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主，還有諸位長老，在你們的眼中，聖武大陸是什麼？”
林浩然並沒有急著揭開答案，而是微笑著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聖武大陸是什麼？
林浩然的這個問題頓時讓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葬天與藥祖在內，都是一臉的呆滯，無法理解林浩然為何會問出這樣一個奇怪的問題。
聖武大陸是什麼？在他們的眼中，聖武大陸當然就是聖武大陸，除此之外還能是什麼？
看著一群一臉懵逼的渾天聖地高層，林浩然再次笑了起來，忽然伸手指向外面的天空：“諸位，那天空之外又是什麼？”
天空之外是什麼！
這一次，藥祖站了出來，聲音沉穩道：“根據我聖武大陸的開山祖師手記，天外乃是無盡的虛空，即便是破碎境界的武者，在那片虛空之中也無法生存。”
聽到藥祖的話，林浩然倒是眼睛微微一亮，看起來這聖武大陸之人對這片大陸倒也不是沒有一點瞭解。
“那麼請問，在開山祖師的記載之中，當他飛出這片大陸之後，回頭看向大陸之時，看到的又是什麼？”
林浩然嘴角浮現出微笑，只要能夠飛到天外，那麼必定就會見到真實的聖武大陸，或者說瞭解這片大陸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這。”
藥祖明顯遲疑起來，半晌之後才徐徐道：“我也不知道老祖的手記是否出現的錯誤，不過在手記之中，當老祖衝出天外進入那無盡虛空之中，看到的聖武大陸是，是一個球。”
“什麼？一個球？”
“這怎麼可能？聖武大陸，分別一塊平整的大地，怎麼可能是一個球？”
“球？那我聖武大陸的根基何在，難不成我聖武大陸還能懸浮在那無盡虛空之中不成？”
一群渾天聖地的長老頓時驚叫出聲，這太顛覆他們的三觀了，他們生存的大陸，竟然是一個球，這特麼怎麼可能？他們從來沒有感受到過他們是生存在一個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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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開山老祖所見，我聖武大
陸正是以球的形態懸浮在無盡虛空之中！”
說到此時，藥祖反倒是冷靜下來，語氣也變成篤定起來。
轟！
聖主大殿內一片譁然，聖武大陸是一個球也就罷了，居然還是一個沒有根基，懸浮在虛空之中的球，這太無法讓人理解了。
“諸位，安靜！”
就在這時，葬天開口了，他止住了眾人的喧譁，目光轉向林浩然：“浩然，你的意思是？”
林浩然沒有直接回答葬天，而是繼續指著天空，看向藥祖道：“請問藥祖，我渾天聖地的開山祖師到了無盡的虛空後，看向那滿天星辰的時候，它們又是什麼形態？”
藥祖微微一愣，隨即好似了悟了什麼似的，飛快的說道：“也是球，不過開山老祖只能看到距離我們最近的幾顆球，而且非常奇怪，那夜晚之中明亮無比的月亮居然不會發光，倒是那太陽，按照老祖的說法，簡直就是一個燃燒的超級大火球，哪怕以老祖的修為，稍稍向其靠近都有一種會被炙烤而死的感覺。”
頓時，聖主大殿內再次譁然起來。
渾天聖地的開山老祖是什麼修為？
那絕對是破碎虛空的頂點，甚至可能還要更強一些，畢竟能夠創立渾天聖地這麼一個聖武大陸的頂尖勢力，自身不強橫是不可能的。
這樣的渾天聖地開山老祖，居然只是稍稍靠近太陽就差點被烤死，實在令人難以想象。
林浩然聞言卻是嘴角一陣抽搐，尼瑪，那可是太陽，別說你破碎虛空的修為，就算你再厲害一百倍，一頭扎進去也是死路一條，你以為你是三足金烏啊？
不過渾天聖地的開山祖師有這樣的見識，接下來很多事情就好解釋了。
“正是如此，在聖武大陸的外面，是無盡的虛空，而在虛空之中，有著無數的星辰，每一顆星辰，都是如我聖武大陸這般是個球，所以我等也可以稱之為星球！”
林浩然這一番話說出來，聖主大殿內又是一陣轟然。
“球，星球？”
“
這豈不是說，這世界上其實有無數的我聖武大陸這般的存在？我們竟然不是唯一？我們竟然不是世界的中心？”
“老夫有些無法置信，我聖武大陸如此之大，竟然只是無盡虛空之中一個微不足道小球？那真正的世界該有多大？”
別說是一群傳承長老，就連葬天和藥祖也是一臉的懵逼，而且還是非常徹底的懵逼，他們都不是蠢人，從林浩然這些話裡透露出的資訊已經足以讓他們推斷出很多東西。
無盡的虛空之中有無數的象聖武大陸這樣的星球，那也就是說在其他的星球之上，也有可能存在人，存在獸，存在各種各樣的生命！
而中域是不存在的，存在的是中天，中天又不在聖武大陸，那麼中天在哪裡還用說嘛？必定是另外一個星球啊！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其他世界不應該是破碎虛空之後飛昇的上界嗎？如果外面的星球就是其他世界，那麼上界在那裡？上界應該是卻是存在的啊，神匠山就是最好的證明啊。”
“是啊，而且如果沒有上界，那麼那些破碎虛空的前輩們都去了哪裡？”
聖主大殿之內一片混亂。
最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林浩然的身上。
“首先我要說的是，你們猜的沒錯，所謂的中天，正是中天星，一顆距離我們很遠的星球！”
“然後我要說的是，關於上界的傳說，那實際上都是中天星佈下的騙局。”
“神匠山也好，各種跟上界有關的遺蹟也罷，實際上都是中天星之人為了讓我們對自己的修煉體系信以為真編造出來的謊言，當然這謊言也不能完全稱之為謊言，因為擁有神匠山的宗門是真實存在的，我們所看到的那些所謂的上界遺蹟也都是真實存在的，他們來源於比我們聖武大陸進化程度更高的元氣大陸，中天星人將他們挪移而來，就是為了讓我們堅定的相信所謂的破碎虛空，所謂的飛昇上界。”
“而實際上，我們的修煉之路到破碎虛空就終止了，上界，更是根本不存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