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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罵得痛快

“你……”她杏眉一挑,從鼻子裡不屑地哼了一聲,“我求你?你也配?”

我忽然有點想笑,轉身背對著她,抬手捻起枝條尖上的一片嫩葉,湊到嘴邊吹了吹,幽幽地輕聲回了一句:“求人要有求人的姿態,別老惦記著你是書記太太,畢竟你這位置來得要多齷蹉就有多齷蹉!”

“小丫頭片子!”

她‘蹬蹬蹬’踩著細高跟轉到我斜前方,一臉殺氣騰騰地瞪著我,“你算什麼東西?少在我面前裝清高,你要是要臉,又怎麼會搶我女兒的男朋友?天底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嗎?你為什麼非要搶鍾楚承?就算你不認琳琳,謝遠誠總是你爹吧,你還真下得了手!”

搶?

我禁不住‘撲’的一聲笑了出來,還連帶著拍掌叫好:“問得好,問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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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芳在我的誇讚下,愣頭愣腦地沒了聲音。

我探了探身子湊上前,皮笑肉不笑地問:“鍾楚承跟謝琳琳結婚了嗎?”

“……”

我又問:“他早就不要你女兒了,謝琳琳沒告訴過你嗎?”

“你……胡說!”

我繼續問:“既然你也知道天底下有那麼多男人,那你當年為什麼那麼賤,非要爬上謝遠誠的床?”

“你……”她氣得聲音不穩。

“那時候的謝遠誠可是有家有老婆有孩子的男人,就算是著急嫁不出去,也不能飢不擇食呀,你說對不對?”

“……”她咬著牙無言以對。

我收起冷笑,上前一步靠近她,用只有我和她能聽到的聲音說:“實話告訴你吧,鍾楚承不會要你家謝琳琳了,他早就玩膩了玩煩了。”

李玉芳氣得臉色鐵青,指著我的臉咬牙切齒地咆哮:“姓舒的,你別臭得瑟,你也別以為撿著了大便宜,早晚有一天,鍾楚承也會像扔臭抹布一樣甩了你。”

我一巴掌拍掉她的爪子,輕輕撣了撣面前的灰,挑了挑眉不急不緩地說:“用不著惱羞成怒,我不吃你這套!回去告訴你女兒,鍾楚承我要定了,讓她別再以裝瘋賣傻為藉口,對我男朋友死纏爛打,還有,你和謝遠誠也別一有事就來煩人。”

“不行!”她聲音尖銳得刺耳,以為自己是至高無上的皇帝他媽,臭不要臉地下命令,“琳琳的病是鍾楚承害的,他必須無條件幫她,直到她完全復原。”

這話說得咋地變了味似的呢?

換一種說法,如果謝琳琳裝瘋賣傻一輩子,楚承是不是就得揹著道德枷鎖,負責她幾十年的人生?

若是傳到鍾楚承耳朵裡,不知道他會怎麼想呢?

我鄙夷地掃了他一眼,轉身走開幾步後站定,背對著她聲音幽幽地冷嘲:“既然你女兒的病根在男人身上,那就別浪費金錢亂吃藥了,你這個當媽的手段那麼了得,再幫她物色一個不就好了。管他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再不濟還可以效仿二十多年前的你,從已婚男人堆裡撬一個抓回家,讓你外婆丈母孃雙重身份同時上位!”

“姓舒的,你……”

該說的話該出的惡氣都解決了,我自然不可能還留在這兒,繼續聽臭蒼蠅在我面前張牙舞爪地臭嗡嗡。

雖然我眼睛角都沒再往李玉芳身上瞟一眼,但從她氣得暴跳的跺腳聲,以及語塞得像斷氣的呵斥聲,我初步估計,這娘們被我最後那些話嘔得不輕。

自打她不自量力地跑到我眼前,我就像是身體裡的潑婦封印忽地解鎖一樣,每一句話不是尖酸刻薄,就是字字帶刺。

不知當年媽媽在離婚前,有沒有跟李小三正面交鋒過,如果有,是否也像今天這麼生動有趣呢?

反正自打那次躲在大樹,親眼目睹了他們一家三口幸福溫馨的狗血畫面後,在我邪惡的小心眼裡,便一直期待著有一天,能夠跟這個傷害我媽媽的女人面對面廝殺一場,打她個落花流水,殺她個片甲不留。

井水不犯河水地過去了這麼多年,我以為跟她們母女不可能再有任何交集,連發動戰爭的理由和藉口都無處可尋了。

沒想到,今天這娘們竟然不知天高地厚地自動上門,將我淤積在記憶裡的那口惡氣,悉數回收了去。

媽蛋,太爽了!

正好兩天後是媽媽的祭日,但願她地下有知,收下我這份小禮時,能略略釋然生前的委屈和哀怨,欣慰一笑吧!

楚承這個促狹鬼,得知往年都是簡銘陪著我去墓地祭祀,今年也會一同前往時,冷著臉子悶了好幾天。

其實,故事的起因最早源於我的車,自從知道那是簡銘送我禮物後,他便橫豎不爽,更無理為甚的是,還讓我退車回主。

他丟下兩條路:要麼我還車他再買;要麼折現後他掏腰包我還錢;

我對某人這種答案單一的偽命題沒興趣,想也沒想,直接一甩臉,一聲‘沒門’把兩條路全給堵死了。

最後,他選擇的抵制措施,便是不顧可能被我大發雷霆後碎屍萬段之大險,擅自私藏了我的車鑰匙,並竭盡所能對我全包全送。

關於媽媽忌日的祭祀,他提了幾次,今年要跟我單獨行動,不想帶上簡銘這個電燈泡,晃得人眼花繚亂不舒服。

且不說人家簡銘哥已經明確表了態,人家是以侄兒的身份前去祭祀,就楚承同志這種江湖義氣爆棚,在我倆這事上氣量卻小得驚人,談個戀愛就開始後宮干政的行為,我豈能縱容姑息?

不過想象著三人行的隊伍裡,屆時如果這頭撅著嘴兒的犟牛,時不時陰陽怪氣地來一下子,的確有點煞氣氛不利於和諧。

所以,儘管某人任性無理的申訴已經被我堅決駁回,儘管俺的威嚴暫時還能震住這廝,但民心的安撫卻不容小覷!

我太特麼瞭解這廝無奈的妥協下,包著一顆何等鬧騰的心,可是,我左思右想,又右想左思,把腦袋瓜攪成了一鍋漿糊,卻依然是苦無良策。

眼看明天就是媽媽的祭日,我將手裡的書歸回書架上,一籌莫展地負手立在玻璃櫥窗邊,抬頭仰望著藍天上的幾朵白雲浮雲,卻沒有一朵肯賜我一個兩全其美之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