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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007的商業頭腦

邦德這些日子很忙,因為白同波給他送了一封信,讓措一批銀子,越多越好。

韓邦德的酒樓很賺錢,已經成了盛京最出名的酒樓,成了接待韃子權貴的地方,連多爾]、阿巴泰這樣的牛人在退兵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跑到謫仙樓大吃了一頓,然後又愜意的吸了幾袋韓邦德提供的最好的菸草才心滿意足的回到府邸。但是相比起菸草起來,謫仙樓的收入簡直可以忽略不計,而謫仙樓之所以這麼快就成為盛京最有名的酒樓,多數拜菸草所賜。而這一切都源自田羽一個不經意的決定。田羽的骷髏旗海盜劫掠了一支商船隊,而這支商船隊大宗物品就是菸草,田羽決定將菸草輸入到盛京,由陳邦德負責銷售,當時陳邦德的酒樓在盛京還默默無聞,陳邦德的眼光很毒道,當菸草運到盛京後,陳邦德就抓住了商機。

韃子比較喜歡菸草,不過由美洲運來的菸草不知道比當地的土煙強多少倍,陳邦德自從來到盛京之後,也就入鄉隨俗,喜歡上了菸袋,抽完這個不知道名字的菸草之後,陳邦德決定以酒樓為依託,銷售這些菸草,田羽沒有到過盛京,如果他要是到了盛京,就一定會驚訝,陳邦德的經營模式與前世的會所是多麼的相似。

憑著美洲菸草的魅力,陳邦德成功了,在盛京無論是皇家貴冑,還是大臣、富商都被菸草吸引住了,而陳邦德用銷售菸草的錢,打造了一個豪華的酒樓,一個價格昂貴卻人滿為患的酒樓,剛開始人們多數是朝著菸草去的,隨著時間的推移,陳邦德將酒樓也辦得有聲有色,謫仙樓也成功了。

陳邦德的美洲菸草可是蠍子的尾巴——獨一份,因此陳邦德走了高階路線,即便是這樣,菸草仍然供不應求。謫仙樓成了權貴們業餘時間最願意流連的地方。而這些權貴們又把謫仙樓地身價提高了百倍,不少大臣、富商都喜歡在這裡吃上一頓飯,邊吸著美洲菸草談生意或者邊談公事。謫仙樓的雅間更是貴到了離譜的地步,就是這樣,一般人還訂不上。如果哪位富商或者是不入流的官員訂上了謫仙樓的雅間,足可以讓他們吹噓一個月,從這裡就可以看出謫仙樓的成功。謫仙樓雖然不是很大,可謂日進斗金。

陳邦德賺了盆滿缽足,卻沒有再擴大謫仙樓,他覺得東西再精而不再多,並且他的身份又太特殊,他怕哪一天自己暴露,投進去太多的金錢,不能馬上就逃離出來,因此他才會選擇這條路線,顯然這個路線很成功。許多富商看到謫仙樓成功,不由紅了眼睛,想著效仿謫仙樓,最後都已失敗而告終。因為謫仙樓實在是一個不可攀登的高峰,人們願意拿一千兩銀子的定金等一個月,甚至更長時間,而不願意花三百或者五百兩銀子在其他酒樓排場地擺上一桌。這其中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在謫仙樓你能夠遇到整個大清國的勳貴。有一句笑言,如果你從謫仙樓二樓潑一碗水,八成會有一個親王、二個郡王、五個貝勒被澆中,不少人都擠破頭往謫仙樓鑽,寄望著自己能夠被這些權貴看中,飛黃騰達,或者能夠搭上這些權貴,以便更好的發展自己的事業。

有些人眼紅陳邦德的事業,欺負陳邦德是外地人,因此使用了很多手段想奪了陳邦德的產業,但最後的結果無一不是陳邦德勝利,而那些使壞的人下場很慘。這些人裡面有惡霸,有富商,也有一些不長眼地皇親貴冑,但沒有一個人成功,最後大家都知道陳邦德是不可動搖的,但他們卻有些想不通,一個剛來盛京不過兩三年的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勢力。惡霸、富商不是陳邦德的對手,那些打了歪主意的皇親貴胄也弄了個灰頭土臉讓所有的人想不通了。

原因只有陳邦德知道,陳邦德雖然掌握著的菸草別人無法弄得到,但這麼賺錢的產業如果不拉幾位位居顯位的大人物參與進來,他不可能保得住,因此謫仙樓地股東名單上出現了幾個人,不過陳邦德從來沒有和外人說起過,而這幾個人拿了銀子當然要辦事,而且他們也不希望別人知道自己從謫仙樓拿錢,所以這件事情除了陳邦德和那幾個人知道外,其他人都不知道,還以為謫仙樓只屬於陳邦德一個人。那些曾經打過謫仙樓主意的人要是知道陳邦德股東名單中有多爾袞、豪格、濟爾哈朗、圖賴、范文程等人,打死他們也不敢染指謫仙樓。陳邦德之所以這麼做,也為了能夠探聽出更多地韃子內幕和訊息,另外也防止了自己這個強龍壓不住地頭蛇,另外也需要這些人經常到謫仙樓吃喝,無形中給謫仙樓提高身價,因此這些錢花的也值。

陳邦德這些年除了分給那幾名他拉進來的股東股息,每到有上好的菸草送到謫仙樓,陳邦德會第一時間將這些上好的菸草送到這幾位府上去。而陳邦德選擇地股東代表著不同派別的利益,而正因為如此,陳邦德也不怕這些人黑了自己。要想動謫仙樓也得好好掂量掂量自己地勢力不是,何況菸草的來源還掌握在陳邦德手中不是。

陳邦德就這樣在韃子權貴之中混得風生水起,遊刃有餘,陳邦德在盛京雖然無官無職,就是那些二品三品地大官也不敢輕視,你要是得罪了韓邦德,萬一哪天哪位勳貴去謫仙樓喝酒,陳邦德給你說幾句壞話,你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陳邦德接到白同波地信後。馬上就準備銀子。這些年來。陳邦德雖然賺了很多銀子。卻一直保持著書生本色。吃飯也不過一菜一湯而已。那些勳貴們也搞不懂。陳邦德這麼有錢。怎麼還如此節省呢。說他是個吝嗇鬼吧。平時陳邦德對那些勳貴往往一擲千金而眉頭不皺一下。輪到自己。反倒摳搜起來。不過一個人一個活法。他們除了開幾句玩笑也就不再去琢磨深層次地原因了。只有陳邦德知道這份產業並不屬於自己。而是屬於“暗”字營。屬於山東鎮。屬於田羽。

兩天後。陳邦德就籌措了二十萬兩銀子。當時沒有錢莊也沒有票號。這麼多銀子運出去可是個問題。很容易引起別人

。因此他琢磨著如何處理這件事情。另外白同波信中人需要很多銀子。盡他最大地能力來籌措。二十萬兩銀子是他現在能夠拿出地最高數額了。但是陳邦德地心更大。經過晚上地思考。陳邦德決定兵行險招。

陳邦德準備了一些上好地菸草。還有原來打製地一個紫金佛像。坐著標誌性地勞斯萊斯車。拜訪多爾袞。睿親王府地侍衛看到勞斯萊斯車忙迎了上來。朝著剛下車地陳邦德打了個千:“陳爺來了。”

陳邦德從懷中掏出一錠十兩地銀錠遞給了那個侍衛。輕聲說:“有上好地菸草。我給王爺送過來。王爺在呢吧。”

侍衛早就知道陳邦德出手不凡。一下子打賞了十兩銀子。也算是大手筆了。忙不迭地說:“在。在。小地這就給你通稟一聲。”

這些侍衛大多數都是眼高於頂的人物,更何況他們伺候的是最有權勢的睿親王呢,一般七品官來了,這些侍衛都不會給好臉色,這韓邦德一個商人,也混到這個份上已經難得可貴了。那個侍衛將韓邦德讓到了門房等候,然後沒有立刻轉身,而是朝著韓邦德說:“韓爺,小地大舅子下個月要來京師,你看你那裡……”

韓邦德問道:“幾桌?”

侍衛忙彎著腰陪笑說:“就一桌,小的也知道韓爺那裡的情況,能安排給小的一桌,小的就感激不盡了,再說多了咱也花不起啊。”

韓邦德笑著說:“沒有問題,這件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

侍衛忙施禮說:“多謝韓爺,得咧,我給您老去回稟一聲。”說完樂得屁顛屁顛的去了。大舅子一直對自己不怎麼待見,不就是個五品官嗎?下個月讓你開開眼,咱也能在謫仙樓訂上位置不是。咱也是有身份的人,不是你想的那麼下三濫,娶你妹妹,你燒高香去吧。韓邦德哪裡會想到這個侍衛還有這麼一大竄地想法,他安靜的坐在門房,想著如何將事情辦的圓滿。

不大一會,那個侍衛滿面春風的回來了,對韓邦德禮數甚恭:“韓爺,咱家王爺正和幾位王爺說話,暫時分不開身,不過王爺說了,讓您去西花廳等一會。等說完了話就來。”

韓邦德說:“好,就請兄弟前面帶路。”在侍衛的引領下,韓邦德來到了西花廳,西花廳裡面坐滿了求見多爾袞的官員們,看到侍衛引進來一個富商打扮的三十多歲的人進來,不由紛紛側目,打量起韓邦德來。這些官員官職都比較小,最大的看樣子也不過三四品左右,因此他們沒有什麼機會去謫仙樓,即便到了謫仙樓也見不到韓邦德,因此不由竊竊私語起來,不知道這個三十多歲的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韓邦德對這些人地目光視而不見,只是微低著頭,閉目養神。

不大一會,就聽見大堂那邊傳來寒暄聲,看來和多爾袞說話的那些王爺走了。緊接著一個戈什哈來到西花廳,朝著裡面地人說:“韓爺,王爺有請。”

韓邦德看到多爾]沒有接見這些官員,而是第一個接見他,臉上現出一絲難以察覺的微笑,整理了一下衣服,朝著那個戈什哈說:“頭前帶路。”

韓邦德剛剛離開西花廳,西花廳這些官員不由大聲議論起來,一個四十多歲的官員有些不忿的說:“這算怎麼回事,先接見一個沒有功名的人,反倒把咱們都亮在這了。”

另外一個三十多歲地官員接著說:“這年頭,咱們這些當官的真不如這些有錢地主。”

四十多歲的官員已經等了兩個時辰了,還沒有等到多爾袞地接見,心中早就不耐煩了,不過多爾袞既然先接見那個富商模樣的人,那個富商絕對是有點背景,因此朝著在座地官員問道:“那個人你們認識嗎?”其他官員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都搖了搖頭。

一個年輕官員頭腦比較快,分析著說:“姓韓,三十多歲,莫非……莫非他就是謫仙樓的東家?”

年輕官員一說,這群人馬上恍然大悟,一個留有小鬍鬚的官員大聲說:“怨不得覺得眼熟,上次託嶽樂公爺的福,去了趟謫仙樓,遠遠的看到過這個韓東家。今天如此眼拙,沒有看出來。”他的話聲音很大,就像是很怕別人不知道他曾經去過謫仙樓一般。這個人是韓邦德,這些官員就沒有什麼話可說了,在他們地印象中,多爾袞就應該先接見韓邦德,要先接見他們事情反倒怪了。

韓邦德給多爾]見過禮,然後又將菸草和金佛像遞了上去,奉承的說:“王爺,這是我們謫仙樓最上好的菸草,今天小的送過來給王爺嚐嚐。”

多爾袞高興的接過菸草,看到金佛像,看了一眼韓邦德,然後笑著說:“你們謫仙樓的菸草沒說的,我就喜歡這口,至於這個金佛像,我看你還是拿回去吧。”

韓邦德連忙說:“這是小的一點心意,王爺千萬別推辭。再說這個也不值幾個錢,這個是李掌櫃上次去五臺山探親,特意為王爺求的,是經過五臺山**師開過光的,非常靈驗,王爺疆場廝殺,這個東西也許不管用,不是圖個吉利嗎。”

多爾袞笑著說:“好,好,難得你地這份孝心,這個我收下了。”

韓邦德打了個哈哈說:“王爺不收的話,我有件事情還真的開不了口呢?”

多爾]聞言疑惑的問道:“難道又是哪個不開眼的去你的謫仙樓鬧事?如果再有鬧事的,不用勞你的大架,讓你們的李掌櫃告訴圖爾澤一聲就可以了。”

韓邦德忙說:“不是地,王爺,這次的事情比較棘手,我想除非王爺親自出面,否則事情一定辦不成。”

多爾袞哦了一聲:“什麼事情非得我親自出面。”

韓邦德換上一副哭臉說:“王爺,你也知道小的菸草是從海外高價販運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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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爾袞點點頭:“不錯,本地的菸草沒有這麼純正,這個你也和我說過。”

韓邦德繼續演戲:“這次我可損失大了,我的船在海上遇到了海盜,三艘船都被劫持了,現在下落還不知道在哪呢。”

多爾袞聞言

驚,他對海上的事情所知不多,但海盜卻聽說過的,邦德說:“海上的事情恐怕我也是力所不及,你也知道咱們的水師連山東鎮都打不過,對付那些在大海恣意妄行地海盜恐怕也不是對手。”

韓邦德幾乎已經掉下來淚水了,這份演技拿到前世,混過奧斯卡最佳男配角也沒有問題:“我倒不是這個意思。這次三艘船被劫持,說到底是我的船太落後了,打不過海盜,因此我下定決心朝佛朗機購買大船,還有火炮,這樣就不用擔心被海盜劫持了。不過這個需要大量地銀子,我那裡雖然有一些,但是還不夠……”

多爾袞聽到韓邦德是朝著他借銀子,不由笑了起來,良久才說:“邦德,憑著你謫仙樓那塊招牌,借多少借不到?”

韓邦德點頭說:“這倒是,不過小的這裡不是想著王爺呢嗎?這次我準備弄票大的,不知道王爺有沒有興趣?”

這些年,多爾]在韓邦德那裡沒有少拿銀子,沒有五萬,也有三萬多,這次聽到韓邦德弄票大的,也不由來了興趣,說道:“邦德,你說說。”

韓邦德將籌謀已好的騙局說了出來:“我有個表弟,在南洋做生意,認得佛朗機地總督,能弄來大船還有大炮。我想好了,弄他五艘大船,再購買些大炮,然後把咱們的東西運到南洋去賣,從南洋購買菸草,如果有時間,咱們也可以自己去美洲購買菸草,這樣價格還算便宜很多。這一來一往,兩三年就能賺回來。”

多爾袞一聽也來了精神,他現在很有錢,但是又有誰能拒絕送上門來地財富呢,不過多爾袞還有些擔心:“聽說海盜很厲害,要是再次遭遇海盜,那咱們還不得血本無歸啊?”

韓邦德擺手說:“王爺,你就放心吧,佛朗機的船和火炮都非常先進,在大海上還沒有哪夥海盜敢動佛朗機地船。”

多爾袞對海上不怎麼清楚,但是看到韓邦德這麼有信心,也就沒有再問:“那大約得需要多少銀子?”

韓邦德豎起一根手指,多爾]問道:“十萬兩?”

韓邦德苦笑著說:“大人,要是十萬兩能下來的話,我還能來找您嗎?一百萬兩。”

饒是多爾袞財大氣粗也被韓邦德地數字嚇了一跳:“一百萬兩?好傢伙,邦德,你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韓邦德笑了笑,然後繼續蠱惑多爾袞說:“事情一成,咱們賺的可是更多,用不了多久這一百萬就能賺回來了。

多爾袞笑著說:“你說的這個可比搶掠大明還要合算的多啊。我怎麼聽著不是那麼回事呢,要是這麼賺錢,人們不早就都一窩蜂去做了,還能輪到咱們?”

韓邦德鼓起不爛之舌開始忽悠,在韓邦德地印象裡,多爾袞雖然不是很好忽悠的人,但他對自己的忽悠本事很有信心,因此低聲說:“王爺,你還真的別不信。大明那邊是禁海,片板不得入海,所以幹的人很少,那些冒著生命危險幹這行的人都發了大財了,不知道你聽說過王直這個人沒有?”

多爾]搖了搖頭:“沒有。”

韓邦德便將王直的事蹟從頭到尾說了一遍,足足說了小半個時辰,多爾]聽完撫掌說:“不想海上還出現過這樣的豪傑。”

韓邦德繼續說:“大明禁海,而咱們大清呢,幾乎沒有幹這個的,因此咱們這也是獨一份啊。你想想能不賺錢嗎?”

多爾袞點了點頭,不過他心中還存在著一絲懷疑,因此沒有當場定論,而是又朝著韓邦德說:“一百萬兩銀子,你準備出多少?”

韓邦德說:“我最多只有二十萬兩,其他的都得想辦法。”

多爾袞又問道:“船、炮有錢就能買,這人手怎麼辦?”

韓邦德笑著說:“王爺,這個你放心,我表弟那裡就有不少這方面地人才,可以說是個草臺班子,咱們再派去幾個人過去就可以了。”

多爾袞聞言不由眉頭一皺:“你這個表弟靠得住靠不得住?”

韓邦德笑著說:“王爺,你就放心吧,我這個表弟最聽我的,小時候他家裡窮,是靠著我的接濟才活過來的,我又供他讀書,他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拜我所賜,你說他靠得住不?”

多爾袞點頭說:“這就好,不過這不是一萬兩萬兩銀子的事情,我得好好想想。”

韓邦德忙說:“這個是自然,王爺你看你要是應承下來能出多少銀子,如果出不到八十萬兩,我還得想想其他辦法,再找幾個合夥人。”

多爾袞擺了擺手:“你先別找,容我思量一下,如果覺得這件事情可行,這八十萬兩就包在我的身上了。”

韓邦德點頭說:“成,不過對方急著甩貨,比較急,因此成與不成王爺早做決斷,也好讓小的有個迴旋的餘地不是。”

多爾袞忙答應說:“好,最遲兩三日我就給你信。”話落,端起旁邊地杯淺酌了一口。

韓邦德看到多爾袞端茶送客,忙站起身來,朝著多爾袞施禮說:“王爺,小的先行告退。”

多爾袞略微點頭,送走了韓邦德,然後沒有接見任何官員,讓侍衛趕緊去請多鐸和阿濟格。不大一會,多鐸和阿濟格聯袂來到多爾袞府邸。

阿濟格一看到多爾袞,就笑著說:“這是出了什麼事,大晚上的急急忙忙的讓我們過來。”

多爾]便將陳邦德的計劃說了一遍,阿濟格聽後,想也不想的就說:“幹他娘的。”多鐸卻沒有言語,多爾袞看了一眼多鐸,問道:“十四弟,你怎麼看?”

多鐸皺著眉頭說:“海上的事情咱們都不懂,別讓人賣了咱們還不知道呢?”

阿濟格大聲說:“鳥,那個姓陳的敢,我把他腦袋擰下來當夜壺。”

多爾袞點頭說:“十四弟說的也不錯,這件事情咱們還是穩妥為好,明天找明白地人打聽打聽。”三兄弟計議了盡半個時辰方才散去。

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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