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瑤回來了，她沒有坐回電腦桌前，而是來到沙發旁一把抱住了方啟，然後再將方啟按在了架子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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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情況有些不對。
程瑤發現了一個致命的問題。
方啟好像太矮了。
泰迪才多高的身材，而架子鼓已經超出方啟三個腦袋了。
這已經不是技術層面的問題，而是基因角度的問題。
豆豆要玩架子鼓必須要有足夠的身高和體重。
這可咋整？
程瑤來到電腦面前，一邊寬慰水友們別著急，一邊回去調整架子鼓的高度。
架子鼓的高度很難調整，因為無論怎麼調整，地面上都需擺放兩隻巨大的低音鼓。沒辦法了，低音鼓乾脆也不調整了，隨便擺在地上好了。
至於其他的鼓，愛咋就咋吧，反正都這樣了，平躺吧。
3分鐘後，程瑤徹底絕望。
因為無論怎麼做，她都發現方啟是做不到的。
這這不是努力不努力，或者信任的問題，而是狗子始終是狗子，即使泰迪能夠站起來學人類敲羅打鼓，也無法完美的演繹架子鼓的全部。
因為架子鼓的靈魂是棒槌啊！
狗子沒法拿棒槌，那就無法敲出完美的音樂，若是用爪子代替那打出來的效果將會差很多。
而且架子鼓需要高頻率高密度的撞擊，豆豆一條狗即使將爪子打廢也不可能打出這樣的東西。
“哎呀，我在想什麼呢，敲個響就好了，還真把豆豆當人了。”程瑤搖搖腦袋，將腦海中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全部驅趕出去。
方啟只是一條泰迪，讓泰迪敲節奏，什麼毛病。
敲個響就好了，相信網友們也不會苛求太多。
想到了這裡，程瑤又寬慰了很多，緊張的心情又變得放鬆下來。
等到全部調整好，程瑤又將攝像頭調整了一下，然後抱著方啟來到了架子鼓旁。
放下方啟，面對攝像頭，程瑤開口道：“各位網友，我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困局，你們剛才說的讓豆豆表演架子鼓其實是一個誤區。”
“因為豆豆就是一條泰迪，哪怕它非常通人性，非常聰明，也不可能做到人類能夠做到的事情。所以我們能不能在這個遊戲中降低一點難度？”
“也就是說，我們讓豆豆適應一下，敲個響行嗎？等過幾天豆豆練習好了，我們再放出來給大家直播！”
這話是程瑤深思熟慮後的結果，這即為方啟即將到來的失敗承擔了藉口，同時又為今後的崛起做出了鋪墊。
這是最好的暫時撤退方針了。
只是彈幕呈現了兩面倒的趨勢。
“啊，這樣嗎？這樣也好吧，就是有些可惜了，豆爺無法表演架子鼓。”
“切，剛才誰說打臉的，好特麼的失望，這就是史上最牛泰迪嗎，吹牛的快出來！”
“槓精呢，豆吹呢，啞巴了嗎？”
大多數的水友都表示理解，畢竟這隨機出來的節目太槓了，別說是泰迪，就是一個普通網友也無法完成。
但是，也有少量的槓精表示失望。大家來這直播間就是來看稀奇的，要是泰迪不稀奇，那還看個屁。而且，之前水友們的牛批吹得太大，現在都讓人下不了臺了，這種失望背後是可怕的人氣流失！
這種情況，對於一個老手主播來說可能很好解決。
挑幾條正面的彈幕，口頭上頂一頂，拉一拉熱度，再互動一下，磨蹭磨蹭時間也就過去了。
至於那些不喜歡的彈幕，假裝沒看見就好了。
所以，最好的處理就是冷處理。
可是程瑤是一個新的不能再新的主播，根本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只知道自己要滿足網友們的要求。
所以看到了這幾條彈幕時，程瑤還真就解釋上了。
“不是的，我知道大家對豆豆很期待，但是我們也要給豆豆一些時間好嗎？”
“豆豆真的不像你們說的那麼神，拋開它之前做過的事情，其實它也就是一條泰迪！”
“大家喜歡豆豆我是知道的，但是我也不想讓大家失望，對不起，其實是我沒有考慮好事情，所以才會這樣……”
程瑤越解釋，就越說不清楚，這樣便陷入了一個誤區。
水友們越槓，程瑤也就越難過。
雖然有很多水友站在程瑤這一邊，比如說之前南城大學的楊涵，還有程瑤的班長，以及絕大多數的網友。但是少數人的彈幕總是尖銳的，刺耳的，程瑤還真沒法承受。
南城大學，女生宿舍。
原本絕望的林青青直接看樂了。
泰迪來玩架子鼓已經夠玄幻了，而這程瑤居然沒有阻止事情的發展，讓這股苗頭繼續下去，以至於事情發展到無法收拾的地步，最終把自己逼向了絕路。
這一切都是她的自作自受。
“哈哈哈哈，我就說嘛，怎麼火起來的就會怎麼跌落下去，只是我沒想到會跌落得這麼快！”
“小妹妹，很多時候並不是你想火就能火的，要知道站在風口上，連頭豬都能飛起來！”
“可是大風過後，只會是滿地狼藉！”
林青青爽快極了。
這直播簡直就是扒底褲行為，她知道程瑤之後的直播只會一落千丈，可這又只能怪她自己，誰讓她把網友的胃口養叼了呢！
……
房間裡。
一旁的方啟在偷偷地冷笑。
妹子啊妹子，都是你逼我的，你下不了臺，還能怪我嗎？
不是我不想幹，而是我的力量完全打不動這鼓，我也想支援你的，但也要量力而行好嘛。
方啟一邊欣賞彈幕，一邊檢視著自己的人氣。
實話說，晚上這人氣暴漲得就是一個離譜。
直播沒多久，人氣已經到達6萬5千多了，這是六次抽獎的機會啊。
可惜妹子遭受到了打擊，方啟也想拯救，只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面對海量的人氣，方啟也不是那種精打細算的人，反正有多少花多少，萬一抽個好東西，也能控個場。
“系統，進行抽獎！”
“抽獎成功，謝謝惠顧！”
“系統，繼續抽獎！”
“抽獎成功，敏捷+5！”
“系統，進行抽獎！”
“抽獎成功，謝謝惠顧！”
“系統，繼續抽獎！”
“抽獎成功，力量+5！”
“抽獎！”
“抽獎成功，敏捷+5！”
“系統繼續抽獎！”
“抽獎成功，力量+5！”
一口氣六連抽啊，方啟把賺到的人氣花了個乾乾淨淨。
臉還不是太黑，除了兩個謝謝惠顧外，其餘的幾條都是屬性點獎勵。
回顧一下方啟的屬性，好像大幅增長了。
【宿主：方啟】
【品種：成年貴賓（小體，肩高55釐米）】
【年齡：2歲】
【力量：15點（卓越泰迪標準）】
【敏捷：25點（完美泰迪標準）】
【耐力：10點（優秀泰迪標準）】
【技能：動物通用語言、初級開鎖技能】
【人氣：6412，抽獎系統已開啟，每次消耗1萬人氣】
等等，為什麼感覺力量提升了兩個層次，螢幕中的彈幕也變得更加清晰了，甚至還能捕捉到正在流動的彈幕，這不會就是屬性提升後的動態視力吧。
嘗試著學著人類的方式站起來，方啟居然感覺十分輕鬆，狀態簡直好極了，再看向架子鼓，方啟覺得有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