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不過當他剛邁出門口時,卻一口血咳嗽了出來。
“誠你沒事吧?你可別嚇我!”任菲菲看到這一幕連忙扶住他。
“沒,沒事,我們快走。”葉誠捂著從嘴裡掩出來的血,搖了搖頭。
他感覺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所以想要帶任菲菲快點離開。
“大家別怕,他已經受了重傷,我們快攔住他!”當葉誠拖著鴻鳴刀帶著任菲菲離開了大約有幾十米後,血刀門的那些弟子有人突然大喊了一聲。
本來還恐懼在葉誠威勢下的血刀門弟子也反應過來,一個個心想,是啊!他都受重傷了他還有能力出手嗎?
於是這些人當即大吼一聲朝葉誠他們追了上去。
“誠怎麼辦他們追來了?”一直注意身後的任菲菲,看到那些血刀門的人追來後頓時焦急道。
而且最主要現在葉誠還受重傷,一旦他們追上,他兩絕對逃不脫了。
“別怕,我帶你走!”葉誠也本能轉頭看了一眼眼神有些凝重,然後直接抓住任菲菲的手臂氣息下沉,將體內最後的內力遠轉起來。
“飛影步!”
葉誠發出最後的低吼,下一刻他直接帶著任菲菲迅速的往虛空躍動了起來,就好像一道一閃而逝的殘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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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片刻葉峰已經帶著任菲菲飛躍了後院的圍牆。
不過此刻他終於忍不住了直接從圍牆的高處摔了下去。
天昏地暗他眼睛一黑,即使他多麼的不願意不情願,他還是昏迷了過去。
不過在昏迷之前他聞到了清香。
“怎麼回事他怎麼消失了?”
後面追上來的血刀門徒發現葉誠兩人突然在眼前消失了驚呼出聲。
“師兄,我看到他們飛進小師妹的庭院裡面了。”
突然一名血刀門的弟子對一名年長點的弟子道。
“什麼?你沒看錯吧?他真的飛入小師妹的庭院了?”這名弟子不信的道。
“是真的師兄,我真的看到了。”
“可是那我們該怎麼辦?”
“我們要不要進去?”
正當這些人在猶豫要不要進入前面那做庭院去找葉誠的時候,蕭復走了過來。
“師傅不好了,那小子跑進小師妹庭院裡面去了,我們要不要進去把他糾出來?”
當即那名年長點的弟子就連忙過去跟蕭復道。
“沒事,讓我去看看。”不過蕭復倒是一點不擔心,因為他知道葉誠受他一擊肯定沒有能力再傷害自己女兒的,至於另一個丫頭他也不擔心,因為她根本不是女兒的對手。
“你們都在外面等著,我進去看看。”
蕭復跟弟子們囑咐了一聲便踏步往庭院走去。
平常女兒的這個庭院可是除了他之外都不會給其他男子進來是。
所以剛才那些人也是知道葉誠進入庭院的時候才沒有馬上去追而是停下來討論。
“你是什麼人?”
“咦?輕雲師弟你怎麼在這裡,呀!你怎麼受那麼重的傷。”
當葉誠帶任菲菲跳入庭院內昏在庭院中的櫻花樹下任菲菲傷心抱起葉誠喊他名字的時候,突然一名穿著古風的女子出現在了他們的身旁。
這名女子正是蕭鶯鶯她是在聽到院子中有聲響才跑出來看的,誰知道竟然看到有名女子在櫻花下抱著一名受了傷的男子哭泣。
又當她走進一看卻發現這名男子竟然是今天幫她搬東西的葉輕雲師弟。
任菲菲突兀的聽到這聲空靈的聲音傳來,本能的抬起頭,她的眼眶此刻還是溼溼的。
在看到蕭鶯鶯的時候她也本能的警惕了起來。
“你是什麼人?輕雲師弟怎麼會受那麼重的傷?”蕭鶯鶯看到眼前的女子警惕的看著自己,又看到葉誠重傷昏迷的模樣連忙問道。
“我,我是……”任菲菲見對方好像認識葉誠,剛想說出自己的身份。
不過蕭鶯鶯卻道:“算了你先別說了快帶他到我房裡來,他受這麼重的傷必須儘快治療才行!”
蕭鶯鶯倒是對葉誠有些好感,見他受這麼重的傷,連忙過去跟任菲菲一同把他扶起來,然後任菲菲就在蕭鶯鶯的指示扶著葉誠走進了庭院當中的一座小木屋。
“你把他扶到床上,我去找些金創藥。”
蕭鶯鶯讓任菲菲將葉誠扶到自己的床上,然後她就在房間右邊的一個櫃子當中翻找起來。
“女兒你在嗎?”
就在任菲菲扶葉誠躺在床上,蕭鶯鶯在尋找金創藥的時候,突然屋外傳來一道聲音。
聽到這聲音任菲菲本能一慌,表情頓時凝重起來。
她知道這聲音是誰的,正是蕭復的。
“爹地!”
而蕭鶯鶯聽到這聲音後本能的嘀咕了一聲。
“對呀,我讓爹地來救輕雲師弟不是更好點。”
想著蕭鶯鶯就直接站起來想要出去喊蕭復進來。
不過讓她疑惑的是任菲菲卻攔住了她。
“你別去告訴他我們在這,不然我們會死的!”任菲菲語氣強硬,但是卻也夾著些哀求。
“啊!為什麼啊?”聽到任菲菲這麼說,蕭鶯鶯頓時不明白。
不過她突然想到剛才葉誠身上的那道傷口然後她想到了什麼,“難道,難道輕雲師弟身上的傷是我爹地傷的?”蕭鶯鶯不可思議的道。
見到任菲菲點頭,蕭鶯鶯一陣不解爹地為什麼要傷輕雲師弟?
不過看到葉誠傷勢那麼嚴重的模樣,她不忍心讓爹地殺了他,於是她對任菲菲點了點頭,“我櫃子裡面有金創藥你去幫他敷下,我出去打發我爹。”
蕭鶯鶯說完便走出了房間然後順勢關上了方面。
看著已經走過來的蕭復,她俏皮的跑了過去:“爹地,你喊女兒幹嘛呀,人家剛才再練鋼琴呢!”然後就一把抱住蕭復的胳膊,“爹你來找女兒幹嘛呀。”
看著在撒嬌的女兒蕭復笑了笑道:“爹地當然是來看你有沒有認真練琴了,怎麼也不讓爹地進房間坐坐?讓爹地就這麼站著嗎?”
“不要啦我房間很亂的,我們在外面坐著聊吧。”想到葉誠他們在房間當中,蕭鶯鶯神態不自然眼睛閃動了一下說道。
蕭復自然也看出了女兒的異樣,同時他的鼻子也聞到了這個庭院中有血腥味。
心想難道女兒見過那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