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若是我下一場展覽會,能得到你的垂青, 那將會是我的榮幸。”
業界行家中有資格舉行古董珍玩展覽會的,都是實力不俗的業界藏家身份的人,開辦展覽會實際上就是擴大在業界中的影響力,一個話語權很高的人,所到之處,必定能讓人氣更大,張小凡怎麼會不受到他們的青睞。
金海洋的玉器古玩城的老闆劉拓將張小凡視為業界傳奇,非常畢恭畢敬地說道:“張先生,如果你能成為我們金海洋玉器城的名譽創意總監,我每個月可以給十萬工資,不知道你有沒有這麼意向。”
“讓我考慮一下。”張小凡說道,名譽創意總監只不過是虛嫌而已,凡是職銜上帶著名譽兩個字,一般上都是起到綠葉的配搭作用,說白了就是利用對方的名氣,企業機構,團體需要吸引社會上廣有聲望的人來增強自己的影響力,所以有這個做法,白白拿錢不幹事情有十萬可以拿,張小凡心癢癢,但是想起那一句話,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的午餐,到時候會有麻煩,張小凡還是猶豫了。
老頭唐連雙和安通,光頭有六,老蔣等業界行家卻是真心想邀請張小凡能夠賞臉光臨藏區,有張小凡一到,必定以後有更大的聯絡,誰說往後不能因此獲利。
梁偉發看著周圍的行家對張小凡奉若上賓,唯恐不能攀高,笑臉相待的樣子,他內心痛苦,糾結了。
原本上要讓張小凡失去業界內的地位和聲望的,反過頭來,自己卻成了冷貓貓,自食苦果。
梁偉發就一直在想著,這一切做下來,到底是誰在整誰。
梁偉發將韓曉東從人堆中的揪出來,站在一邊上,說道:“小東,快拿上手裡,將張小凡內屋中的古董字畫,統統拍照。”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梁偉發噬人之心不死。
韓曉東是梁偉發肚子裡的蛔蟲,又怎麼梁偉發此舉是什麼意識。
張小凡將他的立櫃中的古董字畫一一呈現出來,天啊,天上冰玉,紅寶石瓷瓶,更加逆天行事的是還有價值連城的雪景寒林圖一一毫無疑問地碾壓了他收藏了半生以來,在這幾個領域中最為珍貴的東西,黑曜石,元青花瓷還有鄭板橋蘭花圖,他痛苦,他難受。
梁偉發不相信一個年輕人竟然有這麼逆天的行為,幾乎在業界中做到從來沒有人能夠做到的事情,覺得張小凡的字畫古董玉器來歷不明,是偷是搶,所以動起了心思,想要讓韓曉東將這些古董珍玩的照片拍下來,回去好好研究一下,這些東西的源頭是什麼,
具體是怎麼從黑道得來的。
張小凡自詡奸詐老曹操 ,無敵小砒~霜,有大軍這樣像還算忠實的隊友。
梁偉發是狼和狐狸的雜交種,卻擁有韓曉東像豬一樣的隊友。
韓曉東拿出照相機來拍照, 本以為沒人知道,卻忘記了按快門,讓大軍一眼就瞅到了。
“韓曉東,你要做什麼,不知道字畫古董是不可以聚光燈拍照的,你想幹什麼。”
大軍身為張小凡的隊友,張小凡聲望值直飆,自己在業界的地位也有所提高,竟敢站在哪裡訓斥韓曉東來。
張小凡在剛才看到人群中,梁偉發和韓曉東四目相對的樣子,心中就知道梁偉發究竟是怎麼意思了,害人之心不死,必須予以懲戒。
張小凡卻走進韓曉東面前說道:“沒事,大軍,這些都是贗品仿品,他要拍,你就讓他拍。”
“什麼這些怎麼回事贗品。”
梁偉發看著 韓曉東有點傻了,正是豬一樣的隊友。
“你不信。”
張小凡拿起了儲物架子上的一條小銀錘, 咣噹一聲,張小凡將儲物價值上的幾件明代仿品梅瓶和康熙琺琅彩的幾個花瓶都給砸爛了。
張小凡從那天從賊夫妻的樓宅中抄來了一個立櫃,裡面裝滿了古董珍玩的那一刻開始,就知道以後對買賣古董贗品仿品劃上一條明確的界線,恨不得將這些古董贗品,仿品統統砸爛。
韓曉東好笑地點了點頭,說道:“果然是贗品,仿品沒錯。”
咣噹一聲,梁偉發拿起了儲物架上的一件仿品元青花砸在地面上,甩個稀巴爛。
梁偉發心裡生悶氣,老大不快活,看到張小凡不要了儲物架子上的贗品,仿品,他砸,自己也跟著砸。
張小凡正想給梁偉發一個教訓,正好逮到一個機會,氣沖沖地走上前去,說道:“梁叔,你這是幹什麼。”
梁偉發有點驚訝地說道:“怎麼,你不是不要這一些贗品仿品,那我就是幫你砸。”
張小凡假裝有心疼有憤怒的樣子,說道:“梁叔,你沒長眼睛,我這一件這是一件清末道光年間仿南宋哥窯的影青瓷,你這一砸,我幾十萬可就是打了水漂了,不行,你的賠錢,五十萬。”
“什麼,五十萬你不如去搶。”
看著梁偉發火急火燎,如燒了尾巴的耗子一樣,張小凡心中發笑,只想說,不對,不是搶,而是比搶更好。
“這一件仿哥窯影青瓷就要五十萬,一分不能少。”
梁
偉發氣恨難消說道:“張小凡你現在非比尋常了,我知道,可你別忘了,我是業界的老前輩,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要多,我也是鑑定專家如何不知道我剛才砸爛的是,一件普普通通的贗品,最多值個三百塊,五十萬,我想你是想錢想瘋了。”
“那好,你對我剛才的哪一件影青瓷進行鑑定,說出你的鑑定結果。”
梁偉發看著地面上剛才被自己砸爛的花瓶,碎了不能再碎了,這要如何鑑定,看著張小凡臉上那陰惻惻的笑容,梁偉發頓時驚悚。
張小凡笑道:“梁叔,你若是不賠五十萬給我,我打電話報警,讓警察來處理這一件事情,還有你剛才不是心思不軌,想要對我的東西進行拍照之後,研究我的剛才展現在大家眼前的東西是什麼途徑得來的,那行,待會警察來了,你跟警察說說。”
梁偉發頓時醬爆了,看著張小凡的臉色都變了,這臭小子究竟是地理鬼出世,竟然實現料想到自己的動機。
梁偉發心中陣痛,敢情自己在這年輕臭小子手上連敗了兩次,而且都是自己主動撩刺的,讓張小凡把捏得死死的。
恥辱啊,真是奇恥大辱,梁偉發只想著在地面上打滾。
“梁叔,這五十萬到底賠不賠給我。”
屋子中的二十幾位行家,早就被張小凡強大的實力所折服,就尋著沒有機會能張小凡結交示好,而且早就看梁偉發不順眼,想要將他徹底摁下去,正好機會在自己的眼前,屋子中的二十幾位行家一窩蜂地站在張小凡的跟前。
“梁叔,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你怎麼這麼魯莽,打爛人家的東西就要賠。”
老蔣說道:“清末道光年間仿造哥窯的影青瓷,只讓你賠五十萬,足夠說明張先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還不主動認錯認賠。”
光頭六還有劉拓更是說道:“我剛才對你打碎的這一件瓷器有留意過,那確確實實是清末仿造的哥窯影青瓷,梁叔你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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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通和白之流等人說道:“五十萬,張先生對你可都是夠豁達大度了,你不賠,以後還能給業界的年輕小輩做表率。”
“賠錢。”
“賠錢。”
……
在場的二十幾位業界行家幾乎沒有人不來幫著張小凡說話,訓斥梁偉發,一致表示要梁偉發賠錢。
梁偉發心中那是苦恨不已,今天連敗了兩場,是乃是生平最大的敗績,更是最大的恥辱,心中好像撞柱子,但畢竟是業界內的梟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