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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遠道來客

骷嶻米爾

(kūjiémǐěr)

1901年到191年這三十年間,英國大探險家馬爾克.奧萊爾.斯坦因,據科考之名進行了聞名世界的四次中亞考察。在我國絲路沿線的甘肅、新疆等地發現了不少古代遺址,曾一度引起西方考古探險界的轟動。

從那時起,人們才意識到,在我國西北這片廣袤的戈壁沙漠中,掩埋著無數的寶藏財富,以及不為人知的古代文明。自此,為後續絡繹不絕的探險尋寶之旅拉開了序幕,慘劇一幕幕重演。

1946年的五月份,又有一支國外探險隊慕名而來,他們從印度出發,穿越克什米爾,以非正常途徑一路向東,足跡最後神秘消失在騰格裡沙漠中,再次為後世蠢蠢欲動的探險之旅,堆砌出一面面迷一樣的歷史殘垣斷壁。

這支探險隊伍,有三人逃出了茫茫的沙海,最後因為精力異常活躍,蹦跳到雙腳磨爛都毫無知覺時,筋疲力盡的死去。他們身上的小部分殘留物,記錄著一個神秘的地下古城。

這件事發生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的第一年。國際形勢,由於資本主義和社會主義兩大陣營,在社會形態和意識形態上存在較大分歧,決定了剛剛合作完,就要反目成仇。我國統一戰爭打響,分身不暇,此事鮮有人知,擱淺至今。

我就在1980年的春天,收到了北京鍾來別教授和張毅恆教授的聯名書信。

信的內容很簡單,兩位教授對我表達了感激之情,分別描述當年初遇時的情景,以及我給它們留下的深刻印象。期盼在今年四月二十五日這天在南京相會。

我心裡極為清楚,這封信對我來說將意味著什麼。看著信件的字裡行間,卻感覺十分的迷茫,往後的行程究竟何去何從,沒有丁點的打算。無奈而焦急地等待著鍾來別教授和張毅恆教授的到來。

閒暇的時候只好帶著點點四處走走,閱盡南京的山水和風物人情。讓她更多的體會人世常情,更好更早的融入這個她脫離已久的社會。順便散散心,讓自己不至於陷入百無聊賴的境地。

我把這件事同父母講了一遍,父親大人倒是很贊成我出面幫忙,說男兒志在四方,況且是一件十分有意義的事情,不可推脫。其實當時我雙親根本不知道,我身上帶有鬼瞳之眸。

點點按年紀來算還得過兒童節,正是好動天性爆發的巔峰期,頗有倔強將軍的派頭,非要和我一同前往不可。母親大人抱著她泣不成聲,無論如何也不讓得之不易的這個女兒再去受苦。

我也想著各種法子勸點點,最後還是以我的妥協告終。點點為母親大人擦拭著眼淚:“媽媽,點點厲害著吶,不怕什麼嘎嘛錯錯的鬼沙漠,況且還有哥哥照顧,不會有事的。點點應該為哥哥分擔一些的,說不定能幫上大忙。”

……

終於熬到了相會的既定日期,1980年4月的南京城格外悶熱。一大清早我和點點坐在二樓的走廊上,看著夫子廟熙熙嚷嚷川流不息的人群發呆,神思完全遙寄不久後的西北旅程。

“咚咚咚!”很有節奏的敲門聲。

點點從瞌睡式的恍惚中醒來,打個激靈嘴裡便喊道:“爸爸,媽媽回來了,我開門去。”縱身從二樓跳了下去。點點能跳的,絕對不會俺常理從樓梯下去。

進門的是一個妮子,漂亮的黑色圓領襯衫,脖子上圍著裝飾性繡花蝴蝶結,緊身黑褲,褲腳擠進及膝的牛皮長靴裡。這身打扮,頗為英姿颯爽,透出她雷厲風行的個性。她手裡拿著一張白紙,對著門牌號確認了幾遍才問話:“請問,這裡是許默先生的家嗎。”

開門的點點一頭霧水,撓著小腦袋也不直接回話,反問道:“姐姐哪裡來的麼。”

那妮子半蹲下身子,摸了一下點點乖巧的臉蛋,笑了笑說:“姐姐從北京趕來的,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這裡是你家嗎,你家人呢。”

“我叫許點點呀,你找我家哥哥幹啥事……哈呀!他在樓上發呆麼。”說著伸指朝二樓戳了戳。

那妮子抬頭望向我,眉頭隨即皺了一下,然後才衝我打招呼:“許先生,終於找到您了。”

我懶散地從二樓走了下來,用國際禮節熱情的和那妮子握手。點點站在我們兩人中間,扭著小腦袋看看我又看看那妮子,張著小嘴疑惑地說:“難道是我妨礙你們說話了嗎,不可能吧。麼麼,我泡茶去。”說著一溜煙跑到裡屋去了。

妮子表情很難看,似乎有些不屑,好像對我的第一眼印象打了大大的折扣。開門見山直截了當的說:“許先生,這次我不希望帶沒用的人進疆,希望你能理解。哦,對了,我叫……”

我很不禮貌的打斷了她的話:“我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安潔小姐。”

安潔神情極為疑惑,腦袋斜在半邊,做思考回憶狀:“許先生,我們之前見過面嗎……對不起,請見諒,我沒什麼印象。”

我撓著頭皮說:“我許默無名小卒,瘞魔神殿老馬失蹄,在業內落了個笑柄,難得安小姐不計前嫌,大老遠的趕來登門拜訪,我有種預感您即將委我重任。”

安潔聽出我話裡的意思,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哦,我想起來了,鍾教授和野田先生都跟我提起過您。尋訪瘞魔神殿,就是許先生帶的隊,在昆明飯店,那次應該是我們第一次見面。”

提到故友,舊事便歷歷在目浮現在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想起香消玉殞的尚子。急忙轉移話題,問道:“是北京的鍾教授讓你來找我的。”

安潔搖了搖頭,雙肩一沉,單手叉腰斬釘截鐵的說:“許先生,你說反了,這次專案的啟動資金是我贊助的,鍾教授和張毅恆教授一同舉薦的你。這次造訪主要是想瞭解許先生的本事。還是之前那句話,沒有特殊技能的人我安潔一概不用。”

這時,點點喊道:“哥哥,姐姐,喝茶了,上好的龍井哦。”

我伸手做請的動作:“裡面詳談。”

安潔隨我進入裡屋,坐下來喝了口茶,點點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練習寫字去了。

我問道:“安潔小姐想找什麼人,精通風水的、懂地質勘察的、研究動植物的、地理嚮導還是掮客?”

安潔很仔細的品茶,嘴角一抿,目光卻落在地上,思量了一陣才說話:“我這裡還差一位意志堅強,懂得在沙漠環境中生存的人,最好懂些天星風水的行家……不過在我看來,許先生精神似乎有些萎靡不振,恐怕不是我想要找的人,或許鍾教授他們把你的事蹟講得太神話了……”

我笑了笑,替安潔斟滿一杯茶水,說道:“兩位教授與我是忘年之交,看得起我許默,足已……沙漠沒有任何地標可供參考,唯有天上星指路,是該找個精通天星風水的人帶隊……這麼說這次行動完全是個人行為,不知道這報酬怎麼算。”

“許先生,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還是那句話,沒有一技之長的人,我安潔是不會用的……恕我直言,許先生,你不是我要找的人……”

安潔說完就要起身離開,側屋突然叮噹作響。我快步跑了過去,將在地上抽搐的點點緊緊抱在懷裡,給她喂了一片抗生藥片。

點點看上去很痛苦,全身顫抖個不停,雙腳蹬踢,額頭冷汗直冒,嘴裡卻說著話:“哥哥,點點沒事的……點點沒事的……”

一旁的安潔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驚得手足無措,站在旁邊連問:“她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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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說,我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知道點點吃一顆抗生藥片方可止住,十分鐘後自然會熟睡過去。點點這病每隔九天即發作一次,幾家人民醫院對此束手無策,甚至讓我早早為點點做後事打算。

每次點點發病,只能將她緊緊抱住,要不然她可能動作過大傷到她自己,有一次就把她自己的手腕打脫臼了。醫院裡的醫生除了讓我為點點準備後事外,還建議我帶點點出國,或許比較發達的國外醫院能治好這怪病。

安潔蹲下身子,翻看點點的眼睛和舌苔,最後也搖頭:“不像是是癲癇……她病了多久了……”

我沒立即回答安潔的話,看著點點痛苦的掙扎著,心裡隱隱作痛。直到點點昏睡過去,送她回房間安睡,我才對安潔說:“我要一萬美金,只要在中國,你想去什麼地方我都能帶到地點,我許默決不食言。”

安潔無奈聳聳肩說:“老天啊,看在鍾教授的份上,我可以借錢給你。但是許先生,你真的不是我要找的人,你還是儘快帶點點出國治病吧……”

門外突然一陣喧譁,除了我雙親之外,身後就是張毅恆教授和鍾來別教授兩人,旁邊還有他們帶來的幾個年輕的學生。

兩位教授見到我,雙目淚花閃爍,卻含笑在院子裡高喊:“許連長,多年不見了/好久不見了。”邁著急切的步伐走了過來,我亦是快步迎了上去,一個友誼的擁抱讓我倍感親切。

張毅恆教授緊緊握住我的手說:“許連長,真的多年不見了,老朽這次終於可以和你當面道謝了。”

“呵呵,張教授,不必如此,家裡人可都好。”

“都好,都好,當年還多虧了許連長的找到我的妻兒,他們現在能吃能睡,精神頭也好啊。”

父親大人站在一旁催促:“默默,還不快帶幾位領導到屋裡坐啊,傻站著幹什麼。”

把來客領到了屋裡坐下喝茶,順便講些過往舊事,攀談之間,又是雙目溼潤,感嘆人世時光流逝的太快。

母親大人全部神思都集中在點點身上,見屋裡沒有點點的蹤影,急切的問我:“默默,點點呢。”

“媽,點點又發病了,她睡了。”

母親也不管我們了:“我苦命的的孩子……”然後走進房間,照顧點點去了。

這時爺爺領著小吼吼從門外走了進來,搖頭晃腦,見到屋裡這麼多貴客,登時傻眼:“哎喲,家裡來領導了,我買菜去……”

我拽住爺爺說:“我的老頑童大人,您就坐著歇會兒吧,腿腳又不方便還上躥下跳的,上什麼街,買什麼菜,昨天鄰居王大媽送來一籃子的菜,不是還沒吃上嗎,夠咱們吃幾天的了。”

爺爺不顧場合,笑嘻嘻的豎起拇指,對我說:“小默,你棋上談兵的功夫可是天下一絕啊。昨個兒教爺爺的那套棋步,讓我老人家在老年活動中心出盡風頭,說好了,明天繼續跟他們對戰去,你再教爺爺兩招如何……哎喲,我的喜鵲還沒餵食兒呢,我去照料照料。”爺爺邊說邊去院子裡逗他的寵鳥玩兒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