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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和母親完全沒有衝突哦。”葉璃說:“不會妨礙到哥哥。”

葉璃說:“早上很早就出門了,就也很高興的回來,“恩?好嗎?”

葉隱:“回去,笨蛋”

清楚的說了。

“不要,笨蛋。”

葉隱:“你這傢伙,竟然說哥哥是笨蛋!”

葉璃說:“是哥哥先說的”

“道歉!”

葉璃說“呀,伸個懶腰去睡覺”

把葉隱徹底無視,在席夢思上伸展開了手腳。

這下已經,只能屈服了嗎?

葉隱:“知道了,晚安啊”

故意在她面前嘆了口氣。

葉璃說“謝謝,哥哥”

忒嘿嘿,不修邊幅的笑了。

葉璃說:“總覺得,這次的大會和平時稍微有些不同。”

葉隱:“嗯?”

葉璃說“怎麼說呢,不,安?”

“不安?”

葉璃說“雖然知道一定會贏的,壓,力?”

葉隱:“壓力?”

葉璃說“就是這個,硬要來這住的理由”

單純的,覺得寂寞了嗎?

葉隱:“有一點,先告訴你。”

葉隱盯著葉璃說傻笑不停的臉。

“書房絕對不要進,知道了嗎?”

葉璃說“是。”

特別是,連理由也沒有問。

葉璃對於沒有興趣的東西一點也不關心吧。

不被瑣碎的事情所困惑,自己的時間就能增加。

葉璃說:“哥哥,幫我揉肩”

啊呀啊呀,不正常的日子好像要開始了。

雖然葉璃說說過不會打攪到自已的,但葉隱沒想到會一清早被她的敲門聲吵醒。

葉璃說:“早上好,哥哥”

她已經換成便裝了。

葉隱:“現在是5點半”

葉璃說“小音要出發了”

葉隱:“在沙發上睡了一旺妃笥也變得嘎嘣嘎嘣的。”

葉璃說:“早飯呢?”

葉隱:“隔夜的煮義大利面還剩著點,你就將就著吃吧。”

葉璃說“太好了,謝謝啦!”

“哥哥,你和誰一直聊到半夜啊?”

葉璃說一邊把義大利面盛到盤子裡,一邊問:“你說什麼?”

葉璃說:“你不是在打電話嗎?”

葉隱:“工作方面的事情”

“你睡不著啊?”

葉璃說:“一點也睡不著”

葉隱:“哦”

葉璃說:“還有,小音不喜歡吃肉醬”

葉隱:“廢話少說,老老實實吃”

“不要”

葉隱:“難得給你做點東西吃,你好意思不吃嗎?”

葉璃說:“但是,我之前就說過我不喜歡吃這個嘛,哥哥你又忘了。”

葉隱:“真的嗎?你不會是利用我的健忘來瞎編的吧?”

葉璃說“我從來不騙人的。”

葉隱:“反正我也無所謂。”

葉璃說“別這麼說啦,我幫哥哥的一份也留好了。”

葉隱:“不用了,我不餓。”

葉璃說“廢話少說,老老實實吃”

葉隱:“我剛睡醒,胃不舒服”

葉璃說“難得我給你盛的東西,你好意思不吃嗎?”

這個早上還真是夠麻煩的。

葉璃說:“送我到這裡,辛苦了”

葉隱:“嗯嗯”

葉璃說:“那就順便送我到溜冰場吧”

葉隱:“還是免了吧”

葉璃說:“哈哈,別說的那麼正經”

為什麼每次自已想偶爾搞笑一下,都會被別人當作白痴呢?

葉璃說:“路上有跟蹤狂啊”

葉隱:“你突然冒出這麼一句怪嚇人的。”

葉璃說“他會突然拿出照相機來偷拍的”

葉隱:“嗯?”

葉璃說:“還有一次我訓練完準備回去的時候他埋伏在場館外面。”

葉隱:“你好歹也算名人了,你也該對自己的身份有所認識才對。”

葉璃說:“啊?”

她突然呆住了瞪大了眼睛。

“你是說是我不好嗎?”

葉隱:“不,也不是說你不好,怎麼說呢,因為你比較引人注目,所以會被盯上嘛。”

葉璃說:“只要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拍幾張照片也就算了。但這個人真是甩也甩不掉。他糾纏不休就是他的錯。”

葉隱:“明白了,去爸爸那裡告他一狀吧。”

葉璃說:“已經告過了”

那家夥死定了。

葉隱:“那我就送你到中央街道吧。你在那裡打輛計程車過去”

葉璃說“謝謝啦!”

把葉璃說送上計程車後,葉隱終於舒了一口氣。

真是的,已經受不了了。

這個個,我為什麼要到中央街道來來著。

對了,今天和人約好了要做工作上的事情的。

我這樣沒問題吧。

時間還早,我就到咖啡店讀報紙來消磨時間。

之後,來到了學校。

李陽說:“呼,葉璃不在真是平靜啊。”

葉隱:“真的,學校很平靜啊。”

李陽說:“搞什麼啊,我們快要遲到了啊。”

葉隱:“這種情況不是家常便飯嘛”

李陽笑容充滿了喜悅之情。

“今天,連陸琪。那個傢伙都不在,真的是無所顧忌啦。”

葉隱:“呵呵”

李陽說:“首先是關於葉璃的桌洞裡放著的點心,到明天就要過期了。”

葉隱:“哦?”

李陽說:“所以我說怎麼辦啊?她最近一陣子要去滑冰,不會來上課的吧?等她回來點心就不能吃了吧?唉,真是傷腦筋啊,哥們”

一般來說,不吃直接扔掉不就好了嗎?

李陽說:“但是,葉隱。”

葉隱:“嗯?”

李陽說:“差不多,也該向陸琪報復了吧?”

葉隱:“報復?”

李陽說:“那個,就是上次偷偷潛進員工室時候的事情。”

葉隱:“哦,對對。偷鑰匙那次吧?”

李陽說:“那次,就因為那家夥,我們的行為被揭發了不是嗎?”

葉隱:“不不,那次再怎麼說都是你自取滅亡的吧。”

李陽說:“哎,該怎麼辦啊,怎麼樣才能讓她嚐嚐地獄的滋味啊?”

明明什麼點子也想不出,可他還是一幅絞盡腦汁的樣子。

安娜:“喂。”

李陽說:“啊,安娜,早上好”

安娜到天台上來還真是少見。

葉隱:“喲,安娜學校的事情好像已經平息了”

也就是安娜的父親,當作有嫌疑的那件事。

安娜:“我對那件事沒興趣”

怎麼會沒興趣呢。

安娜:“我想說的另外事情。”

葉隱:“葉璃怎麼了?”

安娜:“沒你的事”

她瞥了葉隱一眼。

安娜:“相澤,你是怎麼弄到票的?”

李陽說:“啊?餅乾?”

安娜:“…………”

李陽說:“開玩笑的啦!呵呵,我很喜歡吃甜的東西的。”

安娜:“噁心死了”

李陽說:“(你說什麼!?)”

安娜:“我聽說可以從網上弄到票,但是不知道該怎麼操作。”

李陽說:“要什麼時候的票?”

安娜:“明天的。”

李陽說:“明日的話不行的。只有去買當天票了”

安娜:“當天票,直接去會場就可以買了嗎?”

李陽說:“可以是可以,但估計也買不到”

安娜:“這樣啊”

可能是要問的話問完了,安娜轉身而去。

葉隱:“喂,等一下,為什麼你想去看滑冰啊?”安娜:“沒什麼。只是小璃曾經和我說過讓我去看她的比賽,所以才會想到去的。”

她甚至連頭都沒有回。

葉隱:“真是的,她這是怎麼回事啊?”

李陽說:“我也覺得,她真把我給惹毛了”

寒風瑟瑟,葉隱和李陽都被她弄得心情很不爽。

葉隱:“那麼,明天,什麼時候去會場好?”

李陽說:“我是想叫你從上午開始看的,葉璃在八點多出場,到那時候你怎麼說也要來了吧。”

葉隱:“明天是規定動作的比賽吧?”

李陽說:“嗯,後天是自選動作,後天才是重頭戲啊。”

李陽說:“拜拜”

目送著李陽離開,突然又想到了信的事情。

不可能輸的。

因為葉璃根本不知道信的事情。

對了陸琪現在幹什麼呢?

葉隱心一橫給她打了個電話,但卻沒有人接。

自已該怎麼行動呢。

怎樣才能阻止魔王?

無論如何也感覺不到危機正在逼近。

可能我想要逮住“魔王”的意願不像陸琪那樣強烈吧。

雖說已有一個人犧牲了,但自已的正義感卻好像並未因而被激發出來。

只有當身邊的人受到了傷害才會感到不安吧。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會不會太遲了呢?

有種一場大戲即將開始的預感。

“惡魔”坐在中央街深處的酒吧的櫃檯旁,等著魔王的來電。

手柄涯指標剛好指向八點。惡魔將電池放進了手機裡。這是“魔王”下達的指示。他說平時應該養成把手機電池取出來的習慣。“魔王”的來信,是在三天前收到的。

惡魔作為魔王得力部下,無所顧忌地將事務所的地址登在了網頁上。

信的開頭寫著準預告。連時間和地點都寫在上面,是極其詳細而又周密的計劃。

一開始他們都以為這是惡作劇行為是圈套。但是,之後還有寫到“魔王“的主張,批判墮落的傢伙,這樣讀下來、就讓人覺得非同小可了。雖然標點符號用的亂七八糟,詞語的使用錯誤百出,讓人覺得寫信的人沒什麼文化,但那份激情卻讓惡魔感動不已。

而且,透過昨天就電話的交談,額惡魔更肯定了他是志同道合之人。

他自稱“魔王”很不錯的稱號。

魔王在電話裡宣稱自己解決過一個男人。

將他從大樓的樓梯上推了下去。自己躲在隱蔽的地方,守在回家的必經之路上,趁其不備從背後將他推了下去。雖然手段並不複雜,但只要沒有目擊者,也很難找出可排除意外事故的疑點。惡魔乭他為什麼要那樣做,答案令他很滿意。

“因為他是個虛度時光的人。”

這與“惡魔”的主張是一致的,不需要浪費生命的這種人。

問起來才知道,對方是個職業的服裝設計師,據說受到了媒體的廣泛關注,但實際私底下卻經常趕著人模狗樣兒的事情,的確是個死有餘辜的傢伙。

惡魔將魔王視為一個敢想敢做的男人,他為又增加了一個志同道合的人而感到高興。

電話打來了。

但是、對方卻保持沉默。

西條:“是魔王嗎?”

先確認這邊的聲音再開口說話,這份謹慎也值得欣賞。

魔王:“真是個不錯夜晚”

聲音很年輕,但是和年齡是沒有關係的。

西條:“想要我幫忙嗎?”

魔王:“人多總比人少好、人多才能更好地讓這個世界變好。”

西條:“你真的那麼做了?”

魔王:“將他作為開幕的殉葬品吧。”

西條:“你在信上寫的計劃堪稱完美”

魔王暗自笑著。

“雖然計劃完美,但似乎你們對我還不夠信任啊?”

西條:“我並沒有對志同道合之人進行懷疑的意思、但我們更希望能坐下來慢慢談這件事。總之,我們先見一次面怎麼樣?”

魔王:“非常抱歉,我拒絕”

西條:“為什麼?”

魔王:“因為不知道彼此的相貌,更容易騙過人的眼睛,”

他說的有道理。就算只是造成是單獨行動而非有幫手的假象、也至少可以誤導搜查方向。

魔王:“但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

我還會繼續下去的,這樣我想你們就能明白我是認真的。”

西條:“要怎麼做?”

魔王“一個混蛋,我一定要讓他明白,我們的這裡不是他這種人可以呆的。”

西條:“這份魄力值得欽佩,上面也會高興的吧”

他看來是個聰明的男人。意志看來也很堅定,冷冷的語氣中甚至能感到一絲瘋狂。問題就在於“魔王的背景了,也就是說,他既然籌劃了如此大膽的計劃、為什麼還要來藉助我等的力量呢。

魔王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樣說道,

“我做完以後,會起草宣告以批判墮,但是,我是單獨行動的。在現在的情況下,少數人的意見必然會被無視。我是真心誠意地想要尋找可以信賴的人,以及有威信的幫手。然而、無論什麼傢伙都很鬆散。他們只會做嘴上功夫。但現在的時代光靠說是沒有說服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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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語氣突然變得強硬了,接下來的一番話、更是讓惡魔心頭一震。

魔王:“你和他們不同”

“我對你的網站上所登載的看法堅信不疑。你是個英雄,我的宣告只有拜託你我才放心”

他似乎是想讓高漲的情緒平息下來,喝了一口水。有種一場序幕即將開始的預感。

西條:“你的計劃什麼時候開始。”

魔王:“明天”

西條:“願聞其詳”

魔王“嗯,夜還長著呢。”

……。

“我回來了!”

深夜裡,葉璃說回來了。

葉隱:“你果然打算賴著不走了呢。鬱子和希爾頓老師允許了嗎?”

葉璃說:“希爾頓老師不怎麼管我的私事的。他日語都不怎麼會說,一直挺悠閒的”

葉隱:“鬱子同意你住在這裡嗎?”

葉璃說“嗯,她說OK。她還說明天開車來接我”

那樣也好。”。

葉隱身體冷得有些發僵,於是去燒了壺開水。

葉隱:“你喝咖啡嗎?”

葉璃說:“嗯,哥哥泡的咖啡很好喝,但不要放糖”

她對吃的東西還真挑剔。

葉璃說:“哥哥好陰鬱哦”

“莫名其名楷這麼說很失禮啊”

“你在想什麼啊?”

也已在想葉璃要是贏了,就有人會倒黴

“厄,在想葉璃好可愛啊。”

他聳了聳肩。

以為自己又被當成小笨蛋了,葉璃眼中閃爍著光輝。

“真的嗎?第二次了呢,哥哥說喜歡我”

葉隱:“我沒說喜歡來著。”

“嗯?第二次?”

葉璃說“還有一次是和哥哥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我隱約有點印象。

當時,得知葉璃說是葉虎的女兒,的確是有意想討好她。

雖然不怎麼記得了,可能那時候是輕輕說了聲可愛啊,或者喜歡什麼的。

葉璃說:“小璃就喜歡喜歡小璃的人”

沒想到,她還當真了。

當然,也不是說討厭她。

葉璃說:“雖然哥哥既陰鬱又愛騙人,但對小璃還是非常有愛的”

葉隱:“當然,你是我妹妹。”

葉璃說“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怎麼會主動給我泡咖啡呢?怎麼會主動給我準備飯呢?”

葉隱:“說的什麼傻話。”

葉璃說:“不知怎麼的有精神了。明天爭取拿個超好的分數。”

葉隱:“自己有精神就好。到時候來個四周轉吧”

葉璃說“那個不做了”

葉隱:“嗯?”

葉璃說“沒看今天的電視嗎?在接受採訪的時候宣佈不再做四周轉了”

葉隱:“怎麼會這樣啊?很可惜不是嗎?這不是大家都很期待的那個叫什麼來著必殺技不是嗎”

葉璃搖了搖頭。

“才不做呢。以男選手的腰力也不一定做的來。我也那麼試了下,果然很難吶”

葉隱:“飛躍的最後、之後的表演就會變得搖搖晃晃了”

葉隱:“這樣人氣可是會下降的啊。”

這話像李陽說話的口氣。

“嗯,大家都很喜歡新的動作”

她扁著嘴,好像很傷腦筋的說道。

葉璃說:“但是用不著擔心,最後能贏就行了”

葉隱:“能贏嗎?照李陽教練的話來說,你滑冰的基本功並不紮實呢。”

葉璃說:“他說的是和我的跳躍方面相比的話。”

葉隱:“跳躍嗎。”

我只是不挑戰四周轉了,我會來個無可挑剔的三週轉的”

的確,如果四周轉嘗試失敗而摔倒的話就吃虧了,倒不如將三週轉練到駕輕就熟,這樣得高分比較有保障。

葉隱:“別摔了啊、我說真的。選手做跳躍動作,連觀眾都會緊張的”

葉璃說“嗯?哥哥不知道嗎?小音從初中開始就基本沒在跳躍的時候摔過跤喲”

葉隱:“哦”

葉璃說:“前外一週半跳的話偶爾會摔跤,但開場的組合跳什麼的連一次都沒摔過。”

總覺得她開始傻笑了。

葉隱:“好啦,還有個叫瀨田真紀子的選手吧?今年狀態好的日本選手可不止你一個吧?”

葉璃說:“嗯,她今天和我一起接受採訪了。瀨田挺可愛的。但贏家肯定是我啦。”

肯定贏個鬼啊。

“我說你是不是有點太自信了啊?”

他吃驚地說道。

葉隱:“以前沒摔過不代表下次就一定不會摔跤吧”

葉璃說突然間不作聲了,葉隱也閉上了嘴。

陷入沉默的葉璃顯得有點不高興,她勉強地笑了笑。

葉璃說“不會摔的啦。”

葉隱:“什麼?”

葉隱一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葉璃說:“我是不可能會輸的”

她注視著自已的眼神中所閃現出的光芒,是我從未見過的。

葉璃說:“我從五歲就開始滑冰了,也學過芭蕾。暑假裡別人都在玩,而我還要去合宿特訓。我都能拍廣告了,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在她固執的表情下,葉隱連氣都不敢喘。

在她強硬的語氣背後充滿了絕對的自信。

葉璃說:“瀨田在接受採訪的時候說把我當作對手,看來她很想贏我。”

“她這樣想就註定贏不了我。腦中不能存有這種雜念,我不奢望做個普通的學生,爸爸是個可怕的人也和我沒關係。”

“爸爸和媽媽不在一起生活,也肯定是有理由的。我也不想問個究竟。我根本沒空來承受什麼打擊。”

“關於哥哥的事也是這樣。雖然瞞了我不少事情,但似乎不希望被問起,我也沒興趣知道。”

“怎樣才能讓得分高一點。我只會去想這件事。”

她那不帶任何感情的說話方式,令葉隱不禁背脊一涼。

她那承受著壓力似的眼神,好像和某人很像。

葉璃說:“去年也有人擔心比賽的時候有人惹麻煩,這種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電視臺的人的工作是取得儘可能高的收視率。我的工作則是獲得儘可能高的分數”

“我要獲得全場的最高分,讓觀眾們驚嘆不已。讓他們到達感動的程度就差不多了。我也會和他們握手,給他們簽名。但比起這些勝利的一瞬間是最讓人陶醉的,為此我會不知疲倦地練上數千,數萬遍。”

葉璃說:“明白了嗎,哥哥?”

她可是葉家的女兒,自已忘記了啊。

“明天要來哦。我會用行動告訴你我說的是真的。”

正如同自已每天在學校裡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溜冰場才是葉璃說展現自我的舞臺。

葉璃說把想說的話說完了,又回到了原來羞答答的表情,去了更衣室。

而葉隱卻在原地站著,好久沒有回過神來。

明天,無論如何也得去看呢。

那無畏的笑容。

流露出過剩自信的眼神。

在超滿員的滑冰場內,葉隱體會到那才是葉璃的真髓。

“第四十六號。葉璃選手。”

從看臺上傳來熱烈的掌聲。

在這要震破場館的掌聲中,葉璃從冰上躍出。

沿著張貼著企業廣告的圍牆滑行半周,之後就在中央靜止,向著裁判作出了美麗姿態。

瀰漫著讓人停止呼吸的靜寂。

安裝在內牆的巨大螢幕上,葉璃的臉被顯示了出來。

那個表情就好像是在看到的不是她一樣,挑起的眼角。

緊閉的嘴唇在計算過的化妝的幫助下,將美麗凸現了出來。

知道平時的葉璃的人所無法想象程度的霸氣洋溢了出來。

將姿勢放低,把與普通日本人不同的長長的右臂靠在了左腳根附近。就像是,將腰間的劍柄緊握手中的樣子。

以至於就算覺得那是就就要去戰鬥,這個妄想也未必就是無的放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