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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名花有主

仗著有口罩打掩護,還有我垂落的髮絲作遮掩,我料定他沒看出我臉紅的窘相,扭頭明目張膽地瞪回去:“你以為你是誰呀?舊上海灘的杜月笙他大徒弟嗎?裝什麼不好,跑到我面前來裝霸王擺酷!”

“這不都是你逼的嗎?對你,我只能用這套,誰讓你服硬不服軟,特麼不誠實,不只愛裝,還特別會裝!”

面對我惡狠狠的瞪視,這傢伙不但絲毫不怯弱,反而理直氣壯,不反省也就罷了,還還還……百般冷嘲熱諷數落我!

我又氣又急,用力使大勁兒甩開他的爪子,剛剛抽回手旋即又被他一把給抓了回去,還猛然加大了鉗制的力度!

“放手!”

我火了,顧不得畏懼引來路過人奇怪的注目禮,拔高了音量,兩隻噴著紅光的小火球,狠狠地瞪著他。

其實我也知道,就我眼裡那點光芒,在照著暗淡車燈的空間裡,哪怕是火光的溫度升到頂峰,絲毫進不了他的眼瞳。

他稍稍松了手上的力度,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會兒,忽然悶聲笑了起來,就像突然被人點了笑穴,笑神經牽動得雙肩起起伏伏,那感覺就像在抽筋發瘋。。

我像看SB一樣,莫名其妙地盯著他,想著要不要學學胡屠夫,像解救瘋癲的範老頭那樣,險出其招一巴掌扇過去普渡他一回。

當然,這種拔刀相助的義舉,我也只能是想想而已,真不是俺冷漠無情不願意樂於助人,實在是作案工具被死死他扣押著,我啟動送巴掌獻愛心活動的小手不能動後,註定只能任由他中邪似的瘋傻著愛莫能助。

半晌,他斂住笑問我:“你說我是怎麼啦?喜歡什麼不好,為嘛特麼喜歡看你生氣時的小樣兒?”

……這人該不會是神經錯亂了吧?

“孩子,依我看,你病了,而且病得不輕,快去看醫生吧,有病就得治,早治早好!”

我語氣真誠,言詞誠懇,而且態度和藹可親,我估計這一秒我的形象,多多少少散發著點聖母瑪利亞般的光輝。

他像個乖巧聽話的好兒童,不但不叛逆頂嘴,且還神情鄭重地點頭承認:“我知道,所以,我這不厚著臉皮纏著你來了嗎?因為我這病來得稀奇古怪,只有你這盒特效藥才能治得了!”

“我……”我哭笑不得,頓感無力到無語。

似乎從氣勢和言語上把我挫潰成敗軍之後,這廝心情變得特麼陽光燦爛,那感覺就像我乃是一個滿身硬刺的刺蝟頭,在他這只大獅子翻來覆去的揉捏細察下,終於瞄準了我肚皮下面那塊軟肋,但凡嘴饞時再也不會無從下口。

他勝券在握志得意滿,嘴角輕揚鬆開我的手:“好了,現在還要反對我送你上樓嗎?”

“不要!”我脫口而出後,回過味兒來忙又改口:“要!”

楚承就像是叫花子走了狗屎運,突然撿了個小媳婦似的,這下更樂了,意味深長地拖著聲音問:“到底是要,還是不要,你能說得明白點嗎?”

這話裡產生的歧義,配合著這廝故意調戲人的腔調,害得我羞怒交加,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大耳刮子糊上去的衝動,漲紅著臉橫了他一眼,裹緊我的刺衣衝下車逃野似的跑回家。

哪知剛開啟家門,又收到了他追殺過來的資訊一條:記住,你舒諾現在已經是名花有主的人了!

我後知後覺地琢磨明白,楚承那晚丟下的那句‘從今以後,遊戲規則由我來定’的意思,敢情就是以武力和霸道制定一切!

那我成什麼了,他棋盤上的一顆子,叫我往東便不能偏西?還是他遊戲裡的一個角兒,讓你活你就活,讓你拼你就拼,興趣來了開機登號你就重見天日,煩了電源一手拔你立馬關進無人問津的冷宮?

這一晚,我懷著複雜莫名的心情入睡,然後是一夜好夢連連相伴直至天明,無數個片斷拼接的夢裡,每一個片斷裡都有楚承,幾乎每一個場景,他都牢牢牽著我的手!

饒是在虛幻地夢境裡,我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種奇異的感覺,刺激而興奮,還伴著濃濃的欣喜和滿溢的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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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後,我捲縮在被窩這個著稱為冬天的第二個個天堂裡,回味無窮又思慮重重。

這些年來,在大地吐綠的春天或是金黃渲染的秋季,我常會介於自己的經濟條件允許範圍內,收拾一個簡易揹包出門走一走。

常去踏足之處,名山大川有,名勝古蹟也有,但多半是些古鎮或是鄉野味濃的純樸無名之地,有地方特色,常會收到一些莫名的驚喜,最最重要的是,不太厚實的錢包能輕而易舉地支援著細水長流。

在寒風刺骨的冬天出行,尤其還把目標選中在正值寒冷的西南方向,這個計劃連我自己都有點不太相信。

所以在網上查詢了一些資料,再電話聯絡大致瞭解了一下情況後,我仍在猶豫之中。

不過也不急,我原本就設想在年前幾天出去,以這麼一個特殊的藉口,躲開按往常習慣去簡銘哥家過年的團圓夜。

接到謝遠誠的電話時,我吃了一驚,因為沒存入電話簿,所以,我在接通得知是他時,籌措著不知該不該掛掉。

我把電話攤在手裡,伸長手舉到離我遠遠的位置,還是聽到了他的聲音:“小諾,有時間陪爸爸吃頓飯嗎?”

“沒有,我很忙!”

我彎回手臂,把電話放到下巴處,對準喇叭口冷冷淡淡地回了一句。

可能電話訊號的功能有限,所以他似乎沒感覺到我口氣裡的冷意,在電話裡和藹地輕聲笑:“就簡單地吃個飯,不會耽擱太多時間,爸爸有話想跟你說!”

“算了吧!”我冷冷地譏笑道:“我這張臉沒多少肉,可經不起一頓一頓的鐵掌伺候!”

我著實沒想到,這一刻我會突然記起那火辣辣的一巴掌,我原以為那場荒誕可笑的團圓宴過去數月後,鐵砂掌的故事早就成了被歷史遺忘的一筆。(未完待續)