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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章

美綺:“可惡。要是我只有現在四分之一的年紀,還是小女生的話,就可以一擊必殺了喵。”

那個傢伙……

葉隱:“……叄島覺得相澤會是做出這種事情的人嗎?”

叄島似乎很高興的笑了。

鏡花“請不要露出這麼可怕的表情。我當然不會這麼認為的。”

鏡花“就算是本校組,同意阪水老師意見的學生,頂多也只有五六位而已。”

葉隱:“不過,畢竟分母本來就很少呢……”

鏡花“請您不用這麼擔心。對相澤同學抱有好感的人,包括我在內也是差不多的人數。”

鏡花“大部份討厭她的學生們,都只是會在背後說壞話的人。”

葉隱:“……不過,要是聽到這樣的謠言,相澤會很受傷吧?”

鏡花“相澤同學是大而化之的人,所以沒關係的。”

大而化之=沒神經。(節錄自大小姐語言變換表第五十五版)

葉隱:“……說得也是呢。相澤的話沒問題的。”

相澤其實比想像的細心許多,以叄島和她的交情應該不會察覺吧。鏡花“林香小姐,早安您好。”

葉隱:“林香,早安。”

林香“…………”

林香一瞬間停下腳步。林香“叄島同學,早安您好。”

她與叄島打完招呼後,就這麼直接離開了。態度看起來就像是我不在場一樣。

葉隱:“…………”

鏡花“瀧澤老師。您和林香同學之間起了什麼爭執嗎?”

葉隱:“唔唔……我沒印象啊……”

難道說我不知不覺做過什麼事嗎?

邑那“林香同學的話,最近都沒有來這裡露面喔。”

就這樣,覺得榛葉可能會知道原因的我,來到了溫室想要問她,不過馬上就得到這樣的答案。

葉隱:“咦……?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榛葉以纖細的手指優雅拿起茶壺,將琥珀色的液體倒進茶杯。邑那“大約一個星期之前……從上次的懇親日之後就沒來過。這種事是第一次發生的。”

葉隱:“……這麼說來……林香開始對我不理不睬,好像也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榛葉坐到我斜前方的位子,以優雅的姿勢將茶杯送到嘴邊,喝了一口紅茶之後說道。邑那“和我還有瀧澤老師雙方都有關係的事情,發生在懇親日的那一天。這樣推測原因應該很合理呢。”

葉隱:“跟我還有榛葉有關的事情?究竟會是什麼事呢?”

邑那“不知道……”

邑那“這麼說來相澤同學有說過。上次的懇親日,林香的雙親難得過來了一趟。”

葉隱:“相澤的情報果然很快呢。但我不覺得這跟我還有榛葉有關就是了。”

邑那“因為人與人之間,很難得知會在哪裡有所關聯的。”

葉隱:“比方說,我和榛葉還有林香是被拆散的兄妹?然後從雙親那裡知道這件事的林香,因此受到打擊……不可能啦。”

榛葉對著以玩笑話做結尾的我這麼說。邑那“就讀這間學校的學生,各自都有一些自己的隱情,所以這種事也不能斷定沒有任何可能性。”

她如此輕聲說著。

葉隱:“喂喂,不會吧……”

邑那“不過,我很擔心林香同學呢。因為要是連我這裡都不來了,她就會完全變成孤單一人了。”

葉隱:“怎麼回事?”

榛葉稍微猶豫了一下,然後再度開口說道。邑那“……因為林香同學除了我以外,沒有學生稱得上是她的朋友。”

葉隱:“怎麼可能……可是林香她……”

我第一次察覺到。我終於察覺到了。我從來沒有看過林香對其他的學生,說過除了抱怨以外的事情。

葉隱:“高藤陀。你有看到林香嗎?”

靠在中庭樹下看書的高藤陀,很有禮貌地闔上書回應我。貴美子“剛才,她和相澤同學在一起……大概……是往那個方向走去了。”

她指著右邊的方向。

葉隱:“……和相澤?”

由於實在是太稀奇的組合,使我忍不住這麼回問。貴美子“是的。”

葉隱:“謝謝。那裡是吧?”

在我正要朝那個方向走去的時候,下方忽然傳來聲音。智代美“你,錯了,另一邊。”

是拿高藤陀的大腿當枕頭,應該正在熟睡的小曾川的聲音。貴美子“……是這樣的嗎?”

智代美“……(點頭)”

貴美子“真是不好意思。好像是反方向。”

智代美“和美綺在一起。”

和相澤在一起的這個部份好像沒錯。

即使我感覺到些許的不安,還是朝高藤陀所指的反方向前進。聲音“相澤同學。你說要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所以麻煩請長話短說。”

聲音“雖然可能是我多管閒事啦,不過你為什麼不去邑那同學那邊了?是和她吵架了嗎?”

是相澤的聲音和林香的聲音。林香“這是我的自由。和相澤同學一點關係都沒有。”

美綺“是這樣沒錯啦。可是,我很擔心喔。因為,邑那同學她,不是香……不是林香同學唯一的朋友嗎?”

相澤察覺到了嗎。不過也是當然的呢。

林香“我並沒有把榛葉同學當成是朋友。我只是把多餘的時間整理掉了而已。”

美綺“林香同學不可能把在溫室度過的時間,當成是多餘的時間吧?”

兩人之間充斥著緊張感,使我沒辦法走出去。林香“這只是你擅自想像而已。為什麼我一定要去陪來賓呢?”

來賓?之前好像在哪聽過……奏“瀧、瀧澤老師!”

回頭一看,上原就在背後。她好像是跑來的所以在喘氣。

葉隱:“你怎麼來了?”

奏“因為美綺說她一定要去找林香同學,我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事情……”

美綺“林香同,香……你在勉強自己。刻意把自己當成壞人。這樣不適合你的。”

林香“你會怎麼想與我無關。我從以前就是這樣的人了。”

林香“還有,我不記得同意過你直接叫我香。何況我根本就不希望你找我說話。”

美綺“這種事我也知道啦!”

林香“不,你不知道。現在就是最好的證據,你不是正在厚臉皮找我說話嗎?”

美綺“因為……”

林香“總之,我覺得你很煩人。不是指這兩天的事情,我從第一次見面就這麼覺得了。”

林香“從你忽然出現在我的面前,說你是我姊姊的那個時候開始,我就覺得你很煩了。”

葉隱:“咦、唔唔……!”

我差點驚訝到叫出聲來,上原連忙捂住我的嘴。不過,相澤和林香是姊妹?而且聽他們的對話,林香好像是妹妹。奏“對、對不起對不起。不、不過,那、那兩個人,能像這樣好好說一次一定比較好的。”

美綺“我想林香同學當然會有不滿吧,不過我是姊姊的這件事情是真的……”

林香豎起了眉毛,並且挺肩傲然說道:“只有在遺傳基因是如此而已。”

林香“可是你有資格當我姊姊嗎!?哈哈哈。因為品行不良而被生活指導盯上的你,沒有資格當我林香的姊姊!”

林香像是大法官一樣宣告相澤的罪名。林香“我的雙親也是覺得你很沒用,才會送給那個相澤當養女的。一定是這樣。你本來就沒有資格自稱是我的姊姊!”

相澤咬著下唇低著頭。林香“早上賴床。從不預習複習。熬夜。上課馬上就睡著。用邋遢的樣子在宿舍亂跑。還在操場引爆惡臭兵器。”

林香“沒有耐性。叄心二意。老是靜不下來到處跑,毫不在意被看見,厚顏無恥。不知道莊重也不知道謹慎。沒禮貌。野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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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香“成績只有勉強及格。利用人心的弱點,狡猾高價販賣零食貪圖暴利。真是惡毒又討厭的人!讓我反胃!”

奏“好過……唔唔!”

這次換我捂住上原的嘴巴。死黨被罵到這種程度,我覺得她當然會生氣的。嚓然而,相澤卻默默聽著林香的責罵。要是在這時候過去介入,應該會違背相澤的意圖吧。林香“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嗎!只不過這些都是事實,我想你就算要反駁也沒辦法的。”

美綺“如果林香同學要覺得我是這樣的人,我也無所謂的。”

美綺“可是,邑那同學和林香同學的事情,應該和我沒有關係吧?”

林香“有關係。因為不管怎麼說,你都是那個相澤的女兒。惡毒而且沒血沒淚,守財奴相澤的女兒。”

美綺“為什麼……這時候會提到我的爸爸媽媽?”

林香“沒什麼。我只是想說,你很適合和那種卑劣的人們混在一起罷了。那群滿腦子只有錢錢錢錢的冷酷無情傢伙。”

美綺“林香同學,為什麼你要這麼斷定爸爸媽媽是卑劣的人?”

相澤的手緊握成拳頭。儺林香“這種事情,不是早就已經很清楚了嗎!看他們對我們家族用的手段就很明白了。你雙親的榮華富貴沾滿鮮血和怨恨!”

對我們家族用的手段和林香集團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嗎?林香“伴隨著歷史代代建立至今的傳統,被你們這群野蠻人一瞬間奪走!和小偷一點差別都沒有!”

美綺“……那麼,為什麼林香的家裡,會有錢讓你過來念這間學校?”

林香“你在說什麼!連我們家還留有這點程度的資產,你都有意見嗎!”

美綺“看你好像沒聽懂,我就換個說法吧。我聽說林香家在維新之前是貧窮的公務家庭。不過,到了戰前就變成資產家了。”

林香“你想說什麼……?”

美綺“這筆資產到底是從哪裡來的?你兩叄代以前的祖先所創造的資產,不也是沾滿鮮血和怨恨嗎?”

美綺“就算是林香家百年前的祖先們,應該也和我的爸爸媽媽一樣,在你眼中是相當卑劣的人吧。”

曉老師也曾經說過。所謂的名家,不過就是歷史久遠的暴發戶。林香滿臉通紅大喊著。林香“還以為要說什麼,你居然是要侮辱林香家嗎!祖先們的辛勞還有你那卑劣雙親做的事情,居然被你拿來相提並論,給我道歉!”

相澤以冷漠到驚人的語氣回答。美綺“我爸爸媽媽直到現在有多麼辛苦,你不但沒有看過也沒辦法想像,我沒必要對這樣的你道歉。”

美綺“而且,你也不可能瞭解祖先的辛苦。因為你完全不知道,賺錢是多麼辛苦的事情。”

奏“美綺……”

我第一次看到那麼冷淡的相澤。林香:“不可能和相澤那種人做出一樣的事情!”

林香的聲音聽起來宛如慘叫。而相澤則是憤怒到了頂點,語氣變得越來越冷漠。美綺“使用的手段應該不會一樣呢。不過,如果我的爸爸媽媽很惡劣的話,你的祖先們也很惡劣喔。”

林香“你胡說!”

美綺“我啊,是為了見你這個妹妹才來到這間學校的。所以有事先調查過林香家的歷史喔。所以我一定比你清楚他們的做法。”

因為這樣,相澤才會來到

林香“騙、騙人!我從來沒聽過這種事情!”

美綺“因為你們是高尚清廉的名門呢,這些對於現在的林香家是一種恥辱啊。你的雙親當然不可能會說的。”

美綺“這裡的圖書館也有資料,你自己查證看看吧。”

林香“全、全都是騙人的!都是八卦之類的謠言!我不會相信你說的這些事情!祖先們是用乾淨的方法累積資產的!”

美綺“那麼,要怎麼樣才能夠保持清廉,然後賺到這麼多錢呢?告訴我吧。告訴我這種這聖人君子在用的方法。”

綺“工作忙碌到連晚上都睡不好,卻還是努力把我撫養長大。我最喜歡這樣的爸爸媽媽了。”

美綺“的確有人被爸爸媽媽踩在腳下。這我承認。要是這些人責備我,我也會覺得很心痛,覺得很對不起他們。”

美綺“不過,有些人會把賺來的財產,當成一開始就是自己的資產還自命清高,這種人不管說什麼我都不會在乎的。”

林香的嘴唇變得蒼白,並且顫抖地如此說著。林香“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

林香“明明一開始就和榛葉同學掛勾耍我,居然還講得這麼了不起!”

林香“我不知道!不過,總之不是這樣的!我不會被你的歪理所騙!何況,相澤的做法很卑劣本來就是事實!”

美綺“我沒有否定喔。我只是想說你尊敬的祖先們,也用同樣的手段在努力而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