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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不受待見

想不到涼太郎說的邪神教並非瞎編的,而涼太郎之前所猜測的也都被驗證了。大家很好奇,吉川浩太很好奇的問:“你是怎麼知道的這些的?”

涼太郎答道:“這一隊藝伎出發時很可疑啊。我以前就是這檜山鎮的人,據我所知,在這鎮上當藝伎收入並不高,這點從藝伎團原來只有兩個隨從就可以看出來了。藝伎團的雜務很多,若是只請兩個隨從,有很多事就不得親力親為。事實上真正的藝伎團通常隨從人員還要多過真正演出的成年藝伎。所以說這個藝伎團的財政狀況並不好。可是就算財政狀況不好,這個藝伎團卻仍然花這麼多錢僱了這麼多的保鏢,這點不是很可疑嗎?這是疑點之一。”

吉川浩太警覺的對水島音葉問道:“他說的是真的嗎?你們確實能夠支付足夠的薪水給我們嗎?”

水島音葉略有點緊張,但也只能無奈的說道:“好吧,我承認,我們的財政是不太好。不過我是收到京都藝伎團的邀請,去京都交流獻藝的,他們會支付我們三百兩的酬金,到時候就有錢了。”

吉川浩太冷笑道:“那也就是說,這筆錢還不一定能拿到了,那麼我勸你最好在路上停留之時多去獻藝,賺點錢為好。”

涼太郎又說道:“疑點之二就是這支隊伍中的組成,武士的等級並不高,反倒是陰陽師的等級最高。既然是保護自己,通常是要防山賊來襲,為什麼會花重金去請陰陽師?沒聽說過去京都的路上多鬼怪啊?所以他們一開始就是為了在提防妖物邪術,而不是防人。”

吉川浩太指責水島音葉道:“既然如此,這個任務的等級就不應該是C級,而是B級了。你隱瞞了真相,在出發之前沒有說明這一點,刻意拉低了價錢。我要求按B級的任務支付酬金,而且隱瞞不報需要三倍罰金。否則我們就解散這支隊伍。是你們有錯在先,就算我現在臨時毀約,工會也不會扣除我的信用的。”

水島音葉顫聲說道:“你……好吧,是我錯了,我不該隱瞞不報,不過我現在給不了那麼多的錢,能否等到了京都再給?”

吉川浩太冷笑道:“到了京都你們要是不給錢,難道我還要殺了你們不成?現在起按路程給錢,走多遠算多少錢,沒錢就不走。你先把剛走的一百裡路錢給了吧,再加上明天的一百裡。總共二百裡路,給十份之一的錢。”

水島音葉無奈,只好將錢給了吉川浩太,然後狠狠的瞪了涼太郎一眼。涼太郎沒想到自己的話給水島音葉帶來了這麼大麻煩,吐了吐舌頭,不再說了。

但吉川浩太還是催他說下去:“還有其他疑點嗎?”

涼太郎只得又說道:“我們出發得太倉促了。從登記到出發只花了半天的時間,通常為了找到合適的人選都會在出發前提前幾天去傭兵工會找人的,他們急著趕路,很明顯去京都是臨時的決定。”

安倍直輝則是問道:“你怎麼知道邪神教的咒印的?連我都沒有見過。”

這一點涼太郎不好解釋,只得說道:“我只是偶然在鄉間見過這樣的印記,聽人說起過。”

這時吉川浩太走到兩個俘虜面前,說道:“這樣的小賊還是殺了為好。”說完兩刀分別刺進他們二人的胸口,將二人殺死。

吉川浩太殺死二人後,婉惜地說道:“可惜這侍所一直以前福田已經死了,所以也沒有釋出懸賞,不然還可以用他的人頭來賺一筆錢呢。”

眾人休息一會兒後繼續前行。但很奇怪的是,大家對涼太郎都更加疏遠了。吉川浩太讓涼太郎安份一點,不要覺得出過力就可以對整個隊伍指手劃腳。而水島音葉則是一聽到涼太郎說話就心煩。

當晚眾藝伎到了小鎮開始休息。託涼太郎的福,他們不得不賣藝賺錢,以保證能及時支付保鏢們的薪水。涼太郎作為一名隨從,就跟在他們後面拿包,遞水,招呼客人。還有一些舞伎則是在訓練。

在日本,擔任藝伎的條件非常苛刻,而且學藝歷程艱辛,不是所有藝伎都能堅持的。 學習的內容繁多,過程十分艱苦。其中包括文化、禮儀、語言、裝飾、詩書、琴瑟,直到鞠躬、斟酒等,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有嚴格的要求,處處體現高貴和穩重。水島沙耶雖然在病中,但仍然參加訓練,其訓練項目就是吃熱豆腐不能發出聲音,更不能碰到唇彩,可見要求之嚴格。如果水島沙耶能夠避過這一難關,到16歲左右便可以正式擔任藝伎。藝伎業是表演藝術,不是賣弄色情,更不賣身。行業規定,藝伎在從業期內不得結婚,否則,必須先引退,以保持藝伎“純潔”的形象。婚後就必須退休。但若是過了三十歲還未婚,則會降級成為年輕藝伎的陪襯。

作為一名“男眾”,涼太郎不得不學習如何侍候藝伎更衣和化妝。藝伎的服裝是十分華麗的和服,做工、質地和裝飾都十分上成,遠藤梨乃是藝伎團中最當紅的,她的服裝懸落飄逸,而且重量相當沉重,扎束之間需要相當大的力氣,不得不由男眾來幫忙。藝伎的腰帶結在身後,不像妓女那樣結在前面。在外行走時,舞伎及年輕的藝伎一定會將左手壓在這一段上面,有“賣藝不賣身”的含意。

藝伎化妝也十分講究,濃妝的施用有特殊的程式,用料也以傳統原料為主。最醒目的是,藝伎會用一種液狀的白色顏料均勻塗滿臉部、頸項,因此看起來猶如雕飾華美的人偶一般。藝伎表演時所使用的道具從狹義上專指手持的表演用具,包括各類樂器、飾物;廣義上應當包括伎館、歌舞伴奏者,甚至藝伎所學習的所有知識。因為藝伎接待客人並不限於歌舞表演,她們提供的是能為客人宴席助興的眾多活動。

藝伎的表演大致可分為“立方”和“地方”2種。“立方”是指舞蹈為主的表演者,“地方”是指演唱“長唄”、“清元”等歌曲、演奏太鼓、三味線等的表演者。因為“地方”類的表演難度較高,需要長時間訓練後才能勝任,因此多由資深的藝伎擔任。而“立方”表演較為容易,所以一般由資淺的藝伎及舞伎擔任。藝伎除了上述兩大項表演外,也有茶道、香道等日本傳統藝術表演。另外,藝伎都有受過說話訓練,因此健談者不少,表演之餘亦會陪客人談天說地,增加氣氛。顧客給予藝伎的演出費用稱為“線香代”或“玉代”,京都一地特稱“花代”。

涼太郎被水島音葉派去侍侯的是一個男藝伎石山優作和女藝伎森田淺香,其他藝伎和隨從則是去了別處表演。石山優作和森田淺香二人將會在廣場上當眾進行舞蹈演出,由森田淺香唱曲,由石山優作表演舞蹈。涼太郎作為男眾,在前臺給大家報幕道:“下面有請石山優作和森田淺香。”然後就退到後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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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在這時,森田淺香慌慌張張的來找到涼太郎:“谷村君,你不是會醫術嗎?快去看看石山君吧。”

涼太郎去看了一眼,卻見石山優作出現了嚴重的喘息、氣急、胸悶或咳嗽症狀。此時廣場上的觀眾已經開始在催促,石山優作若是再不出去,只怕是要砸場子了。涼太郎一看,石山優作是典型的哮喘,若是不處理及時,是會致命的。於是涼太郎對森田淺香說道:“你先去應付一下,這裡交給我。”

森田淺香應道:“我去先救場是可以的,不過我只是配角,石山君才是主角,最終還得他上場。觀眾怕是有一大半人是來看他的。”說完就匆匆上場了。

涼太郎對石山優作進行了對症治療以後,石山優作的病情已經緩解了,但是還需要休息,是不能再上場了。可是遠處臺前,已經有人在起鬨,叫道:“我們要看石山,我們要看石山!”森田淺香不過是個初學的舞伎,還只會演唱“長唄”、“清元”等歌曲,不會還應付不了這種場子,心急如焚。

涼太郎到是可以用變身術變成石山優作的樣貌,但是他也不會跳什麼舞啊。石山優作喘息道:“要不讓我上吧,試試看。”但是他連站都站不穩,又如何表演?

涼太郎突然心生一計:“有了。”

接著,涼太郎站起身來,從雙手中放出查克拉線,用控制傀儡的方式將查克拉線連在了石山優作身上,說道:“石山君,我們之間必須相互配合一下,你沒有力量站立,而我則不知道怎麼舞蹈,所以必須相互扶持,我來替你揮動身體,而你來指揮我操控,一起試一試。”

石山優作喜道:“原來你會傀儡術啊,這太好了。”傀儡術在當時不但用於戰鬥,也常用於生活中,甚至有許多表演藝術家也用傀儡進行表演。只是一般人用的是細線,而涼太郎用的是查克拉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