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酵就和發黴差不多，都由一開始的苗頭累積，然後逐步擴散開來。
這些苗頭累計到一定程度後，就會形成病態式的爆發，像病毒一樣蔓延開來。
第二天。
謝婷婷隨手釋出出去的影片，在DY上引起了軒然大波，像病毒一樣在各種社交媒體上蔓延。
一時間，所有人都在評論這到底是一條什麼樣的狗子，更有無數人在艾特謝婷婷，希望傳授一下訓狗的經驗。
平日裡閒著玩電腦的方啟，開啟網頁的瞬間，被這些密密麻麻的評論刺得兩眼都要發疼了。
“哇，誰家的狗子竟然成精了！”
“呵呵呵，這狗子居然悄悄地在做蛋炒飯！你看他這小眼神分明是擔心自己被人給發現！可是他想不到自己居然被監控給錄下來了，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別說，要是沒有這偷拍影片，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但是現在我只想問問各位網友，這真的是我們地球上的狗子嗎？不是哪個電影裡面的片段吧！”
“樓上的別懷疑了，這條狗子叫豆爺，是逗魚平臺的大主播，還上過電視節目呢，這點事情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小事！”
“對，豆爺炒個飯又怎麼啦，豆爺還會玩遊戲呢！”
“淡定，淡定，真喜歡豆爺，就來直播間給豆爺刷個禮物吧！”
方啟雖然是逗魚的大主播，可並不是所有人都清楚，每種軟體都有自己的使用者群體畫像。
軟體會透過使用者群體畫像為自己的使用者推送喜歡的影片。
比如說，之前方啟打遊戲的影片雖然火爆，可怎麼也推送不到大爺大媽手上。最多也只能在遊戲圈或者年輕人的社交平臺流傳，因為遊戲是年輕人的社交。
但是炒飯這事情不同。
DY會對全職太太，退休夫妻推送這種具有平淡生活格調的影片。
這個年齡段的人，接觸到的新鮮事物要比年輕小夥少上很多。
所以看見方啟拿起鍋鏟蛋炒飯的時候，大家驚為天人，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更有老人想起了迷信，什麼“狗不過8，雞不過6”，都說雞和狗養久了就會成精。
看來這條狗已經成精了。
大爺大媽轉發了影片，這下好了，整個朋友圈都瀰漫著一股濃濃的迷信味道。
所以，謝婷婷的影片如同病毒一般在網路上傳播，直接呈現出蔓延似的爆發。
估計連始作俑者的謝婷婷都不知道，自己隨手發的影片，居然會弄得如此轟動。
而方啟現在真的是後悔死了。
看著電腦中那些評論，他真想把謝婷婷這個丫頭狠狠地訓斥一頓。
明明是想低調過日子的，現在好了，日子哪裡還能低調起來。
狗爪挪動著滑鼠，方啟越看越心驚。
這些人吹得彩虹屁都能把死人給吹活過來，看得他老臉紅紅的，恨不得馬上關掉電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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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心還是佔據了優勢，方啟操控著滑鼠繼續往下看。
“這狗子的廚藝好棒！”
“國際大師級別的吧！
“羨慕死了，有這狗子家裡都不用請保姆了！”
“羨慕的+1！”
“羨慕的+2！”
“羨慕的+10086！”
除了這些評論外，更有人直接把昨天謝婷婷的比賽影片給翻了出來。
把比賽實況和這條影片結合在一起，寫了一條長篇微博。‘狗子成精’這件事直接被頂上了微博的熱搜！
一個叫彩雲之月的記者更是寫了一篇極其誇張的長篇微博：
“狗子成精了！
你沒看錯，我接下來我要說的都是我個人的經歷！
我家也有一條這樣的狗子，我們兩個從幼兒園起就一直相依為命，我很珍惜和它在一起的時光，可惜的是我們一起長大的夥伴卻離開了我，它被一群流浪漢抓走了！
我當時心痛如絞，我恨那些流浪漢，恨自己為什麼沒有好好保護自己的夥伴，我甚至想殺了那群流浪漢，可是我太弱小了，我甚至不敢站出來反抗。
後來，每天晚上我都會做噩夢，每次都被驚醒。
身體也越來越虛弱。
直到某天晚上，我在夢中聽見了一聲狗叫，夢中那讓人害怕的場景瞬間破滅。
我知道是我的小夥伴來保護我了，它雖然已經死了，但依然記得我還是它的主人。
我的狗雖然死了，但我知道它依然活在另一個世界裡，它成精了。”
以下為評論：
“這麼說來我家的雞也成精了，天天吃黃燜雞米飯，每天的睡覺的時候連打飽嗝都是香的。”
“別說了，我家的馬桶也成精了，每天都會促催我去看它，哪天不去，就會憋得全身難受。”
“悄悄告訴你，我家的老婆也成精了，無論我在哪，無論我和誰在一起，她都能找到，你說奇怪不奇怪！”
“……”
方啟看得頭大。
這都是什麼啊，應該是蹭熱度的吧。
不過，方啟也沒多想。
這樣的曝光也給他帶來了不少好處。
比如說，現在方啟的人氣值已經達到了340萬。
這短短的一天時間，又給方啟增加了一百萬的人氣。
如果天天都能這麼曝光，就算天天給謝婷婷做飯，那又如何。
尋思著要不要把這些人氣換成抽獎機會，方啟忍了忍最後又放棄了這種想法。
抽獎雖然好，但是太浪費人氣了。
還是先攢著，等到有急用的時候拿出來也好。
除了這些評論外，讓方啟有些意外的是，逗魚和DY的官方微博在網路上相互掐架。
掐架的理由也很簡單。
逗魚認為DY在坑害謝婷婷和方啟的比賽，剝奪了兩人的第一名。
更有網路評論員尖銳的指出，DY可能和這些外援選手之間有什麼交易，所以才在比賽中找了這麼多外援。
方啟知道逗魚這是藉助比賽，來順勢推廣自己和推廣平臺，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鬥，是使用者和使用者之間的爭奪。
自己還是不要捲入比較好。
網路上，各種內幕消息被公開，DY的負面訊息挺多的。
DY除了刪帖子之外，只能被動防守，被DY打得節節敗退。
甚至很多使用者好奇方啟，被逗魚給拉了過來。
不過，作為過來人，方啟知道現在的DY還在成長期，而逗魚已經處在了成年期。
後來的逗魚因為圈錢太嚴重，一直在走下坡路線。
幾年之後，人們可能會忘記逗魚，但絕不會不認識DY，DY的滲透能力太強無論何時無論何地，只要有網路，人們就能刷短影片。
DY的使用者成長是呈現出爆發式幾何倍數的，做大後的DY也會店大欺客，現在打壓一下也好。
看完了評論。
方啟把目光聚焦到神秘空間上。
這是上次守護謝婷婷的獎勵，現在倒是可以研究一下。
神秘空間是一個選項，就在系統的虛擬介面上。
點選神秘空間，上面出現了一行提示。
“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
“空間學海已經開啟，進入需要消耗300萬人氣，是否進入進行知識體系的訓練？”
這是什麼意思？
方啟遲疑了一下，點選了確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