是假山流水的很是有些看頭。

司徒笑他們再一次通報,被拒絕之後,正準備無可奈何的離去。

便在這個時候,卻有一人將淫邪的目光落在了司徒笑的身上。他穿著一身手工的名牌白色西裝,只可惜長的卻有些醜了些。吊斜眼,掃帚眉,臉上還長著一顆銅錢般大的黑痣,上面幾根黝黑的長毛,分外噁心!

王耀陽,管堂第一太子爺,跟黃烈並稱為漢留正宗的兩大公子。當然了,這他娘的純粹是噁心管堂來著。

雖然王鎮中的實力,隱約的要比黃烈強一些。可是,跟黃烈是執堂大爺的義子不同的是,管堂大爺除了王鎮中這個出類拔萃的義子之外,還有一個親生兒子,那便是眼前的這位。

只可惜,王耀陽天生經脈不通,不能習武。加上老來得子的管堂大爺,對他寵溺非常,此人算是一大紈絝。便是在會稽也是赫赫有名的紈絝,而且好色異常。

所以,執堂將王耀陽跟黃烈相提並論,卻故意將王鎮� �給忽略一邊,其用意自然非常的惡毒!

其實王耀陽早在司徒笑第一次來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司徒笑了,這個美麗動人的娘們簡直比他以前玩過的所有女人都漂亮,都有氣質。

尤其是那一雙驚心動魄的大長腿,這他娘的要是將他壓在身下,豈不爽死?

只可惜,當時他只是匆匆一瞥,司徒笑便走了。王耀陽倒也不魯莽,知道能夠來他管堂的地頭並不是什麼簡單的人,所以,便讓人留意打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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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了司徒笑來的目的之後,王耀陽頓時有了主意。

此時,見到這兩人要走,王耀陽頓時笑了一下,朝著身邊的一人點頭。他身後立即走出了一名形容彪悍的漢子。

快步的朝著司徒笑他們走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