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現在的話,老者明顯是不相信的。
“胡說,白秋生現在明明還有氣息,你竟然敢說他現在已經死了。”
老者對著秦霄訓斥道,想要走過去檢視白秋生是中了什麼邪術。
現在白秋生明明還有呼息之聲,對方竟然還敢說現在白秋生已死,簡單就是荒謬。
若是自己現在相信了這一些話,自己豈不是要讓世人笑話一輩子。
白秋生是死還是活,一看便知。
“無知真的是非常的可怕。”
秦霄聽著老者的話,也是輕笑的說道。
一切自己理解不到的事情,人們總是不願意相信的,只是會相信自己是正確的。
這是一種盲目,每一個人自身都是會存在的。
可還未等到老者近到白秋生的身,只聽見一聲響動,便是已經看到了白秋生的頭顱砸在了地上。
也正是在這一個時候,在白秋生頭顱的斷口之處才開始噴湧大量的鮮血。
這一切都是發生在瞬間,一切都讓競技場之中的人沒有反應過來。
秦霄的速度真的是太快了,快到白秋生的呼吸還沒有斷,他的頭顱便是已經讓他給斬斷了。
這一件事情本來是很難會發生的,可是在現在,卻是發生在了眾人的面前。
“秦楓,你……”
老者在見到了這一幕之後,也是久久不知道說一些什麼。
現在白秋生的這一死,老者的心裡面真的是不敢去相信的。
在前一秒,他還是感覺到了白秋生有呼吸聲,可是在下一秒,卻是像現在無力的躺在了競技臺之上。
在白秋生臉上那不敢相信的表情,也是久久未散,一直在白秋生的臉上。
因為白秋生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死的,他真的不明白。
“我都說了白秋生已經是死了,只是你自己不相信罷了。”
秦霄淡然一笑,對著老者說道。
死在了秦霄手上的人何止千千萬,白秋生這樣的小嘍嘍,秦霄還真的是看不上眼。
只要是秦霄願意,今天在競技場之中的人全部都會死。
只是秦霄是一個帶著自己目地殺的人,而不是一個漫無目地讓自己去亂殺之人。
這兩種人,是有著其本質上的區別。
競技場之中的人也是沉寂了片刻,之後便是瞬間譁然,吵鬧之聲充斥了整個競技場的空間。
在之前,只不過是因為他們因為秦霄瞬殺白秋生的事情,一下子沒有反過神來罷了。
誰碰到了這樣的事情,應該都是會如此的吧。
眾人在討論著,討論著競技臺之上的秦霄到底是何許人也,竟然能做到現在這一個地步。
“唉,早知道我壓一萬四品靈石壓在荊一身上,現在我全部都壓在了荊聲身上,真的是後悔啊。”
一賭徒拿著自己手上的登記表,也是嘆息說道。
這可是專業的賭徒啊,在現在這一個時候,還只是注意著自己的賭資。
“是啊,現在荊一的賠率可是一賠十啊,早知道就是在荊一的身上壓上一些靈石了。”
在說著這一些話的時候,臉上都是帶著濃濃的後悔。
下注是在大會開始之前才可以的,而在這一場比武大會開始之後,各大的下注點都不會接受任何人的下注。
可是現在,荊一也是因為秦霄的原因,成為這一次比武大會最大的黑馬,可是把靈石壓在了荊一身上的人卻是少之又少。
除了秦霄自己壓了荊一一百萬的四品靈石之後,應該是沒有多少人了。
而現在,心裡面最過擔心的便是,荊棘和荊聲兩兄弟了。
“母親,你剛才看到那一個人,是怎麼出手殺的白秋生嘛。”
荊聲也是一臉的憂愁,對著自己的母親詢問道。
在現在之時,荊聲的心裡面也是明白了,自己母親的那一個決定是非常正確的。
不然的話,到了現在死的便不是白秋生了,而是自己的人了。
荊母搖了搖頭,嘆息一聲,說道:
“他出手的速度太過快了,我根本就沒有看清楚。”
荊母在之前,還和在競技臺上面的老者一樣,感覺白秋生在那一個時候還是活著的。
這一幕,她活了這麼長的時候,還只是在現在才看見的。
“那我們之後怎麼辦,還要不要上?”
荊聲一聽,便是如此說道。
白秋生也不俗,其也讓荊一的人一擊殺之,荊聲的心裡面不知道的是,自己派過去的人在上去了之後,是不是也是讓對方秒殺的。
“我自有辦法。”
荊母在略微一想之後,便是如此說道:
“我們先看一下荊棘那一方,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荊聲在聽到了自己母親所言之後,心中也是非常的認同,便是說道:
“是的,母親。”
而此時再看荊棘,他的怒氣顯而易現,現在的他連殺人的心裡都有了。
在之前,本來還想要讓白秋生殺了秦霄,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卻是讓對方一擊殺了自己的人。
荊棘感覺自己的臉面已經是沒有了,想要殺秦霄消消他心裡面的怒氣。
荊棘的母親在見到荊棘如此之後,連忙說道:
“荊棘,冷靜一下,現在你還看不清楚局勢嘛。”
荊棘母親的訓斥,倒也是讓荊棘自己回過了神來。
“母親,我只是有一些氣罷了,”
要殺的人,反而是殺了自己的人,怎麼可能讓荊棘自己不氣呢。
而且還是讓自己從來都看不起,荊一所派過來的人,荊棘也是感覺到自己,在荊聲的身上人是弱上了一頭。
“到了這一個時候,我們更加是要冷靜下來,你沒有看見現在荊聲他們已經是在看我們的戲嘛。”
荊棘的母親,也是在冷笑了一聲說道。
現在的荊棘是處在風口浪尖之處的,還是要往前頂的話,根本就是無用的,反而是會讓自己受到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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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讓自己去和荊一硬碰硬,自己可是沒有這麼愚蠢的。
荊棘也是住荊聲所在看了一眼,便是說道:
“荊棘全憑母親的吩咐。”
現在的局勢已經是非常的明了,不得再由著自己的性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