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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六章 傳奇(求月票)

“長?”

什麼長,小雪的男人?李大憨愣了一下,他不知道,這些當兵的,究竟是在做什麼,華夏天京軍區司令部警衛班?這名頭,有些太大了吧?

他不懂,那方臉男子卻嚇了一大跳,如果這些兵說的是真的,那麼,眼前這些人中,必然有一個是天京軍區的高級將領,否則,絕對不會動用這種警衛班。

抬眼仔細的觀瞧對面的人,左愛國和劉建華,先進入了方臉男子周所的眼中,這兩個人,還真別說,真的像身居高位之人。

眼神一凜,周所心臟砰的劇烈跳動了一下,雖說他在部隊的時候,是因為一些過錯,才被專業的,可那隸屬黑省軍分區的偵察營,眼力還是有的,那兩個站在面前這些人身後,平平淡淡的男子,那身上具有的氣息,讓周所想起了很多年之前,自己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見到的上面派下來的一個強單兵,那站姿,那氣質,那看人的眼神,都與這兩個平凡的男子一模一樣。

眼中沒有一切,只有被保護的人和所要執行的任務,如果說戰士們的自報家門讓周所心中對於兵不虛言心5成,那這兩個男子,就讓周所信了8成。

剛想開口問些什麼,人群外,兩聲警笛鳴叫的聲音傳來,一輛鎮派出所的唯一一輛車子,開了過來,所裡的正所長,急急忙忙的從還沒有停穩的車上跑下來,分開人群,看了半天,對著劉建華跑過來,上前,立正,敬禮。

“xx鎮派出所所長滕明,前來報道,聽從劉副廳長的命令!”

劉建華還了一禮。開口說道:“先把你們所裡這幾個中午都喝好了的人給我教育好,讓他們站到一邊去,不分青紅皂白,就替別人出頭,我看你們所,應該整頓了!”

語氣很重,滕明的腦門,頓時汗就冒了下來,回身狠狠的瞪了周副所和他身邊的警員一眼,厲聲呵斥:“周杰。你們在幹什麼,給我洗洗臉,清醒清醒。這是原省廳的劉副廳長,現在上調天京。清醒了,把檢查給我寫深刻,否則,一會縣裡地黃局來了,你就等著把這身警服給我脫了吧!”

方臉男子周杰和他身邊的警員們。因為平時沒少在李大憨的身上被孝敬,今天聽到他們家出事。又是外地人,再加上喝了不少的酒,頭腦一熱,也沒打聽對方的背景,就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這下踢倒鐵板了,那潮紅的臉,頓時變得慘白,汗水滴滴答答的滴落。

還真的是上面的領導,靠地。李大憨。你害死老子了,等這次老子躲過這一劫。看我怎麼收拾你。周杰連連低聲自我批評,退到了一邊,從旁邊的老鄉家中,弄到一桶涼水,幾人趕緊沖洗了一下腦袋,然後老老實實的站在滕明地身後,不一言。

而此時,劉建華也簡單的把事情地經過講述了一遍,著重的點出了李家兩個兒子不孝順的事實,老太太雖然沒有在李二憨家,可兩家就住隔壁,老太太這種生活狀態,作為老二的他,不可能不知道,不聞不問,已經視為大不孝。

“劉建華,你就跟著他們一起鬧我們家吧,我看你能得到什麼好處?”李大憨惡狠狠的看了自己地妹夫一眼,那個曾經回到這裡,幾乎不表任何意見,只是默默付出的老實人,現在怎麼變成這個樣子?

劉建華沒有理會他,已經決議破裂,那份本就不深地情意,自不必再去在意。\

“吱!!!”一陣緊急的剎車聲,又來了一輛車,兩個穿著工作服的男人,分開人群,來到場中,其中一個年歲稍大一些,看起來像是領導的男人,見到劉建華,臉上露出了笑容,上前打招呼:“劉廳,什麼時間回來的?”

“小錢,咱們一會再聚,你怎麼這麼快就到了?”劉建華點了下頭,這錢解放,是自己一步一步,從低下拉上來的,現在已經是哈市檢察院政工科的科長,前途光明,沒有因為自己被排擠而躲開,一個電話,就趕了過來。

“這不,新車,老黃的車我看到了,在我後面,我沒等他,自己先來了!”錢解放知道這老領導肯定是有事,否則絕對不會找這幾個老部下,當初離開時,都沒有說聚一聚,就是怕影響自己幾人,難道,老領導真的如他自己所說,已經不再懼怕這邊的勢力了嗎?

緊接著,縣局地黃曉天副局長,也趕了過來,這兩撥人,是劉建華覺得最能直接處理這邊事情地人。

李大憨兩兄弟,感覺到了孤立無助,不僅是勢力上的,更有周圍鄰居地冷眼相對。

把事情與錢解放和黃曉天再次說了一遍,錢解放馬上就開口:“根據撫養法,兩個兒子有贍養老人的義務,如果不在身邊,將折成現今一次性付清。”

其實,錢解放也是偏向劉建華再說這件事情,把所有的有利條件,都說到這一方,所有的不利條件,都說到李大憨那一方。

李紅菊在一旁,與李雪一起,陪在於嬸的身邊,鬧得這麼大,兩個兒子竟然對自己要走的事情,無動於衷,反倒更關心如何與兩個女婿再鬥,於嬸的心,更加的冰冷。

李紅菊聽著那邊錢解放在嚇唬兩個哥哥,突然想起來一件事,眼珠一轉,插嘴說道:“還有這兩處院子,當初,都是國家補償給我母親的,房主也都是我母親,現在,老太太要走了,這兩處房子,如果兩個兒子要,按照房價,直接購買,如果不拿錢,直接搬出去!”

這兩處房子,按說李家的人口和一切,都不可能給予於嬸一家,也是因為劉建華的關係,鎮裡知道了李家有這麼一個女婿,才特殊照顧的。所以當時,也就直接寫了於嬸的名字。

李紅菊這麼一提,錢解放馬上就來神了,看劉廳的意思,就是要懲治這兩個大舅哥,贍養費算到老太太90歲,也沒有多少錢,現在有了這房子,那麼可以動用的方式,就多得多了。

“老太太每個月的贍養費。根據天京的物價標準,兩個兒子,每人每家每月出10塊錢。一次**出20年的贍養費,總共是2400元整。房屋如果你們倆家想要成為自己地產業。根據現今的房價,這兩處臨街院落,每一處,初步核算一下,怎麼也要幾千元。現在,你們兩個必須馬上執行贍養費的支付。否則,我們將根據相關法律條文,對你們進行起訴。”錢解放是越說越玄乎,完完全全是一半正規,一半連唬帶懵,最讓李家兩個近乎文盲般的兄弟懼怕的,就是錢解放身上那身工作服,那身在他們眼中,代表著法一字的制服。\

兩兄弟這幾年做生意賺了點錢,但世面卻沒有見到什麼。都是上門的買賣。看的,都是劉建華的面子。包括那個葉洪濤和他的父親葉開,固然有想要利用李帥這個白痴地意味,可真正讓他們還能繼續把生意做下去的理由,依然是劉建華,在黑省被排擠,誰又知道,劉建華會不會王歸來,葉開賭的,就是劉建華地未來。

這兩兄弟是徹底的傻眼了,就在這時,葉洪濤和他地父親,分開人群,到了這裡。

剛剛葉洪濤看到那些地痞無賴被打翻在地,也就沒有出現,悄悄的離開了李家,正好父親今天從市裡回來,就把李家的事情跟父親說了一下,聽到自己一直拉攏的李家兩兄弟與劉建華決裂,葉開急了,在李家這兩個笨蛋的身上投資了那麼多,就是為了側面地接近劉建華,現在看來,要泡湯,馬上急急忙忙的帶著兒子,來到了李家,也正好趕上了這一幕。

李大憨和李二憨,看到了葉開,就像抱住了救命地稻草一般,在他們二人的心中,妹夫劉建華就是悶葫蘆,也沒什麼能耐,當初借他那麼點的力,也沒有得到什麼好處。

“葉老弟,快幫幫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都迷糊了!”

葉開乾脆就沒有理會李大憨的詢問,直直的衝著劉建華走過去,一臉的諂笑:“劉廳長,什麼時間回來的,怎麼這麼無聲無息?”邊說,邊伸出手,與劉建華握在一處。

劉建華皮笑肉不笑的與葉開握了握手。

情況,葉開都已經知曉,對著李大憨兩兄弟,一臉嚴肅的說道:“這件事情,我幫不了你,劉廳,說地都是真地,還有,我們這一季的種子,已經配出去,對於你們這個鎮子,已經沒有了。”

一句話,再傻地人,都知道,葉開根本就沒有把李大憨當成合作伙伴,一看到劉建華的態度轉變,馬上也跟著對方的腳步前進。

“濤哥,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李帥來到自己的兄弟身邊,向著葉洪濤,疑惑的問道。

葉洪濤本來還覺得這個替罪羊還不錯,也沒想到父親的態度如此的堅決,馬上就當著劉建華的面翻臉。

“你們家啊,笨啊,跟你這個有權有勢的姑父翻臉,對於你們來說,又哪裡是好事,看著吧,接下來蜂擁而至的,就是你們家這座本就不是太結識的小樓,瞬間崩塌。我幫不了你了!”葉洪濤拉開李帥,算是給這個小弟,做最後的告別了。

“劉建華不是已經調走了嗎?都說是被排擠走的,我們家的狀況,你也看到了,根本用不到他了,怎麼還會有這樣的事情?”李帥的眼中,滿是疑慮。

葉洪濤斜眼看了李帥一眼,哎,這個笨蛋,還真是一點見識都沒有,就這個樣子,他們能看出什麼?

“你們啊,怪不得你們家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劉建華即便是被排擠走的,是不被這本土勢力所接受,在這裡的影響力低了,可即便是這樣,隨隨便便人家提攜出來的小兵,看看。都能讓這鎮中的書記和鎮長掃榻相接,鼠目寸光,鼠目寸光!”

說到這裡,葉洪濤越看越覺得生氣,也越覺得父親的話是對的,這一家子笨蛋,有這麼好的資源,不會利用,弄一個小小的農副產品批公司,說白了。什麼公司,就是一個銷售站而已,就已經覺得滿足了。簡直就是浪費資源,這樣的家庭。自己從前怎麼還覺得還不錯呢?奇怪奇怪。

接下來生地一切,完全印證了葉洪濤的話語,黃曉天這個縣局的副局長,錢解放這個市裡的幹部,葉開這個哈市的農產品進出公司的經理。再加上劉建華這個在李大憨兄弟眼中,已經沒有任何用處的妹夫。李家,在這個小鎮裡,在此時,也算得上陣容強大了。

書記,鎮長,接連到來。

那錢解放有些忽忽悠悠的言語,在一幫人的幫腔之下,完全讓李家兩個兄弟,信以為真。

李大嫂和李二嫂,聽到這帶有結論性的言語。幾近崩潰。那幾千塊錢,雖然家中勉勉強強能夠拿出來。可不甘心啊,原本房子白住,什麼贍養費,李紅菊每個月郵過來地錢,老太太能用幾個錢,大多數的錢,幾乎都進了李帥的腰包。

人,總是在過後才知錯,過後才知前面地好,現在到了老太太要離開的時候,本應該高興地心,為什麼現在又有了挽留她留下來的念頭?因為房子,因為錢,因為那重新見到的劉建華只之威力,一個被排擠之人的參與力量,都能夠讓自己一家,連開口的權利都沒有。

李家兩個兄弟,已經徹底地傻眼了,事情變化之快,讓他們反應不過來,直到李家兩個嫂子哭哭唧唧的跑到於嬸地身邊,開始一種近似無賴般的苦求老太太留下來,李大憨也知道,老太太要是真的走了,自己家不說別的,就是這房子,這贍養費,和這突如其來的精神壓力,都可能把整個家庭壓垮。

拽著李帥和李紅,到現在,孫子孫女,可能是挽留老太太的最後籌碼了。

於嬸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得有些呆滯,兒子突然是兒子了,恭敬的與自己說話;兒媳突然是兒媳了,圍攏在自己身邊,一副孝子孝女的姿態;孫子孫女也不一樣了,儘管那眼神中,還有著一絲絲的疑惑和徘徊,可現場地情況,讓他們也能懂得什麼是主,什麼是次。

劉建華站在眾人地中心,意氣風,這種感覺,曾經的他,並不覺得有如何地風光,也不喜歡,無根的飄零,即使在美麗,也只是曇花一現,現在,他有底氣了,有根了,感覺上,也不同了。

這一點,包括黃曉天和錢解放,都看得真真切切,劉廳到天京幾天,變化真的很大,都說天子腳下水深,磨滅人的性子,可劉廳卻完全的相反,不僅僅沒有變得更加的沉默,反倒是有種如魚得水的感覺,整個人,都變得銳利了起來,不再像從前一樣,暫收利器。

是如何讓劉廳變得如此呢?是因為那一家人嗎?

把老太太的東西,都運到車中後,左愛國一家,站在院子內,警衛班的戰士們,如標槍一般,站立在門口,目不斜視。

“你們不要說了,媽今天我肯定是要接走,放在你們這,我不放心,至於贍養費和房子錢,現在,我就要拿走,否則,你們都給我搬出去,給你們30分鐘的時間,馬上辦!”李紅菊聲色俱厲的對著這兩家突來之間變化如此之大的哥哥嫂子喝到。

兩個潑婦,此時,已經沒有了剛剛的囂張氣焰,聽到李紅菊的話語,儘管臉色比較難看,也只是看了對方一眼,繼續在老太太的身邊,裝出一副哽咽的姿態,說著過往惜的一些豪言壯語。

“媽,你就留在家中吧,吃喝,以後您說了算!”

“媽,咱家雖說沒有良田百畝,可畢竟生活了這麼多年,老鄰居也都認識了,熟悉的環境,熟悉的人群,您呆著不也是舒服嗎?”

“奶奶,您還是別走了,在這多好啊!”李紅虛偽的勸說道,對於她來說。這個老太太,走與不走,對自己的影響,只不過是零花錢多與少的一種改變而已,但為了零花錢,也不得不說出一些違心的話語。

“奶奶,您捨得離開您最喜愛的孫子嗎?留下來吧,您還去住那間房子,我還回來!”李帥也轉醒過來,奶奶。在自己的家中意味著什麼?老太太在,與姑姑家的關係,就可以緩解;與姑姑家繼續保持聯繫。葉洪濤一家,包括一些別地人。都會繼續巴結自己家;而自己,也依舊會是那個整日裡吃喝玩樂的浪蕩子。

所以,李帥的勸慰,算得上真誠,比李紅接觸的社會多一些的他。自然知道,有關係和沒關係的差距。也知道了這個離開黑省的姑丈,有著怎樣的影響力和實力。這兩種矛盾的話語,在於嬸的身上,綜合在了一處,她懂,這兩個兒子和兒媳是因為什麼才會對自己這個樣子,如果沒有當初女兒給辦理這房子地事宜時,直接寫上了自己的名字。那麼現在。值得商榷的贍養費,這兩個兒子。肯定會出,一勞永逸地讓自己遠離他們的生活。

精明是因為於嬸能夠想明白這一切,糊塗是說於嬸還是難以割捨這份虛假地親情,老人老人,人老了,想得多,總想著子孫滿堂,承歡膝下,可事實,往往是與想象相違背的,此時,於嬸就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即想著兒孫們對自己的過往,又想著自己對兒孫們未來的期盼,一時之間,老太太陷入了兩難,左顧右盼,不知道如何來回應身前這幾個好似孝子般地幾個子孫們。

左家一家,站在老太太住的房前,沒有人敢靠近他們,也不知道是因為剛剛左愛國夫婦地大爆,還是因為那一排站立在幾輛豪華汽車身邊的警衛們,總之,無論是李大憨一家,還是李二憨一家,沒有人,再認為,這遠方而來的李雪一家,是個普普通通的教師軍人家庭了。

看到嬸孃為難,李雪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強硬的帶她走,必然老太太心中會難過,如此拖拉下去,等到自己等人離去,這兩個兒子,是不是還如現在一般,能夠對老太太如此尊敬?

“我來處理如何?”左愛國拉了下妻子的手,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之後,上前一步,對著正要對兩個哥哥大喊大叫的李紅菊說道。

李紅菊自然不會反對,劉建華更加不會對左愛國的提議,有任何的疑義,處於兩難境地地於嬸,對這左愛國地印象,也非常的好,軍人,在於嬸那個戰火紛亂地年代,意味著榮譽,意味著保家衛國的英雄,從小就有英雄情節的於嬸,就因為這個,才會收養烈士的遺骨李雪,到了現在這一把年紀,也沒有太多的變化,對於一身軍人氣質的左愛國,自然而然的,就有一種信服。^^^^

作為當事人,於嬸的頻頻點頭,也算是拍板了。

院落中,院落外,都在等著這一個男人的決定。

“你們兩個家庭,按照我妻子這一方面來說,我應該對於你們有些尊稱,可你們不配,過多的話我也懶得對你們說,現在這個處理,不管你們滿意不滿意,必須執行!”

左愛國說道這個時候,那股一直隱藏的上位氣息,流露出來。最初到達這邊的時候,左家三個男人,都不想喧賓奪主,所以非常的低調,此時此刻,已經不是低調的時候了。

黃曉天和錢解放這幾個算得上體制內的人員,聽到左愛國的話語,眼睛一亮,這個男人,渾身上下,都充斥著高高在上的氣勢,他,真的是劉廳新的底牌嗎?

“嬸孃,今天,我們必須接走,無論你們說什麼做什麼,贍養費,一分錢都不能少,這筆錢,不是到誰家以後給老太太花的,這些錢,是給老太太的零花錢,無論老太太今後到誰家,這筆錢。四家,一分都不能少,我代表李雪,做個表率,你們出10塊,我出20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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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說這房子,暫時可以讓你們住,但也要看你們的表現,老太太四家,無論在誰家。住好了,住到多長時間都可以,想到誰家。想出去溜達溜達,四家。任老太太自己選。把老太太伺候好了,這房子,說句不吉利的話,老太太真到了那一天,你們住得。也安心。

嬸孃雖然跟李雪沒有血緣關係,可養育之恩比海深。這份恩情,我們左家,今生無以為報,只有用一份真心,來讓嬸孃的餘生,能夠順著自己的心意,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任何人,都不能讓嬸孃不幸福。而我,包括我們一家。雖然沒有與嬸孃有太多的接觸。可從現在開始,她就是李雪的親孃。就是我地丈母孃,就是這幾個孩子的姥姥,這一點,我來保證。

這句話,是我左愛國說的,今天,就撂在這裡,你,你,你,你們,都在這邊,做個見證,還有你,劉建華,這裡面也包括著你。”左愛國抬手,指著黃曉天、錢解放、滕明、書記、鎮長、葉開,幾乎在這個小鎮中,可以說得上話的人,左愛國一個都沒有落下。

這種算得上失禮的舉動,讓這些平日裡在自己區域內,不敢說說一不二,但也是那種指使別人做事的領導,此時,被這樣一個陌生人如此擺弄,他們的心裡,非常的不舒服,如果不是劉廳順從的站直身軀,一副聆聽教誨的模樣,這些人,儘管猜測左愛國地身份,可屬於他們的驕傲,也不會像一個沒有表露身份,還處在懷疑中的疑似大佬低頭。

左愛國從懷中掏出自己地軍官證,對著所有人展開,大聲的宣佈:“左愛國,華夏天京軍區中將副司令,夠不夠做這個證明人,夠不夠說出這樣地話,今天點頭,以後,如有一點點的不遵從,不要怪我不客氣。”

一句話,石破天驚,鎮住了現場所有的人,中將?副司令?天京軍區?一個在這個小鎮上,不止是這小鎮,就是哈市,就是黑省,都要掃榻相迎的身份,剛剛心底還有些不滿的黃曉天等人,此時,無論是眼中,還是心底,都是一片敬畏和忐忑。

別人不懂左愛國為什麼這麼做,李雪懂,感動,瞬間用上了心頭,丈夫此舉,本可以不必如此,隨隨便便一個電話,或是劉建華這個前副廳長,都足矣。他如此做,是在表達一個態度,一個對自己,對嬸孃地態度,眼圈就在眼眶中轉動,李雪的手,微微地顫抖。

李紅菊拉住了姐姐的手,望向姐姐的眼中,滿是為她高興的色彩,如此愛人,得知,為天大之幸。

而那些剛想吩咐各自的司機去通知上面的黃曉天等人,心頭想到,這麼大的領導,蒞臨,先報,算功,報晚了,是過,還沒等他們行動,更多的驚喜,把這些人的神經,狠狠的刺激了一下。

大軍站了出來,把兜中地工作證掏了出來,學著父親地樣子,把工作證,展現在眾人的面前,同時嘴中堅定地話語說出:“左新軍,華夏國務院秘書處正處級秘書。”

這個不是級別上的嚇人了,而是那職位的重要性,整日裡與長們接觸,就是一省之長,見到這些人,也都是尊敬有加,可怕這些身邊人,說一些對自己不利的小話,時間長了,假的都是真的。

他們又哪裡知道,大軍只是掛在那裡,他真正的身份,是不能夠表現在字面上的。

小軍最後出場,那震驚,則更加的猛烈,黑省軍分區,在y戰爭的時候,可是出動了兩個主力軍,軍安局中,來自黑省的戰士,也佔了很大一個份額。“左昊軍,華夏軍安局少將局長!”

平淡的話語,冷靜的描述,在這一刻在這院中,造成的影響,遠遠過剛剛出場的左愛國和左新軍。

“啪!”

當這證件亮出來之後,剛剛站在一旁,一臉涼水衝頭的周杰副所長,眼睛一亮,向前一步,站到人群的前面,上下看了小軍幾眼,又看了那本軍官證一眼,猛的一立正,對著小軍。標準的敬了一個滿臉帶著崇敬神色的軍禮。

“長,前yn遠征軍前線指揮所軍d師偵察營排長,向您致敬!”這個儀式,是所有參加了yn戰爭的將士們,自內心的一種尊崇,

沒有獨立團,沒有左昊軍,yn戰爭,豈是區域性以點蓋面的勝利,又有多少戰士。要將鮮血,灑在異國他鄉的土地上。

剩下地,無論是黃曉天、錢解放還是滕明。也都用尊敬的目光,標準的敬禮。向這真正的英雄,表達出自己的敬意。

“夠嗎?”左愛國大聲的喊道。

沒有人說話,沒有人表態,不是因為對這句話的不認可,是太認可了。包括那些圍觀的老百姓,yn戰爭。雖然沒有大面積的全面報導,可那隻言片語,卻從軍營中,傳達了出來。

一個傳奇般的獨立團,一個傳奇地團長,一個年輕的英雄,在遙遠的異國他鄉,為華夏,打出了威風,打出了氣勢。真真正正地為華夏兒女。樹立了一個榜樣。

對於傳奇的年輕團長,各種版本地描述。在民間,已經傳出了類似當年鍾馗捉鬼般的傳奇色彩。

有人說他身高九尺,面如黑鐵,戰爭狂人般的氣拔河山;也有人說他面如白玉,文文弱弱,文謀般的諸葛亮型的智才;還有人說他系天神下凡,來保佑華夏風調雨順。

今天,終於見到了真人,那形象,三結合,讓這些鄰居地老人婦女們,對於這傳說,終於感覺到了真實。

“夠了!”沉寂了半天,黃曉天突然大聲的喊道。

緊接著,包括圍觀地群眾,也都開始了肯定的呼喊。

官員如黃曉天等人,在李家這兩個兄弟的眼中,天高皇帝遠,儘管懼怕,但不一定遵從。可這周圍的鄰居們,雖然平日裡懼怕李家的威勢,可也是真正讓李家兄弟心中寒的物件,葉開不給供貨,可以再找,可沒有了眼前這些鄉親們的渠道,把再多的供貨弄過來,又有什麼用。

沒想到,眼前這個差一點就成為自己外甥的男人,竟然是那個傳奇人物,這李雪一家,兩個將軍,一個高官,怪不得劉建華在這些人的面前,總是一副非常尊敬地模樣。

暗自懊悔已經沒有用,得罪就得罪了,看左愛國地話語,只要老太太好,他們,並不在意自己這些小人物所做的一切,以後再彌補吧。

兩兄弟互相望了一眼,眼中透出堅定,點了點頭。

這李家兩兄弟,在小鎮中,從於嬸被李紅菊和李雪兩人接走之後,可謂是真正地達到了狗都不理的地步,不要說葉開把供貨渠道給他停了來像劉建華表態,就是繼續給他供貨,這不孝子的名聲,傳遍了整個小鎮,哪裡還有人回到他的銷售站去購買種子化肥等農產品。

一行人,在左愛國一家亮出身份後,拒絕了鎮裡想要招待的提議,迅的離開小鎮,身邊,只跟著黃曉天和錢解放兩個劉建華的嫡系。

當天晚上,一行人就留在了哈市,讓接到通知的各級領導,在小鎮中撲了個空,找黃曉天兩人也沒有找到。

留在這裡,一是考慮於嬸的身體,連夜趕路,她可能受不了,二是給予劉建華在黑省留下的根苗一點火種,正好左愛國一家都在,當天晚上,被劉建華予以自己嫡系的一小撮人,聚集在了一處,吃了一頓飯,而左愛國和大軍小軍,在飯前,也露了一面。

頓時,強心針一般的感覺,從所有人的心中湧起,劉廳有了這樣的背景靠山,還怕什麼,早早晚晚,他會回來,而且是遠從前的身份地位。

沒有陪這些人吃飯,不是不重視,而是不能,誰是誰的,就要有了主次,左愛國三人如果留下,那麼,劉建華這個小體系的主和次,就要失衡,左愛國當然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另外也是要陪於嬸吃碗飯。

這頓晚飯,於嬸吃了很多,甚至於,臉色都有些不自然了,沒有準備大魚大肉,就是害怕於嬸吃頂著。

只是簡單的清新爽口的炒菜,即便是這樣,於嬸已經很久沒有吃到了,吃完以後,一夜之中,於嬸,哭了三次,李雪和李紅菊這一對女兒,陪在老太太的身邊,一直勸慰著。

直到第二天正式啟程,沿途的風景和小軍等四個孩子承歡膝下的感覺,讓於嬸的心情,再漸漸的好了起來。

這次的邊陲小鎮之行,左一左二、兩個警衛,還有一個警衛班,都從另一面,認識了左家這三個男人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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