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加藤,山本,快,你們快過來?”次郎從廚房裡面竄了出來,手中拿著一根黃瓜,壓低著嗓音喊道。
“怎麼呢?”山本好奇地問。
“別管了,你們快過來,快啊!”
加藤與山本對視了一眼,決定跟上去,看看這個傢伙在搞些什麼玩意。
“噓!”次郎將手指豎在了嘴邊,然後指著牆壁:“你們聽聽看!”
“怎麼呢?”山本聽了聽:“沒什麼東西啊?”
“貼著牆壁聽!”
山本一聽,將耳朵貼到了牆上,然後猛地一跳:“啊”
他沒有能夠“啊”的出來,因為眼疾手快的次郎已經將一根黃瓜塞進了他的嘴裡。
“聲!”次郎壓低聲音吼道。
“到底怎麼呢?”加藤好奇地問。
“嗚嗚”山本把嘴中黃瓜給拿了出來,然後有些結結巴巴地道:“女人,女人的聲音!”,因為這是廚房的牆,剛剛貼著牆面的那只耳朵已經因為灰塵而染黑了,這讓他看上去有滑稽。
“女人的聲音?”加藤也貼近了牆面,果然從對面傳過來一陣風花雪月的呻吟。聲音很,而且斷斷續續的,但是足以讓人聽見,讓這幾個青春期的少年興奮不已。
加藤在牆上摸了摸:“這面牆太薄了!我懷疑這兩邊本來是一間屋子,只是後來大概因為分家,所以才砌上了這堵牆一分為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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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當是這樣的,不過也幸虧這樣,否則難以能夠聽到這樣一番好戲呢?”次郎笑著道,他半邊臉都貼到了牆上,身子還跟著那個聲音扭動了起來。
而山本雖然滿臉漲紅,可也是耳朵豎的比兔子還直,不肯離開。
加藤笑了笑,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感嘆地了一句:“年青,真好!”著他拿起了一根黃瓜放在嘴裡咬了一口就準備離開,在後世看過a片的他何至於受到這種聲音的誘惑。
“加藤,別走,別走,你快來聽聽,聲音變了!”次郎叫道,他的聲音壓的很低,可是彷彿在扭動一般,聽起來很淫蕩!
“怎麼回事?”加藤成功地被他勾起了好奇心,將耳朵貼到了牆上。
“雅蠛蝶!雅蠛蝶!”大喊聲從對面傳了過來,不過這個居然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輕一,輕一!”那個男人大叫著,這讓加藤也興奮起來了,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副紅袍女王揮鞭圖。
“看來對面是一對日本夫婦!”次郎道:“而且丈夫還這樣怕妻子,我估計是群馬縣的人。”【注】
“不對,他們不是夫婦。”加藤搖搖頭:“你沒聽那個男的喊的是:‘請你停一停吧,金司令!’”
“金司令?那是誰?”山本問道,他因為靠牆靠的太緊,手中的黃瓜都染了一層黑灰。
“還能有誰,女的被喚作金司令的不就是川島芳子嗎?”加藤道。
“啊?是她!”山本也是一驚:“次郎,她怎麼會住到你家隔壁這種地方來呢?而且還和一個男人這樣?”
“我哪裡會知道呢?”次郎聳聳肩:“不過我兄弟們,你們到底在什麼,什麼金司令啊?”次郎一邊問著,他的耳朵還依然緊貼著牆壁,不放過一聲音。
“你沒有聽過她的名字?你不是一直自許中國通嗎?”山本反諷地問道,他這段時間沒少被次郎罵笨,現在有機會自然是要罵回去的。
“嗨!我我中國通,又沒是日本通,她不是日本人嗎?我不知道是正常的!”次郎辯解道:“哦,哦,你們聽,那個男人**了!哈哈!那個女的——你們的金司令在罵他廢物了,原來男的叫犬養,他還在連連道歉了。”
山本也在聚精會神地聽著,加藤甚至注意到他的下面也挺了起來。
結果這次次郎率先醒了過來,他推了推山本:“嗨,你還沒跟我那個金司令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等會兒我再同你,你先讓我聽一會兒啊!”山本央求著道。
加藤詫異地看了一眼山本,以前以為他是一個老實的好孩子,沒想到啊沒想到,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悶騷吧!
而在隔壁的房間,裡面的兩個人可不知道剛剛自己讓別人聽了場活春宮。
川島芳子撿起了被自己扔在地上的睡袍裹在了身上,然後燃了一根煙,也許是因為剛剛的情愛,她的臉上還有些潮紅,特別是他的嘴唇,鮮紅鮮紅,就如同剛剛飲了鮮血。
“你,過來吧。”川島坐在房間的椅子上,看著還跪在那裡的犬養道。
“是,金司令。”犬養拾起了自己的衣服穿到了身上,遮去了他的傷痕,然後慢慢地走到了川島的面前。
“這幾天的成果怎麼樣?”川島問道。
“上海這邊的人員已經全部按照司令的吩咐將所有的珠寶、文物都處理掉了,換成了大米、麵粉。不過因為我們所需要的數量過大,所以價格有些吃虧。”
“價格不必在意,吃虧是能夠接受的,你們所要做的就是換得更多的食物,懂嗎?”
“是,司令!”
“另外,特別行動組的情況怎麼樣?”川島將腿架了起來,然後拽了拽自己睡袍的下襬。這樣她的大腿被遮了起來,可是那黝黑之處變得朦朧隱約反而更加吸引人起來。
犬養的眼睛垂著,雖然剛剛有了床第之歡,但是他不仍是敢看面前的這個女人:“特別行動組幾次行動都有很大的收穫,目前還沒有完全統計完畢,但是估計收入有五十萬美元以上。”
“很好!”川島滿意地頭:“很好,他們下一步的行動物件可以定為渣打等幾家英美銀行,我相信還會有更好的收穫的。”
“是!”犬養一低頭。
完這些,川島穿著長袍往另一個房間走去,她要洗一個澡,剛才自己的身體被這個無能的男人碰了,實在是髒死了,她需要水來清潔。
在背後,犬養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川島芳子的背影,眼光裡面是如狼一般的**,他看著那個綽約的背影,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後,突然之間,他的臉又變得正常起來,恢復了平常那種馴服的樣子,然而他眼睛當中閃爍的光芒卻顯示著他的不同。
【注】:據此地女性性格在日本算是比較彪悍的,不少家庭都是妻管嚴!當然我也沒有考證過,只能是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