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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珍貴藥材

“只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這簡單的愛情,需要更大的勇氣,我害怕失去你……。”

星期日清晨,鈴聲響起,張小凡拿起來手機,是張婉儀打來的。

“喂,老妹,你找我有什麼事。”

張婉儀顯得很興奮,說道:“哥,我們家裡來了一位華僑親人,聽說是從美國哪裡來的,爸讓你回家來。”

“好的,老妹,明天我就回去。”

美國華僑,張小凡心中犯疑惑,我們家裡還有遠在美國的親人。

張小凡坐在椅子上,細細一想,想起了在他讀小學的時候,就聽說華僑回到樓桑村來認親,但之後不了了之,十五歲那年,家裡來了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但當時張小凡正在學校唸書,只聽鄰居說是華僑,卻連一點印象都沒有,心想著這一位來到家裡的朋友是不是那一位華僑。

張小凡作為張家的長子,無論如何,都要出現在這幫華僑親人的面前。

張小凡匆匆關了古董商行的大門,到了張家邊西門口攔了一輛桑塔納打的回家。

市郊樓桑村的大榕樹對面,正是張小凡的家,是一座院子,牆體還沒有貼上琉璃瓷片,顯得有些簡陋,門口上是一處鋪著青板磚的地面,左右兩側圍著鋼製柵欄,左右兩側各種上一棵三角梅,開著奼紫嫣紅的花朵,在清風中搖曳著。

“爸,媽,我回來了。”

“哎呀,兒子你這是怎麼啦,怎麼這麼憔悴,是不是生病了啊。”李桂梅走出了門口,看著陳旭疲憊不堪,整個人面色蠟黃的樣子,心中陣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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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可能是最近才搬到德詳裡去住,還不能適應環境,晚上失眠的原因吧。”張小凡沒有想到最近一段時間消耗了體內的靈氣,竟然面容如此憔悴,整個人好像老了十來歲,心中只能編理由先讓李桂梅和張冶山放下心來。

“對了,媽,爸和妹妹到哪裡去了。”

“你爸跟你妹一起到ZC區的橫山飛機場去等著這一位愛國華僑親人,從早晨就去,不知道怎麼現在還沒有回來。”

奶奶方慧娟說道:“小凡你可要好好照顧自己,實在不行,晚上回家裡來住下……。”

聽著方慧娟嘮叨的話,張小凡憨憨笑道:“奶奶沒事,很快我就能適應下來的。”

話音剛落,院子的巷口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還有一個國語不是很流行的男人聲音。

“趕快,我們的親人回來了。”

“艾利克斯,這就到了,這就是張姓氏族太祖爺當年留下來的院子,快進去。”

哎呀,真是鄉音無改鬢毛衰,舊時茅屋社林。

張小凡看著站在老妹和老爸身邊的那個年輕人,差不多有三十歲左右,身穿著一件羊毛襯衫和牛仔褲,身體稍胖,大約有兩百斤,身高一米八,面相端正嚴整,臉上充滿了喜樂,給人一種平和的感覺。

這人叫做艾利克斯,也難怪他會發出這樣的感概,原來他在美國出生,接受西方教育這也不足為怪。

張小凡還沒有走上前去,艾利克斯迎上來了,上前來握住了張小凡的手掌,說道:“老叔你好。”

“老叔。”聽著艾利克斯的稱呼,張小凡的下巴都驚掉了,感覺自己身體靈氣匱乏,精神不振,但也不至於被人叫做老叔,張小凡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沒有答應下來。

張冶山說道:“小凡,艾利克

斯在叫你了,你怎麼愣神。”

原來,艾利克斯是張小凡的族親,彼此的第八代先祖是兄弟,後來張小凡的先祖這一支族系出丁比較晚,按照張家的族譜上的輩分思,良,德,恭,順,清,發,大,悟……,張小凡的輩分是順字輩,而艾利克斯是大字輩,按照輩分,艾利克斯年大的爺爺在此,也得乖乖叫聲叔。

很顯然,艾利克斯此來已經向家中的長輩詢問輩分的詳細情況了,沒有想到竟然在張小凡面前還能這麼稱呼他,張小凡看著艾利克斯一副恭敬的樣子,心中頓時對艾利克斯有了好感。

張小凡從愣神中醒過神來,說道:“你好,哥啊,我可不敢讓你這麼叫我,你就叫我小凡就行了。”

艾利克斯扶了扶眼鏡,說道:“不能,我爺爺說我會本家祠堂認清,不能沒大沒小,得按照輩分來,老叔,你也可不能叫我哥,輩分不能亂了,不如你就直呼我的姓名叫我艾利克斯就行了。”

張冶山看著張小凡說道:“艾利克斯啊,我們都是自己人,不如將點意思,叫小凡叔就行,別老叔老叔叫著。”

“哎呀,是親人來了啊。”方慧娟從庭院中走來。

艾利克斯非常恭敬地朝著方慧娟鞠了一個躬,說道:“祖奶奶好。”

方慧娟捂著笑癟了的嘴巴,說道:“哎呀,我還等著我孫子小凡生重孫,叫我祖奶奶呢,沒有想到進來來了親人,我倒是應上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方慧娟連忙將李桂梅招呼了過來,說道:“我們張家的華僑親人頭一次回鄉認祖來了,快去,快去,廚房將兩個雙蛋,給親人吃平安。”

在本地,一直都保持著一個傳統,就是本家都要為遠道而來的親人煮兩個雙蛋吃,寓意雙喜臨門,和和美美。

“不用,不用麻煩祖奶奶和老叔奶。”

艾利克斯將行李箱的拉鍊開啟來,從裡面拿出了兩個錦繡盒子,遞到了方慧娟的面前,說道:“祖奶奶,我頭一次來,沒有精心準備什麼禮物,小小心意不成“驚喜”(敬意),還望收下。”

“哎呦喂,這怎麼能行呢,不行,怎麼能讓你破費呢。”方慧娟小老太太仰面雙手推過去錦盒。

倒是張婉儀這個小淘氣湊到了方慧娟面前,說道:“奶奶,你就將東西收下吧,我們中國人有句話說得好,卻之不恭,而且你孫女我學貫中西,據我所知,在西方拒絕人家的禮物是一種不禮貌的行為。”

“哎呀,還有這一個學問。”方慧娟笑開了花,看著艾利克斯說道:“那好,我收下了,藤求{thankyou}。”

哇靠,沒有想到這一生還能聽到農村小老太太口說中國式英語,張小凡和張婉儀兄妹兩心裡美翻了,兩人捂著嘴巴邊走邊笑。

庭院中門口,艾利克斯又操著拗口的國語,捧著錦盒,站在李桂梅的身邊,說道:“老叔奶奶……這個是我對你的好心,請你收下侄孫子的禮物吧。”

看著艾利克斯朝著李桂梅做了一個紳士躬,還有那逗比的話,都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李桂梅收下了艾利克斯的禮品盒子,將一根絲帶解了下來,將禮品盒開啟,看到了錦盒之中是一個精緻黃亮可人的西洋參,笑容滿面說道:“哎呀,艾利克斯,你這一支西洋參實在是太好了,這是我平生受到最珍貴,最好的禮物,實在是太謝謝你了。”

小老太太方慧娟可不高興了,看著張小凡說道:“哎

呀,你媽媽真是太丟我老張家的臉了,這客人的禮物怎麼可以當著客人的面開啟呢。”

張小凡笑道:“奶奶,你又錯了,在西方當著客人的面將送的禮物開啟,並向客人表示說喜歡,這是一種禮儀,更是一種禮貌,這會讓客人非常高興。”

“真的嗎。”

小老太太看著艾利克斯那笑容滿滿的樣子,當即表示禮貌一下,砰的一聲,將錦盒子開啟來,眾人頓時驚訝了。

大家只看到一大捧橙黃精緻,賣相非常好的冬蟲夏草,這些可是極為名貴的藥材,因為其他抗癌補腦,補精益氣的眾多功能,一直被視為黃金蟲草,因為其自然生產的條件的約束,產出量很少,價格昂貴眾所周知,張小凡看著錦盒之中的冬蟲夏草品相非常好,應該是屬於冬蟲夏草中的最高等級。

奶奶方慧娟不禁吃了一驚說道:“這實在是太貴重了,我從電視上看到,這冬蟲夏草我原本還以為這是我們國家所獨有的高海拔藏區名貴藥材,貴比黃金,沒有想到美國哪裡也有。”

艾利克斯笑道:“祖奶奶,這個不是我從美國哪裡帶回來的,其實,在來我們老家這裡之前,我跟隨好多我們美國的朋友到XC哪裡去玩,這個冬蟲夏草就是我在“不拖拉弓”{布達拉宮}哪裡的一家藥材市場上買來孝敬你們的,希望你們能喜歡。”

方慧娟小老太太眼睛中閃爍著一絲淚光,說道:“喜歡,真的非常喜歡,這麼珍貴的東西一定花了你不少錢,你可真有心。”

艾利克斯點了點頭,看著張家人說道額:“不有心,尊老愛幼是我們炎黃子孫的優良傳統的美德,對了,小叔看起來怎麼這麼疲憊,不會是生病了嗎。”

李桂梅說道:“這孩子晚上睡不著失眠才會這樣,不必擔心。”

艾利克斯慢吞吞地說道:“沒事,西洋參還有冬瓜夏草是大補品,能有靈效,多吃一點,小叔你就能恢復精神,變得更強啦。”

張家人都沒有想到艾利克斯這個人如此懂禮貌,孝敬老人,都非常高興,對艾利克斯都非常喜歡,一致認為這人啊,還是混血的好。

艾利克斯吃了雙蛋,而後又在張家人的帶領之下,到了張家祠堂,在張家的列祖列宗面前燒香磕頭。

張小凡在院子中將艾利克斯帶給媽媽和奶奶的西洋參和冬蟲夏草都拿了出來,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將西洋參調配了一杯參水喝下去。

沒有想到的是,張小凡竟能夠感受到身體中的奇妙變化,體內中的靈氣竟然如同落秋的涵養嫋嫋升起,滋養潤澤著張小凡的身心。

西洋參一片一片,冬蟲夏草一根一根……,隨著張小凡吞噬的量在不斷增加著,張小凡感覺體內的靈氣在持續漲高著,奇經八脈都在搏動著,一百脈,一百二十脈……兩百脈,脈息持續在兩百脈的額度便停止了。

張小凡感覺自己的心脈被注入了強電,精神為之振奮,揚起頭,喉嚨中呵出了一陣靈息,他感覺到自己精神不再萎靡,整個人力量豐沛,頭頂上的一根銀白發亮的髮根慢慢轉變成五黑柔亮,一雙狹長的鳳眼掠過一絲絲青紫色的靈息,如同紫貂的一雙靈眸。

原來西洋參和冬蟲夏草是生長在高海拔,緯度高的深山老林中,生長氣候條件十分苛刻,吸收天地靈氣,日月精華,蘊藏著靈氣,張小凡食用之後身體補充了靈氣。

“太好了,沒有想到珍貴的野生藥材能夠讓我補充靈氣,我要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