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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天下誰人不識君

時光飛快,在潛藏的時刻,往往更是如此。

並十九根基非凡,玄冰功體更是麻煩,縱是以楚狂歌不差的醫術、結合狂刀的根基,仍是只能緩緩祛除,無法一蹴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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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麻煩的是,作為患者的夜染櫻,並不怎麼配合治療,甚至屢次針對醫者楚狂歌出手,若非其傷勢未愈,功體未復,怕是早已功成,即便如此,隨著傷勢的好轉,夜染櫻每一次給楚狂歌造成的傷勢,已是愈發嚴重。

“看你的樣子,倒有幾分割肉飼鷹的模樣。”狂刀一邊打趣著楚狂歌,一邊為其療復身體道,這段時日,類似的場景,他已見得多了,早已習慣。

這倒並非是他不在意楚狂歌的安危,只是此事,他相信楚狂歌自有衡量的標準,這是他亂世狂刀對於自己戰友的信任。

“割肉飼鷹嗎?我可沒那麼偉大。”楚狂歌笑著搖了搖頭,轉而說起了另一個人,另一個烙印在無數道友心中的人。

“你可聽說過楚天行這個人。”

“九風萍舟楚天行?”狂刀點了點頭,雖然未和此人會面,但他的事蹟,狂刀亦有聽聞。

那是一個任誰聽到,接會為之感慨的故事……

“楚天行有句話,石頭,只要有足夠的力量,也能粉身碎骨,我相信,我,就是那股力量。”

看到楚狂歌的模樣,狂刀不由朗然一笑,“哈,楚狂歌,你可知你這話中歧義?”

“噫,狂刀,吾本以為你心中,只有英雄豪情的。”面對狂刀的笑,楚狂歌亦是反擊道。

“哈,那狂刀便拭目以待,你如何讓這塊石頭,粉身碎骨。”

狂刀語未落,人已快步走出,看著已經空蕩蕩的房間,微微頜首,眨眼又重新回到了房間裡。

“如你所料,她已經離開。”狂刀道:“走的果決,此女確實是果斷之人。”

隨後,狂刀看向楚狂歌,接著道:“這樣的女子,雖是立場不同,但狂刀仍是讚歎。”

“哈,這麼一說,倒顯得我這個陰謀算計的,像是小人了。”楚狂歌溫和一笑,楚狂揹負,跟著狂刀一同邁出了房間。

古人雲:攻城為下,攻心為上。因此有了武侯七擒七縱之美譽,而他楚狂歌,雖是不才,亦願仿而效之。

“你對她的去處,似乎早有預料?”

“她會去的地方,只有一個,而那裡,也是我需前往的地方。”

“你是說天昊武都?”

“不錯。”楚狂歌回道:“因為我有一個朋友在那裡。”

不錯,朋友,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個朋友;好友奇凌生,吾,來要解釋了!

數月之前的石靈峰血戰,邪教以人為祭,鑄血池欲逆天。終是功虧一簣,反成就一個江湖名宿和兩個無名之輩的名聲。

但現今,卻又有另外一人,步踏著前人屍骨,受萬民呼喊膜拜,是他,揭露了騙局;亦是他,親斬了幕後黑手,為萬民雪恨。

雲門凌霄忘懷憂,人如其名,一步登天而凌霄,受封皇輔,意為皇家輔臣,地位,雖不至於同並十九平起平坐,但也有分庭抗禮的態勢。

儒門的身份、士大夫的支援,面對一天一樣的忘懷憂。左殤閣內的寒鴉,只餘森冷笑意,卻不見任何動作。

“制衡,制衡,昊帝看來也沒昏庸到家啊。”並十九撥弄著手中的信箋,看著上邊的字,喃喃自語道:“天地翻覆,大廈將傾,儒門,本閣就在這武都之內,看你如何起高樓,如何宴賓客,如何樓塌人亡!”

這一步,是鴉在算!

天昊武都之內,忘懷憂一身素衣,喝酒,作畫,寫詩,一舉一動,皆是引得千百人呼喊不已,大街上,更有無數百姓爭相湧入酒樓,只為一觀皇輔風采。

昊帝親封,同乘一車,共遊整個武都;此間的榮耀,數代昊帝,鮮可有見,風頭無兩的儒門皇輔,名傳天下,無人不知。

正可謂之:天下誰人不識君!

然而,外人眼中風光無限。唯有內中之人方知其中危險。忘懷憂心知,現在的自己,已經深陷漩渦之中,難以抽身了。

“還好已傳訊門內,相信以那個女人的個性,自有盤算。”

忘懷憂的眼中閃過冷芒,一個以吾為食,一個懸吾為餌,就是不知道,你們是否預料到了雲門凌霄的能為。

忘懷憂的墨池,可是從不懼染血的啊。

這一劍,是雲的回應。

天昊武朝以北,荒漠,黃沙,枯骨成堆,但見其中,一局棋,兩個人,一老一壯,相對而坐。

而青年人,赫然正是,已然身死於天昊武朝內廷的奇凌生。

“前輩居於荒漠,卻已運籌帷幄。”奇凌生把玩著手中的棋子,眼前的棋盤已然落滿了子,並無奇凌生的落子空間,但奇凌生也知道,眼前之人,究竟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如今前輩佈局已成,晚輩是否可以告辭了?”出口,只為試探,奇凌生看著眼前平平無奇的老人,緩緩說道。

“老夫,助你分出了體內的那髒東西,還邀請你來見識北漠風情,你這後生,未免也太不知報恩了。”

老人微笑著,慈祥,溫和,像是在說著什麼微不足道的事,雖在千里之外,遠處天昊武都的一切,至今,仍未超出老人的計劃。

“前輩說笑了,晚輩才學淺薄,恐怕幫不了前輩什麼。”

“後生,你過謙了。”老人呵呵笑了兩聲,開始緩緩撿起棋盤上的棋子,似是有意,又似乎是無意,說了句話。

“道武王谷連奪三屆武魁,若這樣的人都不成氣候,那三教的英傑,怕是都無臉見人了。”

老人的眼,落在奇凌生身上,嘴角輕揚,眼,卻是無比的冰冷,那一刻,奇凌生似乎看到了一條蛇。

“你到底是誰!”奇凌生的眼,驟然緊鎖,其中隱隱可見黑白陰陽魚不斷旋轉,道元似是解除了什麼封鎖,竟是截截提高,遠勝先前。

“何必如此緊張呢。”老人呵呵笑道,不動聲色。

這一局,是毒蛇盤根俯視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