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怎麼樣?要殺就殺,要剮就剮。【】”
許清顏閉了閉眼睛,在幾次掙扎後,又一次躁動起來。
到底還是不能忍。
既然縮頭一刀,伸頭一刀,眼下還被男人拿著她的恐懼打趣。
那一再的忍耐,也沒多少意義了。
這男人,他將什麼都看的清楚,她不想更多丟掉她的自尊。
“呵,怎麼,許小姐嘴裡都是些這麼黃暴的東西。”
“不是輪啊,就是殺殺打打。”
“許清顏,我是正經的商人,你說的這些東西,我是不碰的。”
鬱森臉上笑的燦爛,他很深的盯著許清顏的臉,跟著又一揚眉,“啊,這樣說,似乎也有點不貼和實際。”
“事實上,我是一般不做這些,但真的把我惹火了的話,我倒也是什麼事都做得出。”
“而且我能做到的程度,相信比季涼城季總有過之而無不及。”
“!”
她就知道,他剛剛給自己洗地洗的過分乾淨了。
說起來這個男人身上,許清顏可以很清晰明顯的感覺到一股子邪氣。
他該是野路子的。
不像季涼城,若不是刻意使壞,若不是看到他渣男的一面,季涼城整個人怎麼看,那都是正人君子,禁慾系的。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直接說可以麼?我不喜歡這樣一直被人牽著走。”
許清顏清了清啞掉的嗓子,儘可能維持她面上的冷漠。
不過,饒是再怎麼努力,她還是處於破功狀態。
現在的她,更多的還是脆弱恐懼害怕的結合體。
“呵,還真的來脾氣了?行,那不逗你了。”
鬱森莞爾,看著許清顏玩味的摸了摸下巴。
“那這樣吧,來點小的懲罰,我們做個情趣點的遊戲。”
男人很不規矩的伸手摸了許清顏的臉頰一把,“你來吻我。”
“表現得好,這件事,我就不計較了,就算了,怎麼樣?”
“……”
聽到男人說吻,許清顏的嘴角明顯顫了顫。
“你不是有潔癖麼?”
“潔癖?不,看來你的理解有誤差,我只是不上非處,但打個啵什麼的,這種事情,我不覺得有什麼,當然了,不乾淨的女人,我也不屑於有進一步的接觸。”
“能得到你現在這個待遇的。”
鬱森舉起手,裝模作樣的數了下,“許小姐,不超過五個人,再要仔細計較的話,也許你能排個前三,但算這種東西,浪費我的腦細胞。”
“開始吧,好好表現。”
“……”
他說著話,直接閉了眼睛,對許清顏挑了挑下巴。
這是有多變態?
這人的大腦到底是個怎樣的構造?
許清顏咋舌的看著男人,心裡嘔的不行。
憋了半天,她看著男人乾巴巴的吐出一句,“你做夢。”
“呵,怎麼?吻我,這麼簡單的事你接受不了?那你什麼能接受?”
“讓人輪了?還是被我找人殺了剮了?”
“許小姐,你該知道,你對我有用,殺你那是不可能的,那……真要按照你說的來,可就只剩下剮了輪了。”
鬱森拖著長調,看著許清顏似笑非笑。
“在這種情況下二選一,你說我會對你來哪個?”
“或者,你說我會不會兩個都來。”
“!”
許清顏頭皮發炸,她看著鬱森,牙關咬得咯咯直響。
變態兩個字,他真真是當之無愧。
可作為刀俎的她,委實拿不出什麼不得了的對策來。
很無奈,很氣憤。
然而,現實不會因為她的這些情緒發生丁點改變。
“許小姐,還不開始行動麼?”
“有敬酒沒必要吃罰酒,更何況,呵,我真的不想對你動什麼狠的,再考慮一下,討好我。”
鬱森低聲笑的好不得意,他用舌尖抵了抵腮幫,“讓季涼城的女人討好我,其實還蠻有意思的,是吧?”
“等等,許小姐在開始之前,或許我可以把這一幕記錄下來。”
說著話,鬱森伸手將電話調成錄影模式。
“開始吧,許小姐,我準備好了。”
鬱森的態度是完全篤定的。
他像是拿死了,許清顏一定會按照他的要求去做。
許清顏不喜歡這種感覺,她看著他在她面前的種種毫不掩飾的得意,一顆心狠狠的下墜。
橫了橫心,可以說在一瞬間,許清顏有了決定。
死……就死了。
她一直有努力的活,但好像現實世界裡實在由不得她。
不是沒有能力,就真的不反抗了。
妥協的事她做過太多,她不想再那樣妥協下去。
對季涼城,或許,她可以一忍再忍。
可眼前的這個男人,她現在便到了極限。
說白了,於她來說,季涼城還是特別的。
猛地使出一個激勁,跟著又一反身,許清顏登時有了要從窗戶上跳出去的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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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因為不是專業的,在身手方面,她快不過鬱森。
“做什麼?許清顏,你還真的不想活了?”
“忘記我剛剛跟你說的,從這摔下去,你死相會很難看,你不是女人?這種事你不在乎?”
“死都死了,還管身後事做什麼?與其受著你的為難,我寧可死的難看。”
許清顏恨恨的甩手去推鬱森的胳膊,說話的語氣裡滿是惱火。
“呵。”
他是真沒料到許清顏會這樣激勁,鬱森聳了聳肩膀,張口吐出一聲諷刺的輕笑。
原本就是逗逗她,他從來都沒有必要鬧得這麼嚴重。
看許清顏眼睛裡的篤定,顯然,她不是在來虛的。
過了幾秒,鬱森妥協的舉了舉手。
“許清顏,好了,別再掃興。”
“……”
許清顏聽著男人的話,並不能Get他話裡具體的意思。
看到許清顏眼睛裡的狐疑,鬱森進一步開口表態,“這次的事,就這麼算了。”
“我放你一馬,不過你聽好了,也記下了,我這種寬宏大量,是真的僅此一次了,好運不可能時時刻刻都降落到你身上。”
“另外,許清顏,我友情給你點提示,這裡。”
鬱森板正許清顏的肩膀,對著她,朝著房間一角的監控鏡頭指了指。
“你的一舉一動,我在外面可以看得很清楚,明白麼?因為監控,可以把你拍的特別清晰。”
“……”
許清顏看著天花板一角的監控攝像頭,臉色不受控制的垮了垮。
她覺得自己特別二,居然會犯那麼低階的錯誤,她居然沒有察覺,居然沒有發現。
都被拍下來了,真的……怪不得這男人可以進來的那麼……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