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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談情說愛

“你記錯了吧?我怎麼記得,好像說了十好幾句呀?要不要我重複兩遍呀?”

有嗎?那是他自己說的,好不好?

多出來的那幾句:

‘成績排名榜看見了吧,雖然沒你總份高,便我也算達到你標準了。’

‘記得你說過的話啊,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女朋友了。’

‘記住啊,從今天起,你舒諾是有男朋友的人了。’

……

天地良心,我臉紅得心跳得低著腦袋,連眼角都不敢看周圍一下下,雖然他壓著聲,可若是怕被其他同學聽到了,那豈不是臭大發了。

學校門口成群結隊的同學經過,我的跟班小葉子又不在身邊,我孤立無援,被他攔在路邊,已經引來好幾束探究的目光了,再這麼胡攪蠻纏下去……

“你的車是從哪兒來的?有摩托車駕照嗎你?”自認沒他臉皮厚,我只好將話題轉移到小車車身上。

他不以為意地聳聳肩:“你只管上車就行了,操那麼多心幹嘛?”

我想了想,似乎,這車還是不能上呀!

“不行!”我搖搖頭,“我覺得,你渾身上下都帶有拐賣兒童的嫌疑,所以,我不能上你的車。”

哈哈哈哈!

他張揚地大笑:“你?你還是兒童?你都知道談情說愛了,還算是兒童嗎?”

我臉‘刷’地紅透,跟天邊的晚霞一個色兒,急得差點伸手捂住他的嘴,“你別毀我清白,我什麼時候談情說愛了?”

“現在,你,跟我。”他勾起嘴角壞笑,“我們倆不就是在談情說愛嗎?”

……也不知道後來說了些什麼,然後,我鬼使神差地跟他上了車,被他一溜煙帶到老遠,沿著蜿蜒的盤山公路,兩個輪子的摩托車,載著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少女爬呀爬,一直爬到山頂。

天空中的晚霞還在,置身於山頂望去,景觀更是不一般,我們並肩而站,陶醉在夕陽的餘暉下。

忽然,楚承側轉身子凝著我,嘴角彎出一個極好看的弧度:“舒諾,我喜歡你!”他未經我同意,便擅自抓起我的手,理直氣壯地宣佈,“從今天起,你舒諾就是我女朋友了。”

夕陽的餘暉映照著他的側臉,至今我都還清晰地記得,那個笑露出一口潔牙的少年,還有他從手心冒出,沾在我手上的汗。

話癆司機一邊開車,一邊不斷找話題熱鬧氣氛:“對了,聽新聞上介紹,好像車禍現場就是前面個轉變處,一會兒我們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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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下車!”我像是大夢初醒般,從回憶裡抽回思緒。

將我放下車,收了我的錢調轉了頭,計程車司機仍忍不住側頭瞄了我兩眼,依然是那種像看女神經一樣的眼神。

“小姐,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千萬不要想不開啊!”

不知這們司機大哥是熱心腸慣了,還是擔心萬一出了人命案,牽連到他頭上,都滑出去老遠了,又倒車回來,苦口婆心地勸這麼一句。

又是晚霞映紅半邊天的景象,如夢如幻,可惜,身邊沒有了昔日的少年,沒有那只大膽的手,浸滿汗水的手,主動牽我手的手。

居高臨望,水面亦如同加了染料調了色,瑩瑩閃著晶亮的水光,晃眼猶如夢境。

不知,當時的這裡,發生了怎樣慘烈的一幕;不知,那一刻的楚承,心頭是何等的慌張;不知,高高砸下去的瞬間,他有多痛,流了多少血;

恍惚間,我彷彿看到楚承鮮血直冒,那染紅水面的腥紅裡,就是他身體裡泊泊流出的血。

他的血,他的血,他的血呀!

越想越不敢想,越想心越痛,一陣勝過一陣的抽痛,彷彿被一把鋒利的刀子,生生從心窩上剜走了一大塊,一大塊鮮活的最柔軟的肉。

然後又是一塊,一塊一塊地,持續剜著。

眼前的一切都成了幻覺,楚承,他的影子,他的一顰一笑,包括他傷得血肉模糊的樣子,就像印在我的視網膜上。

我無力地蹲下去,坐在石地公路邊上,手後著痛得不可收拾的胸口,嗷嗷地放聲大哭:“楚承,鍾楚承,你在哪兒?你回來,你給我回來!”

“楚承,就算你恨我,就算你不再想要我,可是……你不能不要孩子呀!你說過……你想要公主的,你說……你要給她當馬騎……”

“只要你回來,只要你回來,我……我就算以命換命,我也……給你生下她,好不好……”

所以凝聚在胸口的傷痛,在這一刻,滔滔而來,哭得我快匍匐在地,哭得我嗓子沙啞,哭得我如同被抽乾了血和肉的蘿蔔乾。

可惜,卻哭不回來我的楚承,不會再有人給我溫暖而踏實的懷抱,附在我耳邊告訴我:別怕,別怕,你有我!

天邊的晚霞,已經完成了它的使命光榮退幕,身後經過了一輛又一輛呼嘯而過的汽車。

山腰的夜風清涼,拂過我耳際邊時,我卻從那一聲聲微風聲中,聽出了淒涼,與絕望。

絕望啊!

我曾自以為是的以為,我的離開,是為了楚承好,所以,在孤獨裡煎熬的日子,我至少還可以天真的認為,他會如我所願過得好,我的痛是有價值的。

可是,一切都沒有了!沒有了楚承,我的整個世界都土崩瓦解了,我的一切都沒了,沒了!

淚水浸溼了縷縷髮絲,就像一鍋由酸苦辣痛悲等多種原料熬製的漿糊,和在頭發絲上,一根一根,一縷一縷,牢牢地粘在我的臉上。

我如同一具沒了靈魂的沒了生命跡象的死屍,躺在硬而冷的石地上,月光在為我超度,星星在為我頌經,風聲是我葬禮上最動聽的哀樂,夜色下的石地是我最廣闊的墓地。

黑暗中,我彷彿能看到,死神正在向我招手,我雙手後在小腹上,遲遲不肯伸出手去。

我想問他:楚承呢?我的楚承在哪兒?你先把我的楚承找回來,我們一起,帶著我們的孩子一起跟你走,好不好?

表情冰冷的死神他頂討厭了,他像是壓根沒聽到我的心聲般,不給我任何答案,甚至連個同情的眼神都懶得浪費在我身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