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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黑夜裡??兩個男人進了她的房間

8黑夜裡兩個男人進了她的房間

緯舒沒有想到這一夜也如此的糟糕。讓她幾乎是在惶恐之中度過的。她和雅蘭他們分手之後,接到了相好韻副縣長的電話。韻副縣長告訴她,他到省城開會來了,今晚要見她。緯舒也是一個余月沒有見他了,心裡也癢癢的,於是爽朗地說:“孩子們都不在,你開完會就直接過來吧?”韻副縣長當然求之不得,開完會就匆忙趕到了“緯舒菜館。”

兩人相處的時間不斷了,韻副縣長自然是摸透了緯舒的秉性。來的時候還特別給她帶了縣城西門橋的烤雞,那可是緯舒的最愛,有點兒小孩迷戀肯德基麥當勞一樣。緯舒早就恭候他的到來,早早在房間裡備下了韻副縣長喜歡的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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韻副縣長開啟西門橋的燒雞,裡面散發出了緯舒極為熟悉的香味兒。她上前親吻了他的臉,他趁機緊摟迷戀的女人,巴不得一口將她咽到到肚子裡去。現在的緯舒更加水靈丰韻了,雪白的肌膚更加細嫩,深談一般的眼睛更加富有神采,身段兒也似乎越來越勻稱而嬌媚,讓韻副縣長神魂顛倒。再加上緯舒天天在這省城,見慣了三江六碼頭的達官貴人,生意是越做越大,據說都要做到國外去了。韻副縣長也是個現實的男人,還不容易有了這麼一個稱心如意的相好,豈能輕易放棄呢。他越是擔心緯舒會變心離他而去,內心也就滋生更為強烈的佔有慾望。

緯舒輕輕地將他推開,柔情蜜意地說:“快坐下,看你猴急的。喝幾杯酒吧?”這可是兩人心照不宣的暗語了,接酒助興這已經是他們的習慣了。韻副縣長這把年紀,雖然內心十分火熱,畢竟歲月不饒人了,每每想來一陣激烈的,偏偏沒有底火,只有喝到半醉半醒的狀態,兩人才能達到巔峰,所以兩人舉起了酒杯。

韻副縣長盯著緯舒的臉蛋兒,說道:“你是更加漂亮迷人了。”

緯舒嬌嗔道:“還不都是你滋養的。”

韻副縣長說:“要是這樣就好了,你沒有給我戴綠帽子嗎?”

緯舒越發放蕩地說:“怎麼啦?只允許你給我們家那位戴綠帽子,就不興我給你也帶一頂綠帽?”

韻副縣長衝動地將她攔在懷裡,一邊說:“我的女人,不允許別人碰呢?”緯舒就嘻嘻地嬉笑,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掙扎著說:“快放我下來,讓別人看見了多不好啊?”他更加肆無忌禪,色迷迷地說:“讓我檢查檢查,這寶地上有沒有別的男人味道啊?”緯舒在他的調情之下,有些不能自持了,她閉上眼睛,想象著男人衝擊她的一刻……而正在此刻,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而且越來越激烈。

韻副縣長畢竟捉賊心虛,問道:“不會有什麼人找你吧?”

緯舒一骨碌從他懷裡下來,嘟囔道:“你瞎猜什麼呀?可能是菜館的經理找我吧?”一邊自言自語地說:“這是什麼人啊?偏偏這個時候來找我?”然後鎮定了情緒,下意識的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扯開嗓子詢問道:“誰呀?”

門外傳來一聲悶悶的熟悉的聲音:“是我,緯舒。”這聲音一出,緯舒和韻副縣長都驚得傻眼了,這不就是漢高天的的聲音嗎?緯舒不死心,在問一遍:“你是誰呀?”

門外傳來的分明就是漢高天的聲音,即便是退一步說,也很像漢浩浩的聲音。誰都明白,不管門外來的是誰,只要是漢氏父子中的任何一個,事情都沒有那樣好收場的。緯舒慌張地回頭望了剛才還慾火中燒的韻副縣長,此刻的韻副縣長同樣驚恐得魂飛魄散,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他們都是知道的,當初緯舒選這間房,就是因為沒有別的通道,只有門口這一個通道,就是為了放置現金安全。現在韻副縣長已經被嚴嚴實實地堵在這裡了,根本就沒有可躲避的地方。當然,緯舒和韻副縣長都是身經百戰的人了,豈可能這樣就輕易就範的呢。緯舒清清嗓子,衝門衛的人說:“哦,你等一會啊,我剛剛躺下,也太困了,要不然,你明天再來找我吧?我實在困得不行了?”說這話的時候,她滿腦子都在尋摸新主意呢?韻副縣長何嘗也不是如此,他也在昏暗的燈光之下觀察,尋找藏身之處呢?兩人幾乎是同時發現了躲藏的地點——大床底下!無論如何,這也只能是冒險一試了。兩人彼此眨巴了眼睛,韻副縣長迅速鑽到了床底下,緯舒將對方的幾個包裝箱嚴嚴實實的賭上之後,才緩慢地向門邊走去。此刻,她的臉上煞白煞白的。

她推開房門一看,門口就是丈夫漢高天。他怎麼鬼使神差的來了呢?他不是發誓不來省城的嗎?但見漢高天紅光滿面,春風得意的樣子,緯舒有點詫異了。這是丈夫嗎?他怎麼變成了這樣一副模樣?莫不是在幻覺裡。在她的記憶裡,只有年輕時的丈夫是這般摸樣。漢高天說:“你怎麼啦?難道我你都不認識了?”

緯舒說:“是不認識了呢?看你這身打扮,看你這副神情,與平時也太不相同啊?”

漢高天就說:“怎麼啦?就允許你老來俏,不允許我有點變化呀?你看你身上這一身緊身衣,你不是還和年輕時候一樣性感迷人啊?”丈夫的話,讓她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已經喪失性功能多年了,說到這樣的話題他就自卑的,今天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說話間,漢高天已經進入房間,說道:“黑漆漆的,怎麼也不開燈啊?”

緯舒連忙說:“開什麼燈啊?我不是在睡覺嗎?你大老遠的來了,我們到樓下吃點東西吧?我哪裡還存了你愛喝的西門來白乾呢?”

漢高天呵呵一笑說:“喝什麼西門老白幹啊?我那點嗜好早就改變了。兒子和李非經常給我送五糧液茅臺呢,還喝什麼西門老白幹啊?”

緯舒突然問:“你說什麼?李非?她經常給你送酒?”這個李非在緯舒的頭腦中是無法抹去的,也不能釋懷的。在她的印象裡,李非就是一個放蕩無忌的婦人,比她還要骯髒十倍的女人,她能哄騙年幼的漢威和她亂搞,還和那麼多男人睡過覺,她纏上了大兒子漢浩浩不說,難道面前的這糟老頭子也被引誘了?不過,她轉念一想,老頭子不是無能嗎?到底怎麼回事啊?

漢高天輕描淡寫地說:“好了,不說這個了,以後有時間我在慢慢給你說吧。”說完就伸手抓住了緯舒還有些溫熱的手,一張老臉也貼向了緯舒嬌嫩的肌膚。“你,你要幹什麼啊?”緯舒突生幾許疑惑。繼而是緊張?這是自己的丈夫漢高天嗎?情急之下,她突然將雪亮的燈開啟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