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姜初夏的友善態度鼓舞了他，還是能夠得到和那位與中靈海有關的莫姓少年同等的待遇，讓馬雲飛覺得有些驕傲了。
他竟是直接問起了直播的事情。
其實話剛一說完，馬雲飛就後悔了。
太過得意忘形了啊！
如果網路直播對於面前的這位仙女前輩來說，是一件十分私密的事情的話，那馬雲飛這一問，恐怕就要直接把他自己在姜初夏心中的地位從“認識的人”降級為“記恨的人”了啊。
然而，令馬雲飛萬分意外的是……
“咦？雲飛同學你也看過我的直播了嘛？怎麼樣，能夠吸引到很多的觀眾嘛？”
姜初夏竟然是眼前一亮，有些興奮的說道。
“啊？吸，吸引觀眾？”
“怎麼，不能嘛？”姜初夏柳眉微皺，世界都變得哀傷了。
“啊？不，不是，能，太能了啊。”馬雲飛強行穩定住心神，繼續問道：
“不過……您為什麼……”
問到一半，馬雲飛又是頓住了。
同樣的錯誤不能犯兩次，剛剛已經失誤的問出了本不該問的直播的事情了，如果現在再問姜初夏為什麼想要吸引到觀眾，那就是真正的作死了。
在一天之內已經吃過不少虧的馬雲飛當然不可能再犯下這樣低階的錯誤，於是他話鋒一轉的道：
“前輩，那您為什麼在主播資料上填寫的真實姓名是韓勝男呢？”
姜初夏眨了眨眼，疑惑道：“這樣做不行嘛？”
馬雲飛：“呃，倒也不是不行，就是在籤合同的時候會有些麻煩啊。”
如果是別的主播這樣做，尤其是對於那些擁有靚號直播間的大主播來說，使用別人的身份證和姓名簽約，那肯定是行不通的，再大牌也沒用。
但是，對於姜初夏來說……馬雲飛覺得李鬥虎在得知具體情況之後，只要他沒喝高，就一定不會去糾結姜初夏這樣的超凡者，到底是不是拿自己身份簽約的這種小事了。
不過，姜初夏接下來的回答卻是讓馬雲飛覺得有些僵硬了。
只見姜初夏微微一笑道：“沒關係，那不籤合同就好了。”
馬雲飛：“……”
這是神思路啊！
既然已經把籤合同的事情提了出來，答應了小王的事馬雲飛覺得自己還是應該稍稍努力一下的。
當然，之所以選擇努力的最大原因，還是因為姜初夏似乎並不反感與直播有關的話題，甚至還……有些感興趣？
於是在經過一番仔細思考之後，馬雲飛打算換個角度來介紹這個問題。
“這個……初夏前，嗯，初夏同學，我想你既然已經成為了一名網路主播，那麼一定是想要收穫到更多的觀眾和粉絲的吧？”憑藉著姜初夏剛剛表現出來的態度，馬雲飛小心翼翼的問道。
在看到姜初夏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之後，馬雲飛才是松了一口氣的繼續說道：
“那麼，前輩，我覺得您還是應該和鬥虎直播網簽約為好。因為，如果您不和鬥虎直播網簽約的話，是無法得到網站的推廣資源的。在沒有推薦的情況下，您如果還想要吸引到更多的粉絲的話……嗯，雖然對您來說應該還是能夠辦到的，但如果有推薦資源，顯然會更加簡單和方便，不是嘛？”
在聽到不簽約有可能會影響到粉絲的數量之後，姜初夏的臉上也是終於出現了一絲猶豫，不禁有些為難的解釋道：
“可是，據說直播網站在合約中是會有直播時長限制的，但對於我來說，達到網站規定的直播時長可能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所以……還是算了吧。”
馬雲飛：“……”
聽了姜初夏不想簽約的原因，馬雲飛臉上的表情直接就變得十分怪異了起來。
想一想李鬥虎都已經將合約的條件放開到了讓他這個外人做決定的程度，再想想姜初夏不想要簽約的原因……馬雲飛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透過這一問，馬雲飛也是徹底的理解了姜初夏的擔憂到底是什麼，隨即便是面帶微笑的拍著胸脯保證到：
“初夏同學您放心，我可以像你保證，合約中那些對於其他主播限制條件，絕對不會出現在你的合約之中。”
“沒有月直播時長限制？”姜初夏微微一愣。
“不但沒有時長限制，也沒有任何其他限制，只要您不想，就算是主播們必須配合的宣傳活動，您也不用去理會。”馬雲飛一擺手，十分大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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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嘛……那倒是沒什麼問題呢。”姜初夏略微思考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道：“不過，你所說的沒有使用本人身份，會在簽約的時候有什麼麻煩啊？”
“呃……其實也沒什麼麻煩的，因為鬥虎直播網的工作人員也來了，簽約的時候讓他跟勝男同學協調一下就行了，很簡單的。”馬雲飛裝出了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笑著回答道。
實際上，沒有使用本人身份簽約怎麼可能會是一件十分簡單的事情？
光是更改合同中的各種授權內容，顯然就會產生巨大的工作量。至於之後會在直播過程中產生的責任與權益問題，自然就更加複雜了。
但儘管是這樣，馬雲飛還是直接就替李鬥虎拍了板。
畢竟，姜初夏之所以不想簽約的原因就是擔心麻煩，擔心不會自由。所以馬雲飛自然是不能完全實話實說，讓剛剛才有希望敲定的簽約走向失敗的。
當然，馬雲飛之所以如此的希望姜初夏能夠和鬥虎直播網簽約，顯然不是因為他有多麼的看中代理洽談合約這份沒有薪水的臨時工，更不是他對李鬥虎有多麼的欣賞，而是因為……他也是有私心的啊。
他也想看姜初夏的直播啊！
馬雲飛不得不承認，相比於在現實世界中見到姜初夏，他反而更希望能夠透過網路直播的方式來欣賞姜初夏的盛世美顏。
因為，和其他美顏主播的“見光死”完全相反的是，姜初夏本人的真實顏值，實在是太過耀眼了啊！
簡直已經成為了“彼方見光死”了啊！
觀眾們完全承受不住啊！
如果不隔著一層螢幕削減威力的話，姜初夏的盛世美顏，實在殺傷力太過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