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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冷峰殘月智謀動

房間內,仙山之鑰白光再現,將楚狂歌整個人包裹在內,只是這一次,楚狂歌明顯感覺到了和以往穿梭時的不同。

以往前往仙山,他都會短暫的失去意識,再醒時已經到了目的地;而這一次,他卻有著一種清晰的感覺,能感覺到什麼力量正在牽引著他前往某一個地方,即使眼前只是白茫茫一片,什麼也看不到。

但這卻不妨礙他思考,楚狂歌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縱橫子曾說過的,他往來仙山世界對於這個世界的規則改變。

然而這終究只是他的猜測,暫時只能將之掩蓋在心裡,由著白光將自己送到目的地。

孤峰,殘峰,寒風簌簌,這裡的環境,便襯托著一個氛圍,那個字,叫做“冷”。

峰上的小亭內,一個灰衣的文士,手中拿著一把小刻刀,細細雕刻著什麼,而楚狂歌此刻,正在小亭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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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小說裡,有個文士,曾為探花,好酒喜雕刻,那人手中的刀例無虛發;霹靂世界裡,也有一個喜歡雕刻的文士,他沒有例無虛發的飛刀,卻有一顆算無遺策的頭腦以及一顆不為世人理解的救世之心。

極目冷眼笑蒼雲,寂寞一生傲天穹。

文武冠冕寂寞侯,精於佈局、算無遺策的智慧者,理想是建立一個無爭、無求的和平世界,血洗神州、天下止武由其而始,亦由其而終,只有寂寞侯之名,留於後世,讓無數人去紀念,去慨嘆。

“楚狂歌,見過前輩。”一步一步,楚狂歌登上冷峰殘月的小亭,來到了寂寞侯身前,端端正正的行禮道。

論智謀,或許眼前人同四無君只在伯仲之間,但論胸懷,眼前之人無疑比四無君高上數籌;至少楚狂歌是這樣認為的。

“楚、狂、歌。”寂寞侯雕刻著木人的手沒有半分停頓,“前來冷峰殘月所謂何事?”

寂寞侯的聲音很冷,也很穩。

楚狂歌聽著寂寞侯的問題,微微有些出神,但隨後回應道:“有一事,還請前輩相助。”

“直言無妨。”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同為智者,寂寞侯給楚狂歌的感覺又和其他人不同,文武冠冕,給人的感覺卻是平淡無奇,冷靜到,不似人。

這是一個可以冷靜到可以將自己也作為籌碼計算的人物。

楚狂歌心中感嘆,也不猶豫,徑直將現狀全數告知;寂寞侯的一些問題,他也如時回答。

以寂寞侯和三教的關係,楚狂歌也不指望能從寂寞侯口中得知委託三教查探的事,所以對於接下來營救忘懷憂、夜染櫻的計策,則是是全力用心。

“你是說,北漠正在築城?”寂寞侯首次停下了手,第一次正眼看向楚狂歌,“哪個方向?”

“北……北方,新城築好,北漠狼城和天昊武都之間還有一道囚虎關,險要非常,也可作為阻擊之地。”楚狂歌道,“如此,有什麼不對嗎?”

“天昊武都如何?”寂寞侯道。

“曾為天昊武朝國都,自然……”楚狂歌越說,聲音越小,也明白了其中關鍵之處何在。

天昊武都作為天昊武朝曾經的國度,發展數百載歲月,無論是城防,還是繁華程度,絕對都比北漠新修的都城要好得多,但北漠還是築了新城,這樣一來,只有一個可能……

寂寞侯重新低下了頭,雕刻著手中沒有面目的人:“你所想的,是對的。”

隨後,寂寞侯接著道:“混入城中,見機行事,若如你所言,想來北漠手中還有人質,所以你可考慮混入其中。”

“還有人質?”楚狂歌睜大了眼睛,“從何而知?”

“你口中欲救之人,地位不低,儒門何故要你去救?”寂寞侯冷冷說道:“只因為,他們走不開,比儒門那人更重要的,只有可以牽制整個聯盟的力量。”

“牽制整個聯盟的力量……”對於寂寞侯所言,楚狂歌點了點頭,心中已然明了了,如果說真有什麼能牽制三教百家,那就非各流派之人不可了,說是人質也沒什麼不對的。

“北漠異動之刻,便是你的機會。”寂寞侯說完,手中的無面木雕已然隨之出手,落到了楚狂歌手中,“你的時候不多了。”

“嗯?”楚狂歌接過木雕,還沒來得及仔細看,就已經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斥力。

為何這次如此的短暫?

楚狂歌還來不及細想,身後的仙山之門已然開啟。

就在此刻,只聽見寂寞侯再度開口說道:“如你所猜測的,經天子,並不在仙山之中,餘者,相信你心中有數。”

經天子之事,他知道?

楚狂歌訝異之餘,雙手抱拳,對著寂寞侯行了一禮,身形隨後消失在冷峰殘月之上。

“多謝你,寂寞侯。”

異鄉之人的餘音仍在迴盪。

而在楚狂歌離開之後,冷峰殘月忽現兩道藍色的意外身影,棋邪縱橫子、平風造雨四無君,一個棋者,一個軍師,兩個曾和楚狂歌有過一面之緣的智慧者,共同現身冷峰殘月之上,而寂寞侯,面色仍是平常。

“寂寞侯,四無君沒想到你竟會如此的好說話。”寂寞侯開口道。

寂寞侯緩緩放下了手中的刻刀,說:“恩情,他自會記得,無論嘴上說不說。”

“哈。”面對寂寞侯帶著幾分尖銳的言辭,四無君笑而不語,轉而說道:“你覺得他能帶回我們所要的情報嗎?”

“除了相信他,我們並無其他方法。”縱橫子道,“反而,四無君若未來你真有一天和天嶽之主敵對,你之立場,還需思量。”

四無君微微皺起了眉,搖著羽扇的動作也加快了數分:“縱橫子,那終究不過是我們三人的一個猜測。”

“哈,何時平風造雨已失去了自信。”縱橫子負手道,“下一局,開在縱橫峰,棋邪恭候兩位好友,請!”

“請。”寂寞侯淡淡道。

“那吾也該迴天嶽了,告辭。”

很快,冷峰殘月上,又只剩下了寂寞侯一人。

“素還真,究竟是何等的困境,讓汝也破不開呢……”小亭內,文武冠冕喃喃自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