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怕,是歐小兔對此刻的溯月的評價。
因為溯月在她面前向來以溫潤如玉的姿態出現,甚少動怒過,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溯月發火的模樣。
原來這個脾氣很好的傢伙也會發火啊,但她並未被他嚇到,對於她而言,他越是憤怒,那麼她今天的計劃就越有成功的可能。
他一腳踏入房門,入眼就看到那肇事的罪魁禍首大咧咧坐在地上,還用一臉很挑釁的表情瞪著他,而那個罪魁禍首竟然是一個他完全沒有想到過的人——歐小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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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他不可置信的叫出她的名字。
“溯月。”她昂起的下巴抬得更高,眼中滿是不悅。
又是繁雜的腳步聲傳來,竟是擔心溯月的紫蓮與鬱永璽趕至,他們顯然也沒想到肇事者是歐小兔,明顯的愣住了。
而屋裡那個鬼侍女眼見主子趕來,還一臉怒容,早巳嚇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主上,恕罪啊!”她匐伏在地,自知看護衣服不力,連忙跪地求饒。
“你不用怪她,撕破你衣服的是我!”歐小兔拍拍那件裙子,大言不慚道。
溯月從驚怔中醒來,一語不發。
歐小兔卻已抖抖裙子,高聲質問他,“溯月,你為什麼藏著一個女人的東西?”
“這是一個朋友的。”溯月淡淡道。
“一個朋友?什麼朋友這麼重要,還要你像藏寶貝一樣藏著她的裙子?”歐小兔的語氣咄咄逼人起來,那兇巴巴的語氣就像吃醋的妻子逮到了丈夫出軌的證據,充滿了醋意,“我看才不是什麼朋友的,這八成是以前與你勾搭在一起的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的!”
“我說過,不是的!”溯月朝她伸出手,那是金霞唯一的遺物,他自然還是想要回,“小兔,把裙子給我!”
“不!”歐小兔斷然拒絕。
“小兔,不要胡鬧了!”溯月的語氣有了幾分嚴肅。
“我胡鬧?你藏著舊情人的東西還有理?”歐小兔憤憤不平道:“我們都要結婚了,你卻還藏著以前舊情人的衣服,你什麼意思啊!你把我當成什麼了?一邊說是要娶我,一邊卻和你以前的舊情人藕斷絲連,你把我當傻子玩嗎?哼,溯月,你太過分了,我叫你藏著掖著偷偷看,我要撕爛它,叫你沒得看!”
她一邊氣勢洶洶的坐在地上狠狠地罵著溯月,一邊氣呼呼的抓住那裙子的兩片前襟,嘩嘩幾下生扯猛拽過後,那件薄如蟬翼的紗衣經受不住這樣猛烈的摧殘,就這樣被她野蠻的當眾給撕了個稀爛。
眾人俱都目瞪口呆,怔怔盯著房間裡坐在地上的那個少女。
那個少女將紗衣撕破後,就昂起下巴以挑釁的眼神很囂張的瞪視著率先進入房間的那個男子。
而那個紫衫男子一語未發,只是於地上的少女對視著。
一時之間,整個房間裡的空氣全都像是凍結住。
而這樣的情形,自然是嚇得周遭跟來的鬼侍女們都不由自主的跪下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