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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只對你流氓

所以,我將目標鎖定在中介的出租房源上,篩選了好幾套較為滿意的房,計劃著明天現場看一看,把落住的事敲定下來,結束野居酒店的生活。

半夜,迷迷糊糊在感覺到身邊的位置下陷,我習慣性地一動不動繼續沉睡,可頭髮還溼著的楚承,卻將皮膚溼涼的身體緊貼過來。

略有些冰涼的唇順著我的脖頸一路遊移,身上的睡衣三兩下便被剝離,大手不安分地在我胸前遊走,今晚的他,似乎並沒打算像往天那樣,對睡夢中的我小心安撫。

我以為,他已經忙得忘記了身邊睡著一個我,忙得筋疲力盡以至於連正常的生理需要都顧不上。

幾近纏綿,再次切身感受到他火一般的熱情時,我竟有點失而復得之感。

一番雲雨翻騰後,他摟著我低聲輕問:“你白天在忙些什麼?怎麼每天晚上都特別累特別困的樣子,睡得特別沉?”

不知怎地,我突然鼻子眼眶一陣酸,一句話說不出來,好像也沒什麼話想說。

六七天了,他只知道昏天暗地地忙,卻從來沒過問過我在幹什麼,大概,也許,可能他以為,我還跟之前一樣,無非就是每天在店裡看看書寫寫字,澆花品茶喝咖啡,跟葉子她們幾個嘮嗑聊聊網路熱點生活八卦吧!

“又睡著了?”

黑暗裡,他試探著又輕聲問了一句,還是沒收到我的任何回應,便自以為是地認為我進入了熟睡狀態,稍稍動了動身子,緊挨著我慢慢睡了過去。

不大一會兒,耳邊便響起他均勻的呼吸聲,而我,在這陪伴了我幾十天的呼吸伴奏聲中,意外的失眠了。

我不斷地反覆問自己:你是在怪他嗎?你是在怨他嗎?你在怪他什麼?又在怨他什麼呢?也許他真的是恰巧很忙很累,也許……

然後,我突然一驚:這個像怨婦一樣憋屈的女人,還是舒諾嗎?你的自信,你的淡然,你的從容都到哪兒去了?難道也隨著被大火吞滅的家一樣,葬身在火海中了嗎?

翌日,我們在酒店附近的一家小店裡吃過早餐後,楚承神秘莫測地笑著說,要帶我去一個地方。

我疑惑地問:“你不是很忙嗎?怎麼會有時間?”

“再多的事總也有忙完的時間吧,收尾工作昨天就處理好了。”他說著,不由分說地拉起我就走。

呵呵,你終於忙完,可姐還有得忙呢!

我賭氣地想著,跟著出了餐館大門後,在馬路邊的常青樹下,用力掙脫他的手站著不肯動,傲嬌地拒絕他的盛情相約:“改天吧,我今天還有事要忙。”

他回頭,不解地挑眉問道:“你……能有什麼事?”

這什麼表情兒,難道在他眼裡,我是那中看不中用,無所事事的閒人嗎?太特麼氣人了吧!

我傲嬌地揚眉:“我怎麼就不能有事了?”

“什麼意思?”他轉身跨到我面前,低頭蹙著眉瞅了我一會兒,忽地露齒一笑,舉止輕浮地抬起我的下巴,“是不是昨晚哥哪兒沒表現好,讓你不滿意了?”

“……流氓!”我被他調戲得滿臉通紅,憋了半天蹦出完全沒攻擊力的兩個字。

路邊陸續有人經過,時不時有那麼兩雙好奇的眼睛,偷偷朝我們看過來。

楚承忍著笑瞄了周邊一眼,抬手半拉半抱地攬在我肩上,低頭曖昧地附在我耳邊,用只有我們倆能聽到的聲音戲謔道:“你說得對,我的確是個流氓,但我發誓,從今以後,我只做你一個人的流氓。”

哎,論無恥下流,屢戰屢敗的我還能怎麼辦?挑來選去,似乎只有甘拜下風這一條路咯!

中介的電話一個接一個,一再問我什麼時候到,什麼時候去看房,還故意刺激我說有兩套已經被別的租客捷足先登,假心假意地勸我抓緊時機,不要等到錯過了好房源後悔莫及。

不就是租個房嗎?說得跟談婚論嫁定終身似的,催得我甚為惱火,索性直接回覆:“今天有事不看了,明天再聯絡!”

姐好不容易約個會,要是讓你丫幾個給攪和了,那才叫後悔莫及呢!

“原來你這些天在找房子?”

楚承那對順風耳還真好使,我不過是嗯嗯呀呀地回應了幾個單音節詞,他一邊開著車,竟然還能把電話裡的主要內容偷聽了去。

不過,提起‘找房子’三個字,我霎時又想起這些天的憋屈,尤其聽他這會兒才恍然大悟的口氣,我更是氣不順。

我斜著眼角瞄了他一眼,不鹹不淡地反問:“除了找房子,難道對於我來說,目前還有什麼更迫在眉捷的事嗎?”

他側著瞥了我一眼,保持沉默了好一會兒,意味深長地飄出一句:“你這個女人,完全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我思來想去,想去思來,也沒明白這廝那話是什麼意思,更沒搞懂他為嘛突然就有點生我氣的樣子。

腦子裡的困惑還沒琢磨透,見他麻溜地把車繞進一處小區內——南湖秋韻。

南湖秋韻,地處城東方向,地理位置居中,居住環境清幽,以供中產階級落居的矮樓層花園洋房式建築為主打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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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這我些天在尋房這條道上摸爬滾打,所掌握的大致資訊。

其實,會不自覺地去留意關於這兒的廣告簡介,最重點的原因是,咱們鍾大爺的房子,就坐落在這旮旯角落裡。

然後,我一直有句話沒問出口:你有你的小洋房,完全可以不用要跟我這個喪家之犬擠酒店的呀?

當然,因為諸多不願明說的原由,我自作主張地把這一行為理解成:人家是要陪我同甘共苦,人家要跟我共同進退。

我甚至還悲壯地想過,等我找到了房子安好了家,一定要仗義到底,把這位為了陪我,把小洋樓都捨棄了的哥們給帶上。

對這個小洋樓,我算是半熟悉吧!

第一次,是昏睡狀態進來,黑著夜色離去,後來,在某人還是大傷未全愈的病號時,前後來過幾次。

也僅僅是來過而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