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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鍾母急嫁

我板著臉埋怨:“話趕話都說到這兒了,還是趕緊倒出來吧,再這樣悶著,都快把姐憋死了!”

“呵呵,終於肯大方承認自己是在憋悶氣了,不是在這兒發奮圖強嗎?裝得跟真的似的,把我這麼精明的人都糊弄過去了,道行挺深的嘛!”

他嘻嘻笑著,神情間輕鬆了不少,臉上的似乎少了好多鬱郁的影子。

我心頭的那片天,也被他難得的陽光普照出明媚的顏色來,悶在心裡的那團黑色雲朵霎時沒了蹤影,倒是騰出位置把關押的瞌睡蟲悉數放出,極短的時間內便窸窸窣窣爬到全身各處。

作息向來規律的我,最是經不起半夜深熬這種苦差的折磨,全身睏倦襲來,忍不住大大打了個哈欠,緊接著便是眼淚忍不住的流忍不住的流啊!

看我哈欠連連睡意氾濫,楚承笑著站起身,把我從椅子上牽起來:“走吧,趕緊休息,其他的事等明天再說。”

其實,照我狀態,也確實是有點支撐不了的感覺。

“也好,咱們還是在床上去促膝長談吧!”我困得無暇去顧及他身上濃烈的尼古丁味兒,舉著手半掛在他肩上。

他抬手摸摸我的臉,低頭不懷好意地笑問:“你確定,還有精力跟我在——床——上促膝長談???”

早應該想到,這哥們有點故意扭曲別人意思的壞毛病,我沒好氣地嗔了他一眼:“大哥,你耳朵沒問題吧?難道你沒聽明白,我的重點是在‘談’上?”

看我被瞌睡蟲折磨得像烤軟了的餈粑,他索性好人做到底,一把將我打橫抱起,昂首闊步地將我運回臥室,直接扔到被窩裡。

“先睡吧,我身上的煙味太重,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那些事咱們明天再談,或者明天出門前,鄭重地開個二人晨間小會。”

切,不想說就算了唄,說得姐有多稀罕當他的垃圾桶似的,正好,姐困著呢!

我把頭埋在枕頭下,眼睛皮都懶得抬出一條縫,聲線不明的嘟囔出‘去吧’兩個字,便心無旁騖地做起自個兒的春秋大夢。

不知是我睡得太死,還是這傢伙上床時的動作太輕,竟然都沒感覺到他是何時出了洗手間,又是何時上的床。

一個比一個晚睡的倆人,一覺睡到第二天早晨九點多,因為某人公司裡十點半有個小會,弄得我也無心在家裡逗留,吃過早餐後跟著急匆匆出門,各開各車,奔赴自己的目的地。

吃過中午飯,接到蘇煙然的電話,說想到我店裡來挑兩本書,提前作個諮詢。

蘇表妹要上門作客,哪怕只是個買書顧客,我也只有拍手歡迎之心,絕無拒人於千裡之意。

等來了稀客,陪同著在書架上挑好書後,煙然倒不急著離開,反而隨我到玻璃圓桌邊落座。

她本就是性格直爽之人,將手中的書放在桌面上,便開門見山說明來意:“舒諾,實話跟你說吧,我今天來還有另外一個目的!”

這姑娘的直爽勁兒,想不喜歡都難。

“有什麼事你直說,我知道你是直性子人,也喜歡談事情時直來直往,大家都不費力氣。”我笑著點頭,示意她繼續。

我幾句更直白的回答,倒讓她生出幾分拘謹,不過也就那麼兩秒的事,這姑娘便爽朗地笑出了聲。

“沒想到,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好說話好交流。”她索性也不再花時間和心思醞釀措詞,直接坦白,“其實是我媽叫我來找你,讓你好好勸勸我承哥。”

經煙然一提,我方才記起,昨兒半夜某人說過今天要開一個二人小晨會來著,倒讓暖洋洋的被窩君纏住了手腳,把這事給忽略過去了。

讓楚承鬱悶多時,也讓我疑惑不已的謎底,想必就是蘇姑娘今天的主要談話內容咯!

果不其然,事關楚承遠在大洋彼岸的親媽。

據煙然透露的詳細,喪偶多年的鍾媽二度春開,在澳洲邂逅了一位金髮碧眼的老外君,倆人墜入愛河多時,早就有了攜手結婚的願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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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身的鍾氏在晚年還能受到愛情的眷顧,年過半百還有勇於追求幸福的勇氣,這麼幸運好事,如此可嘉的勇氣!

可偏偏這事,在她親兒子楚承這兒,就成了打不開的結。

年初,母子倆便因為這事爭執不下,鬧得不歡而散,也害得老兩口的婚事一拖再拖,這不,黃昏戀的倆人似乎不想再等了,擅自訂了婚期。

然後,接到婚訊的鍾公子,對這事一千個不願意答應,又是一萬個無可奈何,所以,鬱悶了,心煩了,愁眉苦臉了!

一邊是割捨不下的黃昏戀人,一邊是唯一不可替換的親兒子,即將走進教堂的老新娘鍾母,心裡的難受勁可想而知。

這不,煙然的媽,也就是楚承的姑媽大人,作為遠在千里那個急嫁母的昔日小姑子加閨蜜,自然不能袖手旁觀,主動攬下了這個勸服犟牛的重任。

幾番電話勸說不見效,只好透過煙然,把此重任轉接到我頭上咯!

話說,關於傳說中的鍾家姑媽,我也只是在前不久她老人家生日的時候,跟楚承一起前去認識過一次,算是偶然刷了一下臉吧!

要說,我舒諾何德何能,竟有人如此看得起我,還想方設法曲著線繞過來請求援助呢!

不過,這事吧,就算煙然沒主動找上門,似乎我也難以推掉開導楚承同志這一責任。

雖然吧,我並不是那麼會安慰人,雖然吧,比起疏通勸解,我更擅長火上澆油一些。

可是,該如何去一絲一絲,一縷一縷,理清他心裡那團亂麻線,解開堵在他胸口的那個死結呢?

這恐怕,還真得容我想想,再想想,琢磨,再琢磨!

送別了上門送信的蘇表妹,我坐在暗屋裡尋思來尋思去,一直到天黑,鍾公子的問歸電話打來了,店裡也準備宣佈關門打烊了,也沒尋思出一套相對完美的萬全之勸詞來。

回到家,賢惠的鍾同志已經做好了愛心晚餐,擺好碗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