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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

等殘酒找到葉修他們的時候。樓冠寧也在場了。據說是要去參加一個酒會。

“老殘你幹什麼呢?死死掉不就得了麼?託了幾分鐘啊,十分鐘啊。有意思嗎?”葉修絲毫沒有為殘酒能一人拖住11個全明星而感到興奮和驕傲。反而卻這般嘲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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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十分鐘是不是能死啊?”殘酒說著便和他們一起上車然後去參加樓冠寧搞的那個鬼酒會。

酒會的地點就是在一個會所裡。看樣子是被包場了。整個場子裡不斷有人客人進來。樓冠寧也是全場跑。看起來一個個都是業內大佬。不是贊助就是投資者。一個個高談闊論,也沒有人陪殘酒幾人。所以殘酒就找了一個沒人的角落,拿了一瓶雞尾酒,邊喝邊看起了手機,而唐柔則坐在殘酒旁邊各玩各的,看見好笑的影片,殘酒便會和唐柔分享。

就在這個時候,會所裡進來了一個二逼青年。穿的是儀表堂堂,但是說話像是噴糞。不知是不是吃槍藥了,公開懟殘酒。說殘酒只是一個不學無術、只會玩遊戲的沙雕。可能是殘酒最近名聲實在太響的緣故。總歸會有噴子罵。

最後實在是罵的太難聽了,唐柔沒忍住,想要上前反駁的時候,被殘酒制止了。

“怎麼了,你的根爛了嗎,只會躲在女人身後!”年輕人依然挑釁道。

殘酒也不會去和傻逼吵架。就這麼看著這個年輕人。樓冠寧一看這得出事,趕緊出面制止。但此時又有一位女子走了進來。一身白衣、一頭藍髮。氣場強大到令人生畏。沒錯,此人正是籃雀。

那個年輕人還想罵的時候。籃雀一個眼神制止了她。一瞬間原本熱鬧的會所,宛如冰窟。常年上位者的氣勢非常恐怖。籃雀一雙高跟鞋踢踏踢踏地走到了殘酒的面前。其實在這之前很多人認出了籃雀,畢竟這裡都是一些贊助等等業內人士。金融圈子其實挺小的。

籃雀雖然沒有經歷過殘酒那般如同地獄一樣的訓練,但是也多多少少經過族裡的洗禮。要說手上的人命債,絕對不下三位數。這一下氣勢夾雜著殺氣,hold住這群沒有見過血的酒囊飯袋還是綽綽有餘的。

“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其他幾家來了十幾個。會場結束,我就帶人進去抓。只是抓到三個。”籃雀頭一甩,很快從外面走進來三個人。這三個人都穿著‘吉利服’一身的稻草。這三人手中分別提著三個五花大綁的人。這群穿吉利服的人應該就是禁軍,算是胡家的親衛隊一樣的存在,就連殘酒也只是聽說過他們的存在,沒確切見過。殘酒僅僅只是經歷過集中營訓練,其次是侍者訓練,然後是苦修者訓練。能在這三中訓練下生存下來的人,鳳毛麟角。而傳言禁軍的訓練比苦修者訓練還要多一個環節。以至於他們沒有任何感情。能夠指揮禁軍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胡家家主,另一個是家主的侍者。所以殘酒對籃雀能夠指揮禁軍也並不驚訝。

看著這些不斷掙扎的三個人殘酒也沒什麼脾氣:“人先扣下。問他們要個說法咯。”

得到殘酒命令這三個禁軍瞬間將這三個其他家族的人脖子給扭斷了。這裡其實有個誤區,扭脖子不會造成死亡,只會造成腦部供血不足,然後短暫的暈厥而已。頂多到老年了會得個歪脖子病。

這一下將四周一圈人都嚇死了。都以為殺人了。有的膽子小的人甚至已經往外逃了。而剛才那個不斷挑釁殘酒的年輕人瞬間懵,他知道今天惹了一個不該惹的人。還沒等他說話。一瞬間,不知道從哪裡跳出來十幾個禁軍。每個人手持短刀。將那個年輕人以及他身後的所有同行之人一一制伏。動作整齊到可怕。身後脖子一抓,腳上後膝蓋一踹讓他們全跪下,然後短刀脖子上一架。熟練的彷彿是閱兵一樣,整齊劃一。

“呂少……怎,怎麼辦……”其中一個人慌了。眼淚下來了。剛才這群人還當著他們的面扭斷別人脖子。現在這群穿著稻草服的人已經制服了自己。只需要他們面前的殘酒一聲令下。絕對身首異處。

“遠……遠東的籃雀。”終於他們之中有人念出了籃雀的名字。遠東的名號,足以碾壓當地的任何一個財團。甚至不削幾日。就能抽空這一整座h市的經濟。那麼能讓籃雀都俯首帖耳的男子,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胡家禁軍有明文規定,任何與族長發生衝突的個人或團體,在沒有得到族長口頭諒解之前。不允許放行。所以禁軍才會瞬間制服了那個姓呂的那幫年輕人。

“喲,小西啊?”殘酒剛想放人,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殘酒扭頭一看:“哦,唐叔啊!您好呀,誒呀,好久不見好久不見。”竟然是唐柔的父親。

“這是怎麼了?一個個的?”唐書森也很驚訝會在這裡碰見殘酒。但是更家驚訝的是,這裡竟然是呂少被人按在地上。這局勢一看就是自己闖破了一個非常微妙的局勢。很明顯這裡有人存在衝突。呂少起碼也是當地的地頭蛇吧。

“沒事沒事,幾條狗進來咬人……行了,都鬆手吧。”禁軍這才鬆開姓呂的他們幾個。

“誒喲,我這個面子這麼大啊?”唐書森樂呵呵地開玩笑。

“什麼話這叫。來來來,唐叔裡面請,小樓啊。弄點酒水上來。籃雀,叫人外面圍一圈。別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鑽進來。”殘酒瞬間交代了幾句。瞬間好像殘酒才是這裡的主人。但是畢竟籃雀的身份擺在這裡。

“對了,小西。待會兒李維也要來。”在上樓的時候,唐書森這般說道。

“那正好,我們幾個好好喝一杯。唐柔來啊,這麼久不見你爹了,過來陪陪他吧。”

“丫頭倔,你也多照顧了。”

“什麼話,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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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書森這個面子殘酒是給足了。殘酒是什麼身份,說實話唐書森根本高攀不起。小小一個唐氏集團的董事長而已。當然唐書森也知道,要不是自己這個女兒。殘酒也不會這麼給面子。

“喂,李哥啊。我在h市樓家的那個會所裡面,他們舉行什麼酒會,你也來是吧?”殘酒一個電話甩給了李維。

“對啊。少爺你現在不是正參加那個什麼全明星了麼。我新聞上還看見你和他們在比賽呢。”李維疑惑道。

“電視上那些都是提前錄製好的。你看的那個是轉播。我現在已經到了。你要來的話,你找門口的籃雀,我已經讓她去接你了。”殘酒囑咐道。

“哦,話說回來,少爺你怎麼也在那裡啊?我是來這裡出差,順便來蹭頓飯吃。”李維繼續問道。

“你這話說的,我也是來出差,也是來蹭飯的。你以為我來幹嘛的?你要來就快點開車。二樓雅座。不煩你了。掛了昂。”殘酒說完就掛了電話。

“哇,h市這都是些什麼人。什麼妖孽都有。”掛掉電話殘酒抱怨了一句。現在葉修幾個和樓冠寧幾個人都集中到二樓的包廂雅座裡面來了。

“誒,老殘你那邊煙還有麼?”葉修發現自己煙已經抽沒了。

“我身上還有半包軟中華你要麼?”殘酒摸索著自己口袋說道。

“呃,抽我的吧。”樓冠寧依舊是那麼會做人。就這樣葉修端著菸灰缸在窗臺邊吞雲吐霧去了。

“唐叔你喝什麼?白的紅的?”殘酒已經再找開瓶器了。

“誒喲,就紅酒吧。”唐書森也是樂呵呵地說道,越看殘酒越順眼。

也就沒一會兒吧,李維也來了。這樣一來幾個人都到齊了。

“誒,少爺,你這是什麼情況?外面圍了一圈武警啊?”李維過來的時候就非常疑惑。

殘酒:“哎,剛才有人過來找事情。行了,白的紅的?”

李維:“我來點雞尾酒得了,明天還得回公司上班呢。”

在一旁的樓冠寧也是明白人,一看就懂了。藍雀只不過是遠東支下的一個分公司的老總。而李維是遠東集團執行懂事。這種身份的人還稱呼殘酒為少爺。樓冠寧估摸著,殘酒起碼也是股東會級別的人物吧。樓冠寧也是個很會做人的人。說實話,樓下來參加酒會的人和這裡幾人相比簡直是星辰與皓月之別。那肯定是全場陪同的。樓冠寧自己根本沒有本事邀請到遠東的李維,唐氏的唐書森自己倒是邀請到位的。所以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唐書森和李維有不少交情,當下是他邀請李維過來參加酒會的,而且這個李維還是殘酒的部下。這下關係立馬就理順了。

“誒呀,沒人陪我喝白酒……”殘酒還在倒酒呢,坐在旁邊的唐柔便制止了:“不能喝少喝點。”

“沒想到小西你還真的做到了。不出一年,就讓唐柔出現在那種舞臺上。今天女兒打電話叫我看電視,說她可能會出場。”唐書森一邊接過殘酒親自為他倒的酒,一邊非常親和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