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金昊又被比司吉一拳轟飛出去，這是今天第幾次他已經記不清楚了，此刻他心中的想法只有……
來吧，盡情的玩弄我。
呸！！我在想什麼？難道捱揍這種事情還會上癮嗎？還是我的抖m性格已經被徹底挖掘出來了？
被玩壞了……
比司吉收回架勢，呼出一口氣說道：“還真有點累了呢？不過還好，這一階段的修行到這裡應該可以結束了。”
“修行？”，金昊心中十分疑惑。
這真的能算是修行嗎？
金昊之前也有思考過這個問題，最後想來想去只得出了一個可能性。某些亂七八糟的組織在入門的時候都會暴揍新成員一頓，或者打斷一根手指，總之就是透過類似的儀式讓新人難受以成全他們心中奇奇怪怪的滿足感，讓新人明白他們這個組織是認真的。
他已經把心源流也歸入此類了……
“當然了，嚴格說來應該算是一種心性修煉吧，專門針對你的。”，比司吉伸出食指一臉認真地說，然後繼續補充道：“而且是我為你量身定製的呢。”
“量身定製？”，金昊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呵呵，這個理由真的好爛啊，還不如叫做抖m屬性開發更合適。
“不然呢？你不會以為尼特羅那個老家夥那個無聊的排球遊戲真的是在消遣你吧，那是為了你的檢驗你遭遇挫敗時的心境，但結果卻有些出人意料，你完全無視了老家夥的壓迫，有那麼一瞬間你的殺氣甚至完全展露出來，只是後來你的理智佔據上風，強行壓制下去了而已。”，比司吉說。
金昊沉默不語，心境完全被人看光的感受還真是……
“老實說其實那時候我蠻欣賞你的，面對那個老怪物還能做到這點，說明你的戰鬥意志絕對是世間少有的，要知道就算是真正無腦的蠢貨，至少也會遵循趨利避害的法則。”
“你這麼說我怎麼感覺自己連單細胞生物都不如……”，金昊尷尬地笑了笑。
“這倒不是什麼壞事啦，因為它至少可以讓你在面對強敵的時候依然能發揮出自己全部的實力，甚至更多，但在面對真正的高手時，卻不再會像從前那麼管用了。”，比司吉把眼睛閉上，說道：“試著攻擊我一次，用什麼花樣都好。”
“哦。”，金昊應了一聲，繞著她做了幾次連續的騰挪，向比司吉打出了一拳。
結果並沒有太過出乎他的意料，比司吉真的接住了他的拳頭。
只不過真的有點不太科學罷了。
“這種程度可不是什麼特別高階的手法，理論上只要能勉強跟得上你的攻擊速度，就完全做得到，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嗎？”，比司吉問道。
“因為你在攻擊的時候精神太過專注了，在體術高手面前就像光著身子一樣顯眼，如果更進一步帶上惡意的話，就連普通人都會不寒而慄的。”，比司吉說。
“你這麼形容還真是有點……”，金昊回想起自己之前的“光腚格鬥術”，感覺比司吉說得好像還真挺像那麼回事的，便問道：“那應該怎樣改掉呢。”
“你說的倒是容易，修心這個過程怎麼可能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但好在透過這幾天的訓練，你在跟我的戰鬥中不會再產生很明顯的負面情緒了，好像……還有點小興奮呢~”
後面這段就不用說了，感覺恥度好大……
金昊尷尬地笑了笑。
“好了，這個部分我也大概講清楚了，接下來就是後面的部分了，要仔細聽哦。”，比司吉笑了笑，嗲聲嗲氣地說。
金昊傻傻地點了點頭。
“下一階段練習的主要內容就是，自動攻防。”，比司吉一臉認真地說。
“這種事情還可以自動嗎？”，金昊疑惑地問。
比司吉在他頭上狠狠敲了一下，沒好氣地說：“不是說了仔細聽我講就好了嗎？”
啊~好刺激！！呸！好痛！！
金昊捂著腦袋及時糾正了自己變態的想法。
“剛剛用來防禦你攻擊便是透過感知你精神上傳達來的專注力從而做出的反饋，有一種叫做‘第六感’的說法，覺醒這種能力的人往往能夠透過冥冥之中的感應，作出正確的抉擇，和這種攻防的遠離本質上並沒有什麼區別。”，比司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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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好玄幻的樣子。
金昊雖然雲裡霧裡，但依然沒敢發問。
“好了，現在你可以說話了。”，比司吉說。
“我想問的是相比主動攻擊，這種能力的優勢在哪裡呢？”，金昊問。
“不錯的問題，主動攻擊通常是先由感官看到，透過神經傳遞到大腦，經過大腦處理後再透過神經向身體下命令的過程，而自動攻擊卻不需要這麼複雜，只需由大腦經過簡單處理就可以直接傳遞給身體，隨著境界的提高這個處理的過程還會更快，雖然節約的時間並不算多，但高手之間的對決差的往往也只是一點點而已。說白了，體術只是己方與敵人之間的博弈罷了，勝負就好比是一個天平，身手的快慢，招式的變化固然是其中非常重要的砝碼，但人的身體修煉往往會越來越難以得到提升，兩個人都是高手的情況下也很難在招式上勝過對面，所以個人的心境往往是區分勝負的關鍵。”
“那要怎樣才能學會呢。”，金昊問。
“要感知敵人的‘意’，首先要讓自己的‘意’平靜下來，雖然你的‘意’現在已經不那麼狂暴了，但要真正做到感知敵人的同時隱藏自己還需要更多的心境修行。”，比司吉掐著腰說，“所以接下來每天你要抽出半天來在森林裡打坐，剩下的半天來和我做攻防訓練，至於多長時間能夠掌握就看你的悟性了。”
打坐？那能有個卵用，金昊心中腹誹道。
“矮油，你好像很不爽的樣子。”，比司吉壞笑著說。
“啊？有嗎？”，金昊連忙否定。
“你忘了嗎？你那麼明顯的‘意’在我眼裡就和光著屁股是沒有任何區別的，所以……”，比司吉活動了一下手腕，骨骼爆發出劇烈地爆鳴聲。
“啾！~~”
金昊飛上了天。
這自下而上的招式，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叫……
升龍拳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