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安喬你早就知道兇手是誰了是麼?”
杜影第一次覺得這個男生還真是挺聰明,難怪那麼多女生喜歡。
“後來才知道的。”
馬勝輕坐在椅子也看著石安喬,他好像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南原也還沒有到。
這個咖啡店已經成了幾個人的小據點,南原還沒來杜影就已經興致勃勃的想知道結果了。
“怎麼說怎麼說,你怎麼知道她是兇手的。”
韓寶玲在昨天下午被警察帶走,今天馬勝輕就提前從哥哥那裡知道了結果,案子已經定下來了。
“你說說你也是,結果都知道了,還不好好問問你哥哥過程,他這幾天是不是特別忙啊。”
杜影嘴裡叼著吸管,心心念念的都是馬勝輕的哥哥。
“都說是機密了,能告訴我麼?你是豬嗎?”
“別說那些沒有用的,石安喬你到底是怎麼猜到是韓寶玲的。”
這時候南原走了進來,跟幾個人打了招呼,看了一眼石安喬身邊的空座,猶豫了一下還是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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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石安喬的關係很微妙,明明石安喬也說過喜歡自己,可是表現出來的樣子卻完全不是喜歡的樣子。
也不是說所有的喜歡都像柳瑩或者黃明娜那種可以激情四射,可以炫耀的。
或許石安喬的心裡還是喜歡錢奧多一點,可是他喜歡錢奧到底是哪種喜歡呢?
如果說是男女之間的喜歡,為什麼他又說喜歡自己?如果不是,那他為什麼這麼執著知道錢奧的死因。
這幾天這些事情一直煩著南原,她知道自己的平凡也知道自己比不上錢奧,可是還是幻想著石安喬可以回應自己一絲絲的喜歡。
“喂喂,你發什麼呆啊,你要喝什麼啊?”杜影大聲的叫著南原。
“你是不是把魂兒落家了?”
“沒有沒有,我要一個純白聖代。謝謝。你們說到那裡了?”
石安喬看著心不在焉的南原問道:
“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陪你去醫院看看,我看你臉色不太好。”
“沒什麼,可能是昨晚沒睡好,已經確定了韓寶玲是兇手了麼?為什麼?”
馬勝輕抬了抬眉毛:“還不知道為什麼,我們等石安喬的推理呢。”
“為什麼會是她呢,她不是跟汪露露很好麼?杜影她們是你們班的,難道她們關係不好?”
南原不解地問。
“我也想不明白啊,她倆在我們班活的就跟一個人似的,會不會抓錯人了。”
“不是,他們抓的就是她。”
石安喬給出了一個很堅定的結論。
“為什麼為什麼,你快說說看啊,急死我了。”給杜影好奇的手機都不玩了。
“雖然不知道後續的細節,但是有一點是肯定有問題的。
從馬勝輕給的線索中,第一點就很奇怪。案發當天一樓樓梯口的那兩個人是最後進來的。
但是韓寶玲居然可以在兩人之前進來,他們卻都沒注意到她。
所以那天我們商量完我就知道她有問題了。”
“然後你就確定是她了?難道不能是她為了找汪露露剛好走過來?而那兩個人玩的太專注了沒注意到?”
馬勝輕有點懷疑他的結論,這麼簡單警察早就能查出來了,還用拖到現在。
“當然還有別的,後來我就會多注意這個女生,我發現那個柔弱弱的韓寶玲抽菸。”
“哪又怎麼樣。”
“學校抽菸男生都知道那裡監控看不到,因為主任會抽查。”
“你是說她也知道?”
“衛生間那麼髒窗臺卻很乾淨,為什麼?”石安喬看著馬勝輕問道。
“因為她從那裡逃走的?”
“對!她從那裡逃走的,我去過體育館後面看了。
那個窗出來是空調的外箱子,她剛好可以做到從那裡再跳到下面的雪堆上。
男生卻不容易做到,第一,那個窗戶太小太窄。第二,空調箱子也不一定能撐得住。”
馬勝輕聽的很服氣,杜影聽的一愣一愣的。
“你說她的殺人動機是什麼啊,她倆很好耶。”杜影實在也想不明白為什麼。
“那就是她們之間的事情了,我不感興趣。說這麼多也不過是我的想法,具體情況不一定是這樣。
而且我覺得兇手不止一個人。”
三個人同時看向石安喬,最震驚的無疑是馬勝輕。
“其實我昨天就知道所有細節了,基本上還都讓你說中了,你怎麼這麼牛x。
不愧是我馬勝輕認準的男人。”馬勝輕說完自豪的點了點頭。
“什麼?你居然知道!你知道你還不告訴我!”杜影生氣的狠狠捏了幾下馬勝輕。
“你嘴巴大!”
“你王八蛋!”
兩個人在對面你一言我一語的吵鬧,南原悄悄的問石安喬:
“你說韓寶玲晚上做夢會不會夢到汪露露?”
“你可想的真多。”
“我是女生嘛,你晚上會做夢嘛?”
“是人都會。”
這個問題問的還真的有點白痴了。
“喂,馬勝輕你具體講下是怎麼回事嘛。”
南原轉移話題的速度可見一斑,對面打得不可開交,杜影正狠狠的抓著馬勝輕的頭髮。
“咳咳,事情的經過是這個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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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週六的前一樣週五,本應該是個愉快的日子。
一天裡發生了兩件大事,是什麼呢?
寶城高中任職多年的教導主任心臟病突發在學校去世。
還有汪露露被害一案有了新的進展,警察局帶走了嫌疑人韓寶玲。
審訊了一下午加半個晚上,又是總結又是開會的。
馬浩在凌晨才回家,本來不想回馬勝輕住的地方,但是一想到案件結束就沒有藉口再回來了,還是決定這個以前的回家住。
汪露露一案雖然說嫌疑人已經認罪,可是他心裡還總覺得有哪裡不對。
她一直表現的很可憐,也承認了自己是同性戀。
可是她寫的那麼多情書,更像是以一個女生的口吻寫給心愛的男生。
到後來看到汪露露的照片才露出破綻,所有的謊言都不攻自破。
她的確是在乎這個朋友的,只是這一切的在乎也逃不過七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