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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想走?問過我沒有

追殺者的頭目心神一顫,如果這一刀,他繼續追殺葉秋的話,一定會被對方這蘊含殺氣的反擊而斬殺!

這是一種無數次刀頭舔血,生死搏殺形成的對危險的感覺,雖然有些不明所以,可是,他卻不敢有絲毫冒險。

怒喝一聲,追殺者頭目毫不猶豫的放棄了葉秋,相比起取他的命,自己的小命更重要。

怒喝聲中,他身形向後暴退,同時,手中的鋼刀凌厲無匹的一記下斬!

可是,讓他怎麼也沒想到的是,自己這一刀竟然落了個空!

什麼也沒有?

他眼神狠狠的一縮,恰好看見陳伐收回了空空如也的手,探手接住了被彈起後剛剛落下的過河卒,嘴角掛著一絲嘲弄的弧度,正不屑的盯著他!

追殺者頭目感覺到了陳伐身上的殺機,可是,先前那股狂暴的殺氣,就像是盛開過後的曇花,哪還有半點影子?

被騙了?

追殺者頭目眼中閃過一抹惱羞成怒之色,想不到,多年打雁今天反被雁啄眼,竟然被騙了!

不過,除了上當後的惱怒,更多的卻是濃濃的驚駭。先前他明明感覺到了那股狂暴而又霸道的殺氣,真實的似乎是要將他一刀兩段一般,竟然只是一個空城計?他是怎麼做到的?

追殺者頭目腳下微微一點,正準備停下身形,強行斬殺葉秋跟司徒笑,便在這個時候,他卻瞥見了陳伐到來的方向,幾點亮光正在朝著這裡靠近!

“點子扎手,撤!”追殺者頭目知道,那個方向來的可不會是他的手下,所以,本想要停下的身形,陡然加速向著來的方向退去。

剩下的還有四五名小弟,急忙擰身就跑。

想走?陳伐臉色微白,兩眼微眯,他身形落在了葉秋的身邊,鬆開了抱著司徒笑的手臂,腳下一點,便如同奔跑的山鹿一般,朝後追出了幾米,手中的過河卒,再一次飛了出去!

只見黑色的過河卒,脫手而出,頓時在空中不斷的旋轉了起來,就像是盛開了一朵黑色的死亡之花,瞬間的抹過了一名小弟的咽喉。

然後,它竟然瞬間轉了方向,追上了旁邊一名小弟,再次帶出一抹血光個……

過河卒就像是有著一股力量控制著一般,竟然在半空化了一個幾乎是圓形的路線,然後被追了上來的陳伐一把抓住!

這要是唐晚或者唐慵,白人屠看見這一幕,只怕會大吃一驚。

因為這種手法,跟千絲御刀訣的暗器手段,極為相似!

沒錯,陳伐的這一手拋刀,正是脫胎於御刀訣!當然,也僅僅就是雷同而已。就連唐家的人都沒有練成的御刀訣,陳伐就算再怎麼著,也不可能掌握其中的神髓。

因為他沒有白人屠所修行的那樣能夠化勁如絲的內力,不過,他卻可以用一股巧勁,讓丟出的過河卒像是那種丟出去又能自動飛回來的迴旋鏢一般,不再只是單純的直來直往!

當然,跟構造特殊的迴旋鏢相比,要讓過河卒這樣的短刀做到這一點,其中的難度和技巧,卻是難的多了!

陳伐也是在那種近乎虛妄的武道意志之中,見識過一整套的御刀訣!那種神出鬼沒,出神入化的暗器手段,先前一刀丟擲的時候,他下意識的用上了一些體悟!

看似是簡單的一刀丟擲,其中的難度,卻並不比他的那一刀斬差上多少。

而除了丟出過河卒的技巧,更重要的還是判斷!

因為與其說是他拋刀將這三名倒黴的小弟給斬殺的,倒不如說,他們是自己撞到了過河卒上更為準確!

所以,他必須要保證,過河卒經過的路線,正好會劃過這三人的脖子!

這,是一種精準到了極點的冷靜判斷!

追殺者的頭目,回頭看了一眼,見三名小弟朝前跑了幾步,便先後跌倒,而陳伐離著他們卻至少還有四五米的距離,饒是他的心神堅毅到了極點,也還是不由得感覺到一陣頭皮發麻。

這,這他娘的怎麼回事?

未知的事情才是最恐懼的,因為他不清楚,陳伐如何是一刀丟出就斬殺了三名分明是跑在三條路線上的小弟,所以,逃的越發迅速了。他不惜內力,身形生生的又快了一分……

重新握住了過河卒,陳伐沒有繼續追殺。而是快速的折返了回來,葉秋的傷勢,不容耽誤,否則的話,說什麼他也要將來人留下不可……

司徒笑呆呆的看著陳伐追出,殺人,收刀,折返,呆呆的看著他單膝跪地,將葉秋扶了起來,一時間恍如在夢中!

如果不是陳伐臉色微微發白,只是看他先前幹淨利索的斬殺了這麼多人,驚退了那名幾乎殺了葉秋的追殺者頭目的霸道自若的模樣,只會以為他簡直就是信手拈來一般!

“葉叔,我來遲了!”陳伐一邊將真氣送入葉秋的體內,幫助他延緩傷勢,一邊緩緩的開口了。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眼中透著一絲疲憊。

五六公里的速度,他不惜耗費大量的內力,以鹿奔,鶴翔,虎躍等真五禽功中的身法全力飛奔,這才堪堪在最關鍵的時刻趕來。

一趕到,便接連出手。

特別是先前為了救下葉秋,他先是用了一刀斬,而後,又以手代刀,以精氣神為根基,以心中沸騰的殺意為鋒銳,以斬這一招為載體,擺了一招空城計!

雖然是成功的讓那名追殺者的頭目,心驚後退,從而給了陳伐趕到的時間,可是,這兩次出手卻無不是全力以赴,特別是最後那招空手斬,雖然是假的,可是,想要騙過對方,卻是比真的一刀斬出,消耗還要大的多!

再加上精神上的緊張,便是陳伐也隱隱有些吃不消!

“不遲,好,好!”葉秋連連點頭,先前那個好字,是說陳伐救下了司徒笑,總算是沒有讓他抱憾終生。而後面那個好字,卻是陳伐能夠憑藉無形的殺意,跟他那霸道的一記斬字訣結合起來,驚退了追殺者頭目的事。

這份應變之力,這份強悍的手段,簡直就是匪夷所思,駭人聽聞!年經輕輕竟然就強悍到了這等地步,其未來成就將不可限量!

“有了你小子,我這傷怕是死不了了!”葉秋勉強笑了一下。他是見識過陳伐內力的玄妙的,知道對於傷勢,有著讓人無語的治療能力。

“葉叔!”司徒笑蹲了下來,探手扶住了葉秋,然後擔心的看向陳伐!

“葉叔傷的不輕,不過也就內傷麻煩些而已,沒有大礙!”陳伐輕聲開解了一句,便默默的催動著真氣。葉秋傷勢極重,不僅有外傷,還有內傷,已經傷及了肺腑,動了經脈。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他才沒敢去追殺對方!

司徒笑這才松了口氣,葉秋輕輕的拍拍她的手背:“丫頭,你沒傷著吧?”司徒笑抬起頭,正好看見陳伐也望了過來,她微一低頭:“沒有,我很好!”

葉秋一直全力護著她,所以,一直沒有受傷,頂多也就是身上碰了,或者擦破了一些皮肉而已,這點小傷,比起葉秋來,自然算不的什麼。

“那就好!”葉秋這時候才是真正的放下心來。

嘎吱,一聲聲刺耳的剎車聲響了起來,白人屠從車中跳了下來,見了眼前的情形,頓時嚇了一跳。

這一路上他們是緊趕慢趕,愣是沒有追上陳伐,現在看來,連戰鬥也沒趕上!

“老大!葉叔和司徒姑娘沒事吧?”白人屠著急忙慌的道:“那些孫子呢?”

陳伐扭頭看了一眼遠方,白人屠見狀就要上車去追趕,陳伐忽然兩眼一眯:“別去了!有人來了!”

白人屠也看見了,就在另一邊的夜色中,幾道車燈的光線在迅速的靠近!

他們的人,除了在這裡的,其他的估計此時都已經到蘇洲去了。致公堂在華夏更是沒什麼人手,顯然,來的不可能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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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舒見狀,立即帶人將車子一個打橫,三輛車橫在了陳伐等人的兩側。塔里木,王座等人都衝車中竄了出來,站在四周,冷眼觀望!

“老大,讓葉叔和司徒姑娘先上車吧!”白人屠有些擔心道。這裡畢竟是淮南是漢留正宗的地盤,如果對方大舉來襲的話,他們這幾個人還真沒有把握能夠唬住司徒笑他們的周全。

“怎麼,怕了?”陳伐冷冷的掃了他一眼。

白人屠急忙道:“當然不是!只是……”

白人屠的話沒有說完,便看見陳伐臉色陰沉,急忙身子一挺:“老大您放心,除非咱們五盾的人死絕了,否則,絕對不會讓他們在傷害到葉叔跟司徒姑娘!”

陳伐這才收回目光,輕聲道:“葉叔,您的傷需要趕緊處理,這裡的事情就交給飛矢他們吧!”

葉秋也知道,這一次陳伐是動了真怒,心中憋著火要大殺一場,所以,無奈道:“小子,別硬來!”

陳伐點了下頭:“您放心,我知道輕重!”

說著便將葉秋扶了起來,然後他便在葉秋的對面坐下,直接伸手握住了葉秋的兩手,這才對著司徒笑道:“司徒姑娘,你應該也累了,先坐在這裡休息會吧!”

司徒笑點點頭,陳伐也不管來人和白人屠他們,徑直閉上了眼睛,體內的真氣鼓盪,就那麼開始幫著葉秋療傷起來。

白人屠看了一眼,對著楚天舒打了個眼色,楚天舒立即帶著王座向後退了兩步,就站在了陳伐他們的身邊。

白人屠這才一個翻身,徑直落在了車頂上,就那麼吊兒郎當的盤腿而坐。

對面的車子來的很快,白人屠才剛剛坐下,那車子就停了下來,只見二十多個管堂的精銳,從車中跳了下來。

來的人不多啊!

白人屠嘴角才剛剛一抿,陡然間看見了一個大漢下了車,只見他彎下了腰,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孩就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而就在同時,車的前面副駕駛的位子上,也走下來了一個年輕人,長的十分秀氣,臉上的線條甚至是有些柔美。

一看見這三人,白人屠心中便咯噔一下。

竟然是王鎮中還有管堂大爺身邊的兩大侍衛,黃蜂於狂熊。媽的,管堂這是想要幹什麼?撕破臉皮徹底的跟致公堂為敵麼?

白人屠的眼中閃過一抹凝重之色,隨即就又恢復了先前的模樣。

“飛矢?”王鎮中看見白人屠,露出了一股邪魅的笑意,輕聲道。

“看來今天,我出門真的是沒看黃曆啊,在這種荒山野嶺的偏僻之地,竟然也能夠遇到王大少,說不得過兩天得去找個先生幫我算上一卦了!”白人屠笑了,眼神銳利,嘴角含笑,放蕩而不羈!

王鎮中他當然知道五盾的人已經趕了過來,不過他之所以過來,就是看看,還能不能有機會幹掉葉秋他們,當然,前提是將五盾的人也都悉數斬殺!

眼見五盾的小弟,一個個身形彪悍無比,身上的殺氣竟然比他身邊的小弟還要濃重一些,心中正在狐疑,陳伐從哪找來的這些個人物,只怕今天的事情,將難以如意了。

他哈哈一笑,正想開口打個哈哈,不想白人屠忽然介面道:“王大少,兄弟我一向心中有個疑慮,一直是思慮良久了,不知道王大少能不能勉開尊口,為咱解釋一下,以釋心中懸疑?”

王鎮中臉上的笑容當即就憋在了那裡,眼前的這個傢伙,可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主。不過,他算是半個地主,豈能當場翻臉?

所以搖頭笑道:“我能有什麼幫你解惑的地方?你家老大陳伐,據我所知可是學究天人,現在江湖中誰人不知,我被他一刀所敗?”

“呵呵,若是武學上的事情,我家老大當然是最合適的,自然不會勞駕您!”白人屠點了下頭,一幅深以為然的樣子:“不過王大少這份謙和中正的君子雅量,也不錯,至少我很欽佩!”

一句話,差點沒將王鎮中給噎死,娘的,你從哪看出老子謙和中證的?還雅量,老子這是諷刺好不好?

因為當時他並沒有跟陳伐死拼的打算。陳伐卻是突然爆發,以至於他敗退了幾步。可是,好事者卻誇大其詞,將這件事傳遍了江湖,讓他白白做了陳伐揚名的踏腳石。

王鎮中雖然明知道這是執堂那邊打壓他,討好陳伐的手段,卻也依舊心中不忿。在他看來,當時的白人屠卻是在現場的。更是被他一槍所傷,應該多少會有些臉紅吧?

可是在沒想到,他竟然還有臉一副贊同的樣子?這他娘的簡直就是臉皮厚到家了!

問題是先前那話就是他自己說出來的啊,此時,若是矢口否認,那多他娘的打臉啊!王鎮中正想錯過這話題,那邊的白人屠卻不給他機會啊!

“其實,兄弟我好奇的事情也很簡單,就是王大少您身上揹著長槍,這來回的上下車方便麼?在車中又是怎麼坐的?難道您的是彎的,在車中能夠坐在屁股下面?那不咯的慌麼?”

說著話,白人屠的手還微一比劃,手掌一豎,四指一彎,輕輕的動了幾下。臉上卻是一副求知慾很強的好奇寶寶模樣,認真的道。

王鎮中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這哪是他娘的請教啊,這分明是在調侃!

他慢慢的朝前走了過來:“飛矢,你有沒有聽說過,禍從口出?換句話說就是嘴賤,弄不好是要死人的啊!”

“啊呀,啊呀媽呀,嚇死寶寶了!”白人屠怪咕咚一聲從車上直接跳了下來,還拍拍胸口,一副受驚不小的模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