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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儒門絕學 飛字化箭

琳琅文書烽煙起,雲門凌霄劍擋關。靈赤宿、力無決,北漠雙將聯手進犯,蝶韻清、意潑墨、繪凡圖皆因公開亭之會離開儒門,唯餘傷勢尚未養復完全的忘懷憂孤身擋關,琳琅文書山門之外,現場氣氛一時緊逼。

“雲門踏彩,未知閶闔幾許;策馬縱適,始覺九重天高。”浩然正氣壓境,恢弘儒意滌塵,縱然是北漠兇悍血腥的殺氣,在這儒門正氣之下,也顯得黯然失色。一襲白衣點墨,一劍揮斥江山,正是琳琅文書雲輔雲門凌霄忘懷憂!

雙足落地,甫定身形,忘懷憂墨鋒一揚,隨即劃開界限,“北漠之人,再此會談之刻進犯我儒門,是要和三教開戰嗎?”

“開戰又如何!”不待靈赤宿開口,力無決已是獰聲笑道,手中大刀遙指,眼中全是不屑,“不過區區階下囚,就憑你,當得住我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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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試何妨!”忘懷憂冷言厲色,面無懼色。

“那便試試吧!”

下一刻,靈赤宿率先出手,剎那身影無蹤,再露身形時,已是攜風帶火,鋼叉冷厲直取忘懷憂命門。力無決刀動、人動,刀出之刻帶動劇烈風嘯,雖未至,但忘懷憂已感萬鈞之威逼命而來。

靈赤宿、力無決出手一刻,便是戰局已開,北漠雄兵隨後壓上,儒生面對沙場鐵血之氣,心生膽怯,力弱三分,初交手便如烈刀遇黃油,陣型旋即就被切割開來,不多時已是死傷慘重。

心雖憂慮,但面對北漠雙將圍攻,忘懷憂也不敢分神,提劍,已見儒威赫赫,一招,劍氣雙分,同時攻向靈赤宿、力無決二人。

劍氣阻隔,靈赤宿身形一頓,力無決卻是蕩散劍氣,刀如萬丈高山崩頂落下,忘懷憂橫劍一擋,身形隨之倒退數步,回頭看去,但見儒門陣勢已散,節節敗退。

“可惡啊,黑雲翻墨未遮山!”儒元浩提,忘懷憂不顧傷勢,極招上手,傾瀉心中怒火。三道墨色劍氣匯成浩蕩劍流,沿途岩土山林皆摧,仿若大浪一般卷向靈赤宿、力無決二人。

“疾風斬!”

“破陣突!”

面對忘懷憂極招,力無決、靈赤宿同時出招以應,霎時山嶽傾塌,餘威震盪下,忘懷憂嘴角見紅,倒飛而出。

“哈哈哈,追!”

眼見忘懷憂戰敗,原本還在撐持的儒生也失去了最後的動力,四散奔逃。然而深陷北漠大軍圍困,尤其是輕易能夠走脫,刀起刀落,已是血肉橫飛,鮮血淋漓,琳琅文書山門之外,已是滿地屍骸。

琳琅文書山道,忘懷憂率領慘敗的儒生且戰且退,身後是緊追不捨的力無決、靈赤宿率領的北漠大軍,直到琳琅文書山門之前,自上而下,已是一路的血紅,而陷於勝利之中不可自拔的北漠眾人,自然也看不到,忘懷憂愈發明亮的雙眸。

“忘懷憂,你還能逃哪兒去!”

“到此處,已足夠了。”

忘懷憂面色淡然,輕輕拭去嘴角的血跡,看向山下的人的目光滿是平靜。

“可笑!”力無決諷刺的笑了笑,“你還能如何!”

“如何嗎?!”

忘懷憂手輕抬,一卷玉書隨後映現手中,“你們很快就會知道了!”

話音落,變故起,但見鮮血淋漓的山道之上,大多血肉漸漸消散,變為一張張書頁隨風搖擺。

“恭請,昊正五道玉儒無暇!”

但見玉書之內,乍現光華,一道文質彬彬,儒雅貴氣的不凡身影緩緩映現,“若為崑山玉,自當放光華。何為泥土中,苦苦怨諮嗟?”

正是昔日儒門昊正五道第一關守關者玉儒無暇。

“玉儒無暇?!”

時值此刻,靈赤宿那裡還不知道己方已落入對方算計之中,但他心中疑惑的是,且遑論只是一道玉儒無暇殘留的儒門意志,就算是真的儒門玉儒,又如何能和千軍萬馬抗衡。

卻見玉儒手一揚,身形消散,只餘冷然聲音傳響天地,“飛字化箭!”

下一刻,鋪滿山道的書頁緩緩消逝,萬千箭雨傾瀉而出,由於地形原因被拖長的北漠軍伍霎時大亂,爭相奔走間更添死傷。

“不妙,儒門早有準備!”靈赤宿手中鋼叉連連舞動,且戰且退。“力無決,帶領眾人撤退,能走多少走多少!”

“是!”

作為身經百戰的戰陣之士,從不缺乏決斷,眼見靈赤宿舍身斷後,力無決亦不多做停留,毫不留情一刀破開陣型,強勢穩固軍心,緩緩抽退。

而自始至終,忘懷憂奉祭玉書,一動不動,縱然北漠一方撤退,也未再作追趕。非是不願,而是不能,奉祭玉書的他,此刻不敢有半分異動。

“忘懷憂,哼!”

北漠一方盡退,靈赤宿也不再多做糾纏,化光離去。山道之上,仍是可見斑斑血跡,只是這一刻,山道上多出了不少北漠的人。

“呼,如此,應該能拖到他們回援了。”

看著遠去的北漠人馬,忘懷憂長舒一口氣,收起手中的玉書,玉書的光澤在被收起那一刻,又黯淡了不少。

“又變弱了,玉書。”忘懷憂長嘆一聲,握著玉書的手更緊了一些。

與此同時,仙山之內,一處亭內,兩道人影相對而坐,桌上紅黑博弈,伴隨四周清風陣陣,好不愜意。

玉儒無暇持著玉盞,原本輕鬆的表情有了些許微妙的變化。

“怎麼,玉儒,在想著如何在吾的面前作弊嗎!”玉儒對面的人,面帶威嚴,手裡的炮毫不留情的抽掉了玉儒的馬,“你要是像尹瀟深一樣,叫我老大,我可以放水的。”

“呵。”玉儒無暇皮笑肉不笑的冷笑了幾聲,放下了手中的玉盞,真元提運,棋盤上的黑炮隨之而動,穩穩落在中宮之處,“將軍!死棋了!”

“你!”玉儒無暇對面的人登時面色一變,幾乎只是在一瞬間,就變得無比難看。

“皇儒,吾還有事,先走了。”

隨後,玉儒無暇化光離去,幾乎沒有給被他稱作皇儒的人反應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