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觀者的言行對石長天沒有造成什麼影響。
他只是一個勁兒的盯著江荻。
只要給江荻扣上了大帽子。
那他也就能夠依靠整個石家對付江荻。
在天罡城,石少爺一直都囂張跋扈慣了。
就算是石家的長老,也都是如此。
由於石少爺又是石家家主的獨子。
自然也受百般愛戴。
可以說不讓他受任何一點委屈。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因為這麼一點小事,都將石長天給牽引了出來。
“好,說得可真好。”
“這一頂大帽子我們可不會戴。”
“說誰是南蠻,誰是北荒之人?我們是不是,你自己心裡難道不清楚?”
“再說,誰搶了你們石家的寶劍?我不過是要求一觀。”
“甚至都沒有動購買的心思。”
“你們石少爺就持劍威脅我,我的劍使看不過去,所以才會折斷寶劍。”
“這,到底是誰的過錯?”
石長天與江荻對峙之時。
杭子墨慢步從店鋪中走出。
一襲青色的絲綢薄衫,在他們這群身穿鱗甲獸皮的修士中,顯得尤為突出。
倒不是奧鋼大陸沒有人會穿著他這樣的打扮。
而是一般的絲綢衫沒有任何的防御能力。
他們都不屑於這樣的穿著。
但事情也並不是絕對。
就好比天罡城以北,中土第一勢力劍閣所在。
劍閣內的劍修就都穿的是一縷薄衫。
只不過,他們的衣衫在防御能力上,卻比這厚重的鱗甲還要強大許多。
聽說能夠硬抗靈師級修士全力一擊,而不會受到任何一點傷害。
可是,那也只是劍閣的修士而已。
眼前的杭子墨,無論怎麼看,也不像是劍閣的弟子。
最關鍵的是,剛才江荻也都說了。
他們乃是碧落宮的修士。
“或許這之間是有一些誤會,但我們石家並沒有對你造成什麼損失。”
“可你折斷了我石家定下的寶劍,是否應該做上一些賠償?”
石長天冷聲道。
而石家少爺則是看了自家的九長老一眼。
“九長老,這幾個傢伙藐視我們石家的權威,理應當斬!”
石長天的嘴角抽了抽。
雖然石家在天罡城囂張跋扈慣了。
但也沒有到盲目的程度。
眼前這三人聲稱自己乃是碧落宮之人,可他卻沒有一丁點耳聞。
不說杭子墨,就單單是以江荻所展現出來的實力。
恐怕就能夠在青銅級勢力之內混出一點名堂。
而他此時被稱作是那年輕小夥子的劍使。
那也就說明著,那年輕小夥子的地位更高。
說不定就是那碧落宮宮主的子孫。
石長天可不敢去想杭子墨就是所謂的碧落宮主。
因為杭子墨實在太過年輕,而且一身修為也低得可憐。
近乎凡人。
他更加願意相信,江荻只是碧落宮派出保護這年輕小夥的一名修士。
實力在碧落宮內排的上號,但是也算不上碧落宮主要的戰力。
於是,石長天只是在石少爺身前低了低頭。
輕聲道:
“少爺,這幾人來路不明,而且實力非凡。”
“說不定,他們是什麼隱藏宗門出世的弟子,殺了他們,恐怕只會讓石家陷入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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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長天苦口婆心。
企圖說服石少爺。
可石少爺是誰?氣焰滔天的主,怎麼會因為這兩句話而放下心中對杭子墨的怨恨?
當即便給了九長老一個耳光。
“我叫你殺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