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疆最好還是砍了下去，秦霄可不會因為巫聖退步而放棄攻擊。必須得把他打服了，才能在之後的交易中佔得上風。
“啊！”
巫聖的聖魂扭曲起來，竟然是把自己強行塞進了另一個空間躲過了無疆的攻擊，但是他的聖魂再次出現時，竟然瑟瑟發抖，被周圍忽然出現的兩道鞭子抽打在身上。
這是陣法的禁錮，任何形式脫離封印的行為都會受到懲罰。這也是巫聖不得已而為之，不然那把無疆砍在身上，真的不好受。
他只有聖魂，而秦霄還有一具**，他自然很吃虧。但是秦霄有不真刀真槍地跟他打，要是他手中也有一件能抗衡帝器的武器，也就不懼秦霄了。所以現在，他只能低頭。
“不是要談交易嗎？說吧，你能拿出多少打動我的利益。”
秦霄慢慢收起劍，一副不痛不癢的樣子。
“本聖、本聖乃是南蠻巫聖，為人族在南蠻立足有絕世之貢獻，至今南蠻仍有宗廟祭祀。本聖，可將這數萬年來一半香火之力，分與你！”
巫聖說道，語氣間還帶著些得意。
“既然你有香火，為什麼不趁此脫困？”
秦霄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他想說什麼。
“本聖被封印在這數萬年，本大帝鎮壓在此面壁思過，雖不能直接接收到吾之萬民之信仰，但是確實能感受到冥冥之中總有人在呼喚本聖的名字。”
“行了行了，你不就是想說我把這人給你當聖道傳承者，你藉此機會把聖魂附著在他身上，出去後把這數萬年的香火之力分一半給我。”
秦霄打斷巫聖的話，就這麼簡單的事非得把自己說的這麼偉大。
“不錯，就是這樣。”
巫聖昂起頭，他知道不會有聖人拒絕香火這種萬民信仰蘊含人族氣運的力量的。
可惜面前這位聖人，是秦霄。
“沒興趣，香火雖好，但基本是斷了成帝之路，我的目標是證道，對信仰之力沒有興趣。你還有什麼資本和我討見還價嗎？”
秦霄看起來興致缺缺，他還以為巫聖有什麼寶物，沒想到就是香火這種信仰之力。
不同於人族為了紀念先祖攻擊而奉獻出的信仰，一旦信仰轉變為香火，就代表著信仰你的人有求於你。這種關係是雙向的，如果你不能滿足那些向你祈求的人民的願望，反而招致他們憎恨的話，對於聖人來說也是有影響，甚至沒有辦法證道成帝。因為這天地萬物中存在著絕對不認同你的人。
所以秦霄九世聖人從來沒有想過藉助香火修行，這也使得秦霄九世聖人在歷史中佔據的位置不多，大多只是一小段記載，沒有明確的事蹟。也就沒有多少人信仰他，記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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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說一遍，想把這人還給我，什麼都好說。不然你就等著被我抹去吧！”
秦霄冷冷地說道。聖魂一震，一隻巨大的獅子虛影就被穿著鎧甲的聖魂踩在腳下。
這是被他擊殺的獅德蘭，這種異象會銘刻在聖魂之中，是他擊殺聖人的象徵。
“你......你竟然殺死過聖人！聖人之間相互戰鬥是要被天道懲罰的！”
巫聖指著獅德蘭的聖道虛影，驚詫的說道。
“這都是什麼時候的破規矩了，你信不信我不但可以殺異族聖人，還可以殺你！”秦霄語氣愈發冷冽起來，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勢。
該死，怎麼遇見這麼一個臭脾氣的聖人，修身修心他修到哪門子去了？
巫聖臉色變的掙扎起來，他看得出來秦霄可以真的殺了他。若是兩人全是完全狀態，誰怕誰還不一定。
但是兩人都是聖魂的狀態下，秦霄又有著帝器氣息的加成，這就讓巫聖很憋屈。他的聖器早就被打碎了，現在一定辦法也沒有。
是要苦苦撐著最後被秦霄慢慢耗死，還是低一下頭保住性命再說？巫聖臉色青一下白一下，完全沒有剛出來時的自持身份。
“我可以立下大道契約，保證不奪舍這人！這下你總該放心了吧。”
巫聖急忙說道，他害怕秦霄忽然出手。
“如果你剛才開始就這麼說我還不至於這樣，但現在，你不覺得有些晚嗎？”
秦霄冷著臉，他當然不能鬆口，他還要榨取更多的利益才行。
此去修羅血亂兇險異常，有可能遇到他也沒辦法解決的事，身上多備些技能寶物什麼的也是不錯。
“那你需要些什麼，我可不能一股腦地把我的底牌都亮出來。”
巫聖也是精明，他要等秦霄先說他的條件，這樣才讓他不至於吃虧。
“別想那麼多花花腸子糊弄我，我要的你一定有，而且你也必須給！”
秦霄也知道巫聖心裡想的什麼，但是他相信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都是虛無的。
“你說吧。”
巫聖只好讓步，只希望秦霄不要獅子大開口就好。再說了，他現在只是聖魂狀態，也拿不出多少實質性的東西。
“第一，我要你給他聖道傳承，但是不能給你自己留後門，別想著瞞過我的眼睛。”
“第二，把你記憶中關於南蠻的一切給我，特別是南蠻所有能觸發修羅血亂的血魔的記憶。”
“你要那些東西幹什麼？以你的修為修羅血亂就只是個過家家遊戲罷了。”
巫聖忍不住插嘴道，他還以為秦霄要的東西有多寶貴。
“閉上你的嘴，把這些記憶給我就行。”
秦霄冷冷的道，聖魂手中的劍緩緩出鞘。
“你說、你說。”
“第三，我要你的聖魂契約，然後......”
“這不可能，你竟然要這東西，這就等於我把我的命放在你手裡！”
巫聖大驚，要他的聖魂契約比起達到契約還要難受。
大道契約只能給自己的聖道傳承者，但是聖魂契約只要給了秦霄，自己就真的沒有反抗的辦法了。
“除了專業一點，你要什麼都可以！聖魂契約是什麼，你一定清楚，這是不可能的！”
“哦，除了這個真的什麼也可以嗎？”秦霄微微一笑，就等他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