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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好運透支

比如,去年七月份左右,因管理上的疏忽,有個部門經理被對手公司有預謀地高薪挖走,使得整個公司遭遇前所未有創傷;

比如,有次樊彪兩口子吵架心情不好,生拉硬揣地把他拽去喝酒,一頓喝下來,兩瓶酒七分姓樊三分姓了鍾。那小子肚子發脹腦子懵成一鍋漿糊,他仗著神智清醒便親自開車送駕,哪知被前面的車驟停導致追尾,偏偏還碰上個不肯私了的死硬分子報了警,然後攤上了醉駕之名,還被樊彪媳婦奚落要酒不要命。

……

說著說著,楚承還略略提了提謝琳琳一哭二鬧三上吊期間的種種煩事,一直順數到前陣子的車禍,這次的莫名官司。

聽完後,我無比同情地感慨一句:“可憐的倒黴孩子!”

“這算什麼,還早著呢!”他不以為然地聳聳肩,“你沒聽說過嗎?人的運氣好壞是守恆的,一次大好運可能要八百次黴運來換,如果這話是真的,我還有七百多回倒黴事呢!”

“哇塞,你是從哪兒聽來的真理?”我嘖嘖笑出聲,“帥哥,能透露一下,是什麼人生大運,值得你心甘情願當八百回倒黴蛋也在所不惜呀?”

他往後仰頭,氣定神閒地靠在椅背上,不答反問:“你說呢?”

我雙手一攤,表示俺智商有限,面對這麼深奧的謎語,實在是猜不出謎底。

這廝眼神哀怨地睨著我,片刻後,推開椅子站起身,雙手撐在桌子上,身子蓋過桌面向我逼過來。

“喂,只是猜不出你的心思而已,好像沒什麼地方得罪你吧?”我身子本能地往後仰,眼神怕怕地看著他。

想當年,在教室裡面對老師的提問一臉懵逼的時候,本姑娘都沒被受過這種威脅和恐嚇!

他盯了我好久後,一字一句表情嚴肅而認真:“跑了十多年的媳婦終於回來了,這就是我用八百件倒黴事去換來的人生大運,清楚了嗎?”

這下……我是真懵逼了!

“呃……”我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地更正,“是女朋友,別把概念混淆了。”

他嘴角一勾,眉毛輕挑:“你的意思是,怪我動作太慢了嗎?”

我利用一秒的時間回味明白後,立馬筆直地舉起右手,鄭重其事地說:“帥哥,我先宣告,我這個人比較習慣慢節奏的生活,太快了我會不適應!”

“緊張成這樣,就那麼怕被我搶回家去呀?”他往回抽身,臨桌站在我對面,雙手環於胸前,好整以暇地睨著我。

怕?不怕?

兩個答案,好像都不能準確表達出我的心裡所想,那到底是什麼呢?我在緊張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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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見的,我詞窮了,我在手下敗將鍾公子的面前——詞窮了!

他睨了我一會兒後,風輕雲淡地笑著坐回椅子上:“放心吧,即便是要搶人,也是在七百多件倒黴事完成以後的事,我懂的,要取真經就得經過九九八十一難!”

我沒好氣地嗔了他一眼:“別的什麼都沒學好,阿Q精神倒領悟學習得很到位!”

無緣無故惹上這種事,恐怕任誰都不會舒服到哪兒去,更何況,楚承這段時間的工作原本就已經挺忙,偏偏還飛來只蒼蠅,吵得人不安寧不說,一不留意,可能還會叮咬你一口,叮個包化點膿啥的,總不是好事。

也許是我的警告起了作用,車一夢果真沒去煩簡銘哥,但不代表簡銘哥會完全不知情。

相反,據青時說,簡銘哥不但知曉了車一夢請了律師,還知道協助這件事的是謝遠誠。

我也是才聽說,李玉芳竟然是車一夢她小姨,是慘死的‘叭哥’親媽的親妹妹。

偌大的一個城市,在幾條線路的串連下,顯得真特麼小。

週末,響應樊彪的號召,大夥約好去郊區水庫的農家樂燒烤,明奇他們各自帶了家屬。

前不久被鍾同志好一頓數落後,我曾下定決心痛改前非,為融入和諧的集體生活而努力,所以,當他宣告說攏共才三家六口人時,我當即便欣然應下。

說是集體活動,但也是一對一車,各自朝目的地前進。

我們是在十點左右出發,出門前天色尚可,沒曾想,才到半途裡,像是誰一不小心站在雲端潑灑了瓶墨汁,漸漸把天空渲染成暗黑色。

六月的天說變就變,閃電像一把鋒利的刀子劃破暗黑色的天空,轟隆隆的雷聲炸起,一陣震耳欲聾的噼裡啪啦聲後,瓢潑的大雨緊隨而至。

為了安全起見,我讓楚承把車拐到高速路邊上的加油站裡,既可以讓奔波的馬兒避開狂風暴雨的襲擊,又能讓封閉在車內的我們開窗呼吸點新鮮空氣。

加油站裡跟我們一樣駐留在站內避雨的車有好幾輛,大家都趁機開窗透氣,閒聊中大抵也是感慨天氣的變化無常。

楚承煙癮犯了,但不得不顧忌場地受限,於是,已經掏出煙夾上了嘴,卻只得生生將火機丟到一邊,默默的抽著冷煙過嘴癮。

我靠在車窗上好笑地瞄了他一眼,別開目光看向如臨空撒豆的雨幕,忽然想起從青時處探聽來的情報,好像還沒跟鍾同志彙報,便試探地問他知不知道謝家那層關係。

他聽後,頗為詫異地問我:“你是怎麼知道的?”

原本,我還以為我的小道消息為讓他感到吃驚,沒想到,他的確吃驚了,可他吃驚的卻並不是所謂的情報內容。

不用問,他早就瞭然一切,可他卻在我面前只字未提。

我若有所思地睨了他一會兒,吸了吸氣壓下心裡的疑雲,語氣波瀾不驚地問:“律師又聯絡你了麼?”

“……聯絡過一次。”他眼神複雜地審視著我,一個簡簡單單的問題,卻回答得略顯遲疑。

我心頭乍然生起一絲不太好的預感,猶豫了一瞬問:“事情變得有點麻煩,對不對?”

“算是吧!”他輕輕點了點頭,旋即又搖頭笑了笑,“不過已經沒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