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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葉璃:“怎麼了,呆呆的”

葉隱在想事情。

似乎是他的臉色非常凝重。

葉璃也許是注意到了他的表情,並沒有刨根問底追問下去。

葉璃說:“不說這個啦,哥哥,你聽我說嘛。”

那並不是因為她體貼入微,只是不想一頭鑽進自尋煩惱的深淵而已,這就是葉璃流的處世術。

葉璃說:“小璃明天不用練習了哦”

葉隱:“是休息嗎?”

葉璃說:“所以你要保護我嘛。”

葉隱:“保護?”

葉璃似乎很困擾的樣子,嘟起了嘴。

“有好多人會來的嘛。電視臺的人,雜誌的人,企業的人。為什麼他們會知道小璃休息的啦。”

葉隱:“你就隨便應付應付吧。”

葉璃說“這種時期當然是會拒絕的啦。不過還是會來嘛。說什麼,很抱歉在百忙中打擾您。還說什麼,現在不是談公事,我個人是你的支持者。”遇到這種事,無論如何也要強裝笑容,因為這也許會和日後的工作有關。

葉隱:“你的意思,是叫我陪你去玩?”

葉璃說“有一年沒有和哥哥去玩了啦。”

葉隱:“有這麼久了嗎?不過啊?”

雖然翹課也沒什麼大不了。

葉隱:“要我陪你沒問題。要陪你瘋玩一天敬謝不敏。”

葉璃說“千葉的遊樂場不行嗎?”

葉隱:“你要是敢去那種地方,我可不知道明天會有多少偷拍的照片登出來?”

葉璃說“那要怎麼辦嘛?”

葉隱:“你想幹什麼?”

葉璃說“不知道”

葉隱:“你說啥個不知道啊。天天練習,積累了不少吧?”

葉璃說“積累?積累什麼?”

葉隱:“那個,比如說壓力,比如說,好想去玩。”

葉璃說“噢。”

你噢啥啊。

葉隱:“好吧,就在這裡無所事事一天。看看電影吧。”

葉璃說“電影啊。嗯,看什麼呢?”

“你喜歡什麼?”

葉璃說“嗯,不知道”

葉隱:“愛情故事路線應該喜歡吧?”

葉璃說“不要”

葉隱:“又是為啥啊”

葉璃說“因為,就算沒有經過一波三折也還是會喜歡的嘛。就算沒有回憶的約定也還是會喜歡的嘛。只要有人對小璃溫柔一點,小璃就會很喜歡了啦。”

葉隱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嗯,那麼,催淚劇怎麼樣。就是那些,母女啦母親是個非常好的人,不過女兒非常任性。”

葉璃說“呵呵,就這個吧。你去借。”

非常任性,說的就是這傢伙吧。

葉璃說:“那我睡嘍。”

一頭鑽到被窩裡,一動也不動了。

葉隱:“喂,你給我先換好衣服。”

然而,沒有回答。

今天也早點休息吧。

。…………。

黑暗的房間中,魔王孤身一人,端詳著一張照片。“陸琪。”

一說出這個名字,魔王的太陽穴一陣劇痛。

這個名字魔王知道。

如果不是同名同姓的話。。

陸琪的父親,正是讓自已的家支離破碎的元兇。

除了父親和母親,還有倆位親兄弟。

不,是曾經有過。

一個在出生後不久就因心臟病而死,另外一個在留學的時候在襲擊中身亡。

父親現在還在昏暗的牢獄中等待著歲月的結束。

母親在遙遠的北海道飽受心病的折磨。

而自已,拋棄了原來的家族,也改變了自已的一切。

幸福,到底是何物。

這個世上只有惡魔。

既然如此,我就要當惡魔的王。

陸琪的事情遲早要做一個了斷。

夜晚另一邊的葉隱。

他想起了這具身體裡的記憶,知道了陸琪和魔王的瓜葛,陸琪也一定也期望著什麼吧。

如果攤牌的時機來臨,自已要對她說嗎?

好久沒有過如此傷感,是因為自已胡思亂想的緣故嗎。

魔王也躺下睡。

在夢中,遠在他方的母親出現了。

魔王真的感覺愧疚於她。

自已的人生迎來轉機,到底是什麼時候。

北海道的寒村。

薄紙一般的牆壁,沒有兩層窗戶的家。

風雪毫不留情地拍打著屋頂。

母親的指尖,宛如皮包骨頭一般,冷得瑟瑟發抖。那天就,和平日一樣抱在一起,忍耐著寒冷與黑暗。

“媽媽,逃走吧?”

然而,被野獸一般的男人打罵的母親,卻輕輕地搖著頭。

“搬家太多的話,你會交不上朋友的啊?”

“朋友到處都可以交得到”

“不要勉強自己。”

幸福,到底是什麼?

我一定會去接你——。

和母親別離時的誓言,我並沒有履行。

在外面已經過了漫長的年月。

到了終於有經濟能力和母親同住的時候,魔王第一時間徵詢她的意見。

然而,罵我昂實在無法把患有心病的母親接過來同住。

聽醫生說,以前曾多次被迫遷居的母親,現在已經拒絕離開目前的土地了。

魔王只能每週給她打一兩次電話,又或者是等到放長假的時候去陪陪她。

…………。

第二天一早,葉隱就去跑了一下步。

回家以後,把借回來的DVD在葉璃面前晃來晃去。

葉隱:“看,你要的東西。”

葉璃說“辛苦了”

葉璃早上很早起床。

雖然說是休息,她的作息時間還是一樣有規律。

葉隱:“要吃零食嗎?”

葉璃說“哥哥好體貼,不過我只要喝水就夠了。”別看她好像在耍白痴的樣子,其實對自己的身體還是嚴格管理。

葉隱:“好吧,我回書房去了。”

葉璃說“一起看嘛。”

葉隱:“不行。”

葉璃說“是!”

識趣的傢伙。

葉隱:“有事就叫我”

葉隱按了DVD播放鈕,便走進了書房。

過了兩小時左右,葉隱回到了客廳。

電視上出現的是製作人員名單的字幕。

因為聽到很安靜,我還以為她又睡著了。

葉璃說:“看完了。”

葉隱:“喔,怎麼樣?”

葉璃說:“嗯,哭了。”

葉隱:“你根本沒哭好不好。反正又是睡著了吧?”

葉璃說:“看完了啦。最後媽媽死了。好人死的時候,果然叫人好傷心啊。”

葉隱:“可能吧,我也沒看過。”

葉璃說:“有個問題!”

葉隱:“咦?問我?”

“這部電影的媽媽是個好人,如果她是壞人的話又會怎麼樣?”

葉隱:“你問我會怎麼樣,會有報應吧?”

葉璃說“會有報應?”

葉隱:“就算她死了,你也只會覺得大快人心,是這樣吧?”

葉璃說“對啊”

葉隱:“你想啥?”

葉璃說“好吧,接下來玩什麼呢。哥哥你說玩什麼好?”

葉隱:“先去吃個午飯吧?”

葉璃說“到哪裡去?”

葉隱:“不知道,先到中心街吧。”

葉璃說“知道了,我去準備。”

蹬蹬蹬地衝向洗手間。

明明平時任性妄為,今天為什麼完全沒了主見。

帶著葉璃出門,感覺非常不舒服。

被街上的女孩子們指指點點,連上班族大叔也緊張兮兮地撇嘴。

葉隱:“不好意思,你能離開我三步遠嗎?”

葉璃說“我不要。”

葉隱:“拜託你了,情況真的很糟糕好不好。”

葉璃說“真是,哥哥你好灰暗哦~,真的那麼討厭引人注目嗎?”

葉隱:“啊,沒錯。我是小男人嘛。”

葉璃說:“這樣算什麼約會嘛。”

氣鼓鼓地跟在我身後。

最後,還是進了葉隱平時常來的咖啡廳,人總算安靜了下來。

儘管如此,侍應生還是認出了葉璃的樣子,雙眼睜得大大的。

葉璃說“這裡,以前和哥哥來過呢。”

葉隱:“來過嗎?”

葉璃說“一年前。”

葉隱:“我都不記得了。”

葉璃說“咦,那個時候,哥哥向我告白了啊?”

葉隱:“別吹牛”

嘿嘿嘿地笑了起來,吐了吐舌頭。

葉隱:“要吃什麼?”

葉璃說:“哥哥點”

葉隱:“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隨便點了幾個菜。

葉隱:“喂,你丫,你睡什麼覺啊”

突然閉上了眼睛。

“啊,對不起。冥想的時間到了嘛。”

葉隱:“冥想?”

葉璃說“想像訓練呢。這很重要。這是為了增加起跳的自信。要想像著起步的方法、播放的曲子、跳起來的時候、落地,全部都要做到一氣呵成”

葉隱:“你上課老是睡覺,不會就是。”

葉璃說“嗯,靈魂大概已經飛到滑冰場去了呢。靈魂。”

葉隱突然覺得應該尊敬她幾分。

“你其實是個厲害的傢伙吧?”

葉璃說:“嗯,很厲害,小璃不會搞錯啦。”

葉隱:“你說話可真夠大膽。”

葉璃說:“是嗎?大家對別人說的話都很感興趣嗎?而不是想知道別人做了什麼嗎?”

葉隱:“不不,像你這種名人只要說一句話就能讓人感興趣很久。”

葉璃說:“所以我喜歡哥哥。哥哥就算口吐怨言,無論如何也還是會讓我任性妄為的嘛。”

一邊嘻嘻笑,一邊伸出手指想戳葉隱的臉。

葉隱推開她的手問道。

“我知道你一直都想著滑冰的事情。”

葉璃說“應該說,我只知道滑冰,也只懂得滑冰嘛”

葉隱:“你真是懶懶散散啊。

不過,知道自己懂什麼不懂什麼總是好事。

葉隱:“為什麼要開始練滑冰?”

葉璃:“因為教練叫我練。”

“真是懶散。這是你唯一的原因啊?”

“經常有人這樣說的啦。大家都想聽我編故事啊。”

葉隱:“所有人都在期待你和滑冰的命運的邂逅好不好。”

葉璃說“非要說的話?”

葉隱:“什麼?”

葉璃說:“因為那是一項算女人也有可能成為世界第一的運動吧。”

嗯,男人和女人的體格差異是顯而易見的。

葉隱:“那幹嘛非要當世界第一不可?”

葉璃說“不知道,這也是因為教練每天都在嘮叨叨吧。”

葉隱:“都是拜鬱子小姐的英才教育所賜啊。”

葉璃說:“因為她每天就睡覺前都一定會講自己去大會的事情嘛”

葉隱:“鬱子小姐,我記得,應該是第六名左右吧?”

葉璃說“她說自己本來應該得金牌的啦。還說當時情況緊張,這樣”

葉隱:“我不清楚。”

葉璃說:“以前六分是滿分,由裁判打分。以前沒有像現在這樣對技術進行分析的人,都是由裁判根據自己的想法評分的啦。”

葉隱:“是,是。”

葉璃說:“教練說過,裁判給她打很高的分數,但是對手,總是壓低她的分數”

葉隱:“給她打很高的分數,那是啥啊。裁判打分的時候不是一起打的嗎?為什麼裁判會給她打高分啊。”

葉璃說“這個叫做場外打分啦。在場外,大會的工作人員和裁判他們經常會在茶餘飯後說這些事情,所以我也知道了。”

葉隱:“也不是吧,如果裁判露骨地打出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分數,那他的裁判身的也會就此終結吧。”

葉璃說“不過,只要回國就是英雄。好可怕呀。”

葉隱:“真可怕。現在的評分方式應該沒事了吧。?”

葉璃說“怎麼樣呢。現在這個新評分方式也只不過是剛剛起用而已啦。選手啦,教練啦,裁判啦,都還沒有習慣嘛。連心直口快的小璃,有些詳細的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啦。”

葉璃說“不過,一個人搞小動作也是沒用的哦。因為最高分和最低分要排除掉,然後計算平均分。”

葉隱:“那麼,如果有一半的裁判搞小動作就鐵定出局了吧。”

葉璃說:“萬一我輸掉的話,一定就是這個原因呢”

嘻嘻地笑了起來。

充滿著自信。

這時候,蛋包飯套餐終於也送上來了。

葉璃說“看看看看,小璃來評分嘍”

葉隱:“你想評啥分”

葉璃說“首先是哥哥的灰暗度,零顆星”

葉隱:“說我幹嘛。”

葉璃說“啊,哥哥,給我筷子。”

葉隱:“吃蛋包飯不用筷子的好不好。”

葉璃說“哥哥的吐槽零顆星”

葉隱:“老子火了。”

“現在這種話我經常聽到哦”

“快給我吃。我下午還有約會。”

葉璃說“好。”

…………。

好消息傳來,是在已經日落西山的時分。

把葉璃送回家,葉隱來到公司的事務所,打探新銳公司的動靜。

葉隱:“找到了?”

打電話來的是堀部。

好像已經向權三報告過了。

堀部“對,少爺。就在剛才,那小子的老窩搜到了。”

已經找到了嗎!?

不愧是他們,果然,只要在這個城市裡,那幫人的嗅覺就非同尋常。

葉隱:“雖然已經知道他的地址,但是還沒抓到他是嗎?”

堀部唯唯諾諾地應道。

“詳細的情況是這樣的,我有個手下叫阿秀。”

堀部是這樣說的。

那個叫阿秀的熟人告訴他,曾經見過那個協助者。

阿秀放出風聲,只要情報有價值,就可以得到大筆的金錢,儘管只是口頭協定——正因如此,對金錢無比飢渴的亡命之徒便都活動了起來,打探協助者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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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是葉隱的公寓所在的中心區的郊外。

今天下午,阿秀在那邊搜尋的時候,似乎與獵物不期而遇。

阿秀就追了上去,反而在拐角的地方被獵物襲擊,那個男人也不知所蹤。

之後,堀部率基搜索隊如惡國罨樣對附近的居民施加壓力,在多方盤問之下,終於找到了男人的公寓。

堀部:“阿秀的頭好像被打了一下,哼哼哼,真的,幹得漂亮。”

現在的堀部,一定是對著電話露出殘忍的笑容。

葉隱::“明白了。我就趕過去”

堀部:“那小子叫西條。雖然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應該是已經捲起鋪蓋逃掉了吧。”

狡黠的笑聲戛然而止,通話切斷了。

葉隱就聯絡了陸琪,趕往現場。

.....

家裡已經被搜尋過了。

廉價公寓的一個房間。

令人作嘔的房間。

漆黑。

桌子、餐櫥、地毯,全都是一片漆黑。

窗玻璃上也貼著色紙,外面的光線根本透不進來。其中一面牆上掛著的掛軸,用蒼勁的筆鋒寫著皇國之類的文字。

書架裡還有大量相關的書籍,看來男人正在極力推廣他的思考。

把這些綜合起來再看一次,依然令人作嘔。

西條現在就躲在這裡,他期待魔王拯救他。

另一邊。

陸琪:“抱歉,我遲到了”

她喘著粗氣衝了進來。

葉隱:“真遲啊。你在打工?”

陸琪:“是。今天真的是完全無法脫身,那麼,情況如何?”

葉隱把至今為止的情況都告訴了她。

“原來如此,名字叫西條啊。那麼,各位大哥呢?”

葉隱:“現在堀部帶隊,全體飆車去東京站”

“東京站?新幹線嗎?”

葉隱:“對,小子好像想往博多逃”

陸琪:“一說到博多,不就一定會想到明裡嗎?”

葉隱:“是福岡,為什麼會想到五百年前的事情啊”

“可是,為什麼你們會知道他的行蹤呢?”葉隱:“剛才搜過他的房間才發現的”

堀部絲毫沒有翻弄空無一人的現場,而是把搜尋的權利留給了他。

葉隱:“首先,保險箱已經空了。門戶大開,裡面只有一枚隨便做的印章。還有,衣櫃也是全部開啟,衣服和內褲扔得到處都是”

陸琪:“原來如此,只是帶了一套衣服就倉皇逃竄了啊。那麼,為什麼他要逃到助漲拉麵的國度去呢?”

葉隱:“電腦的電源還沒關掉。好像走得很匆忙”

陸琪:“唔”

葉隱:“還有,他剛才還在上網。瀏覽器還開著”

陸琪:“西條在逃跑之前,看過什麼網頁?”

“完全無關的藝人的部落。”

“不會是,藤原,不過,那應該是迷惑我們的吧。”

“我也是這麼想,所以查了查他的歷史瀏覽。”

“想的真周到”

“然後找到了他瀏覽過的網頁。我又查了他在搜尋網站上輸入過的關鍵字了,總算知道了,他查過開往博多方向的新幹線的訂座情況。”

陸琪:“現在已經是八點了……西條已經在新幹線上了吧?”

“恐怕如此。他是在四點半走的”

“四點半?這又是怎麼知道的?”

葉隱:“房間裡的電話。我重撥了一下,發現是計程車公司的電話”

“原來如此。你問過公司,就知道西條曾經在四點半左右叫了一輛計程車來到公寓門前對吧?”

“從這裡到東京站大概要一個半小時。如果中途換乘電車的話會更快”

陸琪:“現在已經是八點了啊,傷腦筋。”

葉隱:“雖然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我已經安排幾個人從羽田機場先飛過去了”

陸琪:“新幹線要走五個小時,坐飛機的話大概只要一個半小時啊。原來如此,讓人事先埋伏在博多站啊。淺井同學果然果斷利索”

宇佐美點了點頭以示嘉喧楷然後豎起了手指。

陸琪:“可是,這裡有個陷阱”

葉隱:“我知道。他只是查了前往博多方向的新幹線,並不等於他一定要在博多站下車”

陸琪:“太厲害了”

葉隱:“西條查過的新幹線名字我都知道。橫濱、名古屋、大阪等,所有停靠站我都埋伏了人”

葉家是個超過一千人的巨大家族。

要封鎖所有的車站出口需要的人數自然不少,不過對於已經有一名同伴受傷的兄弟而言,無論是多遠的長途奔波,也不會感到苦。

葉隱:“只不過,要是他真的逃到西邊去,那就有點麻煩了”

陸琪:“哈哈,我們也有領土之分的啊”

好比說在博多,總和聯合的人不可能像在這個城市裡一樣在大街上肆無忌憚地抓人。

陸琪:“所以才選擇博多啊。明太子也很好吃呢。他的想法滿不錯啊”

一邊說,一邊在路旁彎下腰去。

葉隱:“你又在幹什麼!?”

“翻垃圾”

“不會是想找線索吧?”

陸琪:“是的。相信葉隱同學已經徹查過房間裡頭了,所以本人就來幹這些髒畸躺”

她在腐臭的垃圾堆裡,若無其事地把垃圾袋開啟。

“有了。一本寫著什麼大日本的日記的一角。這一袋是西條扔的垃圾吧。原來如此,果然是。”

葉隱:“什麼原來如此,果然是什麼?”

“沒有,我覺得,西條除了在執行“魔王”給他指示的內容以外,在其他地方應該是有很多破綻的吶”

“我所期待的,不是在“魔王”的軌道設計圖中,而是鋪設軌道的人所犯下的錯誤。”

“特別是垃圾。在日常生畸蛐也喧微沒有人會注意到,這座垃圾山其實也是證據山。”

她把手探入袋中,仔細端詳裡面的東西。

葉隱:“證據山,西條已經坐上新幹線了哦”

陸琪:“是的,葉隱同學所言,確實是合情合理。

“你還有什麼懷疑嗎?”

“我覺得事情會不會太順利了…,哇,好臭!看來得洗個澡才行。”

“喂,什麼太順利了?”

“嗯,如果他真的是匆忙到忘了關電腦電源,那麼一開始就不應該開啟電腦啊”

葉隱:“…………”

陸琪:“他不是還開啟了藝人的部落格來迷惑我們嗎?好悠閒啊,他是不是真的很匆忙?”

確實,他沒有必要特意在自己的房間裡上網。

在逃亡的路上隨便找個網咖之類的地方,仔細調查新幹線的情報,這是更安全的做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