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子漸漸止住笑聲,從桌上的煙盒裡拿出一根香菸叼在嘴裡,眯著眼看向胡浪:“小子,今天大爺我心情好,不跟你計較,滾吧!”
旁邊的小黃花趕緊湊上來給驢子點菸,一邊點一邊不住的拋媚眼,如一隻發.情的母豬。
另外五人也開始罵罵咧咧。
“小子快滾吧,還杵這裡幹嗎?”
“別特麼的不識抬舉!”
“上次冒犯我們大哥的賬,還沒找你算呢,你自己倒送上門了!”
……
胡浪不說話,只是冷冷盯著驢子,根本沒有理會另外五個人。
驢子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眼前這小子看來是打算硬到底啊!
那個講黃笑話的猥瑣男露出令人作嘔的淫.笑:“大哥,這馬子不錯,要不讓她陪咱們喝幾杯再走?”
舒心憤怒地瞪了對方一眼。
而花榮已經忍不住跳起來,一邊擼袖子一邊高聲罵道:“艹你個二大爺,我看你是活膩歪了,有種來跟花爺比劃比劃!”
這邊的嘈雜已經驚動了其它桌的客人,甚至有人從屏風後面探出腦袋!
猥瑣男被一個胖學生叫板,面上有些掛不住了,他“騰——”的一下跳起身,面露兇狠之色:“比劃就比劃,誰慫誰孫子!”
驢子瞪了一眼猥瑣男,嘴裡呵斥道:“你坐下!”
猥瑣男愕然轉頭,看老大的眼神不善,一時也不敢造作,只得訕訕地坐下。
花榮叫囂的更厲害了:“你特麼的起來啊,起來啊,孫子!”
猥瑣男咬牙切齒地瞪著花榮,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估計花榮早就成了豬肉條。
驢子陰沉著臉,狠聲道:“小子,咱們之間的賬早晚要算,但我現在還不想動手。快滾,別等我改變主意!”
對方言語之間一直想迴避衝突,這根本不是驢子的風格。
胡浪雖然心有疑惑,但仍打定主意要撅了這驢子。有仇不報非君子!
他緩緩向前,四根半截筷子夾在五指之間,如變異版指虎一般。這一瞬間似乎有一股強大的氣場悄然出現,向驢子一桌人籠罩。
驢子的心頭驀然一顫。自己橫行大明鎮多年,經歷過無數次大大小小的“戰役”,卻從未有過如此的心悸感覺。
一個傢伙鼓動驢子:“大哥,讓我撅了他!”
驢子忽然有一種感覺,這小雞崽的實力有可能帶BUFF了,搞不好自己這一波人還真撅不動他啊!
胡浪的步履出奇的穩健,每一步踏出都如鑲嵌在地面一般。
舒心站在原地,絕美的臉龐上此時寫著倔強與清冷。當她看向胡浪時,眼神中卻有著似水柔情。
而胖子花榮則吮著最後一根大鉗子,一邊吮一邊挑釁那個猥瑣男:“我告訴你,就你這土行孫的樣子,花爺爺我一老拳下去,非把你打出屎來!!”
猥瑣男身材不高且長相猥瑣,被花榮稱為“土行孫”頓時老臉通紅,嘴裡嘰裡呱啦飆出一大串兒國罵。看他咆哮的樣兒,要不是驢子約束,恐怕早就衝花榮幹起來了!
驢子捏緊拳頭,聲音拔高:“小雞崽,老子一再忍讓不要以為老子是怕了你,而是因為這裡是沈爺的場子。”
“就是,你別不知天高地厚!惹了沈爺誰都收不了場!”旁邊的小黃花也附和道,一對若隱若現的碩大“車燈”隨著她說話的節奏悠然顫動。
花榮的眼神忽然直了,嘴裡含著龍蝦鉗子喃喃自語:“這……ABCDEFG?”
小黃花似乎聽到花榮的話,驕傲地又使勁挺了挺胸脯,同時挑釁地看向舒心。舒心身材窈窕,雖然胸不大,但與她的氣質、身形很搭配。
這小黃花,簡直是個小黃人吶,這當口還特麼的鬥起胸來了。
胡浪已經走到桌子旁邊,他的眼神如冰似刀。從始至終他只說了一句“殺你”,這使在場諸人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威壓。
近前的一個黃毛傢伙霍然起身一腳狠狠踹向胡浪的下腹,嘴裡咆哮道:“還特麼的長臉了啊——”
胡浪左手伸出一把抓住對方的腳踝,接著右手的變異版“指虎”猛然砸下。
黃毛腳踝被抓先是一愣,接著就見四根斷筷子盡數扎進腿肚,頓時慘叫出聲。
胡浪神色不變,右手的斷筷快速拔出,帶出一片血霧。接著左手一擰一提,力氣盡發。黃毛的身體隨勁力被抬起,轉了個圈後重重地砸在桌子上。
桌子被砸翻,湯碗盤碟跌落一地,現場一片狼藉。黃毛渾身湯水,小腿上全是鮮血,他掙扎著想站起來,結果小腿剛剛發力就再次摔下。
在桌子砸翻的瞬間其他幾人連忙後退,小黃花發出一聲短促且刺耳的尖叫,伸手抱住驢子。
黃毛的慘叫響徹大庭。帝豪酒店的其他客人不明就裡,倉惶四顧。旁邊幾桌“熱心”的客人,為了欣賞格鬥場景,殷勤地推開了桌子周邊的屏風。
出手見血,毫不留情!
胡浪步履不停,兇狠地衝驢子而去。
驢子一把推開小黃花,伸手抄起一把實木大板椅,兇狠地砸向胡浪,嘴裡怒罵:“找死!”
既然已經動手,也就沒有人顧忌會不會惹怒那個沈爺了。
猥瑣男一躍而起,卻是奔向花榮,這傢伙已經忍了花榮很久了!花榮虎著臉抖動身上的肥肉,如一尊大佛般迎頭衝了上去。這噸位跑起來,一種地動山搖的既視感!
猥瑣男一拳擊出,奔襲花榮面門。花榮怒吼一聲:“日你個仙人——”同時也是一拳擊出。自從學了“防狼術”,花榮的實力就有了質的提升,所以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
兩拳相撞,猥瑣男慘叫一聲,整條手臂頓時軟了下去。花榮一擊奏效,跟進就是一腳,直接把對方踹趴下了。
花榮這身板真不是白吃的,不說動手了,就是站那兒讓猥瑣男打,他都不一定能撼動。果然是身大力不虧!
另外一邊驢子掄起椅子兜頭砸向胡浪。胡浪不閃不避,一掌劈了上去!只聽見“咔嚓——咔嚓——”兩聲,椅子的兩條撐子直接被劈斷。
圍觀客人有人發出驚呼!
這種實木板椅的撐子十分壯實,驢子自忖自己連一根都劈不斷,而對方卻接連劈開兩根。
他拎著椅子靠背一時愣住了。這尼瑪的不太對頭啊!
胡浪的掌勢不停,轉眼到了胸前。
這可是劈斷椅子的手掌!驢子大驚失色,這要是劈在胸口上,特麼的不得劈出一道深不見底的乳.溝啊?他顧不上形象,狼狽地一個驢打滾堪堪避開。
在胡浪劈斷椅子時,另外三個男人也已經動手了。一人提椅子正面攔截,企圖阻擋胡浪追擊驢子;另外兩人從身上摸出刀子,一左一右刺了過來。
舒心叫了一聲:“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